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妃不好惹-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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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得不自在了,北宫晓微微偏过一点视线,却见男人正好整以暇的望着自己幼稚的动作,不觉间有些恼了,索性全转了过来,将自己的伤疤暴露在男子眼中,却见他始终未变半点脸色。
“别告诉娘”北宫晓终于在他的目光中软了下来,低下头有些颓唐的说道。
北宫律站起身,拍了拍北宫晓的肩,细心的将手上的面纱亲自为她戴上。
“会好的”言语中带着笃定,随后便离开了。
没有问她为何会这样,没有说其他多余的话,仅仅说了一句会好的,原本简简单单的一句安慰的话,由她这个向来不正经的大哥说来,她竟觉得无比肯定。
是啊,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不出北宫晓所料,寻真的是月上枝头才来的。
好在北宫晓已经有了一个心理准备,所以在他悄无生息进来的时候她仅仅被吓了一跳,而没有被吓死。
依旧是那身黑衣,依旧是单膝跪在那里,依旧是冷冷的声音,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北宫晓还是被吓着了,任谁大晚上房间里突然冒出个人黑衣人来都不能淡定吧,更何况你根本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守在丞相府外面的侍卫们一直没有发现的原因。
“阁主”寻双手抱拳跪在那里,声音难掩激动,压抑着喜悦。
北宫晓一身蓝衣坐在床边,见男人跪在那里,不卑不亢,不由的闪过一丝欣赏。
“寻,相信你已经知道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我愿意重新接手做你们阁的阁主,但是相信你也知道,我已经失忆了,过去的一切都忘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助我,跟以前一样”北宫晓言辞恳切,眼神中带着决绝坚定。
“遵命,属下定为阁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那现在你就为我做第一件事”
“请阁主吩咐”
“搬着椅子过来我旁边坐下,以后阁里不允许下跪,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希望我所领导的队伍都是兄弟姐妹,不是下属”
北宫晓刚刚开始说话时,寻惊讶的抬眸看她,里面竟是不敢置信。
眼前的女子带着面纱,一身素色蓝衣,侧坐在床边,说话条理清晰,分明就是以前的阁主,可是却又有哪些不一样了。
听北宫晓的话已经说完,顿了顿也不再扭捏,起身搬过凳子坐在一旁,只是动作有些显得局促。
北宫晓满意的点了点头,尽量带着些领导会见下属的亲和力,眸光有着一丝温柔,惹得寻四处张望,唯独不敢看那双水雾般的大眼,一双手尽是汗珠。
“我们阁是干什么,全称又是什么?”北宫晓有些好奇,按寻之前说的,第一楼应该是她的产业,那不会是什么富商吧?
然后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意淫画面,不过寻的一句话却让她从美梦中惊醒。
“专职杀手,全称帝皇”谈到自己的职业,男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定位,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看上去带着几分对自己职业的敬畏。
北宫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自己这是接了个什么烂摊子,竟然是杀手,有些弱弱的说道“不会吧,难道帝皇里面都是最没有实力的人才能当阁主吗?”
寻闻言摇了摇头“帝皇阁向来以武为尊,阁主您是下手斩杀了上任阁主而正式成为阁主的,这点当时在座的各位长老都能作证的”
北宫晓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她有那么厉害?却在寻十分肯定的目光中接受了,心中还有些唏嘘,想不到自己竟然有那么强悍的一面,那前几天脑海中冒出的剑法招式就不是从天而降了。
“那阁里有多少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杀手这个行业应该都是保密的吧?
“阁里目前为止只有寻一人知道,寻是阁主当年救下的,为了报答阁主所以便入了帝皇阁,当年阁主还不是阁主,在三年前才正式成为阁主的,您每次出现都是用面具遮面,没有人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帝皇阁,一个杀手组织,北宫晓不知是在何时加入,只是在十二岁那年以一柄软剑夺得阁主之位,外号冥音,在世人眼中便是一身黑衣带着一张火莲面具。
在若干年之前救下了路边的弃儿,比她大两岁的寻,因为失去了记忆,便为他取名为寻,寻找的意思。
帝皇阁的杀手组织分为三个档次,甲,乙,中***,甲级有四人,除去她和寻还有两位,甲级可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只需要接到据点的消息时便可以开工,平时与正常人无异。
乙级便是比甲级低了一个档次,武功各方面稍微低上一些,在酬金方面也没有甲级多,依次类推,中就更差一些。
剩余的便是收录进来的,在基底接受训练的孤儿,训练统一由五位长老接手。
听了半天北宫晓好歹听出了些眉目,据点便是第一楼,确实够掩人耳目啊。
最后北宫晓却一阵见血的指出这样的运作弊端,“咱们阁一年能接到多少生意?”
