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夫有本要奏-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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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成宇手一抖,鸡肉有掉回碗里,“小妹妹,我是姐姐,不是哥哥!”
“我们想请秋儿姑娘在周大人面前讲话,把那人抓起来关他个把月,这样,我们两个就有足够的时间走的远远的!”
尚成宇点头,“秋儿姑娘在周夏面前说话有分量,或许不用花银子就能把事情解决!”
小丫鬟说话没遮掩的,秋雨墨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轻斥道,“姑娘家说话每个遮拦,叫人笑话了去!”
“姑娘,我知道错,下次再也不敢了!”虽说是认错,但小丫鬟还是笑嘻嘻的,“姑娘,你说她们两人有几句实话?”
不知忙了多久,他的手指被针扎了一下,缓缓的抬起食指,看指腹上有一滩血泡,盯着那一点红色,尚成宇突然心惊害怕起来,无意识的吐出韩君临的名字:“九儿?”
天擦黑时,两人下楼吃饭,厨房里的桌子旁坐着英娘,她正把熬烂的米糊往麦芽儿嘴里灌,喂了好几勺都没推下去,她着急的丢下勺子,解开衣衫要给孩子喂奶,尚成宇见状就没进去,让韩君临把饭菜端出来两人在外面的桌子上用。
“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你就别管了!”他顿了一下,朝斜对门方向看去,“或许不用花银子!”
看两人一脸的凝重,似是很严重的事情,秋雨墨盈盈一笑,“进屋说吧!”
韩君临在他旁边坐下,看他一个大姑娘熟练的做着针线活,觉得可笑又觉得可爱,“成大哥,你觉得我的相貌绣起来容易还是绣秋儿姑娘的容易?”
“是吗?我听着怎么觉得一半都是编的瞎话?”小丫鬟道,“那,姑娘真的要帮这个忙?”
他疯一般的打开房门朝二楼跑去,二楼走廊里端茶送水的小丫头不知被他撞到几个,来寻欢的客人也被他撞的打了好几个转,“妈的,你疯了,找揍啊······”身后一片骂咧声,可尚成宇全都听不见。
来到英娘说的最里面的第二间房,他抬起腿一脚踹开,
被人压在身下苦苦挣扎的韩君临,看见尚成宇哭喊道:“成大哥,救我······“
112 我本良善
来到英娘说的最里面的第二间房,他抬起腿一脚踹开,
被人压在身下苦苦挣扎的韩君临,看见韩君临哭喊:“成大哥,救我······“
房间的大床上,一个男人一手扣住九儿的双手,一手扯她的衣服,她的衣衫凌乱,领口大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她人正看着门口的方向,哭着喊着救命。
喝完最后一口水,韩君临抬起袖子擦去留在唇边的水痕,“成大哥,我想净身!”刚那个男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恶心又反胃,她要净身,把那个人留在身上的味道和感觉都洗掉。
韩君临靠在他怀里一直哭,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她全身无力是才瘫在他怀里,虚弱无力的说道:“成大哥,我好难过,难过的,心快要碎掉了!”
第二天早山,天微亮时,韩君临辗转醒来!
尚成宇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扶她做起,“喝口水,润润嗓子!”他就这么端着,一口口的喂她喝下。
走到房间床前,尚成宇轻轻把她放下,“九儿,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杯水!”
韩君临很坚持,“不,我要去见她!”如果英娘会愧疚,会觉得对不起她,她心里会好过一点。
“呜唔······我好难过啊······;为什么会这样······”
“成大哥,我想去看看她!”她要当面问问她,问她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能这般的狠心。
“别再叫她姐姐,她不配!”尚成宇气呼呼道,“我刚在去楼下听说被抓起来丢进了柴房!”
韩君临踏进木桶净身,尚成宇则背对着他绣那对鸳鸯!
