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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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并不在意那些赏赐,只是叫女官收入库房。自己直径回了房间,换上一套轻便的衣衫,“楚韵,陪我去刑部大牢走一遭。”
她想去看看月辰冰,有些事情,是需要弄清楚的……
相对却无言
“宫主,你能不能小心点!”风珛无奈的拉住欲使用轻功,上树摘花的调皮公主。真是叫人头疼,都快当娘的人了,居然还这般顽皮,若是摔着碰着那尚未出世的小瑾瑜,可就不得了了。
“没事的,不要担心啦。”难得今日她心情好,让他陪着出来赏赏花。可这个冰山脸居然给她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委屈样,早知如此,她就等千秋雪回来在出来玩了。“若不是楚韵出宫采买,千秋雪去处理连锁酒店的事,上官邪去了太医院,本宫那会找你这个没情调的家伙出来。哼,扫兴。”
“你这班爬高上低的,那有点公主的样子!”
怎么没有公主样了,难道非要在房间里抚琴习字,画丹青,诵诗书,做女红才叫有样!“本宫往那一站,谁都知道本宫是谁!”她挑眉瞪他,一种孩子气的顽皮浮现在脸上。
“你要是……”他的目光看向湖对面,那个玉树临风的男人静静地立在桥头,望着这边。是他……
“本宫是什么,你倒是说呀!”察觉出风珛的不对劲,她转身往桥头的方向看去,心里似是激起了千层浪花,一时间,她甚至不知道该继续站着,还是转身逃走。
是他,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情景。
又见宇佑轩,他们站在枫叶桥两边,相望无言。那一刻,好像时间都为他们停止,周围是如此的安静,静到他们可以听见风中树叶沙沙的声音。一身素白的她裙裾飘飘,发髻上系着的玉色发带随着风飞舞着,平添几分飘逸出尘的仙韵。两旁的桂花飘落,落在丝发见,淡淡的香甜萦绕着她。风吹动着他白色的锦袍,英俊潇洒的他仿佛驾云而来的仙人,超然的韵味是他所独有的。
那一刻,宇佑轩身后的蝶湘觉得自惭形秽,他们才该是真正的一对,这与生俱来的气质都是如此匹配的。她好像是个局外人,只要有慕容清在的地方,他都会忘记了她的存在。或许,她的存在与否,在他看来并不重要。他对她从来没有爱过,从没有……
宇佑轩身后的蝶湘走上桥,纵身跳下。慕容清回过神,赶忙甩出白绫拉住她,在风珛的帮助下救了她。
风珛抱着已是贤王侧妃的蝶湘,在慕容清的示意下交给宇佑轩。
宇佑轩解下披风,给蝶湘裹上。可眼中并没有爱怜,反倒是有几分讥讽的怜悯,看来她撮合他们两是个错误的决定,日久并不一定会深情,或许久了会变的绝情。
他和她是同一种人,长情,却也绝情。
“佑轩。”
听到这熟悉的温柔的呼唤,他眸中划过复杂的神色。曾经期盼已久的奇迹,在今天实现了,可是如今的她到底是谁呢?她是南爵国的郡主,太傅的夫人。她已为人妇,再不可能是他的清儿。
冷漠的看着她,淡淡开口道:“本王该如何称呼你,是清儿,还是月魄公主!”冷冷的眸子看得她心痛,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你是个千面女郎,本王真不知你到底是何人,现在的你又是以何脸孔对本王。”从凤欣宫主慕容清,到清悦公主,再是芳魂消逝,而后又成了南爵国的御郡主,林太傅的妻子。而今她摇身一变成为月魄公主,瑾王嫡妃。她到底还有多少身份,那时候的她才是真实的。
“佑轩,对不起。”她幽幽的口吻,似是在安抚那颗被她深深划了一道伤口的心。
“你不该和本王说对不起,公主。”
他看着眼前一身素白却人就高贵美丽的女子,那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神却好像是在看陌生人。是的,现在的她对他来说,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他心中的佳人,已经死了,且是死在他的怀里……
“是我的错……”
“你没有错。”
“公主,要听听故事吗?”他抱着蝶湘,立在桥头,河风拂过,衣玦飞扬,似是要飞天而去。他讲述着他们从相遇相知相许的故事,很哀伤,也很深情。他描述着她的点点,仿佛昨日重现,只可惜,时间已去,不再回。
“佑轩,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她扶着栏杆,梨花带雨的乞求着,声音低沉,好似受伤的小畜,“不要再说下去了好吗!你爱的那个慕容清,早在清悦公主死的那天一起去了!”是的,那个人已经死了,死在他怀里,他看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他们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为什么不回来,是因为他吗?”那个他连见都没见过,却让他发疯似的嫉妒的男人。
如果当年她假死脱身后回到他身边,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要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日日思念着她!她对他太过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
良久不语,她黯然垂泪。风珛递来手帕,为她拭去泪水。“贤王,不要再逼宫主。”
“佑轩,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自己,恨自己伤了这样好的男人的心。更恨自己,不能在绝情一些。“我知道,我作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所以……”她忽然抬头看着他,清澈的眸子已不复以往的纯澈,一年的时间里,她都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些什么,让那曾经干净的眸子变得有些混沌。
如果她在绝情些,他是否会就此忘记她?
