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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家教)剑与冕冠+番外 作者:ozora(晋江2012-05-16 完结)-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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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百年后,当人们对乔托的印象被彭格列代替的时候,他将依旧以“西蒙”的形象保存在少部分人的记忆里,而不是彭格列。
  
  很可惜西蒙和乔托、阿德丽娜的短暂重逢暂此就要告一段落。
  西蒙本是偶然路过这座小镇,才有机会在如此靠近彭格列总部的地方给乔托拍了份电报告知自己的动向。许久没有收到西蒙消息的乔托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恰好他们因为戴蒙的婚礼要前去,他就自然而然多了个心眼向阿德丽娜保密,才给了她如此大的惊喜。
  西蒙接下来的安排异常忙碌,所以不能应乔托的建议参加戴蒙的婚礼。
  
  西蒙谢绝乔托和阿德丽娜的送别时,对她进行了真挚地邀请:
  “下次再相见的时候,阿德丽娜成为我的守护者吧。你看乔托都有这么多伙伴了,我难免也偶尔觉得孤独啊。”
  
  乔托先于阿德丽娜用一杯啤酒堵住了西蒙的嘴:“那可不行,你可治不住她。”
  
  西蒙之后就一直笑而不语。
  
  在目送西蒙?科札特远去后,阿德丽娜站在小镇的路口呆立了很久,乔托在后面马车的驾驶位上安静地看着她的背影等待着。
  
  人的一生有那么多的相见又别去,而你永远无法知道哪一次是最后的见面。
  那些人的笑脸、话语和他们的祝福在丰碑上年复一年生长,冰冷的石碑,柔软的蔓藤,朝奉的人群。也许有一天连我们的肉体泯灭在长河里,请让我们的意志永存,让紧缠丰碑的蔓藤在皑皑冬天里,从尘埃中开出花。
  基督在自己的身上,亲自承担了我们的罪过,上了木架,为叫我们死于罪恶,而活于正义,『你们是因他的创伤而获得了痊愈』。①
  
  天色暗沉,阿德丽娜转身往马车方向走,她没有像来时一样坐进马车,而是抬脚跨上了驾驶座把乔托挤到一边:
  “酒后不能驾车,乔托。”
  
  ————————————————————————————————
  
  距斯佩多宅邸大概三四百米就是罗斯切尔德别墅。
  夜幕之下,透过别墅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远处森林背后斯佩多贪污腐败证据一样宅院的轮廓,和星星点点的灯。
  
  一个沙发垫子被狠狠砸在墙上,几秒钟之后再缓缓滑下。
  换回宽松白衬衫,褐色马裤和黑色的高跟长靴的女子站在墙对面站在纷纷扬扬的羽毛里,目光如炬,灰发飘扬,气势勃发。
  
  “科札特他都已经结婚了在外面跟我欢喜个毛啊!”阿德丽娜抓起另一个垫子,再次狠狠砸向墙壁。
  乔托第一看不是自己城堡,第二看垫子没有杀伤力就任由她宣泄心中的不满,他一个人坐在另一个沙发边上保持一定安全距离。
  而他不知道阿德丽娜心中大部分不满其实是由她觉得又被乔托蒙了而产生的。
  
  “你发火的重点有问题,真的。”乔托在后面乐呵呵地牢牢抱着自己的垫子。
  
  “我还在那里为他孤苦伶仃一人愁肠百结肠子都要愁到一起了,最后那幅伤感凄凉的样子我到底是做给谁看的啊!他小子倒好,一声不响自己跑去把婚结了,说好的闹场子呢。”
  阿德丽娜从乔托手里把垫子抢下来,乔托开始还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僵持着扯了一阵,后来在她排山倒海一般的怒意下屈服了。
  
  他笑眯眯的表情不自在起来:“所以我说你生气的重点错了……”
  
  阿德丽娜抓住垫子作拳击状,每一声闷响都像打在乔托的心上,每一次都让他心虚得抽搐一下。
  “所以说,西蒙夫人在哪?”她随后面无表情看着快要缩到沙发角的乔托问。
  
  “你说墨菲亚?在隔壁镇子上,所以我已经说了西蒙就是纯正过来路过一下的。”
  
  “你居然连名字都知道了……!”
  阿德丽娜深呼吸放下垫子,乔托像得了神谕一般迅速把垫子拿过来防止它再次惨遭阿德丽娜的毒手。
  
  她恢复平静,气定神闲地踱到窗边,看着不远处斯佩多家宅的尖顶道:“两天之后,老师他就等着被我……”
  
  她看到黑暗的森林里一阵白光惊闪,原本在漆黑夜幕中轮廓模糊的宅院突然跳跃出冲天的火光,一时间远处的森林边缘亮如白昼!
  