尚成宇手勾住她的后脑勺,把人摁在胸口,痛声道,“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
提到英娘,尚成宇气的咬牙,从见到她们母女开始,九儿一直掏心掏肺的对她们好,她倒好,不念九儿的好,倒恩将仇报,将她往火坑里,要不是他感觉的到她有危险,她真就要被那个男人强了去,想到可能,尚成宇恨不得现在就去找英娘算账,问问她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尚成宇拉着她往前走,她一步步的跟着,却是面无表情,什么反应都没,二楼一段短短的走廊,却走了很长时间才到楼梯口,上楼时,尚成宇干脆背起她。
尚成宇抱着她坐在床头,直到她不再哭泣时,才轻轻的放下她,让她仰面平躺,“我去倒水!”哭了这么久,她嗓子都哑了。
“呜呜······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为什么······;”韩君临一声声的质问。在西门城外的第一眼,她就可怜英娘和麦芽儿,为了她们母女不惜顶撞柳妈妈,就在刚才,她还想着帮她照顾好孩子的,她一直都是真心关心她的,从没存什么坏心思,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把她推给那个男人,还把她锁在屋里,“英娘、她、她怎么能这么做?”
韩君临开口打破这沉静,“那个,英娘姐姐找到了吗?”
刚开始她没什么反应,后来他胸口的衣服又了湿意,渐渐的听见她到她压抑的啜泣声,双肩也跟着委屈且剧烈的抖动着,又过了一会儿,她干脆放声痛哭。一声声的似铁锤狠敲他的心,一下一下的,痛的尚成宇额头蹦出青筋······
“英娘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现在放在她身上,才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可是,她怎么能做的出来,如果是她,一定下不了这样的手?为什么她就能狠的下心来,下的了手?
柳妈妈陪着笑,拉着那男人出去,“李大爷,您放心,妈妈我一定会给你个说法的,现在呢,我送你去烟红那儿,让花魁今晚陪你怎么样······;”
那男人拍桌子道:“我不管是怎么回事,老子在这儿花了钱,挨了打,柳妈妈,你今儿得给个说法。”
房间里,只听得到哗哗的水声!
都说好人有好报,九儿的好心,却被人轻易的抛弃,然后狠狠的践踏,这,让她如何不难过,“哭吧哭吧,把心里的不痛快都哭出来&;amp;······”
听完她的话,柳妈妈气的咬牙,捋着袖子道:“这个英娘竟做出这样的事,翠红,叫护院去找人,哼,看老娘我怎么收拾她!”
“好,我去提些热水上来!”尚成宇放下杯子,坚持窗户是紧闭的,这才放心的关上门离开。
柳妈妈闻讯赶来,拨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吆喝道,“怎么回事?”
韩君临在尚成宇的搀扶下走下床,然后抓着他的胳膊再也不肯洞开,“英娘姐姐说今晚她要接客,不方便照看孩子,就让我下楼把孩子抱走,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把我和这个男人关在房间里。”说着韩君临小声啜泣起来,尚成宇揽住她肩头,轻轻的拍着,安慰道,“九儿,别怕,有我在!”
见男人扔不松开九儿,尚成宇又抄起圆凳朝他砸去,那男人手一挥,凳子掉在地上,尚成宇往后推了几步,差点坐在地上。这男人一松手,韩君临就跳下床朝门口跑去,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把她带倒在床上。
柳妈妈大吃一惊,“九儿?怎么是你,英娘呢?”
“九儿,你,算了,今晚早点睡,明天早上我陪你过去!”尚成宇绷紧一张脸,想着明天一定要狠狠的骂英娘。
他抬起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也不敢想象!”
她没说话,而是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尚成宇在床沿坐下,看她凌乱的头发和微开的领口,心口那怒气在胸膛又开始乱窜,说过好好保护她,却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真是,该死!
“可是,就要我去做吗?”韩君临再度轻声啜泣,“要不是你,我真不知该怎么样?”他无法想象,在她快要绝望时,他如天神般踹开门,拿起凳子朝那那人砸过去时,她犹如抓住救命稻草,心底只有一个感觉,他就是她这辈子的依靠!
尚成宇心痛,为何不幸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在她身上,为何要由她承受这一切,难道非要把她柔弱的肩头压垮才罢休吗?如果可以,他祈求老天开开眼,不要再这么折磨她,如果还有不幸的事要发生,就让他一人来承担好了!
娘说,人要有慈爱之心,她一直认同这句话,也一直要求自己良善,可是,在今天,她的良善换来的却是伤害,让她寒彻心扉的伤害!
