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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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挖!”这次太后号令地干脆,立即便有内监上来,大家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呵呵,这下怕是赃物必获,原来人偶早就藏在了院子里,沈芊君的眼眸顺着内监挖土的方向看去,但立即,嘴角便浮起了一丝诡秘的笑意。
百密一疏,破绽无处不在!
一场好戏似是要落幕,高冉昊眼神从未离开过人儿,看着她非但不怕,脸上还有笑意,他越发狐疑起来,当然,不到关键时刻,他不会出手,那便先看看她怎么见招拆招吧。
“找到了,找到了!”
随着内监惊喜而惊恐的声音传来,大家同时看去,发现两个内监手上分别拿着一个桐木人偶,上面都被插满了针。
“拿来瞧瞧。”这次是高冉昊开口,杨明安立即躬身上前去接,可是那木偶一到他手里,他的脸便立即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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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发现了什么端倪?是否能化险为夷?
昊为毛阴沉下了脸?他会咋那么做?
宸王的大婚会有什么惊变,他和亚赛成了吗?
锦澜和扇碧会走到一起吗?
还有传说中百足不僵的淑妃,顾美人,沈家姨娘小姐们,她们会那么容易被打败?
北鲜太子有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呢?
明日V,一切答案紧张继续,连续两天爆发半个月的剧情,求强势围观。
☆、第六十四章 巫订蛊陷害(下)(求首订)
新鲜的桐木,雕塑讲究,一看技法便出于宫廷名手,只是这被扎满银针的木偶,上面贴着的姓名与生辰八字,居然是他自己!
眼中的清澈被阴冷取代,原本云淡风轻的男人手紧紧地抓住那木偶人,指甲像是要深陷进去般,强忍住了杀人的冲动。睍莼璩晓
太后反应极快,立即吩咐春尚宫去领木偶来给她过目,她瞥视了眼那木偶,旋即便露出一副哀伤的表情,可是语气却无比阴冷,“皇后,你怎么解释?在后宫用巫蛊之术谋害皇上,这是死罪。你快些向皇儿解释,说这一切不是你干的,哀家不可能会信,你那么善良,怎么会如此歹毒?”
手颤抖着,太后的声音沙哑,似乎很是心痛,人人都知道,当年要不是太后保皇后,并下了一月初一、十五、月末伺候的规矩,皇后怕是还如坐冷宫般吧。
谁都知道,太后是疼惜皇后的,爱惜皇后的,甚至比自己的女儿还甚。
悲痛地掩面,太后险些站立不稳,幸好身侧的春尚宫急忙搀扶。
好演技,当真是好演技。沈芊君嗤之以鼻,眼里同样露出了哀伤之色,然后上前缓缓走到春尚宫面前,看着那木偶上触目惊心的几个字,不免一阵心惊。
怪不得皇上会脸色骤变,原来是有人咒他死,而这个人,正是他的亲生母亲!
忽然,在一旁察言观色的太虚道长又掐指算了算,不禁眯缝着眼睛冷喝道,“本真人方才又动用元气算到一事。”
“何事?”太后泪眼婆娑的转过脸,难掩‘心疼’之色。
“此前那名惨死的娘娘是否滑胎过?”那道人神乎其神,捋了捋胡子,若有所思。
“道人好神算,的确!”太后如闻天言,眼露无比惊叹的神色。
那道长方得意露出一丝笑意,而后忽然指着沈芊君的鼻子,声音抬高了好几分,“那娘娘腹中的孩子,正是被此巫术咒死的!”
“什么?我的孙儿啊,你死的好惨啊…”,太后立即哭天抢地,几欲晕厥。
这太后和这牛鼻子道长一唱一和,倒是把众人都唬地团团转。
沈芊君冷冷一笑,待太后哭累了,似要让皇帝发落她时,她才悠然开口,“那么依照道长的意思是,本宫许久前就用了这巫术?至少是欣嫔滑胎前吧,大概是几日,依道长的法术也不难算出吧?”
那道长身子猛然一怔,似乎根本未料到沈芊君回来这么一问,按理说,这个皇后罪证被抓,不是应该跪地求饶,哭天喊地吗,怎么她还能如此淡定地质问自己呢,而且那脸上全是从容不迫。
几日?道长皱紧了眉头,他哪里知道是几日啊。
心扑通扑通跳地厉害,他像正‘难过’的太后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又碍于沈芊君的注视,只能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去了!
