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王妃逃王记-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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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济民看白雪抖动的肩膀,目光一寒,白雪余光瞥见,忙逃似的奔了出去。王妃啊,不是我没义气,只是王爷太可怕了,我只好选择保命,您老自求多福吧!
宇文娴静越睡越热,她想掀掉被子,但手脚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捆死了,动弹不得,结果越挣扎越热。
“热,热,热。”她迷迷糊糊地低唤。
待要离开的东方济民听到宇文娴静的呢喃,微微挑起剑眉,走到床边。宇文娴静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晶莹剔透,脸颊呈不自然的红晕。
手敷在她的额头,东方济民眉心深锁,怎么会这么烫,难道又病了?
正文 倒霉的孩子
是谁的手好冰凉好舒服,但为什么不帮我把被子掀开呢,不知道我很热吗?我试图去抓住那只犹如冰块般凉爽的手,但是我始终动不了,手脚被什么给缠死了,好烦躁。
那只让我贪恋的手,拿开了,我的身体似乎更热了,像是被烈火烧烤般灼痛。
东方济民感觉到宇文娴静的不对劲,汗像是流不完的从她身体往外钻,嘴唇也开始干裂,还渗出些许的血。
被子被他一把扯掉,他抓住她的手腕,感觉她的脉搏在剧烈的跳动,来势汹汹,锐不可挡。
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目光越来越幽深,直至里面刮起狂风暴雪。
六合散,中毒者必须与异性………交………合六天,否则全身脱水干裂而死。宇文娴静看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本王要了你,你说会是谁呢?
“水,渴,渴!”宇文娴静开始剥自己的衣服,她裸露的肌肤如玉般洁白无瑕,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东方济民钳制着她挥舞的爪子,将她按入自己的胸膛。
宇文娴静如获救星,像条美女蛇似地缠绕着东方济民。
东方济民对上那双美丽无双无限无辜和渴望的眼睛,她的意识显然全部抽离,只剩下六合散在她体内作祟。
还是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他吞下她那如樱桃一样娇艳而诱惑的唇,干裂的唇似乎瞬间得到解放,变得柔软而甜蜜。
宇文娴静被吻得早已意乱情迷,只是眼巴巴看着他,懵懂而迷茫。只是知道他身上很凉,可以浇灭自己身上的火焰,她攀附着他,恨不能钻进他的身体。
东方济民霸道的命令:“闭上眼睛!”
宇文娴静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依旧用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东方济民找到她那比烟花还要耀眼的眸子,温柔而带惩罚的吸吮。
这回宇文娴静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乖乖地闭上眼睛,手勾着东方济民的脖子,朝着他的宽厚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血液的腥甜逼得她放开了。
东方济民肩膀吃痛,不但不恼,反而残虐的一笑。
“乔涵萧,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原本还浑浑噩噩的她,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意识瞬间波涛汹涌的朝她奔来。
她羞愤地瞪着上方的东方济民。
“你在做什么?还不将我放开。”
东方济民很轻松的将怀中的她放开。
离开东方济民的怀抱,我觉得身上像被人涂了层辣椒水,难受得像拿把刀在上前扎几个洞。
东方济民衣衫不整的盯着我,我顺着他的目光。
“啊!”我的上衣是什么时候脱去的?鲜红的鸳鸯肚兜在瑟瑟的空气中,格外醒目刺眼。我慌乱地抓过被子,遮住那外泄的春光。可是身体却……
“你不用那么看着我,不是我给你下的药?”
药,我欲哭无泪。
“这回又是什么?”
“六合散!”
“是什么?”
“春药!”
呵呵,怪不得我的身体像个火球,怪不得离开他的怀抱我会恨不能将自己杀死,原来是中了那该死的春药。
“有解吗?”