听到韩君临的叫喊声和打斗的动静,这间房的门渐渐围满人。
说话声渐远,门口的人也慢慢散去,韩君临抱着尚成宇的胳膊一动不动的,“九儿,九儿······”她又陷入发呆状况,而且以前还要严重,尚成宇连着喊了好几声她都没反应过来,他眉头紧锁,看她神思涣散的不知飘到何处,“九儿,我带你回房!”
那男人见柳妈妈过来,大爷的往桌子旁一坐,吼道,“你这儿怎么做生意的|?”
或许那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在她遇到危险时,他竟感觉到她的恐惧,所以在那一刻他才发疯一般去找她。
差点被那个男人侵犯的恐惧感渐渐消散去,留在韩君临心头是浓浓的悲哀,那种被人背叛的悲哀和伤心。尚成宇喝道,“不准你去,有什么话,我帮你问!”面对面质问,只会让九儿更伤心!
她气若游丝的一句话,让尚成宇湿了眼眶,握住她的手,放在她心脏的位置,道:“暖一暖,心暖和了,就不会碎掉!”
柳妈妈看看尚成宇再看看床上缩在一起的人,道,“英娘,怎么回事?”
跌倒在床上的韩君临拉好自己的衣衫,起身看着柳妈妈,“柳妈妈,我、我不是英娘?”
想起中午英娘在厨房说的话,尚成宇道:“不记得她中午的话吗,她说她不想做这样的肮脏事,她说要守着身子和孩子!”哭凌领大。
尚成宇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亦是不了解何为人心险恶,何为人情世故,何为虚与委蛇,何为阳奉阴违,何为······;
整个晚上,韩君临睡的都极不安稳,最近发生太多事,虽然白日里她看起来能应付过去的样子,但每到深夜,她就噩梦连篇。
今天的事情,对两人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尚成宇怎么都想不到,在英娘的房间里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画面,他走过去抄起桌子旁的圆凳找那男人后背砸去,那男人吃痛转过头,一双眼大睁怒视他,咬着牙恨不得把他捏碎的恐怖表情,。
今天是农历十月二十八,是两人进五里城的第五天,也是通缉令贴出的第四天。
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沉,呼呼的风声打的门窗“咯咯”作响,通过窗户缝溜进来的风,凉的她缩着脖子钻进尚成宇的怀里。
平时天亮时能听到临街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但今天却只听得风吹打窗户的声音。
113 我们,心有感应
平时天亮时能听到临街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但今天却只听得风吹打窗户的声音。
在她往怀里钻的时候,刚合上眼没多久的尚成宇也醒过来,他睡意惺忪的低喃,“九儿,你醒了!”
她爬在他胸口,感受他的体温,“恩,成大哥,你听,好的风声!”
“死妮子,这话都敢说,你不要命了。”
看他眼底带着厚厚的倦意,韩君临没再说话,把头闷在被子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和隐约可闻的风声,不知什么时候,又慢慢的入睡。
“柳妈妈,让您费心了!”柳妈妈嘴上说是来讨银子,实际上给她上了一课
柳妈妈白韩君临一眼,“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也有错?”
柳妈妈来回摇动杯子,却一口都没喝,“林姑娘,昨晚你把人打了,妈妈我可是舔着老脸赔了不少好话和银子才把人打发走!”
因为天气不好,添香院里没什么客人,一楼大厅点气了灯,升起了炉子,倒是暖烘烘的,楼里的姑娘就懒洋洋的这儿坐几个那儿扎几个,嬉闹着打哈哈。
这么冷的天,需要添置厚一点的衣物,可他身上却没有多少银子,银子对现在的两人来说,显的尤为紧要,所以,当务之急,他得想法子挣钱!
韩君临点头,当时她的确是在想他,想他赶紧来救她,果然,片刻之后门就被他踹开,看到他的出现,她惶恐的那颗心瞬间平静下来,
“是啊,要有暖炉就好了!”尚成宇也没受过冻,自是和她一样,想着暖炉,“对了,我得下楼找条被子去。”
韩君临问道:“英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韩君临印象中,这个季节都是飘的零星小雨,从没像今天这样,天破了洞似的,水呼啦啦的直往下倒,而停了的风不知什么时候再度刮起,卷着雨水扑打着窗棂,不一会儿,水从缝隙留下来,湿了墙和地面。
两人从京城出来时,盖一条被子就够了,可现在却是冻的发抖,着中衣下床都缩手缩脚的。
“算了算了,一说你就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