穿越之谁是绕指柔-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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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谦的眸光顿时变得黯然,原本他笃信洛澜对他有情,但现在看她回答时那副若无其事又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十分失望:“小澜,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
“没有啊。”洛澜只顾着低头吃菜,含含糊糊的回答。
少谦伸出手替她取走黏在嘴角的饭粒,手指触及的肌肤如那晶莹的凝脂一般,让人留恋,连心跳都为之加快,于是目光灼灼:“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我等着有朝一日你能亲口告诉我你的秘密。”
洛澜讪笑的别过头,埋头吃饭,不再理会少谦情深款款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汉服美,美在够飘逸,够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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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四个受害者 。。。
一顿饭下来,两人各怀心事,没有再过多的交流。
然而蓝少谦心里却变得忐忑,他觉得自己有些恍惚了,原本在庆功宴之上,他见到洛澜如此急切的希望自己可以退婚,那种急迫的感觉毫不掩饰,让他笃信其实她对自己是有情的。
但是隔了半个多月的光景,她的态度竟变得有些漫不经心,甚至赞同他和宰相千金的婚姻。
他不明白为什么洛澜的态度转变是如此之大,就如同漂浮的流云,让人摸不透,猜不着。
女人邀宠的手段他不是没有见识过,欲走还留,欲拒还羞,故作矜持。常年在脂粉堆中流连,让他可以很容易的便了解到一个女子的心思,可是洛澜,却让他迷惑了。
“少谦啊,我饱了。”洛澜取过巾帕抹了抹嘴。
“要不要尝尝这里的冰镇水果酿,很是爽口。”蓝少谦殷勤的介绍着。
洛澜摆了摆手,回绝:“不了,今天开张忙了一天挺累的,我想早些休息。”
“那好,我送你回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住在哪里?”蓝少谦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问出洛澜的落脚点,他很不喜欢这种没有自主感的交往,就像每次想要见她,却不知从何处去寻找,这种感觉很无力。
洛澜无奈而又抱歉的看着他,温和的说:“少谦,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大伯一家喜好清净,最不喜欢有人来访,而如今我是寄人篱下,倘若你或者阿轩,乐遥来找我,会让我大伯反感的。”
少谦有些同情的望着洛澜,眼中闪着殷殷的温柔:“你长期住在大伯家也多有不便,不如我替你买一处宅子吧,这样就不用受诸多限制,你也可自在些,我也可常常来看你。”
洛澜垂眸并不看他,心里却并未有丝毫的感动,听了晋轩的话,她也隐约感觉到了少谦对她的用心,但是她并不为所动,甚至有一些鄙视。
她始终坚信真正长久可贵的爱情是如涓涓细流一般,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积攒出的。
而蓝少谦之所以对他有好感,或许就是因为她出现方式的特别,也许在他所有的女人里,从未有女扮男装或者和他称兄道弟的,所以他才感到新奇有趣,从而引发了征服欲,但这并不是爱情,当有一天他的好奇心消失之后,那所有的好感喜欢也会随之消失。
更何况他都有那么多的姬妾,甚至马上要成亲了,却还打算金屋藏娇,那他今天可以为了她而花心思,难保将来是不是会为了别人呢。洛澜更加坚定了不可能同他有任何感情纠葛的决心。
于是敷衍的笑笑,道:“不用了,等生意上了正轨之后,我会去买处小院的,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见洛澜如此态度,少谦也不再坚持,但是对洛澜,他却势在必得,难得生活中出现一个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错过。
