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六宫-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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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手指一动,感觉被那娇嫩湿润包围住的体验,有一种快感,仿佛砰然有声,从头顶到遍身每个角落。
身子一颤,感觉是品尝着一种极美的食物,自微宝身上亲吻着,尽量控制着力道,终究有些冲动,一时控制不好,吸吮的狠了,她在满意之余觉得痛吧,模模糊糊地呻吟几声,却更是火上浇油。
不知不觉在她的身子上留下了几朵鲜艳的吻痕。
他亲来亲去,抓心挠肺样地,只是渴望更多,手在她领口一拨,却拨不开,他半睨星眸去看,才望见她地里衣只不过开了两个带子。
很想很想,见到一览无余的美景,然而……
手指在她地衣裳一侧颤抖着不前,若是他愿意,这薄薄一袭衣裳何足惧,以前同姬妾们游戏之时更多结实的也撕烂过,粗暴的技巧的,他样样精通,然而现在,是去,或者不去?他犯了难。
而身下,他的长腿隔开她的双腿,她仿佛觉得异样了,并起腿来将他的腿厮缠住,春山感觉自己的炙热贴在她娇软的身上,无限渴望释放跟爆发。
“宝宝。”他难抑春情的唤,将脸贴在她胸前,倾听她小小的心跳跟盈盈的娇软,喃喃地声音,不知是渴求她的同意,还是寻求某种救赎。
他的呼吸沉重,相比她的瞌睡,他是这样的精神抖擞,仿佛能够闹腾几百个日夜不困倦,手在她身上拥着,如抱着整个世界。抖抖簌簌向下摸过去,拂过她细细的腰身,手指一弹,顺着她地腰间衣裳擦了进去。
他罗裳半开,微微仰头。
星眸微闭,长长睫毛间光芒迷离闪烁。
好看的唇瓣略略地张开,似乎无声诉说,似乎难耐地渴望更多。
肩头微微地动着。一手拥着她在怀中,一手握着她的手。
喉头一动,他喘息片刻,微微地定了定,低头去亲吻她的脸。
“宝宝……”喉咙里呢喃低低吼着。
搂在她腰间的手蓦地加重了力道。
自她的腰下向上,捂上她的胸前,手指捻着那敏感的樱红微微用力。他故意地。
“王爷……嗯……”果然果然,睡梦中她呜咽一声。
他听得她那呜呜咽咽的一声,顿时察觉好像有什么自腹部飞速窜流发散开来。
春山双眸一闭,沉沉喘了一阵,头无力地垂落,长发散乱身侧,随着微微地喘息而小小地抖动,似纠结的妩媚图案。
他缓缓地定神下来。
床帐内逐渐地恢复了安静。
辗转反侧他天人交战了大半夜。
过了许久。才睁开双眸,柔情万种地望着面前人一会儿,凑过去,在她微红的脸上轻轻吻了几下。
微微地起身,自床头的衣架上将自己的汗斤取来。
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定定看了半晌。星眸闪闪脸颊是未退地潮红,嘴角压不住笑。眼底不知是惆怅还是略略的羞赧。
终究抬手过去,细细地将她擦了起来。
又将自己的也略略清理了一下,才又将汗斤子搭回去。
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嘴唇边上,轻轻地亲了亲。
“宝宝……原谅我……”低低地在她手心,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委屈你啦。”
明知她听不到。
望着她里衣有些凌乱。他又略微羞涩地浅笑。伸手好好替她整理了一下,这才重新将她抱入怀中。
她获得安稳。立刻钻入他怀中,人事不知轻车熟路地。
嘴里还喃喃地唤他王爷。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就算是如此的同她在一起,他也甘愿。
他可以等待她慢慢地接受他,他可以。
若是别个王公贵族的府中……如她这样的年纪,丫鬟或者小妾,被摧残被占有的也大有。
然而是他,然而对她,他却始终存着一份珍爱地疼惜。
他不是不能要她,以他的身份,只需要一个授意,她这样年纪的孩子,要多少有多少,只管下手不用忌讳,亦不会有什么流言之虞,官宦人家,王孙府中,这样的侍妾丫鬟,一度春风或者收了房的事,惯常都有的。
然而但在遇上她之前,他总是没兴趣。
十二三岁地少女,人事不知,那些蠢男人又是极少体贴人的,强行上了,疼也疼地半死,甚至有因为手段太过而当场死了的。
