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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大宋法证先锋-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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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哥,生的如花似玉,怎地心肠如此恶毒?”我向他抛一个飞眼,说道,“好吧,看在你诚心诚意问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展昭叹气:“我从来不知,你竟然是……”

我就知道他不会喜欢夸奖我的,虽然他没有说出口,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当机立断截住:“停,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展昭看我:“那你就少罗嗦,说,是什么赌,会赌上命,你可有几分胜算?”

“我也不知。”我悠悠然看头顶,黑漆漆一片,也没有星星,一点也不浪漫,悻悻地又低下头来。

“……”展昭无言。

我只好说道:“其实我在赌我有没有看错一个人。”

“你是说……”展昭一惊,说道,“上……”

我忍不住一笑,说道:“你看,我们果然是应该合作办案的,如此心有灵犀。”

“那你是赌……”展昭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话中真正重点是“心有灵犀”这个暧昧的词,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让我的浪漫情怀又飞走。

“是啊,我是在赌他是忠的还是奸的。赌注就是我的命。”我耸耸肩头。

展昭深吸一口气,他也不忌讳此地空气不畅,不宜做如此举动。

“那你是赌他,”展昭艰涩开口,“你竟然认为他是……忠的?”

44 说曹操曹操就到

“你竟然认为他是忠的?”展昭不肯相信。

“安乐侯上水流是忠的?”展昭提高声音。

“哈哈哈,你去问问汴京城所有的人,上到王侯将相下到黎明百姓,哪个人会认为安乐侯是忠的?”展昭有些狂妄。

我吐气,喷的嘴唇嘟嘟作响,说道:“是啊,这样才有意思嘛,大家都站在对面,我一个人持不同意见,这是个著名的典故呢。”

展昭瞪我:“著名典故,是什么?”

我用孺子可教的目光含情默默地看他:“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好好,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昂起头,慷慨激昂地吟诵说道:“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而我独清。”

展昭竟掏掏耳朵:“我是有听过,但从没有听过这句话用在这件事上。”

我说:“这才有挑战性埃”

展昭说道:“很好,那你继续挑战吧。我还要去缉拿白玉堂归案,还要追踪柳藏川的下落。”

我急忙叮嘱:“别忘了还有清雅,你要好好地照顾他。”

展昭竟嗤之以鼻:“我从未如此答应过你,要照顾他,看你的本事吧。如果那人真是忠的,哈,哈哈哈……”

他竟然笑的超大声,邪魅的表情在那张俊脸上又是一闪而过,吓得我双手掩嘴,还说我受刺激,分明是他受到刺激。

“展大人,展大人!”

望着展昭毫不留情地翩然要走,我急了,扑在牢门上喊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痴痴凝望那人背影如此绝情的离开,他竟然忍心看人家如此娇弱如此楚楚可怜的一个美少女孤零零地蹲大牢,真是没良心,再记大过一笔。

不过就算展昭嘴硬如此,我心底却明白:他定不会坐视清雅不理会的。

相对于我对于安乐侯的拿捏不定,对于展昭,却是十万分相信,所以,展昭根本不需要赌。

低下头来,叹一声,嘴角却露出笑容。

正在此时,有人冷飕飕地说道:“看样子你跟展昭相处的很不错埃”

我身子一僵,本能地心跳,想转身去看,又硬生生地忍祝

“这大牢也蛮好的,你好像也很是喜欢,索性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日子。”那人继续又说。

这可不成。

我立刻转过身去,躬身赞颂:“原来是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那人“嘶”地一声,似乎不满,我自然知道,于是又带着经典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抬起头来盎然看他,好好好,平日在你跟前,你看的我的笑觉得不爽,说这是“虚伪”的笑,要打我。

也由得你,如今呢,我在这牢里面,你在牢外面,除非你的扇子有三尺长,否则别想碰我一根毫毛。

我得意洋洋地想。

大概是得意的气场太强大,那人领会我的险恶用心,双眼漆黑两点地盯着我:“你笑的这么高兴做什么,真的喜欢这儿?”

我当然要否认:“不不,疯子才会喜欢这里呢。”又想:我不喜欢这却是被关在这的,你呢?尊贵之躯,跑来这边是做什么,莫非你正是疯子?

安乐侯说道:“你讽刺本侯是疯子?”

