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妖孽我收了:水月渔歌-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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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后呢,当他拖着残败的身体终于走到她面前时,她却和他的六弟抱在了一起,这怎能不叫他愤怒,怎能不叫他狂躁,他只知道当时他只想毁了一切,也不放开她,哪怕与她一起沦落地狱也在所不惜!
“逸……”眼泪再也忍不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秦怀怀伸出手捧起他的脸,轻轻地为他拂去鬓边的水珠,眼底氤氲一片,“你是个傻瓜,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说着她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带着娇羞,带着爱意,双手绕到他的脑后,将他压向了自己。
温柔代替了狂暴,缱绻代替了狂躁,身底的那把火焰将一切都融化殆尽,他急切地吻着#已屏蔽#……
“啊!”秦怀怀拧紧了眉头,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撕裂般的剧烈疼痛将她的意识冲垮,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里,她的痛也一并传给了他。
#已屏蔽# 刚毅与柔美相互交织着在湖面上舞动出一幅美丽的图画……
几度云端翻跃后,秦怀怀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沉沉地睡着。
司马逸看着躺在怀里正睡得沉的秦怀怀,紧抿的嘴角缓缓地勾了一个弧度,他爱怜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过她的脸庞,顺着优美的脖颈往下,那里雪白的肌肤上如同遭受了暴雨的洗礼,落下了乌青一片,有些心疼地轻柔地摩挲着,然后低头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怀怀,从今往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夜,一如既往的静谧如斯,幽远深邃的夜空中,一道流星划过天际,消失在无尽的永夜里,只留下一道斜长的银白色轨迹残留天边。
司马叡抬起头,看了看幽深如墨的夜空,沉沉地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手腕,那里一片怵目惊心的细长的伤痕如纵横交错的网斑驳地密布在肌肤上。
记忆浮现在眼前,那日胡青鸾拿着解药来找他,说是要与他合作,他当场便拒绝了,后来,她又拿怀怀的生命来威胁他,为了不让自己毒发后迷失心智,做出对怀怀不利的事情,他便在她的面前用刀子狠狠地在手腕上划出了道道狰狞的伤痕。
他抬起鲜血直流的手腕,冷冷地对她说,就算是疼死,他也不会受她的摆布做出对怀怀不利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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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字啦!亲们没感觉吗?
【111】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胡青鸾先是一愣,随即冷冷地笑了,她说,迷心丹只是将你潜意识里所极力想隐藏的东西挖掘出来,让你内心深处埋得最深,最渴望的欲望释放出来,所以,不是迷心丹厉害,而是你心底深处就是这般想着,想着得到那个丫头!
如今看来,胡青鸾倒是比自己看的清楚,自己这几日来的举动,真的只是被迷心丹迷失了心智,还是,自己的内心深处根本就是这么想的,想要得到她!
一想到自己藏在深处的想法竟是这般的可怕,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再这样沉迷下去!
“司马叡,她是我的!”三哥说的这句话,一直都回绕在耳边,他心底清楚的很,三哥一直都看得很明白,在这场善意的谎言的游戏里,迷失了的只有自己!
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他答应过三哥只是做戏,可是曾几何时,他却沉入了戏里,长长地叹了一声,他该清醒了!他绝对不许自己再这么沉沦下去!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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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怀微微皱起眉头,周身泛起一阵酸痛,全身无力,每一处的骨头都像是被车子碾过,酸痛无比。
身子刚一动,就被一只大手揽住腰身,拖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肌肤与肌肤的摩擦,燃起了火花,秦怀怀原本雪白的小脸噌地一声,腾起了红晕。
想起昨夜的种种,秦怀怀的小脸又是一阵的辣红。
“怎么还害羞啊?”耳边传来一阵清越的声音。
司马逸把她紧搂在怀里,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发丝里,深吸了一口,心情愉悦。
“谁,谁害羞了!”秦怀怀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挑起眉,不甘示弱地回道,“我只是腰有些酸……”其实不是有些酸,而是很酸,也不只是腰酸,她是全身都酸,酸痛到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
“真的很酸吗?”他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秀发,接着一只手便复上她的腰,轻柔地按摩着,“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恩……”秦怀怀满意地勾起嘴角,然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他的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侍,手指勾起他的青丝绕在手指间,如丝般柔滑的青丝在指尖轻绕着。
“在想什么?”难得看到如此安静的她,他轻声问道。
“在想为什么胡清歌的娘亲那么的恨我?”秦怀怀想起那时她看自己的眼神,那般的仇恨,那双阴霾的眼似要透过自己看清什么人,她究竟为何如此的恨自己的这张脸呢?