  “阿德丽娜!”
  乔托惊恐的呼喊被随之而来巨大的爆破声掩埋,渺小而无力。
  
  阿德丽娜蓝灰色的眸子里映出海浪一般凶猛翻腾的红黑色火焰,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短路,整个身体随之陷入了苍茫的空寂。
  就在这极短的一秒钟时间,因为爆炸而产生的冲击气流席卷向罗斯切尔德别墅,整个别墅仿佛因为恐惧在气流中哀鸣了一下。阿德丽娜面前的窗户玻璃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被震裂了,随着一声闷响,夹杂着碎玻璃屑的爆风几乎整个将她刮倒。
  
  她的视线里是一片无际的黑暗,而黑暗里出现了一团燃烧的橙色火焰。
  
  乔托见玻璃渣已经掉落完毕后,掀开斗篷抖落上面的碎屑,他借着屋内的光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阿德丽娜。乔托紧紧搂住她瘦削的肩膀,希望自己的力量能够一星半点地传递过去。
  阿德丽娜的手紧紧抓住乔托的披风战栗着,丝毫不掩饰地颤抖着就已经宣告了他希望的破灭
  
  她瘫倒在地,满身流淌的血液,在那一刻凝固到冰点。她根本无法移动,能做的只是眼睁睁看着,看着深爱的人被推向噩梦的深渊。
  震耳欲聋一声爆炸后,她的眸子瞬间放大,眼睛里某个地方惊恐地颤动着,往日流淌的色彩已经刹那间变为黑白。本应该脱口而出看到乔托额上火焰的惊奇,对突然发生这样事情的意外,对那些火光中之人的担忧,通通化成了喉咙里无论如何都道不出来的一声啜泣。
  
  门口的护卫早已察觉到异变,持枪破门而入。
  “一世!一世您不要紧吧?” “有没有受伤!医疗部的人在吗!?” 
  
  乔托目光凛冽地用戴着手套的双手扶住阿德丽娜的肩膀,完全没有往日随和近人的神情,他的表情异常严肃沉稳,只有额上燃烧的火焰让她看到了一丝光明。
  “迅速组织人马去斯佩多的宅邸营救,封锁小镇拦下可疑人员!”他厉声道,果断一挥手驱下了护卫。
  
  阿德丽娜放了手,映在乔托金橙色眼睛里的却还是她快要崩溃的模样。
  
  “听好了阿德丽娜,呆在这里别动好吗?”乔托郑重其事对她说道,随后转身面向破损的窗户,戴着手套的双手迸发出清澈的火焰光泽,他一个纵身越跃上如同深渊的天空。
  
  阿德丽娜看着流星一样的光靠近火光冲天的宅邸,终于心头像被捅了一刀,剧烈地抽搐着。她强迫自己瘫软的双腿颤颤巍巍站起来,扶着墙一路向楼下踉跄着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①基督在自己的身上,亲自承担了我们的罪过,上了木架,为叫我们死于罪恶,而活于正义,『你们是因他的创伤而获得了痊愈』。:出自圣经伯前2:24
ORZ 你们好这就是初代文里只要埃琳娜一出场就必然会发生的情节,请让我对天野娘表示由衷的问候=皿=
 话说埃琳娜其实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角色,从我一开始就柔化冬菇爷爷就知道了




☆、远走他的国

作者有话要说:①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出自《新约?约翰福音》第1章
②你留给我月桂木槿黄蔷薇,你留给我王者的胜利、温柔的坚持和永恒的微笑。:月桂木槿黄蔷薇的花语分别是王者的胜利、温柔的坚持和永恒的微笑。
附BGM致亲爱的埃琳娜
                        
  她骑着朝圣者一路奔着那黑暗中唯一的亮光而去,那道光的尽头让她生不如死。红黑色的火焰夹杂着碎片在天空中四散飞舞,热浪炙烤在她的脸上,烘干了微微湿润的眼角,铺面而来刺鼻的气味简直让阿德丽娜作呕。
  