正文 我会保护你的
“与男子交……合六天后,药力自会消失。”
“屁话,这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是问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我的眼神越来越涣散,我死命的掐着我的手臂,希望能换回一点理智。
“六合散霸道就霸道在这里,除了交……合没有第二条路。”
东方济民的气息渐渐逼近,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他扑去。
“或许有第二条路。”我的身体触碰到他的身体,感觉瞬间清凉了不少,我竭尽全力地避开与他接触,可是他却像味毒药,吸引着,吸引着我。
在意识没有完全离去前,我苦笑着,拔下发中的金钗,在我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像是突然有了宣泄的借口,汩汩而出。
“你在做什么?”东方济民发现自己要被眼前的女人气疯了,她好像很喜http://87book。com欢自虐。
“找出下药的人,逼他交出解药。”我惨笑,真是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到底我做错了什么,这辈子要承受这么多。
“一时半会儿你让我去哪找凶手。”东方济民钳住我的下巴,那样子是恨不得把我杀了。
“那就把我绑起来吧。”我乞求道,我再也抵抗不了药性了,身体不知廉耻的往他怀里钻。
“你还真,我就那么令你讨厌,你宁死也不愿我为你解毒是吗?”
“救我!”我要疯了,汗像是取之不尽,流之不完,难道真的要屈从吗?为何心如此不甘?
东方济民放开自己的手,他决定静静地坐在这,等怀中的人自己求他,求他要她。好卑鄙!
最终还是没能唤回自己的理智,最终还是走上了那唯一的道路。
缠绵了一夜,不知是因为她的药力的作用,还是因为他内心的欲望。总之他在她的无力地哭喊中,帮她完成了成人礼。
次日清晨,一道阳光调皮地越过窗户上的细缝,好奇地落在床前。哦,它羞涩地蒙住了眼睛,脸瞬间比天边的霞光还红艳。
满室旖旎,春光一片。
浑身酸痛,我勉强地睁开眼,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
东方济民的手还搭在我的脊背上,而我卧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我们两个人的心跳。
如果我们中死掉一个会怎样?我没有死的勇气,你呢,如果我就这样杀掉你,你会恨我吗?
手慢慢地伸向他的脖子,要杀吗?杀吧,如果不是他,你的人生不会这么悲惨。手渐渐的收紧,只要再一用力,他就可以死了。为什么要流泪呢,他是罪有应得不是吗,如果不是他,那些人怎么会一次一次的害你呢?
可是手还是颓败地放开了,杀了他有什么用?我的清白能回来吗?我能回到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我吗?呵
“为什么不杀我?”
东方济民没有睁开眼睛,他一直都是醒的,她醒来他是知道的。假装睡着,是想知道她会怎么做,没想到她想杀他,看来她还真是恨他入骨。
既然我死能让你开心一点,那就杀死我吧。傻瓜为什么要流泪,要心软呢。
为什么不杀你,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下不了手,或许是因为我曾经的生活太过安逸,安逸得让我忘记了这是个可以随意置人于死地的世界。
缩在角落里,无声地哭泣着。
等不到回答,东方济民睁开眼睛,看着蹲坐在一旁独自流泪的乔涵萧,心像是被人用刀活生生地剜去了一块,他将那可怜的小猫拥入怀里,下巴搁在她玲珑小巧的头上。
“我会保护你的。”这是他第一次郑重地向人许下承诺,应该能做到吧 !
正文 正常还是不正常
“查出下药的人。”
“好!”
“杀了他!”
“好!”
如果没有选择,就让我尽情地哭个够吧,然后我会坚强,比任何人都坚强。
东方济民默默地任由怀中人发泄,她滚烫的泪落在他的胸膛,滴进他的心里。他从不知道泪水可以这么沉重,这么绝望。
杀了他是吗?如果这样你能开心,我会杀了他的,绝对不会有一点心慈手软。
残冷嗜血的笑容划过他的嘴角,他将她拥得更紧了。
“你先睡一觉,等会我让白雪提些热水进来。”
机械地点点头,我紧紧地抱住自己,倒在床上。
东方济民帮她盖好被子后,穿好衣服,走出了卧房,赫连、白雪早已在外等候。
“白雪去烧些热水来给王妃泡澡。”
白雪面色犹豫,最终还是按吩咐行事。
“王爷,今天还进宫吗?”