停止了哭泣,换上严肃的神情,方才的怯弱无助不复存在。
“佑轩,最后一次这般叫你。”她咬咬唇,长袖下素白的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刺痛了手心,单曲让她感到一丝释然。因为这样可以转移她心口的苦闷,一种背负情债的痛苦。“清悦公主已死,而现在的我是瑾王妃,是月魄公主。”
——“贤庭王,本宫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
——“贤庭王,既然你与蝶湘已结秦晋之好,本宫希望二位早生贵子。”
——“蝶湘是无辜的,她带你是最好的,别再伤她心,也别让她似今日这般……”
冷绝的话语刺痛了他依然麻木的心,他看着她淡漠的神色,忽然冷笑起来。躬身告退,潇洒的离开慕容清的视线。今后,纵使是相遇,也是无言相对的吧,她如是想。
原来说绝情话是那么的痛苦,她按着心口,感受着那黑暗渐渐吞噬心中的光明。
白衣胜雪的慕容清跌坐在桥头,罗裙的裙摆随意的铺在地上。一阵风吹过,发带衣带随风飞舞,桥墩旁的桂花树落下几许花瓣,轻轻飘洒在她的发见,她的衣裙上。
花虽然香甜,可在她鼻端却是那般的苦涩。
恪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就像是一个背叛众人的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座荒岛之上,俯瞰着茫茫大海,漫无目的的在荒岛四周徘徊。她在等待,等待着有一天,林恪言重新回到她身边,那时的她,才能真正的不再孤单。
故人已去矣
最近总是在回忆往事,她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在千秋雪的陪同下来到“红袖楼”。楼内依旧是宾客满座,热闹非凡。姿色各异的美丽女子穿梭其间,与客人调笑着。她扶着楼梯,缓缓走到雅间,两年前初到此地,她就是坐在这里,与月熙冰斗智斗勇的。
“红叶,你还记得本宫吗?”她朝身边那个明艳的女子笑着,两年前那个羞涩的少女红叶,现在已是红袖楼的挂牌姐儿了。
“奴家不知。”她一个卑微的卖笑女子,怎么会认识武林中高高在上的凤欣宫主呢。
她把玩着茶盏,淡淡的吐出一句让她惊愕的话来:“还记得当年和月公子争澈夕的慕容公子吗。”
“奴家自是记得。”她抬头细细的看着慕容清漂亮的眉眼,大为惊叹。“慕容公子!”
“当年那把断了弦的古琴还在吗?”