我一口气没忍住:“噗!”笑了出来。

安乐侯怒:“你心底当真如此想的,是不是?笑的那样难看本侯就觉得有鬼。”

我立刻喊冤:“当然不是的,侯爷您怎么会是疯子,侯爷你如此的聪明睿智如此的天下无双如此的那什么……我只是觉得侯爷你那么说实在是……太不靠谱了而已……咳,咳咳。”

安乐侯饶有兴趣地听:“怎么不说下去了?”

“啊?”我看他。

“你说我如此的聪明睿智如此的天下无双如此的……”他看着我,用鼓励的、絮絮善诱的眼神。

我真想抽他一个大嘴巴。

“如此的……”我皱眉苦思,“皎皎如天上之月飒飒似玉树临风飘然出尘,哪里会跟疯子有什么关系。”

佛祖原谅我妄言吧,不过飘然出尘之后捏,就跟羽化登仙差不多了,哼,想他如此没有文化,也不会明白我的险恶用心吧。

“嗯。”点头,似领导首肯。

我一阵恶寒,察觉他颇为自得的表情,带一点点的喜滋滋,带一点点陶醉跟回味,他到底在高兴个什么,而且也不看看环境,我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远处的马桶,暗地里衡量我跟他,谁跟马桶的距离近一些。

然后我兴高采烈的发现,安乐侯跟小桶的距离比我要近上那么一根手指左右。

当然,如果你说我这是心理错觉自我安慰,我是坚决不会承认滴。

45 诗兴大发梨花体

趁着安乐侯被拍马拍的很高兴,我问:“侯爷您来这里是做什么?”

安乐侯从自我陶醉里清醒过来,看着我,说:“我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他久不见我蒙娜丽莎的虚伪笑容,十分想念?还是说十分想念扇子打我头时候的快感?

“多谢侯爷牵挂,下官感激涕零。”我伸手想擦泪,一边衡量,这样做是不是有表演太过的痕迹?

“哼。”他冷哼。

我不能解开这家伙这简简单单一个“哼”里面包含着什么神奇密码,只好不耻下问,问道:“侯爷,可知柳藏川被劫走之事情吗?”

“你……”此人眼睛一瞪,浓眉一皱,忽然停住,转开头去,重新开口的时候已经颇为不耐烦:“已经满城风雨,本侯又不是死人,怎会不知?”

真是变化多端,前一刻明明还好好的埃

我看他又有几分凶悍表情露出,有些奴家怕怕:“抱歉,侯爷,是下官办事不力,有负侯爷重托。”这时侯擦泪,是不是时机会好一点点?

“罢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他仍旧有些烦躁,皱着眉跺跺脚说,手中的扇子没地方发泄,啪地打在自个儿的手心,好,打的好,用力!

“那侯爷……”我不知还要说什么,难道求他将我救出去?此人性格变化莫测,我怕适得其反埃

“你想说什么?”他却忽然拿眼睛瞥我。

“我想说……”我是要说,还是不要说呢?

“说!”他忽然大了声音。

我决定不要说。

起码不要直接的说,我要选择迂回路线。

我低下头:“下官只想好好地办妥当柳藏川的案子,没想到会发生如此变故,侯爷要责罚的话,下官一力承担,毫无怨言……”我接下来要说的是——

“请侯爷再给下官一次机会……”

这样表达的话,是不是就完美多了?

我真聪明埃

只是,我这迂回政策的完美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就被粗暴地腰斩了,安乐侯忽然连连冷哼:“一力承担,毫无怨言?”

我对此表示不解:他干吗挑我这一句话出来经典回放?

难道是要表彰我的勇气可嘉正气凛然,可是听他冷哼的德性,不像是要表扬我的样子。

我再度怕怕:“侯爷,这的确是下官的错……”

“住口!”他的不耐烦忽然加倍爆发,而且高声:“你做什么说这个,事到如今你居然还……难道你是想……”

神奇,安乐侯他忽然开始断句了,而且断的如此离奇如此的莫名其妙,以我的浅薄功力坚决无法企及,更勿论解答。

“想什么啊?”我迷茫地望着他。忽然开始感激面前的栏杆,我看着那一条条竖立起来组成牢笼的栏杆,忽然之间诗兴大发,而且是著名的梨花体:

啊,

栏杆,

是你们,

用你们的,

并不粗壮的——

身体,

站在我的面前,

挡住了,

笼子外面的:

野兽。

*****************************

安乐侯异常的狂躁不安。

长发随着动作在背后荡开,让我联想到传说中的九尾狐的大尾巴摇动。

那华丽的裙裾在牢房的暗影里闪烁着华丽的光芒,他本就立体的轮廓,在暗影里面异常慑人,高高的鼻梁,有点深的眼睛,凶悍的抿着嘴角,有种类似欧美人沦落般的鲜明立体感觉。

“侯爷,下官愚钝,下官真的……”我惶恐啊,我又不是心理医师,我也不是幼儿园老师,怎会了解这臭小孩风云莫测的坏脾气?