“进!”
“可是王妃……”
“去找根绳子来吧。”说着疲惫地揉揉太阳穴。
赫连谨俊眉拢起:“是!”
昨晚王爷将王妃抱上马车时,他就觉得王妃不太对劲,没想到竟是被人下了药。到底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查了一晚也没有结果,赫连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虽然他也希望王爷和王妃能在一起,但用这种卑鄙的方法逼迫王爷和王妃,实在是死不足惜。
即使疲惫至极,乔涵萧还是睡不着,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床幔,失去了思考 。
东方济民进来时,乔涵萧还是没有一点表情,仿佛灵魂出窍般。
他没有让白雪进来,只是让她把水放在外屋。
“洗完澡再睡好不好?”他的声音是意外地怜惜、小心。
“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就好。”
“嗯!”
东方济民听话的退了出去,第一次有女人敢赶他,但是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乔涵萧,和我在一起你就那么痛苦吗?
看着东方济民离去的身影,我的泪再一次流出。披上一件单衣,走到浴桶旁。
是我喜http://87book。com欢的玫瑰花瓣,我轻轻地捻起一瓣,一弹它又回到了水中。
身体淹没在花瓣中,手背上的疼痛提醒着我昨晚的屈辱。我的整个身子渐渐下沉,呼吸渐渐困难,意识却出奇的清楚。我要想想,好好想想前方的路。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蛮横的将我提出水面。
“和我在一起你就那么不情愿是吗?你就那么想了结自己的生命是吗?”东方济民愤怒得吼道,手慢慢收紧。
居然没有死亡的恐惧,我以为我是很怕死的,原来不是。呵呵
面对死亡,她居然还能笑出来。东方济民真想就这样将这个可恶的女人掐死,但是看到她因为缺氧而紫涨的脸时,心到底还是软了。
手一松,乔涵萧重新落回了水里。
“咳咳咳!东方济民你想死是不是?”我护着我的脖子,气愤地说道。
东方济民似不能适应恢复正常的乔涵萧,怔怔地望着她。
正文 什么都变了
“我说让你帮我杀了下药的人,可没说让你把我也一起杀了。”我很满意他的表情,有点人的意思了。
“你不寻死了?”
“谁告诉你,我想寻死了?”
“那你把头沉入水中那么久干嘛?”
“你偷看我洗澡?”我护住胸前,以防走光。
“哼,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看自己的女人还叫偷看吗?”
“可是我是假的。”
“你是假王妃不错,但经过昨晚,谁敢说你乔涵萧不是我的妻子。”
东方济民认真的表情和语气,让我心中一痛。我手捂胸口,哈哈的笑了,不是宇文娴静,而是乔涵萧,而是乔涵萧。
“你笑什么?”
“东方济民你说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会在乎自己是谁的妻子吗?”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给我滚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一个早上被自己的女人赶出门两次,东方济民心里那个气啊!要不是念她年幼无知,他一定一巴掌拍死她。帽帽偷笑,你确定你舍得?
穿好衣服,东方济民留下的草莓痕迹被我一一藏起。
其实仔细想来,他也是一个十分优异的男子,可惜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昨晚是情非得已,他为救我不得不那么做,我真的可以理解,可以原谅,但我绝不会原谅那个害我的人,绝不。
白雪进来将床褥全部换了新的,她看我的眼神竟有着深深的忧伤。
你也早知道我的底细吗,白雪?
“你今天进出我这几趟了?”
“怎么,不欢迎?”
“这回又要干嘛?”我看着他手中的绳子,心中升起一丝悲切。
“我要进宫一趟。”
“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时辰后!”
“好吧!”我笑着伸出我的双手。
这样的乔涵萧是东方济民所陌生的,不哭不闹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别冤枉我,我不是哭过了嘛)。
她手背上的一道鲜红的伤口,刺痛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