“少谦,我该走了。”洛澜站起身道别。
“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回家,那么晚我不放心。”少谦为她打开屋门,让她先行。
“我的马还停在云裳居,你送我回云裳居就可以了。”
少谦神情涩涩,却还是依言将她送回了云裳居。
店铺早已打烊,二楼的休息室作为苏苏的卧房,她常年寄居在叔婶家饱受白眼,洛澜便让她住在云裳居,一来平时上下班可方便些,楼上楼下的,早晨便可多睡些。二来也不忍见她再受叔婶的欺凌,分开住便也少些矛盾。
而苏苏确实懂事,长的也十分秀气可人。经过洛澜的几天培训,今日的第一天营业,她便做的非常好,待人客气有礼,笑容可掬,即便是个别难应付的客人,她也是非常有耐心的介绍。请到这样的伙计,倒让洛澜省心不少。
在后院骑上法拉利便朝别院驾去,天色已经黑透,今夜月亮隐匿在云层里,连星星也都不见了踪影,洛澜不禁怀念起现代的路灯,如今这般黑灯瞎火的,让她有些心里发毛。
翼国的夜晚并不宵禁,所以路上还有不少晚归的路人,行色匆匆而行。
洛澜拉动缰绳向右边的街道转去,这里虽然有些冷清,却是条近路。
突然法拉利仿佛受惊一般的扬起两只前蹄,洛澜毫无防备之下,生生的被甩下了马,整个背脊着地,顿时疼痛不已,挣扎着爬起身,脚步踉跄的走到法拉利身旁,安抚的捋了捋它的鬃毛:“好马儿,怎么脾气那么大啊?乖乖哦,回去之后一定拿最好的草料来孝敬你。”
但法拉利似乎依旧很狂躁,不断的嘶鸣着,洛澜只得走到它的面前,捧住它的脑袋,好言劝慰着,它这才渐渐的有些平和下来。
正准备再次翻身上马,却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什么物体,软软的很有弹性。
可惜夜黑风高,四下里的能见度十分微弱,洛澜便蹲□用手摸了摸,那物体似乎尚存温度,手感却有些湿湿黏黏,还有一股子腥味。洛澜凑下头仔细的看了看,借着幽兰深沉的夜空色,清晰的看出那竟是一个女子的尸首,而她手触碰的地方,不偏不倚是她的脖颈处,血迹流淌了一地,已然半凝固状态。
洛澜吓的顿时六神无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上沾染的血迹也死命的往地上蹭,看来这又是一起割喉案,为今之计只有马上报官。
赶紧牵起法拉利朝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不一会儿便到了敬天府,上一任的府尹因始终抓不到割喉狂徒,已经被摘了乌纱帽,如今这一任不知道能否破获。
拿着木槌在衙门口的锣鼓上一阵猛捶,深夜的敲击显得格外沉重与突兀,片刻之后便有几名衙役走了出来,提着两盏灯笼照向洛澜,神情有些不耐:“深夜击鼓,所为何事?”
“衙差大哥,翡翠街上有名女子被割喉,已经死了。”洛澜还伸出手将掌中依旧残留的血迹摊开给他们看,已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几名衙役顿时睡意全无,面面相觑,想不到那割喉狂徒竟然再次出现了,为首的那人道:“快带我们过去。”
洛澜点了点头,翻身上马,迅速的带着他们赶向了事发地。
刚过了翡翠街的拐角,便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哭声,原本漆黑的街道此刻已经灯火通明,洛澜与衙役们赶到现场,这里早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围住了,透过疏密不均的人群望去,原来他们围住的竟是那名女死者。
“请让一让,各位请让开。”衙役们拨开人群朝里走去。
在众多灯笼的映照下,清晰的看到女死者的面容,她面色惨白的侧躺在地上,鹅黄色的衣衫已经被鲜血给染透了,致命伤似乎是脖颈处的那一刀,连洛澜这个不懂验尸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刀已经砍下她半个脑袋,皮肉翻滚,可见凶徒之狠辣。
同时,她的腹部与大腿上也有许多伤口,几乎每一刀下去都是刀刀入骨的。
“你们都是什么人?与死者是什么关系?”为首的衙役扫视了一圈众人,神情严肃的询问。
“我是死者的弟弟。”一个熟悉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带着明显悲怆的呜咽声。
洛澜踮起脚尖望去,竟然是展乐遥,他此刻神情哀伤,眼中依旧隐着泪。
衙役们一见到他,赶紧请安:“原来是展大人,莫非此女是大人的家姐?”