“不许想别人!”司马逸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正对着自己,霸道地宣布,“以后在我的面前,你只能想我,不许想别人!任何人都不行!”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转个身就可以想别人了!”秦怀怀挑起眉,俏皮地笑道,“那我转过身,继续想我的事!”
刚想转身,腰身一紧,身子便被压向了他,赤~裸~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一股暧昧滕然而起。
“你确定,你可以转身?”司马逸邪魅地笑道,然后恶意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细长的眉眼透出一种慵懒的华度,一种邪魅的气质在他那如魅的笑意里如波四溢开来。
“你,卑鄙!”秦怀怀举起小手抗议,象征性地朝他捶打下去,“只许你霸道,我也有我的规定!”
“哎哟,你当真打的下去手啊!”司马逸捂住胸口,装作很痛的模样委屈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身子,“这个身子昨夜可没少被你蹂躏,如今你享受过了,却也不好好地待它,它会伤心的!”
说着,他还掀开被子,将整个赤~裸的身体呈现在秦怀怀的眼前,指着身上,肩膀上那些被她抓伤的痕迹,对她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里都青紫了!”
噗——————
秦怀怀自觉地鼻子一热,鼻血便喷了出来,她连忙扬起头,不行了,她要受不了了,太挑战她的极限了!
这厮明摆着就是来色~诱自己的,还非得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样邪魅至极的司马逸她算是服了,再看下去,她估计会毫不顾忌地扑上去直接把他‘吃’了!
秦怀怀连忙按住被子,将满目的春光遮盖住,然后紧盯着司马逸很严肃地说道,“记住,这副模样,你只能在我面前露,否则,家法伺候!”说罢,她还举起拳头以示威胁。
司马逸心头一笑,谁说男子霸道,女子要是霸道起来,也丝毫不逊色,瞧瞧眼前张牙舞爪的这位,绝对是个经典的例子!
“是,娘子大人!”司马逸从善如流地举起手,邪柔一笑道,细长的眉目里流转着魅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看去。
“额……”秦怀怀低头一看,低呼一声,双手抱胸,躲进了被窝里。
“来不及了!”司马逸细长的眉毛挑起,然后好看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掀起被子,翻身压下。
秦怀怀连反抗的声音都还未出,便被堵住了双唇,大手复上她那细柔的肌肤,贪婪地流连在那玲珑的曲线上。
炙热的火焰似乎跳跃在他的指尖,指腹扫过的每寸肌肤都燃起了簇簇火苗,秦怀怀只觉得浑身都变得燥热异常,一股热流从身体里窜起,她青涩地回应着他的吻,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迎向他。
紧贴而来的娇柔身躯,让他心神一荡,身子猛地紧绷起来,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低沉暗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情~欲!
“好啊,那我可得先发制人!”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秦怀怀伸出手朝他的腋窝袭去。
“啊!!!!!”司马逸的身子猛地一弓起,然后便是阵阵的笑声传出,“死丫头,你居然偷袭我!”
说着他也伸出手朝她的窝下袭去。
“啊,呵呵呵呵……”秦怀怀发出阵阵的笑声,一边用手挡住他的‘攻击’,一边说道,“你好卑鄙,我只手你居然手脚并用!我不服!
“不服是吗,看来是我的惩罚不够!”说完,他直接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单手压过头顶,整个身子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一只手则开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
“啊,啊,啊……”秦怀怀惊叫连连。
“怎么样,还服不服!”司马叡俯下身子,欺上前,问道,“如何,你服了吗?”
