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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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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怪你,那些刺客哀家也查清楚了,不过都是些山林劫匪,只为了些钱财,以前是哀家错了,迁怒于你,你不生气吧?”太后露出讨好般的神色,眼里看地都是沈芊君,其它妃子只有干站着的份。
  沈芊君微微含笑,山林劫匪能够伤到王爷?这理由未免牵强吧。不过太后这老狐狸的演技果真高,笼络人心的本事也是一绝。
  既然太后处处是好,她也没道理不接着。于是便佯装过往任何都没发生般,眼前的的确确就是她的一个普通婆婆般,赔上笑脸。
  “对了,今年进贡的云锦到了,臣妾特地命尚衣局的人拿来,供母后挑选。”她拍了拍手,立即从门外鱼贯而入一批红衣宫装宫女,手里个个托着托盘。
  再一看那些托盘上的东西,一匹匹上好的云锦摆放整齐。其中,有颜色艳丽绣凤刺花的纹路,也有妖娆牡丹娇艳欲滴的纹路…,总之,任谁看了都想拥有一份这样的锦缎。
  “你知晓的,哀家自礼佛来就对这种锦衣华缎不感兴趣了,先让她们挑吧,芊芊,先挑自己喜欢的。”太后柔笑着搭上沈芊君的手背,一如从前那般关爱,她淡扫了一眼那些绸缎,的确都是上品。呵,这沈芊君倒也大方。
  沈芊君也不拆穿,配合着太后的假惺惺,应地欢喜,“多谢母后,那容臣妾看看。”
  她大约浏览了一遍,然后随手指了一件浅蓝色的。
  待沈芊君挑过以后,便由各宫妃嫔上来挑选,这次沈芊君特赦杨昭仪一同前来,让关了四天的人忽然向出了笼子的鸟,无比雀跃。
  杨昭仪急不可耐,抢先一步上来左挑挑右选选,先是看上一匹大红色的凤凰缎子,而后又对一匹紫色的金牡丹花纹图样的缎子爱不释手,放下这个,又拿起那个,最后又犹豫不决,用哀求地眼光看着太后和沈芊君,“臣妾…能都要么?”
  “能!”太后眯缝着眼,笑地开怀,沈芊君选的人,真是草包。她巴不得杨云玲再俗气一点,再势力一点。
  沈芊君轻咳一声,强掩脸上的无奈,她是越来越后悔当初怎么走了眼挑了这么一号人。
  娘娘们一个个细心挑选,扇碧在一旁仔细打量,可是当最后一位采女上来时,她的眉头不禁一蹙,居然没有!
  沈芊君陪太后旁观着喝茶,嘴上是浅浅的笑意,但心里,也跟着着急起来。难道是她猜错了?
  “老祖宗,您的决明子茶好了。”春尚宫恭敬端上两杯茶,换去原本茶几上的。
  方才沈芊君也只是佯装喝茶,自从有身孕后,她一直回避茶叶,平日里喝地也都是她自己调制的花果茶或者枣茶。
  但决明子!
  “芊芊,你尝尝,这可是哀家亲自炒的,近来哀家总觉得眼睛不大好使…”。太后面露哀伤道,却斜睥了眼迟迟未碰茶杯的人。
  不错,决明子有明目、降压调脂的功效,尤其适合眼疲劳的人喝,但它还有一个特点,性凉,通便、有收缩子宫和催产的作用…
  这个老狐狸,玩起亲情牌,却无处不在使坏。她深知,少许的决明子并起不到另孕妇滑胎的作用,而此举,只不过是试探。
  难道太后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沈芊君的眼眸忽然一暗,而后又否认了这个答案,依照太后这个性格,若是自己有了身孕,怕是不会坐地这么安生,也不会只用一品红和决明子这般东西来加害,既然平日喝的汤事中都没有毒,那她便是还不知。
  沈芊君在心里计较着,转而一笑,她缓缓伸手要去接春尚宫手中的茶杯。只是…,手猛地忽然一歪。
  呲……
  “娘娘请,啊!”随即,春尚宫脸色大变,手被打翻的茶水烫伤,茶杯立即扑通,在地上摔地粉碎。而春尚宫的手被连接虎口处,也立即鲜红一片,长出了一块扣子那般大小的水泡。
  她当即疼地就‘啊呀’出声。
  “哎呀,春尚宫,你怎么不端稳些?”沈芊君蹙眉道,拿着帕子去擦衣裙上的水渍。佯装愠怒。
  春尚宫顾不得手上的伤,惊慌地急忙跪下求饶,忙拿起自己的帕子来帮忙擦拭。
  只是她的手刚伸到沈芊君面前,原本还愠怒的人却忽然展颜。因为她终于找到了那个细节!