  她看到戴蒙的宅邸前已经围了不少人,来去指挥的、救火抬水的、四散奔走相告请人帮忙的,现场乱作一团。在“噼哩”的燃烧声和不时发生的小规模爆炸里,阿德丽娜听到了乔托的声音,嘶哑干涩但是在混乱的人群里有着绝对的领导力。
  
  她几乎是从朝圣者身上滚下来的,朝圣者对火焰并没有表示怯意,它尽力趴伏在地上让双脚已经失去支撑力气的阿德丽娜连滚带爬去到乔托身边。
  
  “埃琳娜小姐!老师!”阿德丽娜一下马就要往着火的房子里冲,但是被乔托一把拦住。乔托拦住阿德丽娜用尽了全身力量,他无法解释刚才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她是怎么爆发出这样歇斯底里的潜力。
  他从阿德丽娜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往安全的地方拼命拖拽,还要应付她死命的挣扎和谩骂。
  
  “混蛋乔托你放开我!你要是不敢进去那我进去好了!”她狠狠地把乔托抱住她的手往外挡,“埃琳娜还在里面,我说好了要保护她的!不管是从谁的手里我都要保护她!”
  
  乔托把阿德丽娜安置在起火点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开放开手,刚放开阿德丽娜一双手就如鹰爪一样揪住了他的领子。
  她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包含的暴怒之意甚至超过了滔天的火,那张明显悲伤过度的脸因为热浪的烘烤竟没有一滴水分,看起来可笑而悲哀。
  “为什么,为什么没人去救救他们!我的老师,斯佩多他和埃琳娜都在里面……到底是谁干的!”
  
  “阿德丽娜你给我冷静下来好好看!”乔托猛地握住她的双肩让她转身看着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景象。
  滚滚的火浪肆虐着原本华丽的宅邸,某几处刺眼的光芒后,接连几声恐怖的轰鸣声让现场一阵骚动,惊呼、哭喊、呼号、倒塌的部分建筑让阿德丽娜从心底产生出了深深的恐惧。而最诡异的是那层包裹住整个宅子似有似无的靛青色雾气,缭绕着一股痛彻心扉的冰凉感。
  阿德丽娜认得,那是老师的招数。
  
  “看见了吗阿德丽娜,”乔托的声音就这么暗淡了下来,他也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就这么哽咽着在她耳边说,握住阿德丽娜肩膀的手自然地下移,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那是戴蒙的给埃琳娜最后的安慰,我们都无能为力。”
  
  阿德丽娜在他的怀里发抖。她的心中一揪紧,疼痛得说不出话。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唯有一阵强烈过一阵的风声,迎合着埃琳娜的笑容在眼前缠绕。
  疼痛得,呼吸一口心脏就要爆炸般。
  
  她第一眼就明白了,老师制造了雾之屏障阻止了外人进入他的家,而他有了时间和埃琳娜度过两人最后的时光。
  
  这就意味着:
  埃琳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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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琳娜的葬礼在事故发生后的第三天举行,原本是来参加她和戴蒙婚礼的宾客都陆续在这几天致哀归去了,只有和双方熟识的人才被允许参加葬礼。说简单点只有彭格列的高层人员和埃琳娜的家属。
  
  大火被扑灭后,斯佩多的私宅被毁,他暂时搬到了罗斯切尔德别墅住下来休养。
  乔托不管想跟他说点什么,都被告知斯佩多这几天不会见任何人。他的属下们络绎不绝地往他临时的办公房间送各种情报和公文,就程度看来他这几天都没有合眼了。
  其中多数情报消息都是阿诺德方面送来的,阿诺德他并不是因为斯佩多的事才愿意来掺一脚,而他讨厌的是有人扰乱法律制度。
  
  戴蒙在查这次悲剧的始作俑者,即使乔托在第一时间下令封锁的整个小镇,但袭击宅邸的恶人还是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斯佩多在自己身周筑起了一道比当时更令人无能为力的冷漠屏障。
  
  阿德丽娜这时表现得比几天前的晚上理智多了,不过戴蒙这几天也拒绝见她。
  
  葬礼的前一天下了一晚上的雨,翌日早上就停了,空气里依旧是湿漉漉的,眼前似乎一直蒙着朦胧雾气。
  阿德丽娜看着送到房间的黑色长裙思考了良久,还是换上了埃琳娜送她的红白色裙装。她说过这是最适合她的,红色是最配她的颜色。
  她还是在裙子外穿上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把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脚边的白色花边。
  
  她打开门,门外出现的人是戴蒙。
  虽然明显看得出憔悴的脸色和微微发黑的眼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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