“服了,服了!”秦怀怀再也受不了这般难耐的奇痒,连忙点头应道,心中却暗自腹诽,司马逸,你等着,等本小姐我脱离了你的魔掌就给你好看!
“真的服了!”司马逸却不太信任她,挑眉问道,“只是嘴上说说不行,要心服才行!”
“服!”秦怀怀立刻回答道,“口服心服!”
“当真!”他挑眉。
“纯真的,比真金还真!”此时秦怀怀的眼里是一片的赤诚,就差没举起小手以示忠诚。
“噗嗤!”司马逸看到她委屈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溺爱地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司马逸这才满意地收回手,翻了个身想躺下休息,却被秦怀怀拦住,“等一下!”
“怎么?”他背对着秦怀怀,不知她要做什么。
“你背上的伤……”秦怀怀轻轻地抚过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指腹微颤着扫过每个伤口,那狰狞的伤口如同烙铁一同烙进了她的心里,一并痛着。
“还疼吗?”这么多的伤痕都是新的,他闯入黑森林一定受了很多苦,一想到他是为了自己而受的这些苦,她便痛,痛的连心尖都打起了颤。
“不疼了!”司马逸却只是淡淡的笑了,转过身,将她的手指握在手中,眼里是无尽的爱意,“有你在,就不疼!”
“为什么都伤在背上?”那么多的伤口都是在背上。
“呵呵,怕你看到,伤心!“手一拉,将她揽进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发旋上。
“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看得到!”她嘟囔着伸出手绕上他的背,细细地抚摸着那些狰狞的伤疤,“我帮你上些药吧!这些都是新的伤口,上药及时的话,就不会留下疤痕!”
“不用,我不在意这些……”司马逸阻止了她的手,又将它们包在掌中,“至少因了它们,我才拥有了你,值了!”
“傻瓜!”秦怀怀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娇羞地轻轻骂了声,“你是我见过的全天下最笨的傻瓜!”
“恩,那么我这个傻瓜还真不笨,能把这么聪明的你骗到手,我可是这天下最幸福的傻瓜!”
秦怀怀轻笑了一声,露出同样幸福的笑容,偎依进他的怀里。
傻瓜也好,聪明也罢,她都不在乎,只要此刻能在他的怀里,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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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你别乱动!”胡青鸾端着一碗药刚走进屋子,却看到一脸惨白的胡清歌正艰难地用手撑着床沿,试图从床上起身。
她连忙走上前去,放下碗,伸出手去扶住他,“你的伤还没复原,怎么就急着下床,赶快躺回去,好好地休息,伤才会好的快!”
“娘,我担心怀怀……”胡清歌抓住她的衣袖,眼里透出担忧。
胡青鸾脸色一沉,将他按回床~上,然后坐在床头的椅子上,“你呀就别瞎操心了,她好得很!倒是你,一心牵挂着她,却不知人家是否也同样挂念着你!”
“怀怀她不是那种人,她说过会回来看我的!”胡清歌俊魅的脸上浮起一丝的温柔笑意,“只是,为何她还没来!”
司马叡的毒已经解了,为何她还没回来见自己!
“你还是别想她了!”胡青鸾冷冷地说道。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胡清歌感觉到她语气里的不屑之意,“是不是,怀怀她出什么事了!”
“她没事!”
“娘,你告诉我!别瞒着我!”
“清儿,忘了她吧,如今她都是司马逸的人了,你再记挂着也是无用!”
哐当————一声巨响,胡清歌手一颤,药碗哐当落了地,在地上碎裂成了无数碎片。
“司——马——逸!”胡清歌惨白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森冷厉,阴冷的声音从他的牙缝中挤了出来。
这几日,司马逸都陪在秦怀怀的身边,游山玩水,乐不思蜀。
秦怀怀坐在湖边,伸出手轻抚过湖面,冰冷的湖水泛起了阵阵涟漪,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