“好。”他忽然咬牙。

我震惊看。

安乐侯说道:“你就安稳在这里吧,就看你的‘展大人’可会再一次的将你救出,哼,哈,哈哈。”

他哼一声,又连声笑,不知为何,笑的古里古怪,听起来也不很好听。

安乐侯说完,便转过身,作出一个要走的样子。

我冲上前:“侯爷,侯爷……”

他停住脚,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声音阴沉沉的,脸半侧,像是阎罗王,虽然是俊美的那个,可是更是邪恶的那个。

我看着这人阴阳怪气的坏模样,生死天注定,我何必总是抱住他的大腿不放,难道非要他一脚将我踢得远远的或者跌得重伤,再醒悟?

当初是这个罪魁祸害将我带来大宋的,他翻脸不认人也就罢了,还尽来毁我,我如今笑脸相迎已算是我功力超常发挥,何必再跟他尽多牵绊。

我忽然平静下来,慢慢说:“侯爷慢走。”

他居然保持那个样子,没有动。

难道他以为我还有话?其实我没有了,一句“慢走”,已经是仁至义荆

可是他仍旧不动,似是雕像,难道愣住了?

嗯,我给他个解冻密码吧。

我想了想,非常大体非常客气非常体贴地又说:“此地污秽,侯爷千金之躯,不宜再来此地,侯爷慢走,下官不送了。”

在看到他有任何的动作之前,我松开抓住栏杆的手,后退一步,躬身做了个揖,而后转身,再不看他。

我忽然再度诗兴大发,不过这次是歌词:

一口粮一张床一面墙一扇窗,

我洒下一地月光一次种下一亩高粱,

一个人在北大荒一碗热汤啊温暖了我一个晚上,

一匹苍狼一身风霜走过丝路回家乡。

46 一步踏开万里云

一口粮一张床一面墙一扇窗,

我洒下一地月光一次种下一亩高粱,

一个人在北大荒一碗热汤啊温暖了我一个晚上,

一匹苍狼一身风霜走过丝路回家乡。

多么应景,这次不是梨花体了。

嗯。

如此过了两天,竟然都没有人来看我,除了来送饭的狱卒,所能见到的唯一活物也便就是牢房内的群鼠。

大概是看出了本大人天性纯良,杀伤力约等于零,从最初的试探到现在的大模大样,老鼠的进化十分快速。

鼠犹如此,人何以堪?

情商智商都进化的太慢。本大人百无聊赖之际,便每每长吁短叹,只可惜牢房内无窗气闷的很,想再如此下去,恐怕我不死,也要被郁闷而死或者被那股挥之不去的浓浓腐烂霉味给熏死。

幸好,我不必再等多久。

算算时间,大概也差不多了。

原本我的耐心不够,想以前若是遇到此事,必定惶惶然不可终日,但是沧桑漂泊的世事历经,酸甜苦辣痛心彻骨的生死尝过,hellokitty也要变成加菲猫。

现如今,我也知道,刑部的大人们捉了我这个有名无实新鲜热辣的监察御史,不是要让我在暗无天日的牢房内被郁郁闷死或者老死,杀鸡给猴看这样的戏码何其精彩,古今通用,用的人解气,看的人刺激,怎可错过,我就是那只无辜的鸡,而那只猴子除了安乐侯上水流大人,还有何人?

哈。

果然,这天早上我从墙根的茅草里醒过来的时候,跟一只出来散步的老鼠碰了个面对面,对方用一双乌溜溜发光的眼睛看着我,啊,这样的眼神若是生在美女的脸上必定楚楚可怜,但是……幸好我不是娇弱的个性,这两天给老鼠们也厮混的熟悉,自然不会惊声尖叫,于是友好一笑,打个招呼:“咳,鼠兄早安啊!”

本大人这等的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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