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在古代-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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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西安隆中一年前的巫蛊案?」这自己也略有耳闻。
「恩,但是小安确实是被下毒而非中了蛊。其实这毒药你可能也听过——消魂散」
「鬼毒子的消魂散?」赵艳儿也知道潘小安一定是中了很厉害的毒药,但是没想到是已经消失多年的鬼毒子的独门毒药。
「恩」点点头,饮下杯中的酒。
「可找到解毒的办法?」
摇摇头,潘云站起身「小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所以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潘叔叔,小安和沈风是什么关系?」
转过身潘云长长的叹了口气「多情自古空余恨,缘起缘灭缘自在,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言明的」
赵艳儿走到院外外,看着柳树下的潘小安。那样真诚快乐,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自己只是凭着一腔的热血抓紧不放,但是能给他那般安心的笑吗。又或者当面对的人是自己不是沈风的时候,他会不会也一样笑得灿烂。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嫁给他吗,当然要等他好了,认认真真的问他是选自己还是那个臭男人。
当初自己在江南多受欢迎,虽然不否认那些和自己相亲的男人有些也是被家里逼迫的,有的是贪图赵家的势力,但还是有真心欣赏自己的。
柳树下潘小安玩累了,靠在沈风胸前休息。嘴角是满足的微笑,沈风抱着他冷冽坚毅的脸部也柔和了许多。
山大王走过去不知道对沈风说了什么,他点点头抱着潘小安离开了。
在赵艳儿暗自埋怨的时候,山大王走了过来,自己一直看不懂他到底是什么人。若是真的像潘安说的是个开朗灵活的,为何自己又能在他眉宇间感到悲伤。
恩,不如这样……赵艳儿在心里转过无数个心思后,终于有了办法。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飞鸽传书,这世上有种家族叫有权有势。很幸运自己都摊上了,所以才能为自己的将来而奋斗。
皇宫凤玉宫——
橡木的柜子,红木的椅子,乌木的窗扇旁都装饰着珍贵的玉器和陶器,香炉里龙涎香袅袅的飘散,金色的幔帐里纤纤玉指伸出来接过婢女递过的信件。
隔了半刻钟,连侍女都等的发困了,寂静空荡的宫殿里才重新有了声音。
「把皇上叫来」
全天下敢用这种口气对皇上说话的也就只有凤玉宫的这位贵妃娘娘了,婢女研华一刻也不停就去交代这位娘娘准备的事情了。
在全国的臣民眼中,皇帝是最大的。在皇帝的眼中,凤玉宫的这位娘娘才是最大的。
皇帝很给力,放下奏折就赶来了。身边的大太监欢喜内心悲泣,刚刚眯了会觉就被折腾醒了,当下人的就这劳碌命。
皇帝沈乾身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凤玉宫。赵玉儿已经从床上起来了,慵懒的靠在床榻上,唇不染而赤,皮肤皓白莹润,柔顺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平添了一份妩媚的气质。
赵玉儿看了眼沈乾满不乐意的从床榻上端坐着身子,接过婢女手中的信件。
「玉儿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叫你干嘛」不知道为什么,赵玉儿总觉得自家的相公缺根弦,这样子也幸亏是出身好点,否则跟着他指不定就饿死了。
沈乾黑了脸,自己的夫人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性格,这么多年就是怎么改不过来呢。
尽量和颜悦色的说「玉儿有什么事?」
将信件递给沈乾,赵玉儿在宫殿里来回走动。许是睡的太久了,筋骨都乏了,而且这京城的气候又不能同江南相比较,恩?皇帝不是都能微服出巡。自己的这位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个想法,看来这事情还是要自己督促一番。
