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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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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泪滑过脸庞,落在灵石上,幽幽的青色光芒从她指尖迸发。“千秋雪,你不会有事的。”青色的光华将他托起,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光芒在他周围不断变幻。一束银光如刀剑般向他飞来,她迅速的布下简单的结界,抵抗他的法术。


    青色的光越来越弱,她无法分心对抗,只有全力一搏将所有力气倾注在千秋雪身上。背后的结界瞬间破碎,银光向她飞来,刺入她单薄的身体。“啊……”


    她强忍着痛,专注的为他疗伤,“千秋雪,不要抵抗我的力量”。


    血顺着唇角流出,她的脸色也随着法力的损耗越来越苍白。终于,光源从指间消失,青色光圈托着他缓缓落下。


    “月神,还请一本来面目示人吧。”她倔强的扯出淡淡的微笑,含着决绝的凌厉目光射向月神。


    该来的还是回来,只是,她不知道回来的如此晚。


    风珛转眼幻化为,身着银色广袖长袍,头戴银冠玉簪的绝美男子。他负手而立,高高在上的俯瞰着慕容清,眸中似是划过一种名为爱的情愫,转而消失不见,化作漠然。


    “妹妹,和我回去。”


    “不,我已不是月曦仙子,也不再是你的妹妹月清心!”她近乎咆哮的说着,心里却是那样的害怕。


    月无宸一步步逼近她,冰冷的脸没有了笑容。“和我回去,清心。”


    她半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不!”被他施了魔法而头痛欲裂,但她绝不认输,她知道,即使她和他回去,月无宸也不会放过林恪言的。


    “和我回去,继续做月曦仙子,我也可以向王上求情,给星辰天神改过的机会。”他像是在魅惑她,抛出诱人的诱饵,引诱她向他认输。


    她扶着头,坚持着自己的意念。“不,我绝不会答应你。”


    白玉般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似是千古寒冰的刺痛冲击着她敏锐的感官神经,他还是这般冰冷。抬眼看他,不屑,痛苦,恐惧在她眸中不断变幻着,甚至有一丝绝望显露其中。“清心,哥哥对你不好吗,回到哥哥身边好吗?”他似是再说给她听,也似在自言自语。


    “月无宸,放过我好吗。”她哀怨的看着他,任何一丝情绪都逃不过他的眸。“我不是月清心,我是慕容清,一个凡人,一个你一根手指头就可以碾死的凡人。”


    “不,你不是。”


    白色的留仙裙配上倾国倾城的容颜,乌黑的青丝绾了个精美的发髻,一枚月型的发簪紧紧扣着发髻。她惊讶于自己的变化,但更多的是无望的痛苦。“我和恪言只是对平凡夫妻,月无宸,请你念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放过我和恪言好吗!”柔媚低沉的声音哑哑的,载满了请求的恳切。


    她这辈子没求过人,现在却为了林恪言而求他。月无宸的唇角划过嘲弄的笑,林恪言在她心中真的很重要呢。“我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轻慢的一句话,却让她浑身发抖。惊鸿剑似是感到主人有难从她指间的光晕中飞出,慕容清拿着惊鸿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哥哥,是要杀了我吗。”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就像年幼时追着他跑的小清心。那时的她总是哥哥、哥哥的叫着,缠着他给她讲故事,陪她练武,带她下界游玩,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一切都变了呢。她看他的眼神总是忧伤的,而所有的欢笑和温暖都给了另一个男人。林恪言,他最恨的人,是他夺走了他的妹妹,他的爱。


    “如果你和我回去,我会好好待你,还有你的孩子。”


    “不,我说过,不会和你回去。”她双手交叉放在腹前护住。“这是我和恪言的孩子。”


    林恪言,又是这个男人。他温儒的面容有些狰狞,银色的光球在指尖慢慢释放。“你的法术都是我教的。”


    是的,她杀不了他,打不过他,但她也不会让他伤害她的孩子。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既然不能带着活的她回去,那就将她的灵魂带回去吧。千年寂寞的月宫太冰冷了,如果有她的陪伴,会好许多吧。


