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情底比斯-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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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神的佑护。加冕仪式后,年轻的三世从此隐入了黑暗之中。
哈特舍特谢普在瞬间突然消逝了,它成了历史上一个失踪之谜。人们不知道,她是如何驾崩的,她尸体的去向,这在现代考古学上也是两大悬案。在她统治的第22个年头,图特摩斯三世突然重返王座,而她却不知去向。大约一百年前,在菲比斯的尼罗河西岸发现的一批皇家木乃伊中,没有一具是属于哈特舍特谢普的。因此,人们至今无从得知,她的木乃伊是否保存完好,还是已被破坏,或是被转移到别处保存了下来。绝大多数有关她的古代记录似乎都被刻意销毁了。埃及学家面对的是证据的大量缺乏。
好神秘的哈采普苏特女王呀,不过,以自己的直觉也觉得是图特摩斯三世杀了女王。因为女王抢了他的王位,他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就必须杀掉女王。女王死了,他重新获得了王位,一定是这样的。宫廷斗争从来都是那么可怕。不过女王和图特摩斯三世的关系好混乱呀,女王是他的姑姑,也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岳母。好恶心呀,夕颜想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施华洛世奇的吊坠做好了,夕颜小心地把母亲的骨灰装在里面,拧紧瓶盖。她想此生无论在哪,她都要带着它,带着母亲。
带上该带的东西,夕颜踏上了埃及之旅。
经过几番辗转,终于飞到了埃及的首都开罗。
开罗位于尼罗河三角洲的南端,由开罗、吉萨、盖勒尤比3省组成,人口1500万。开罗是世界上十个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是非洲最大的城市,同时还是非洲及阿拉伯国家的文化中心。
开罗是一座古城,公元前3200年,上埃及国王统一上下埃及,在尼罗河三角洲顶端建立了首都孟菲斯城,古埃及许多代王朝都以此为统治中心,并在附近修建金字塔和大批陵墓。该城距现在的开罗市区约30公里。公元696年,法蒂玛王朝征服埃及,在该城附近建立新城,命名为开罗,即征服者、胜利者之城。1805年,穆罕默德。阿里成为埃及的统治者,开罗成为埃及的政治中心。
夕颜爸爸的朋友维克叔叔来接了她,并帮她安排了住的地方。
“颜颜,你爸爸和姐姐都失踪一个月了,也没有出境记录,警察也找了好{炫&书&网久,大使馆那边也通知了,我们也在沙漠组织了搜救,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像20年前一样,你爸爸也这样失踪过呀。”维克叔叔忧心地说道。
维克叔叔是个黑人,20年前就和夕颜父亲在埃及认识了,是夕颜父亲的同学也是好朋友。
夕颜就这样在开罗等消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丝毫不见进展。除去跑警察局,跑大使馆的时间,剩余的时间都用来逛开罗了。去看了开罗博物馆、金字塔、尼罗河、古城堡、汗哈利里市场、法老村、国王谷、王后谷。惟独没有去萨卡拉金字塔,她怕去了就回不来了。但是又很想去,那里像有人在召唤着她,她的心痒痒的。
父亲会不会被姐姐拉回了古埃及呢?