沈乾认真的看完信件,思量一番后说「这有点太胡闹了吧」
赵玉儿美目一瞪,沈乾立刻掉装风向「我这就派人去安排」
「好了,为你感谢陛下臣妾晚上会为你安排最漂亮的侍妾的,那安嫔就不错」
老天还是不要了,就安嫔那个不男不女的样子自己可不想影响食欲,还是晚上留在书房凑合一晚上算了。
女人的魅力并不是体现在你能把丈夫迷住几分,而是你根本就不屑于这种事情,他已经将你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她赵玉儿就是这种女人,奢靡复杂的皇宫不是她有多单纯,而且她根本就不屑那种所谓的争宠相斗。
东方堡——
夕阳染红了西方的天幕,院中的花草都蒙上了自然的照拂。赵芊儿如柔夷般的玉肤在暮色中积聚光华,她微微的皱眉,连花朵都为她怜惜。鸟雀停止了歌唱,安静的待在院中的大槐树上,欣赏着院中美丽的景致。
赵芊儿敛起手中的信件,柔声问身边的婢女「少爷什么时候回府?」
婢女环儿和赵芊儿几乎是一个性子的人,大多数的时候都低眉顺目,除了极个别情况除外。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主仆,这点相似还是可以被接受的。
「回夫人,少爷今晨临走时交代说黄昏时就可以回了」
「那怎么还没回来」
看着阳光一点点的暗淡下去,赵芊儿着急的望着府门的方向,该不是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给耽搁了吧。
「芊儿!」
东门雪玉出现在院门口,一副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回来了」
赵芊儿和东方雪玉回到房中,赵芊儿亲自为她沏了杯新茶。
端过茶杯,东方雪玉一饮而尽。其实跑了一天自己也乏了,能喝一杯清茶再解暑不过了,他的芊儿总是能暖到她心坎上去。
待东方雪玉缓过乏劲,赵芊儿才将今天收到的信件给东方雪玉说了。东方雪玉毕竟是江湖中人,什么事情也看的比较开,所以没什么过于繁琐的条条框框限制着。而且他对赵艳儿也是想妹妹一般喜 欢'炫。书。网'的紧,立刻便宣来了府内的总管,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他负责。
这世上多的女人以夫为天,可偏偏有种女人认为天就是天,丈夫就是丈夫。她活得自在惬意,她不需要被繁琐的教条束缚,她也得到了上天的认同,得到了丈夫的爱。赵芊儿就是这种女人,她做自己的善事,不求回报只求舒心,也因此遇到了自己一生的缘分。
解决了缠绕心中的大事,赵艳儿朝着天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自己现在就只需要等着消息就好了。
潘云寨的人对赵艳儿还算客气,虽然很多人都认为她是来破坏少爷和风公子姻缘的坏女人,可还是有某些刻板的人站在了赵艳儿的身边,坚定的认为男女相调阴阳相合才是正道。赵艳儿虽然对这个结果很郁闷,自己向来是反对教条反对迂腐反对一切没创新的事物的,但毫不怀疑这次如不是那些曾经让自己去挑战去反对的事物,自己在潘云寨恐怕就真的成为孤家寡人了。
得到这样的结果让人真的很郁闷,而郁闷的结果让赵艳儿选择去散心。
赵艳儿沿着小径来到后山,这几天自己一直闷在房里揣摩阴谋诡计真是好 久:炫:书:网:没有接触阳光了。话说自己都有点感觉自己像戏剧里的坏女人了,还是破坏人姻缘的。想到这,郁闷的心直接是乌云覆盖,紧接着就要阴雨连绵了。
「怎么会这样」踢着脚下的石子,嘴里嘟囔着「我可是一心一意的为了他而忙碌,还不知道他哪呢」
很快赵艳儿就闭上了嘴,因为她已经看到自己口中的他了。
后山有小溪,自己从来都知道,不过从现在开始相比自己会很难忘了。
那一刻赵艳儿想说,沈风他一定是故意的。虽然自己承认自己是练过几年三脚猫的功夫,但是师父说那不过是绣花枕头和江湖顶级的高手还是有区别的。他不就是想说自己是菜鸟吗,直说就好了,几年前直说更好,自己还浪费那个力气起早贪黑的练个什么劲。无良的师父教出来一颗流血的心。
赵艳儿觉得此刻自己应该惊叫一声才能应景,事实上自己也准备这么做了,但很让人气愤的事情是——嘴被捂住了。
赵艳儿伸出手比划着,企图让眼前的人明白自己最近伤风了,除了嘴能呼吸外鼻子已经罢工了。但是山大王知道把她拖到一定的距离后,才松开了手。
赵艳儿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别误会这不是鄙视也不是无奈是活生生被憋的。
「天!闷死我了」赵艳儿重新找到了呼吸的感觉「哎!你做什么,你洗没洗手?」