    慕容清用惊鸿剑布下六芒星阵,虽没什么杀伤力,却能够支撑一段时间,她需要时间来想办法。


    “别做无谓的抵抗了。”严肃低哑空的声音空洞洞的,如同天河上冰层的碎裂,“清心,回来吧。”


    她是逃不掉的,只是他不能有事。


    恪言,别回来,千万别回来,那一刻,她只有这样的想法。


    银色的光球冲破六芒星阵,向她袭来。


    “我死了,别为难恪言。”


    月无宸不语,只是看着她,银发银杉随风飘扬,显得格外超然,但眸中的阴霾却有着难以忽略的痛苦。


    是绝望吧,她到死都还想着那个男人。


    她微笑着,闭上眼睛,迎接着死亡。只是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个身影挡在了她前面……


    血溅在她雪白的留仙裙上,格外刺目。


    “恪言!”悲痛蒙上了她的心。


    “清心,我爱你。”他靠在她怀中,对她微笑,温柔的笑颜异常苍白,唇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月无宸,我们……互不相……欠了。”


    他艰难的说着,“放过……过……清心,求你。”他留下最后的笑容,似是要用尽全部力气,将她刻入脑海,存入记忆的最深处。


    “不,恪言……恪言……林恪言!”她紧紧抱着他,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月无宸,我恨你,我恨你!”


    惊鸿剑飞出,刺向他,月无宸下意识的反击,惊鸿剑飞回,从她耳际擦过,一缕青丝坠落,“天意,天意……”


    “你我的缘分就此断了,就如这断发般,从此不再有瓜葛。”她情绪极为激动,一时间记忆涌现,她无助的摆摆手,冷冷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银光闪过,她仅存的力气从身体中抽离,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郡主府上下都换上了白色麻衣,门楹挂着白幡。在楚韵的搀扶下,她艰难的走入正堂,迎面看见一个大大的奠字,中间摆放着楠木棺,棺上系着条条白幡。棺前摆放着灵牌,金漆的描字赫然映入眼帘——夫林公恪言之位。


    “宫主。”


    “悦悦。”


    风珛、千秋雪以及众阁主起身相迎,她只是朝他们微微一笑,缓缓的走向灵位……


    “恪言,恪言……”你骗我,你说过会陪我一辈子的,可是现在,为何又抛下她一人去了呢。恪言,难道命中注定我们的姻缘难再吗?恪言,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出现,不该遇见你,更不该爱上你。


    “世事难料,世事无常。”一位仙风道骨的白须白发的老者缓缓走入灵堂,白色拂尘从棺木上扫过,“郡主,不必难过,你和林公尘缘未了,总会在遇的。”


    “道长此言何意。”难道……


    “郡主只需将林公的肉身用冰封术封住,再将棺材埋在你们最初相遇的地方,贫道只能说这么多。”他甩了拂尘,转身离去。


    “月曦仙子,世事艰险,还望仙子平安。”空灵的声音在上空回响,而老道已然远去。


    “多谢。”月老爷爷……




皇帝急召回

丧事办完不久,一封封急召便到了。京中恐生事端,皇帝急召她回去。


    皇命难违,她不舍的离开了樱园,在风珛一行人的护送下回到京都。


    路上她已经得知,被她一年之仁放了的月辰冰勾结已被贬为庶民的月熙冰,在冀州大肆招兵买马,准备一举攻回京都扳倒皇上。只是,他们可知,此时的皇帝已是奄奄一息。


    “姑姑。”奶声奶气的童音传入耳中,慕容清回头看去,瞧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怯生生的从珠帘后探出脑袋看她。


    是他们来了。


    拍拍脸,她强迫自己提起精神,勾起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月漾,快过来,让姑姑看看。”许久不见,他长高了不少,清隽的脸孔越来越像他的父亲。


    “姑姑,呜呜……”月漾穿过珠帘,奔向慕容清,抱着她呜咽起来。“姑姑,他们都说你死了,呜呜……姑姑,漾儿好想你……”