我要去吗,我能去吗。
很多天夕颜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古埃及在强烈的诱惑着她,在向她招手。
她的手镯也在闪着光。说起来,很怪。这个镯,她用了N种方法也不能从腕上脱掉。
终于下了决心,夕颜决定应该去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妥,总觉得自己父亲在面临着危 3ǔωω。cōm险。
怎么去呢,我一个弱女子去另一个时空多危 3ǔωω。cōm险呀。我也不会武功,不能保护自己。夕颜担心着。
她想,首先应该要买把微型手枪。
软磨硬泡,连哄带骗,外加很多很多钱的收买。
维克叔叔终于答应帮她。
那是把新型9毫米CPl微型手枪,南非生产,弹匣容量是10发,轻巧,易于携带。
稍微熟悉了一下,又演练了几下。夕颜确定能操纵这把手枪了,才把它收好。买了些必备的药,特别是消炎药,在古代也算能医百病了吧。那种年代,可能发烧感冒都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还有就是夕颜把父亲的那瓶百毒水喝了下去,她可不想被眼镜蛇咬死。
还有就是夕颜把父亲那瓶变身水也喝下去。虽然她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丽,可也算有那么一点点姿色。免得被人抓去当小妾,还是丑丑的比较保险,谁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半年时间,应该找得到父亲吧。
还有就是夕颜把父亲的补血药带着。找着了父亲,万一父亲贫血也有的吃。
还有带了把钢制的匕首。那个时代应该大多数是用青铜做为武器。也有少数出现了铁器。而她的钢将是最锋利的。
带了些金子,吃的,用的,想到的都带了,满满的装了一包。买了件阿拉伯女子穿的长裙,穿在身上。
照了镜子,夕颜感叹,天哪,父亲的研究真不是盖的。
镜中的她皮肤黑黑的,粗粗的,丑死了。挑染的紫色头发也显
得非常怪异。
重要的枪,匕首,一些药,金子,她都贴身放着。
准备好了一切,她向萨卡拉金字塔出发了。
第一次看到埃及沙漠时,夕颜心里有种莫名的震撼。那样沉静无垠,那样宽广。
夕颜一个人徒步走着,周围还是很多人。
也没有风沙,偶尔的风吹在脸上很惬意。
怎么回事呀。镯子,你不是能带我到神庙去的吗?夕颜疑惑。
闭着眼睛,用手指触摸着小蛇,用心来感受着女王的力量。
不一会,狂风吹起,金色的沙砾随风开始了它原始的咆哮。
风沙让她睁不开眼睛,刹那陷入了黑暗。
天旋地转的感觉,夕颜晕倒了。
再睁开眼睛时,满眼还是一片金色沙漠。
还没有到神庙吗,还留在开罗?
为什么呀,夕颜满脑子的疑惑,照父亲的日记上说,凭着镯子的指引就可以回到神庙。神庙一端的出口是三千多年前的古埃及,一端的出口是二十一世纪的开罗。
唉,可能我和女王没有缘分吧,或者,父亲已经回来了,女王复活了,神庙不存在了?夕颜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在七想八想。
躺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仰望静默的天空,她该何去何从呢?
耳边突然有急促的马蹄声,应该是有人骑着马狂奔而来。
不一会,一匹白马从夕颜身边疾驰而去。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白马依然飞奔而去,卷起了阵阵风沙,让人看不清来路。
什么年头了,还骑马,现在不都开车吗,骆驼倒有见。马现在很少见了。
掉了什么东西呢,夕颜好奇地走上前去。
天哪,是个人。中了箭,血都要流干了,人也昏迷了。
“喂,醒醒。”她推推那人。
开罗的治安这么差吗,有见过街头中中枪的,还没有见到中箭的。
看起来象是不停歇地跑了很久,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气息也很微弱。
夕颜急忙从包里拿出矿泉水,让他喝了几口。
还好,水还喝得下。
不一会,他吐了几口血,眼睛缓缓睁开。
“你,是埃及人吗?”
“不是,我是来这游玩的。”夕颜摇摇头。
他看了看夕颜,“你,努比亚人吗?”
什么努比亚呀,现在有努比亚这个国家吗?我的世界知识可是很匮乏的。夕颜疑惑,又摇摇头。
那男子看了看夕颜,艰难地叹了口气。
“不管你是哪国人,拜托你帮我做件事,把这封信交给前面村庄一个叫安赫的人手上,我给你钱。他收到信后,也会给你很多钱的。求你了。”
恳切的眼神,带血的信,一袋钱。
夕颜知道他活不了。