山大王很想知道这女人的脑筋是什么做的,都这种程度了还问那么白痴的问题,于是自己为了体现与她泾渭分明,绝不同流合污的立场坚定的闭上了嘴巴。
「哎」赵艳儿扯了扯山大王的衣袖,低着头闷闷地说「他们是在做那种事情吧?」
山大王同样很想知道为什么她说这话时一点不脸红,身子一点羞怯的样子都没有。连自己这样血气方刚历经风月场所的男人看到了那样火热的场面都不可避免的血流加速,脉搏跳动的速度迅速加快。
她到底是懂还是不懂,若说不懂她的那句那种事情是什么事?若说懂,她又怎么问的那么淡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么从来都不走常规路线。
「哎,你到底说个话呀」赵艳儿有些气恼的狠拽了一下,也幸好布料不错否则又免不了一番误会。
「你是说什么事情?」问清楚点好,否则别污染了人家纯洁的少女心。
「不会吧!」赵艳儿抬起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龙阳十八式这么经典的书你都没看过」你也太老土了吧。
被赵艳儿那副你不会还是处男的目光一看,山大王立刻后悔的想撞墙。他怎么以为,他怎么会以为这个女人纯洁呢。试想别说是单纯的女人了,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谁会去看龙阳十八式这种东西。而且她现在的目光是什么意思,是鄙视嘛,她竟然说自己是处男。早八百年自己就去过妓院了,自己还是京城万花楼的头牌的入幕之宾呢。
赵艳儿将手搭在他肩上,同情的说「算啦,你还年轻这种机会多的是。要是你去江南,我送你几本忆风流的珍藏版给你,他可是最有名的杂家,他的书不仅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插图更是引的你鼻血横流」赵艳儿陷入了对忆风流这么大神级别的作家的崇拜中,也因而忽略了山大王越来越黑的脸。
「我听说你大姐赵玉儿是江南第一美人」
「是」
「我听说你二姐赵芊儿是江南第一女菩萨」
「是,没错」
「我听说你赵艳儿是江南闺秀的典率,举止间都是江南名媛的风采」
赵艳儿默了,这是老爹的宣传比大姐和二姐的名号要显得明显不靠谱,但这不是自己的本意来着,虽然自己有时候也挺喜 欢'炫。书。网'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的,但是时间久了也害怕被摔下来,毕竟高处不胜寒,自己不知道那种宣传所造成的影响能持续多久。
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赵艳儿依然坚持碰掉门牙就血吞。艰难的点点头「是,大家都这么说」这可不是我的错。
嘴角抽动,山大王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眼前的女人了。
这时候不需要山大王说什么,赵艳儿自己又低闷了下去,低着头脚跟踢着脚前的石子。石子踢跑了,就踢空气。
山大王看向一边,原来沈风和潘小安已经嘿…咻完,他正抱着脱离的潘小安往回走。这沈风也真是的,晚上做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就算了,居然在天朗气清适宜出行的今天,在这种青天白日就兽血沸腾,还真是饥渴。
沈风看都不看两人一眼就径直的走了过去。
赵艳儿有点伤心,那是自己的相公,居然看见他在别人的身下承欢,更可恶的事情是那情敌甩都不带甩自己的。听说和男人那种事情做久了,尤其是下面,男人再和女人一起就不能生娃娃了,要真是这样自己不赔大了。
赵艳儿哭丧着脸「山大王,拿人手短,你结了我的钱是不是该帮我的忙」
没想到这女人看到那种场景后还能有话说。
「你说,什么事?」
「我要抢回我的相公,所以我要抓紧时间给他解毒」
「这什么逻辑?」
你傻呀,赵艳儿白了他一眼用朽木不可雕的语气说「哪个男人会甘愿被压在身下,等小安清醒过来一定会坚定不移的离开那个冰块男」
山大王很想告诉他,潘小安在没有变傻之前两人就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他那时候被压在身下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甘愿。但想到这个女人或许真有办法给小安找到解药,于是明智的选择了隐藏这件事实。
「那你是有办法了?」
「当然,现在只需要你和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