只见寻摇了摇头“最近两年并不乐观,首先便是江湖上多了不少杀手组织,咱们阁已经有近百年的的历史,虽然大部分的单子都是我们接的,但还是淡了不少,加上培训需要大量经费,情况不容乐观”
“那这不就是在啃老?”北宫晓惊讶。
“啃老?”寻皱了皱眉,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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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惩罚
“啃老?”寻皱了皱眉,不解道。
“就是坐吃山空的意思,看这样子,单一的接单已经满足不了市场的需求了,我们应该多向发展,学会将鸡蛋分放在多个篮子,争取与时俱进”北宫晓说得兴致勃勃,却见冥一脸懵懂的样子,只好耐心的给他解释了一遍。
“阁主说得对,只是我们该从哪些地方下手?”寻有些欣喜的点了点头,看向北宫笑的目光中带着炙热。
“这样吧,不是说咱们基地就在城外不远的地方吗,过几天带我去看看,然后我回来拟一个计划”北宫晓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大干一场了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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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飞扬,屹立在高瀑之顶。
九天银河,趋势而下,恍若战场之上的擂鼓之声,用力地撞击在心上。水花四溅,三千帷幕,就像是珠帘晃动。
瀑布之下,河水清晰见底,深及膝盖,青青水草,鱼儿畅游其中
北宫晓冷冷的注视着下方,那眸子比之往日还要明亮,还要黑的深沉。
犹如一汪深潭,再也看不见底。
乍然一望,几乎吸人魂魄,美如夜空星辰。
寻同样是一身冰冷的杀气。
对视一眼,不再做任何停留,运起轻功,如飞一般而去。
夜色浓郁,风动四方。
一身黑衣在夜空中疾驰而下,就如黑夜中的猎豹,快如闪电。
经过几日的修养,加上脑海中的心法,她的伤口已经很快的愈合,功力也差不多恢复得七七八八。
北宫晓一脚刚榻在瀑布旁的大石上,看似松散的守卫立马从四周闪身而出,朝着北宫晓一躬身,又接着四散飞去。
此时的北宫晓一身淡黑色的长袍,面上带着寻带过来的火莲面具,原本阴森冷酷的装束偏生给被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冰凉的水珠溅在衣衫上,缓缓晕开。
北宫晓此时在鞋子里垫上了东西,看上去高了许多,平时温柔如水的眸子散着一股上位者的的高傲,下颚高高的扬起,不是女子的轻移莲步,而是自带着一份潇洒从容,在所有人看来,她便是那个手染鲜血依旧,丝毫无法将她联想成一个女子。
寻走在前面为她引路,迅速的穿进瀑布没了踪影,北宫晓顺势跟进。
没有想象中的负重感,也没有那兜头兜脑的水打在自己身上。冲进水帘的那一处,除了心理上的压力,和寻常走路没有任何的区别。
北宫晓边走边打量着四周的布景,任谁能想到闻名江湖的帝皇阁竟然就在离帝都不到一百里的瀑布之中。
瀑布后面别有洞天,风从四周吹了进来,头顶竟是那漆黑的夜空。
来不及惊叹,只感觉迎面传来一股无形的威压,北宫晓眉头一皱,一道掌力击出,面前的碎石化为尘土,隐在石后的男人被迫露出身形。
北宫晓面色不改,脚尖在地面一点,一跃而起,大腿踢至来人眉心。
只见那人连退三步,轻飘飘的落在另一旁的石壁上,犹如粘在上面一般,没有丝毫晃动。
“你还知道回来,莫不是把我们兄弟都忘了”恼怒的声音自来人口中吐出。
北宫晓抬眉打量他,迎着月光,正狠瞪着她,一脸的凶神恶煞。
男子三十来岁的年纪,看上去清秀俊俏,只是一道自左眉贯穿至右脸颊的刀疤折损了他的容貌,看上去有些狰狞。
寻上前轻轻凑到他的耳边“这是如风”
北宫晓这才一脸了悟,抬了眉望了墙上的男人一眼,接着往里走去。
如风见无人搭理他险些气结,自觉无趣的跃了下来,跟在他们的身后,时不时的说两句,不过没有人理他。
“冥音,你小子最近在哪发财?”