这是他最后的心愿,她不能拒绝。
夕颜对他点点头,把东西收好。
他笑了,很长地吐了口气,死了。
这是第二次接触死亡,人的生命真就那么脆弱吗,夕颜感叹。
马蹄声又一次响起,原来那匹白马回来了。
大概知道主人走了吧。白马嘶鸣着,不停地用前蹄踢着主人,希望他能醒来。
天哪,自己该拿这具尸体怎么办,打电话叫警察来吧。夕颜无措。
拿出手机,怎么没有信号呀。
奇怪,今天的事真是太奇怪了。
夕颜正想着怎么处理呢,风沙又起来了,沙漠的天真是千变万化。沙丘也在不停地移动,转瞬间,尸体就被沙漠掩盖了。
天渐渐暗下来,夕颜也开始有些害怕。
这么广袤的大地,孤零零地伫立着一匹白马和夕颜。
夕阳西下,沙漠闪烁着难以叵测的美,孤独的女人和马,也是不错的风景呀,夕颜自嘲起来。
虽然没有正式骑过马,但是这种环境,夕颜还是爬到马背上舒服点。
白马很乖,驮着她慢慢走着,她抱着它的脖子。
慢慢地,夕颜睡着了。
不知不觉得竟这样睡了一夜。可能太累了吧,这样一颠一颠地走着,夕颜也能睡的这么死。
这样也好,睁开眼就是天亮了。可爱的马还把她带到了村庄里。
像法老村一样,都是古埃及的东西。法老村内建有模拟法老时代的神庙、庄园、农户等建筑,有专人着古装演示当时生产、家居及举行宗教仪式的场景,展现几千年前古埃及人的经济和社会生活画面。夕颜心想这可能也是吧。
进入村里,顺着蜿蜒曲折的小河,一路望去,两岸种满了纸草。
岸边,一些上身赤裸、下身围着白布裙的渔民正站在纸草船上张网捕鱼。
岸上,同样是光膀围裙的民工在雕凿石块,用木橇拉运,有的在平地上划线,砌砖建房。在农田和打谷场上,有的在牵牛用木犁耕地,有的在播种,有的在汲水灌溉。身穿大袍、额头扎着白布的“女农民”在用木棒舂米。
牵着马,夕颜越往里走越觉得害怕,不仅仅和法老村有些地方相同,简直完全就是古代村落,和壁画上一模一样。
可能是有外人进来,村民都警惕地看着夕颜,夕颜的心慌慌的。
她怯怯地问了一个看起来较为和善的大叔。
“请问,这有个叫安赫的人吗?”
话刚出口,她才发觉自己讲的不是汉语,是古埃及语。那个在沙漠中死去的人,讲的也不是英语,也不是阿拉伯语,是古埃及语。自己怎么就听懂了呢,而且很流利地就能说出来。
难道是因为手镯,难道这真的是古埃及。
无数次地想过万一错乱时空来到古代,可真正站在这片土地上,夕颜却有说不出的胆怯。
看夕颜在发愣,大叔好心地说道:“姑娘,是外乡人吧。”
“恩”声音在嗓子里恩了一声。
“大叔,请问现在的埃及王是谁?”
“哦,是外国人吗,怎么连我们伟大的特摩斯王都不知道。啊,我们伟大的特摩斯王。”大叔的神情非常自豪。
夕颜的心凉了半截,果然是古埃及。
“你找安赫那小子是吗,他在那边,整天也不说话,就呆呆地坐在河边。”
大叔热情地指着河边。
顺着大叔的手指方向看过去。
那是个背影。
与上身赤裸的埃及人不同,那人穿着长袍,头巾包着头,孤独地坐在河边,眺望着远方。
远方,那是什么方向呢。
慢慢地走近他,一股悲伤的气息在夕颜身边慢慢漾开。
好悲伤呀,那一刻想起自己所想念的人。
我爱的人,夕颜的泪就这样不由地流出来
第五章 忧郁王子
第五章忧郁王子
就这样不知不觉得,夕颜来到了他的身后。
一头褐色的长发到腰,比夕颜的头发长多了。
“你是安赫吗?”
他缓缓转过头来,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忧郁深邃的褐色眼眸,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那张脸,让夕颜刹时停住了呼吸。倒吸一口气。
夕颜醉了,时间也停顿住了。
“是。”
他的声音空洞而飘忽,久久地,夕颜还在回味。
“有人让我带封信给你。”夕颜从怀中掏出了那封带血的信。
看着信,眉头偶尔蹙了一下,很快又舒展开来,保持他的气定神闲。
看完信,他把信揣入怀中,抬眼看了看夕颜,冰冷地说道:“怎么还不走?”
“你还没有给我钱。”
话刚出口,夕颜就感到后悔,自己怎么说起这个,她可从来都不是个贪钱的人。
他看了看夕颜,眼神有些鄙夷,从怀中掏出一袋钱,抛向夕颜怀中。
夕颜有些不知所措,那一刻夕颜非常介意他怎么看自己。
“你怎么不问我那人怎么样了?”不知说什么,嘴里竟蹦出了这么一句。
自己是怎么了。
被他那双眼睛迷住了?夕颜迷惑了。
“死了,不是吗?”就这样从他口中淡淡吐出,没有一丝感情。
他怎么可以这样冷静,不可思议的人。
他究竟是谁?
在他的身旁坐下,夕颜也向他一样望着远方。
他像是谜,而夕颜有想揭开谜底的欲望。
他无语,夕颜也不说话,就这样坐着,坐着。
天边的云渐渐变成了红色,夕阳斜斜地照在岸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