“在,紫尘公子一直都叫奴婢收着。”她匆忙的下楼去取,不一会,她便抱着那把古琴回来。“宫主且看。”
指尖轻轻触碰,她抚摸着琴身,浅浅一笑,随手拨弄起琴弦。还是那一曲《月清心》可这一次,曲调提高了一度,曲子的节奏变得欢快婉转。不同于从前,现在的《月清心》是给恪言的,此间的情愫只有他才能懂得吧。
一曲结束,赢得全场叫好。
她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用面纱蒙了脸,走出雅间,往后园幽静的澈夕居去。此时楼下正在举行和当年一样的争花魁的比谁,只是物是人非,她又何必如此在意。
往事,随他去吧。
在红叶的引导下,她来到澈夕居,站在那古香古色的两层小筑前,她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推开了那扇封尘已久的门。这里的布置还是和以前一般,就连所用之物都还是整齐的放着。屋中并没有封尘已久的霉味,反倒有股子清香。“这里常常有人打扫呐。”
“紫尘公子吩咐过,每月都有人来打扫。”
他还是常常来此吗?
眼前的一切那样熟悉,仿佛就在昨天。典雅的房间里,两个生性淡泊的俊美男子,与一个女扮男装的娇俏小姐笑谈风月。他们一个弹琴一个吹响,而女孩则在他们中间起舞。品茗对诗,把酒言欢。
淡蓝色的窗帘,桦木制的圆桌、圆凳、书桌,书桌上放着玉制的笔筒,晶莹剔透,美丽非常。越过月形圆门,来到内室,左侧的拱形窗下,仍旧摆放着那张精美的琴案,案上的汉白玉古琴似是很久没有动过了。月光下,玉琴散发着淡淡的光辉,如月般的清冷,柔媚。层层白纱拂面而过,紫檀木的床,飘散着淡淡的檀香,青色的琉璃纱帐自然垂下,帐角缀着银色的流苏,古铜色的帐钩上,还系有一个精致的香囊。一切的一切都和那时一样,慕容清抚摸着每一件物品,就像在抚摸回忆。
“小悦悦!”他揽过慕容清的腰,扶着她在圆桌旁坐下。他没有多问什么,聪明如他又怎会不知此间是慕容清的回忆,更是她故事的开始。从求他帮她买下这里开始,她就该知道。
“雪,想知道我为何求你买下此地吗?”她的目光有些空远,好似走入记忆,久久不愿从记忆中回到现实。
千秋雪微微摇头,朗朗笑道:“小悦悦若是不想说,即使我想知道,也强求不来。”
他怎是个了解她的人,淡淡笑着,她开始讲述她、他、他们的故事,从她“翘家”来红袖楼开始说起,某种不停的在变换着神色,沉浸在回忆中,似是再说给他听,但更像在告别一段往事。
“小悦悦,忘了吧,他们不值得你伤心。”他环住她纤弱的肩膀,将她揽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吧”
贴着他的胸膛,淡淡的薄荷清香萦绕鼻端,慕容清清醒了许多,“这里是我和一直引以为知己的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所有的故事,似乎都是从这里开始的。但此地在各个买家手中辗转,最后落到她手中,却没了当年的风景。
故地重游,心中的感慨不仅繁多,还很沉重。
如果一切能够改变,她宁可自己是个平凡女子,而不是如今这般多沉重的身份。名利,权贵,她都不想要,她希望得到的只是一个知她懂她爱她的男人,和她厮守一生。只是,上天非要给他们重重考验,即使这一世他们再次相聚,也要生生拆散,一生一死,天人两隔。
——小悦悦,相信你爱的人一定会回来的。
——小悦悦,我会陪着你,守护着你,直到他回来,把你交还给他。
——小悦悦,也许你不相信,从第一次遇见,就注定你是我这辈子的殇。
——或许,你就是我的那颗毒药,明明不能触碰,却忍不住想要拥有你。只是你的心不在我这里,我便不再强求。
“我想好了,总把月辰冰关在大牢不是办法,明日你派几个人,将他们接出来,暂时安置在这里。昨日去看皇兄,他似乎也顾念兄弟情义,不忍心他们受那牢狱之苦。”明着让她将他们接出来,找个放心的居所让他们住下,暗里就是给他们找个待遇好些的牢房,将他们软禁起来。
“好,明日我就去办。”他自是明白皇帝的意思,他们并非普通的囚犯,要把他们弄出来放在别处看守。表面上他们不再受牢狱之苦,实质上只是到了个环境好点的牢狱。而皇帝知道这事情别人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