  春尚宫穿着水蓝色的云锦宫装,水荷绣花清雅的袖口,却隐隐有一处抽丝,因为不太明显,是以才未被发现吧。
  她握着她的手,看着那红肿的水泡,缓缓放开。
  “好了,你是无心之失。把东西收拾好退下吧。”沈芊君微微侧目,面朝太后,“母后,臣妾近日研制出了一种新茶,不知你可有兴趣一品?”
  “哦?好呀。”太后冷扫春尚宫一眼,急忙打圆场朝众妃嫔道,“走吧,随哀家去御花园坐坐,你们多向皇后学学如何习茶道。”
  “是。”眼前妃嫔一个个毕恭毕敬地应着。
  沈芊君望着它们,凤眼一眯,太后明知她擅茶,却还要拿决明子来试探,莫非她有其它意图?
  御花园的茶话会,沈芊君当场教大家如何做柚子茶,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采女们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向她投去崇拜的目光。
  “原来柚子也能做茶?”
  “而且加上蜂蜜特别好喝。”
  众人议论纷纷,太后也笑地开怀,直到凉亭石子路上亚赛走来,众人才停住了议论。
  各自作揖后,太后缓缓出声,“宸王妃,你到哀家这边来。”宸王妃三个字说地极重,还故意看了眼沈芊君。
  “是。”亚赛缓缓走向太后。
  “皇后啊,阿允的婚事哀家本已打点妥当,可有些女儿家的事,她不好意思向人请教,哀家估摸着最满意的还是你,不如这些时日就让亚赛去你那多跑跑,你多教教。”
  亚赛听闻脸一红,但朝沈芊君看去时,却是流出出期待的目光,自上次沈芊君追她回来后,她对她心中的敌意已无,有的则是真诚。
  身子一怔,多半知道这是太后故意给自己心上添堵,沈芊君莞尔一笑,忙靠近拉起亚赛的手,“当然,臣妾和宸王妃本就无话不谈。”
  吃过晚饭太后才放人回宫,回到坤极宫时,天色已黑,寝殿内灯火一片,杨明安和锦澜都在门外,她知道,他来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声音中气十足,迈入屋内的同时,沈芊君忙俯身作揖。
  屋内一身明黄色的男子听到声音优雅回头,颀长的声音在颤抖的烛光下一颤一颤。
  几日不见,他清瘦了许多。
  “想你想地厉害,成日在朝堂上受那些老顽固的气,肝火有点旺,想着也只能到你这里来发泄。”高冉昊边说着,边迈步而来,轻佻的话语和他儒雅的气质丝毫不符。
  她怔地无言,她知道,朝堂中能给他脸色的,除了爹爹还有谁。可她也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相权与皇权的关系才变得更加微妙,他始终都在顾及她的感受。
  她心里感动,可当看到男人如此佯装自若时,她又同情不起来。
  这个男人活该,累死了也活该!
  她咬着牙恨恨道,被他拥入怀中的时候却如兔子般逃离,急走到门口,拉来守夜的杨明安问道,“皇上用膳了么?”
  “这几日朝政繁忙,皇上审阅奏章时,经常有一顿没下顿…”,杨明安面露难色,可又管不住嘴道。
  沈芊君秀眉立即深拧,扬了扬手,“去吩咐御膳房做三菜一汤来,还有…”,她凑到杨明安的耳边,只见他脸青一阵白一阵,然后又悻悻点头。
  “老奴,老奴不敢。”杨明安立即磕头下跪求饶,沈芊君却脸一沉,“你既然最心疼皇上,就按照本宫说的去做。”
  “是。”
  她满意吩咐完后重新走进,见高冉昊已重新回到预案边伏案批阅了。一盏烛台,光线并不太亮,他俊朗的五官被光线笼照,周围昏暗,倒显得愈加深刻了。
  她怔神地看着他秀气的眉微拧,那面如冠玉的脸上竟多了一些细碎的胡渣子,哪里还有往日那仙风道骨的感觉?
  “皇上,臣妾命人备了些小菜,你尝尝。”
  高冉昊头也未抬,出声浅笑,“朕现在手没空,你喂。”
  他分明是用眼睛看,手偶尔动一动朱批。空地很呢。
  她想说她可以像往常那般给他念奏章,可一想这不是后宫干政吗,于是作罢,拿起大碗盛了满满菜肴走到他面前。
  她将碗端到他面前,可冷不防却被男人大手一拉,送入了怀中。
  手中的碗惊得险些甩掉,可一看男人,却依旧笑地云淡风轻。
  “朕要你这么喂。”高冉昊扬起一副魅惑众生的笑,环过人儿的胸前将折子拿起,微微张开了嘴,“啊…”。
  看着胸前的咸猪手正若无其事地拿着奏章,偶尔似不经意地与她胸前的衣襟摩擦,她有些羞恼,这个男人总会这么无赖!