“冥音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莫不是被哪个女人弄虚脱了?”
“冥音你哑巴了?”
在帝皇阁敢唤阁主冥音的,除去五位长老,剩下的便只有如风了。
原本两人是相看相讨厌(只是如风认为,冥音压根没想搭理他),因为江湖上总有人将他们两个人做对比,没有人知道帝皇阁阁主是谁,却有人知道帝皇阁的金牌四大杀手,现在的三人便是其中之三。
因为老有人将二人作为对比,心高气傲的如风便在冥音出使任务之后向他发下挑战,却没想到自己之前的买家的家人雇了一百多个杀手来报仇,然后便狗血的被救了,自那他以后便将冥音引为知己,时常开些玩笑。
好在冥音并没有计较,以至于长此以往变本加厉。
行行复行行,三人穿梭在一片月光笼罩的地道中,北宫晓最终忍不住惊叹,想不到这瀑布之后竟有如此大的空间,开始进入发现什么都没有,接着往里面走才发现有不少暗门,一扇暗门开启随后身后的暗门便会关闭。
如此走了近一刻钟,进入到一个大空间,却见里面却是像一个斗兽场一般,她站在高处往下面看去,地洞四周的墙壁十分湿滑,里面正站着四五十个小孩,全都一脸害怕的望着她们的对面,十多只被饿得眼冒绿光的豺狼正流着口水望着他们,中间只隔着一张铁网,只要铁网一旦打开,势必就是一场血腥。
在比地洞高一些,比北宫晓所处的位置稍矮一些的地方,正坐着三个一脸麻木的老人,目光冰冷的扫视着面前的一切。
“他们在做什么?”北宫晓沉声问道。
“应该是惩罚那些白天没有完成分配任务的孩子”沉低声说道,目光闪过一丝怜悯,或许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遭遇吧。
“惩罚?怎么用这样的血腥方法?那是人命!”北宫晓冷冽的眼神直直扫向一脸麻木的长老,随即翻身就那么跃了下去。
身后的如风和寻被吓得呆在原地。
此时的铁网已经打开了,一群孩子被吓得面如死灰,那一双双眸子没有了神采,身上的衣衫破旧,想必是在此之前就已经被收拾过了,脸上手上全是鞭痕。
那铁网打开了的声音,像是蹦断了的琴弦,不知是谁抱着脑袋“啊”的惊叫了一声,其他的孩子也跟着抱着头蹲在地上。
闻到强烈血腥味道狼群眼睛发直,一个个张开了獠牙,扑了上来。
只听见狼群中发出的呜咽声,原本紧闭上双眼的孩子抱着脑袋慢慢抬起头,便看见了前面一道黑色的身影,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仿佛充满了力量。
北宫晓站狼群面前,目光森冷,泛着杀气,妖冶的红莲面具映出她眼中的嗜血。
手上握着一把软剑,不远处躺着一条被破开了肚皮的狼,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光芒。
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恶臭,那是狼的血,但北宫晓剑上身上却是没有沾上半点。
台上的三位长老被惊得从椅上站起,有些生气“冥音这是在胡闹什么?”
“咱们先别说话,看看,音儿打算怎么做再说吧”
台下,北宫晓微微冷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软件托至胸前,微微做了个挽剑的姿势,随即剑锋直指狼群,眼中精光乍现。
打定了主意想要试试这几日来的修炼成果,嘴角扬起一抹藐视的笑。
食指轻轻微勾,反手向下,藐视的比出了个中指。
那些饿狼虽看不懂她的动作,但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轻看,一个个的炸起了毛,对着北宫晓张开了恶臭的大口。
一人一群狼开始对峙。
狼最擅长的便是耗时间,一个个静立不动,随时准备进攻,北宫晓身后的孩子也是一个个呆立不敢乱动。
一刻钟过去了,或许是狼已经饿了太长的时间,这会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