为了防止说错,他故意把日子提前了许多,然后挺起胸膛道,“这巫术早在一月前就种下了,巫术发作需要时日,那位惨死的娘娘便是被巫术慢慢害死的,而下一个,就轮到圣上了…”。
高冉昊依旧没有发作,静默地站着,看着沈芊君清瘦的背影,等着她的下文。
“呵呵,一月?你确定?”她挑起眉头,笑地‘柔和’。
道长声音有些发颤,“自然。”
太后也收住了伪装,有些狐疑起来,这沈芊君搞什么鬼!
不紧不慢,沈芊君走了两步到高冉昊跟前,轻轻作揖,“皇上,容臣妾说完下面的话,您在发落。”
“你说。”高冉昊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太后明显显得有些焦躁了,抓着春尚宫的手不觉紧了紧。
“皇上,母后,你们看,这方才被挖过的土明显与周边的颜色不同,四周的土明显干燥,而这些土,不仅松软,颜色也略深,水分较充足。这证明,这两个桐木人偶放进去不久,你们看,这泥土里还夹杂着几片新鲜桃花,若是已埋了一个月,泥土里怎么会夹着落花呢?难道这落花会长了腿,自己钻进土里,还钻那么深?这桃花之所以陷地这么深,唯一的理由便是,这泥土被人翻新过,它之所以还新鲜,因为它刚刚被人翻新过!道长,你说本宫说的对不对?”
沈芊君蹲下,拾起泥土中落下的桃花,对着那快要露馅的道长笑道。
道长乱了方寸,不想这对手会这么难对付,之前太后只是让他演演戏就好了的呀,“这…”,他半晌哑口无言,手掌开始沁出一层薄汗。
高冉昊满意一笑,不动声色。
而就在此时,从坤极宫外行色匆匆走来一群人,领头的一副吊儿郎当样,嘴里还含着半根香蕉。
“老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牛鼻子道士啊。太后老人家啊,这个人一看就是个骗子啊,他用的茅山道术更是江湖上的坑蒙拐骗!”黄石道人叼着根狗尾巴草风风火火走来,身后锦澜默默回到了高冉昊身后。
原来锦澜是去把师父请来了,沈芊君眼里不禁一喜,接下来怕是有好戏了。
“什么…,你说本真人是骗子?本真人通阴阳眼,熟知八卦布阵,会移魂术,能操办冥婚,你知不知道,方才你的话是对本真人的一种侮辱?”道长气地胡子分开,但很快佯装出一丝泰然,朝太后请了个礼,又给高冉昊恭敬鞠了个躬,“太后,皇上,既然你们不信本真人的话,那本真人便不好再留,本真人原本就云游而来,此番而来,纯属机缘不巧。”他打着马虎眼,心里却在想着三十六计走为上!
“唉唉唉…,老头我还没说完呢,你知不知道,你丢了俺们这行人的脸?”道人捋了捋自己‘性感’的小胡子,忽然朝身后摆了摆手,“来人啊,上道具!”耍帅喽。
只见几个内监立即端上来开坛做法之物,接着一群人散开,道人十分牛气地拿了一张符咒,朝着它吹了吹。
“道人,台子已搭建好。”锦澜出声后退到一边,道人似听到喜庆的消息,那双眼冒着精光,他在掌心处呸了一口口水往脑门的头发一绿,来了个走俏的腾身,似要飞上那台子。
只是,哐当!
人飞到一半便扑通摔了下来,脑门磕在了阶梯上。
沈芊君捂着眼睛,真丢人,老头,你就不能正经点么?
太后看了眼摔地四脚朝天的道人,原本还担心着,这会儿却冷笑出声,原来不过如此,那就让你们整,看你们能整出什么花样。
那牛鼻子道长原本也吓得半死,可一看道人如此不堪,冷笑一声,瞬间腰板也直了不少,哼,敢说他是骗子,我看你才是骗子!
“嘿嘿,不好意思,失误失误啊。”道人双手抱拳,咧嘴嘿嘿傻笑,然后又摸着自己溜光的脑门,再一次腾身,不过这一次,所有人几乎都来不及看清楚,便见他已稳稳地落在了台子上面。
“对了,牛鼻子,那口令是啥?”
“……”,“急急如意令!”