  夹了一块肉送入男人的嘴里,看着他津津有味地细嚼慢咽,她才露出会心一笑。
  他是皇帝,却也会忙到有上顿没下顿,那种从心里流露出的心疼难以言喻。
  “多吃点。”凤眼眯着,看着他像孩子般一边看折子一边吃东西,她多么想时光就此停留,可惜,烛台忽然跳动地厉害,烛泪噼里啪啦落满了烛台。
  她转了个身子面对着男人,端起身边的热汤凑到嘴边为他小心吹凉,“把烫也喝完。对了,那日对付那个牛鼻子道长,那些主意都是你想出来的吧?老头儿可没那么多鬼点子。”
  高冉昊微微抬眸,狭长的丹凤眼眯起,顿道,“那皇后觉得朕的鬼点子就多?”他笑得风雅,而后又点点头,“朕看到那道士第一眼就知道他道行短浅,命杨明安悄悄试了那圣水才告诉师父那么做的。可是想着你应该能结局,是以出手慢了些。”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能那么云淡风轻,原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啊,害她担心了好一阵。
  “皇上,再来一口。”沈芊君猛然抬眸,有些赌气,这个男人实在太精明了,和他比算计,她道行尚浅。
  看着递过来的勺子小心翼翼,高冉昊凤眼一眯,“朕的皇后今日对朕,似乎格外地好啊。”
  沈芊君手一颤,立即柔媚一笑,“皇上果然洞若观火,其实,臣妾是想为人说亲,不知皇上可否成全臣妾这个媒人?”
  “哦?”玩味地勾唇,他接过碗品尝着热汤的美味,而后继续道,“说来听听。”
  “不知皇上觉得锦澜与扇碧合不合适…”,她咬着下唇道,这事由女方开口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合适,他们两个不正像…”,话还未说完,高冉昊便以手抚着太阳穴,剑眉微拧看向眼前的人,然后身子踉跄了两下,扑通一声便栽入人儿怀里。
  “昊,对不起,只有这样我才能让你停下。”看着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安详地躺在自己怀里,他的眉依旧蹙着,那俊朗的脸满是疲惫。
  细长的指忍不住在他分明的轮廓上游走,从眉峰一直沿着高高的鼻梁下滑,直到在他冰凉的唇上停留,她的手被触电一般弹回,忙收了回来。
  苦涩一笑,她抱着男人将他送上了床,为他脱靴解衣,然后命人打水为他擦拭身子…
  “君儿,不要走,不要。”就在沈芊君打下帐子转身要走时,帐内的人却忽然大喊起来。
  她回头一看,这个君临天下的男人,此刻正如孩子般说着梦话,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角。
  “我不走。”她答地轻柔,转身想要握住他的手,却在摊开他的掌心时,心猛然一抽。
  因为长年习武的原因,他的手上有许多老茧,手并不光滑,但最为粗糙的一处,还是一道贯穿整只手掌、半个指节那么深的伤口,经过岁月的摩擦伤口已经复合。这道伤是三年前,会稽鉴湖一战时,她亲手伤他的…
  眼眸深垂,终是松开男人的手,合衣走到了书案边。
  翌日天明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身上已干干净净换上了中衣,他轻声下床,闻着一室的芬芳,刚要习惯性地喊杨明安,眼神却不经意瞥到仰在太妃椅上的人,正打着盹。
  他轻手蹑脚走过去,发现堆积如山的奏章都已批好,粗略浏览,基本和他的想法差不多。这么多的折子,这个傻子竟一夜未眠,帮他…
  嗓子哽咽,眼睛有些酸胀,他一直以为自己付出的太多,而她从来不会回头。
  手指掐紧又一松,一张夹杂奏章当中的宣纸滑落在地,他俯身捡起一看,上面竟密密麻麻写满了他的名字,昊!
  “君儿。”他长长呼唤着,绕过太妃椅从后面搂住人儿,忽然幸福一笑,他就知道,她不是真的铁石心肠。
  …
  待沈芊君醒来时,已换了地方,抬眸看了看宽大的软床,她朝外面唤了一句,“扇碧,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黄昏了,小姐,你真能睡,不过皇上命我们都不许叫醒你,说你醒了就喝些暖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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