若是为了一时的兽欲,他轩辕春山,不屑也没趣儿做那种事。
更何况他身边原来是不缺善解人意多才多艺又娇媚又绝色的女子的。
八房美妾,环肥燕瘦,色艺双绝。
他向来是西越皇朝男人们羡慕的对象。
如今遇见她,不知为何……他竟然是极有兴趣的,却偏偏想要又无法动手,只是怕伤了她。
然而凭着他的手段……愿意的话,可以再加上那种种地情趣地药,略略调教一番,若说他真的要对她下手,也不至于会害到她。
可是他不愿。
在她懂事之前,身心都能好好接受他之前……他只想认真而好好地守着她,看她安稳平静地成长,一直到……
横竖,在那之前,他有很多种办法,如果实在是忍不住地话。
然而转念来想,不由地苦笑,跟这个磨人的小家伙在一起,还真是大大地考验他的自控力。
唉。说不定啊,这样几次,他地坚守也许会……破戒也不一定吧。
春山微笑。
低头看看依偎怀中的她,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低头轻轻地嗅,这独特的香深入骨髓。
刚才的感觉……
望着她偎在自己怀中的小手,想到刚才被她握住时候的震颤酥麻快意甘美的种种感觉,心中忍不住鬼鬼地想:下次不要她睡。如果这样好好教一教地话……就不需要自己亲自……咳。
情不自禁又靠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低地说:“宝宝,宝宝……喜欢你,真的很喜欢……要长大,快点快点……”心满意足全是喜悦地呼唤两声,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抚摸。跟着闭上眼睛,嘴角仍旧是上挑的笑的弧度。
微宝怔怔地坐在床边。
低头看看自己整齐的衣裳,双眉轻轻地皱了皱,模模糊糊好像记得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昨晚……
她伸手,试探着探向自己胸前,想拉开衣裳。
一只大手自身后过来,及时捂住她的手。有人凑过来,在她耳畔低低地问:“怎么啦,这么早起来璀璨地目光斜睨她的颈间向下,醒目的红莓朵朵开,可惜她无法解衣观看。
春山握着微宝的手,一边不以为意似的将她的衣裳又整理了一下。
他眼中喜悦。嘴角也是一抹耀眼的笑。
“我……王爷……”微宝疑惑地要开口。
“嗯?还不穿衣裳,来。先穿上衣裳再说吧。”春山答应一声,一边快手快脚地将她旁边衣架上的外衣取过来,不由分说披在她身上。
“王爷,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微宝伸手拉了拉衣襟,将先前地一丝不对抛到九霄云外。
“自己就行了?我可以帮你的哦。”春山手撑在床面上,望着她笑吟吟地说。
不知为何,觉得脸有点发烧,面对他这样的目光,全情注视又满含别的意思般。逗弄的她的心也砰砰乱跳起来。
转过身。将衣裳穿上,又系好了带子。全过程直播进行中,春山都趴在床边上,一眼不咋地注视着看。
目光从她如云雾般地长发上看到不盈一握的腰间,想了想说:“宝宝,今天起要多吃东西。”
“为什么啊。”微宝问,转头看他,“王爷,我吃地不少的。”
“要吃平常两倍的,”他严肃地说,“当然,不能撑坏了。”
微宝看着他:“为什么啊王爷?”
春山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又笑:“因为小宝要快快长大啊。”
“长大?”微宝伸手,挠了挠脖子。
好像有点不舒服。
春山目光一转,望见随着她动作,那领子下露出的一半草莓。
眼中顿时满是浓浓笑意,脸上亦布满春色。
微宝见他不知为何竟这么高兴,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不解地回过身,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镜子,拿起梳子准备梳理自己的长发。
“好乱啊。”低头看着垂在肩头的头发,皱了皱眉说。
自然会乱。
她不知道,昨夜那场睡梦中的……覆雨翻云……不乱才怪。
而他,能将她的衣裳归拢整齐,却不能在大半夜再替她梳理头发。
春山正笑眯眯地望着她动作,见她走到镜子跟前,低头梳理头发,又抬头打量镜子中地自己,认真地样子,仿佛在看什么不妥。
而春山正看的自得其乐,心底得意非凡,目光扫过她地脖子,忽地有什么灵光闪烁,顿时一惊,叫道:“小宝!”