“哦哦,急急如意令!”道人不好意思哈哈笑着,然后将符咒按在掌心处,一指点在符咒上,彼时,符咒如飞镖一般射、出,落在装有圣水的碗里,瞬间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众人的眼睛都看呆了,传说黄石道人乃高人,此话不假,只是大家被他成天玩世不恭,好吃懒做的样子给麻痹了。
就在火快燃尽的时候,忽然,道人睁开了眼睛,手突然指了出去,“老头我所指之处,便是做桐木人偶之人!”
众人皆沿着道人的手指看去,不禁都睁大了眼睛,瞬间一片死寂,太后!怎么可能会是太后!太后怎么可能咒自己的亲儿子!
“哦哦,不好意思,指错了,其实老头我什么也没算出来。”道人嘿嘿一笑,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惊地不敢吱声。
“你你…,黄石道人,别以为你是皇上的师父就可以如此无法无天了,你胆敢如此,对太后无礼,来人啊,将他拿下!”太后被方才一指吓得不轻,春尚宫急忙喊出声,众人这才又回过神来。
“恩?”就在禁卫军想要上来拿人的时候,高冉昊负手冷抬了眼眸,吓得众人都不敢上前,皇家的兵,毕竟还是听皇上的。
“唉唉唉,等等啊,这么快处罚我老头儿干嘛?来,那个石头脸小子,你拿着符咒学着我方才的样子也来一遍。”道人不满地咧嘴,指着锦澜。
高冉昊点点头,锦澜立刻也翻身上了法台,接过道人递来的符咒。
众人更加疑惑了,这是要做什么?
“来吧,小子,可别让老头我丢人。”道人拍了拍锦澜的肩膀便下去了,所有人的目光于是又转移在了锦澜身上,只见他学着方才道人的样子,念了一句咒语便将那虎符送进了碗里,火势照样极其旺。
“锦护卫也会法术?”沈芊君大概看出了些端倪,也明白过来道人想要表达的意思,于是出声笑问。
锦澜迅速飞下台子,抱拳站到沈芊君面前,漠然摇头,“属下什么也不懂!”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道人捋着胡子大摇大摆走上,又该他出场耍威风喽,手忙抓起那个装圣水的碗,大笑起来,“其实人人用了这碗水,都能成为通法术的高人,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圣水,这只是一碗白酒!只要事先以内力摩擦符咒生热,符咒落入此白酒中自然燃烧。”
也就是说,无论是谁,只要略懂内功心法,便可以佯装自己是大师!
“你们瞧见了吧,这牛鼻子道长说自己能算出何处埋藏巫蛊,这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吗?嘿嘿。”老头朝着台下的沈芊君眨了眨眼,然后故作‘优雅’地给众人鞠躬。
一干看戏的宫人都禁不住拍手叫好起来。
“来人啊,将这道士给朕抓起来,打入天牢并严刑逼供,让他招出幕后主使!”一直沉默的皇帝终于开口,俊逸的脸上夺过一线杀机,他早已心知肚明,谁是幕后主使。
那道长一听要用刑,那岂不是会被打的皮开肉绽,那可怎么办啊,待禁卫军上来拖人的时候,他交得哭天抢地,朝太后投去求助的目光,“救命啊,救命啊,巫蛊之术本真人没有参与啊,求皇上明鉴,皇上开恩啊…”。
道士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忽然一个侍卫大叫出声,“皇上,此人咬舌自尽了!”
死地倒也快!
太后一听这消息,悬着的心总算安心了下去,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此事定是宫中妃嫔嫁祸,芊芊,你放心,此事哀家定会替你做主。”
“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先帝在世时,因巫蛊之术曾连累了万人,如果这次继续查下去,怕是也会酿成一场惨案,皇上,不如就此结束吧,既然臣妾无病无害,就将这两个桐木人偶处理了。”沈芊君接过太后的话茬,却走向了高冉昊跟前。
这也许只是太后权谋的开端,她不想让他们母子真的反目,也许对于他们母子,还有其它更好的解决办法,只是她暂时还没想出。
“对对对,此事就到此为止…”,太后忙展颜附和。
高冉昊的手始终紧握成拳,不过很快便舒展开了,爽朗一声,“既然此事已真相大白,那还请母后早些回宫吧,来人啊,护送太后回宫!”
他冰凉的脸色只沉寂了片刻,便又转为如风的笑意,一如当初那个慵懒闲散的皇帝,负手冲着内监吩咐。
待看着太后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坤极宫的一片桃花之中时,沈芊君这才抬眸,缓缓朝男人走去,牵上他的手,“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