“是的。她是我二姐,今日原本是二姐的生辰,我们在沉醉居用膳之后,便一起去妙然轩听戏,方才家姐说有事要离席片刻,但久久未归,我等便出来寻找,想不到找了两条街竟……竟发现了家姐的尸首。”虽然乐遥苦苦压抑着自己的心绪,但却依旧止不住哀伤,神情戚戚然。
“展大人请节哀,令姐的尸首我们要带回去找仵作检验,一定会尽快抓到那割喉狂徒的。”衙役们向乐遥承诺着。
乐遥点点头,冲一旁悲伤的人群道:“大哥大嫂,二姐夫,三姐和三姐夫,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要去一趟敬天府,看着仵作验尸,一有结果就会来通知你们。”
“不,乐遥,我要随你一同去,碧清死的冤枉,我一定要抓住要杀人凶手,替她报仇。”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泪流满面的说着。
“二姐夫,你还是先回去吧。”乐遥劝慰了,原来那男子便是女死者的夫君,也难怪他的神情是既愤恨又哀伤。
“不,现在即便回去,我也无法安睡,让我陪着碧清吧。”男子坚持着。
乐遥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众亲眷这才三三两两的散开。
“报官的那位小公子在何处?也请随我们去衙门一趟,把经过再仔细的重复一遍。”为首的方脸浓眉的衙役四下环顾,寻找洛澜身影。
“衙差大哥,我在这里。”洛澜上前一步。
“是你?小澜?”乐遥望着手上,衣袍上沾满血迹的洛澜。
“少谦,请节哀顺变,我们还是回衙门再说吧。”洛澜上前拍了拍乐遥的肩头以示安抚。
几名衙役已经将展碧清的尸首包裹好放在了马车里,四名衙役连同着洛澜,乐遥,以及他的二姐夫崔安,一起朝敬天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之后会有几个嫌疑人出现,各位童鞋不妨猜上一猜,谁会是凶手。
再过两三章,下一个男性角色即将登场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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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究竟谁是杀人凶手呢 。。。
到了敬天府之后,府尹也早早的迎了出来,将洛澜三人迎进内堂,虽然已经夜近深沉,但敬天府内却是灯火通明,所有的衙役,仵作皆已恭候在此。
下人们准备好了香茶,奈何少谦等人根本无心用茶,直想着破案的事。
展碧清的尸首已经抬入偏院由仵作验尸,而洛澜三人则接受盘查询问。
“请问展大人,令姐是何时离开宴会的呢?”府尹按例询问,而一旁的文书则执笔而记。
“家姐是一个时辰前离开座位的,当时我们也并未在意,但过了一刻还不见她归来,二姐夫有些焦急,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四处寻找,没想到在两条街之后的翡翠街上找到了二姐的尸首。”展乐遥已经平复了心情,仔细配合着敬天府的工作。
“那么这位公子呢?你又是如何发现此事的?何时?何地?尸首当时的情况如何?”府尹问的十分仔细,可见这个案子之严重,之前被割喉的三个女子只是小家碧玉的姑娘,但这次杀的是朝廷命官的家人,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洛澜稍作回忆,答道:“我是半个时辰前店铺打烊要回家,准备抄近路,结果马儿走到翡翠街的时候,便突然狂躁起来,将我甩下,于是我便起身上前安抚,不料脚下踩到一个物体,仔细一看竟是一具尸首,当时她脖颈处的血迹已是半凝固状态,非常的厚稠,身体是侧卧状态。于是便着急忙慌的赶来敬天府禀告。”
府尹捋了捋胡子,似乎在咀嚼两人的话,半晌后又问:“敢问展大人,令姐平日里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碧清怎么可能得罪人呢?”崔安回答,神情悲怆,“碧清平日里就喜欢养花逗鸟,刺绣听戏,怎么会得罪人呢?”
“对了姐夫,前些日子我听说二姐将跟随了她十多年的贴身近婢给赶出了府,好像是个叫平儿的丫头,会不会是她心怀怨怼?”乐遥想出了一个可能性。
崔安一愣,随即【炫】恍【书】然【网】大悟,悲愤道:“对啊,那个平儿几次三番伙同她的男人盗窃府上的财宝,以前每次少了东西,碧清虽然也有查过,但始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有一次被碧清亲眼撞破,这才知道原来身边竟养了一只白眼狼,于是便将她赶出府了,但当时她却嚣张的说总有一天会回来算账的。”崔安的神情追悔莫及,懊恼不已,“我当时只以为是她不服而说的狠话,没想到她竟真的会来报复,倘若我时时防备的话,碧清也不会遭此横祸,都怪我,都怪我啊。”
“姐夫,你莫要自责,若真是那平儿干的,你们也是防不慎防啊。”展乐遥拍了拍崔安的肩头,向来儒雅斯文的面容上难得露出了忿忿之情,“若抓到那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