人飞快地从床上跳下地来,奔向她身边。
“怎么啦王爷?”微宝吓了一跳,停了动作回头看他。春山奔到她身边,望了一眼她的脖子,伸手轻轻地拎了拎她的衣领,遮住,才含笑说:“我来帮小宝梳头发。”
微宝望着他,却见他只穿一身轻薄单衣。赤脚站在跟前,手探过来,将她手中的梳子轻轻夺过。
这才反应过来,拉着他地手将他拉到床边:“王爷你先穿上鞋子啦。”
不由分说低头下去,捉起地上的鞋子替他穿上。
春山低头,看她低着头动作,发丝散乱肩头,几乎将小小的身子都遮住了。他一笑,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拽起来,按住她叫她坐在了床边,自己爬上床,一手挽着她的长发,一手轻轻地梳理起来。
微宝不时地回头看他,春山只是笑也不说话。他自己的头发平时都是丫鬟们给梳理,手轻的很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第一次给别人梳头,虽然已经尽力轻手轻脚,到底是弄疼了她,时不时地惨惨叫两声。
春山笑着赔不时,微宝不耐烦,瞪了又瞪。却总是打不退他。又想将他推开要自己弄,他好说歹说,才继续给她梳理,两个人笑笑说说打打闹闹了大半个清晨,春山才将她的头发梳理光滑,望着她亭亭地坐在床边上。这一头逶迤地长发顺着腰间垂落下来,目光一转看到自己胸前的头发。心头一动,挽了一缕在手指间,又将她的发挑了一缕,两股头发绞在一起,很快打了个个结。
微宝见他没有了动作,以为他已经弄好,自床边下地,一边问:“好了吧,王爷。”
一转头。忽地惊叫一声:“啊!”
很疼。她歪着头,去看。却见到自己的一股长发,同床上的人的头发绞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而那人却脸上含笑,并不觉得疼的样子。
这是搞什么呢。
微宝一愣之下,气恼说:“王爷,你又在玩什么!干吗把头发缠一起啊。”
她嘟起嘴,一边伸手去解那缠在一起地头发。
春山见她要去解,急忙一把握住她的手说:“等会等会,不要着急。”
微宝不明白,瞪着眼睛看他,却见他满脸笑意,仿佛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望见自己的头发跟他的缠在一起,她的发细而且柔软,他的光滑生辉,墨一般地,缠缠绵绵纠结在一起的样子,相依相偎难舍难分似的,有些奇妙的感觉。
不由地怔住了。
春山伸手,将两人的发握在手中,喃喃地说什么:“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婉及良时……”微宝不解,张口问:“王爷你在念什么啊?”
春山莞尔一笑:“没什么……还要等你……起码等你十五岁之后吧,再说给你知道。”
微宝头一歪,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春山看着她疑惑地小脸,忽然雀跃说:“宝宝,我教你读诗吧!”
“九月西风兴,月冷霜华凝,
思君秋夜长,一夜魂九升。
二月东风来,草坼花心开,
思君春日迟,一日肠九回。
妾住洛桥北,君住洛桥南,
十五即相识,今年二十三。
有如女萝草,生在松之侧,
蔓短枝苦高,萦回上不得。
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
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
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
春山停了停,说:“这首诗叫做长相思》。”
“长相思。”微宝点了点头,“王爷,相思是什么?”
春山呆了呆,然后说:“这样……你前几天在太师府里面,我在王府中想你,这就叫做相思。”
“原来是这样,”微宝恍然大悟,“王府跟太师府隔着那么远,距离那么长,这就是长相思了。”
春山见她这么的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偷偷一笑:“嗯嗯,就是这样,还有一点就是,你要是很久很久不会来,我就会很想很想你,这也叫做长相思。”
“我明白了。”微宝郑重点点头。
春山欣慰地看着孺子可教地她:“那你要把这首诗背下来哦。”
“好吧。”微宝不停点头,望着他含笑地脸。脑中一阵恍惚。
“九月西风兴,月冷霜华凝,”春山望着书页,解释说,“我浅浅地解释一下意思,你会记得快一点,九月西风兴……就是说九月的时候西风渐渐地大了,月冷霜华凝。就是说月光也变冷了,夜晚的霜降……咦,小宝?”
他扫了一眼微宝,却见她面色怔怔地,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