    “漾儿不哭,漾儿是男孩子。”原来还是后人在牵挂她的。她温柔的擦拭去月漾脸上的泪滴,柔柔的哄着他,“姑姑不是回来了吗,来,给姑姑好好看看。”


    “漾儿长高了,越变越英俊了。”


    “姑姑,这个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他蹙着眉,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闻言失笑,她揉揉月漾的小脑袋,点点他的额头。“漾儿想要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都想要。”思索良久,月漾认真的回答道。


    “漾儿,又和你姑姑胡闹!”郁之行走入屋中,背着手看着眼前佳人。曾经敬爱着的女子,现在却已成为别人的夫人,且身怀六甲。


    她笑着起身,搀着月漾柔软的小手,走到郁之行身前。“之行,好久不见。”


    白色的衣裙掩不去她绝世风华,未施粉黛的容颜足以倾国倾城,玉色的发带松松的系着青丝,一身素色的她还是这样美丽,叫他不禁看痴了。


    “爹爹。”


    稚嫩的声音唤回他的神智,温儒的笑浮上脸庞。“宫主,你……”


    “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欺瞒你们,实在是时局所迫。”她才不得已假死脱身,本以为可以逍遥几年的,可是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甚至比她先前的生活还要痛苦。


    “听说……”


    “之行,我们不说这个好吗!”她怕他提起她的痛,几乎哀求的看着他,眸中的悲伤是那么的深重。


    “好。”看来她还是很爱那个男人。“皇甫将军随后就到,燕王、礼王在各自的封地,不日就赶回来。”


    她满意的点点头,拉着他到圆桌前坐下,亲自为他斟了茶水,边聊边等待皇甫靖。


    “清儿!”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她抬眼看向门口,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那暖暖的笑容都是她所熟悉的。不同于郁之行白衣出尘的书卷气息,身着玄色衣衫,头戴玉冠腰束银带的皇甫靖有着武者的英气。


    “靖,过来坐。”她示意楚韵给桌边添个椅子,斟上茶水。“漾儿,和楚韵姐姐出去玩好吗?”


    “好。”月漾乖乖的将手交给楚韵,任由她牵着他出去了。


    寒喧过后,慕容清将急召给二人看,“你们怎么看。”


    “清儿,皇上已经多天唯有早朝了,朝中大臣纷纷猜忌,人心不稳呐。”


    “虽然我们将那些要求立太子的折子给压了下来,但后宫中怕是有些不安生了。”


    “雪贵妃托人告诉我们,后宫有子嗣的妃嫔们都在练习朝中亲戚权贵,各个都在为自己的孩子铺后路。”


    ……


    慕容清托着腮,仔细的听完,想了想道:“不论是按份位还是年龄,皇贵妃之子月漾更有资格为皇太子。但皇上却将他过继到之行你的名下,这样看来皇上是不打算立太子的。”其他的孩子都太过年幼,最大的不过才两岁。


    “清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把精力放在如何辅佐萧然登位。”看来皇上心中已是有最合适的人选了,而这个人除了月萧然,她猜不出第二个来。


    “清儿,不要乱说话!”这可是大不敬的。


    她抿抿唇,将几封密函交予二人。“这几封是我来京都的路上收到的,月熙冰与月辰冰兄弟在冀州招兵买马,还找来了武林盟主,以分割半个天下为条件说动叶云天帮助他们。”原来权利会将人变成这副摸样,为了那个位子,他们不惜分割国家领土。


    “这两个混蛋!”皇甫靖看完密函,一拳垂在桌上,打翻了茶盏。“清儿,都是你一时心慈,绕了此二人性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别人她不敢说,可她自问是做不到赶尽杀绝的。


    “罢了,你们且先回府,等我去宫里走一遭再行商议。”她扶着腰,缓缓站起,“我的身份暂时不能曝露,二位还是早些回去,等我的消息。”


    郁之行又叮嘱了一份,才与皇甫靖一同出门,寻到月漾后各自回府。隔天,慕容清以南爵国御郡主的身份进宫面圣,此刻圣上身边只有那雪及几个心腹太监宫女伺候着。


    通过传召,她走入大殿,首先迎来的一脸倦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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