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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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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珛,带上惠淳,我们走。”她看了眼月礼赫,淡淡道,“今日之事,不用谢我,要谢,还是谢谢你的王妃吧。”她头也不回的走出袁府,远远地,一个声音传入月礼赫耳中,淡淡的含着无限的忧郁,“君可念伊人……”宿命的不公,带来的是痛苦,可是,为什么不把这痛苦缩小,而是无限的扩大呢?已经搭上了一个杨惠淳,难道还要再搭上一个北亭静才甘心吗!月礼赫,希望你能够明白,不要辜负了惠淳的一片痴心,有辜负了北亭静的一份真情。


    君勿忘伊人,君可念伊人?


    凡事,但求一个缘分,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的未来吧。




代伊送荷包

斜晖透过窗棱,照在床边,粉色的纱帐映出淡淡的光晕。床榻边上是一张案几,几上摆着一个茶盘,案几的一角摆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香炉,萧萧袅袅的青烟从香炉缓缓飘逸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馨香。案几前的软凳上,一团白色的毛球蠕动了几下,又安静了。案几的对面是张红木榻,一个如同精灵般清雅的女子正慵懒的蜷缩在榻上,乌黑的发丝散开,如同黑亮的丝绸般华美,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好像羽扇一般,粉嫩的朱唇微微抿着,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她好似有着万千烦恼,细长的柳眉微微蹙着,有着说不出的惆怅。


    黑衣男子走入房间,看着榻上的她,眼眸中滑过一抹宠溺。他解开身上的披风,为她盖上。本想让她继续多睡一会儿,可是还是惊扰到了她。慕容清睁开眼睛,脸上有着说不清的慵懒与纯真,淡淡的笑颜,好似孩童般明净的眼神,是那样的诱惑人心:“珛,你回来了。”


    “是,宫主”,他恢复了以往的神色,掩饰住了对她的宠溺,他知道,她不喜欢那样的他。“正如宫主所料,袁家不敢声张,毕竟他们得罪不起主子您。而且,暗夜阁已经行动了,他们调查出了吴淑娴以前的种种劣迹……”


    “礼亲王和北亭静没事吧。”那天把惠淳带回来后,她回宫去看过北亭静,一幅精神不正的样子,看得人着实心疼。她有时在想,如果没有杨惠淳和月礼赫之间的事情,她们也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回禀宫主,礼亲王还是和以前一样借酒消愁,只是最近他每日都要往卿凤宫跑一趟,问问你回来了没有。”他看了看她,眼中滑过一丝无奈,继续回禀道,“北亭静已有你的安排住在卿凤宫的未央阁中,有秀欣秀沄照顾着。可惜终日不见笑颜,郁郁寡欢。倒是贵妃这几天常常去陪她……”


    那雪,好久没有去看她了,过几日,她也该回宫去见见那雪了,她应该还好吧。“嗯,我知道了,继续派人监视袁府,如果他们有什么不轨行为,那就休怪本宫无情了。”


    “是,属下领命。”


    “下去吧,让楚韵进来伺候。”风珛依旧是那样用淡漠来掩饰自己,他行了一礼,退出房间。


    脚步声渐行渐远,慕容清抱着身上盖着的披风,呆坐在榻上,他还是那样的关心她呀。正在发呆,毛绒绒的小绒球蹭了上来,幽幽的紫眸温柔的凝视着她,低声叫唤着。她回过神来,伸手抚摸着雪狐,“馨儿,你也醒了。”小狐狸蹭了蹭她的肩膀,窝在她的怀中找了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闭上眼睛。“这小家伙,还真是知道'炫'舒'书'服'网'。”罢了,由着它吧。慕容清抱起雪狐,从榻上下来,走到床前。她拉开纱帐,温柔一笑看着床上之人,“惠淳姐姐,快起来吃药了。”


    杨惠淳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慕容清,眼眸空洞洞的,好似被人抽空了灵魂一般。“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慕容清不解,这几日都好好的,怎么今天变成这般模样,痴痴傻傻的。难道是脑震荡,或是什么后遗症?


    “清悦,你和风公子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抓住慕容清的手,急切地问着,“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怎么会借酒消愁呢,他不该思念我的,他该忘记的,忘记的!”


    “姐姐,你难道不想让他记住你吗?”忘记,怎么可能呢,他们曾经爱的那么刻骨铭心,那么深切沉重。


    她想让他忘记吗,不,她不想的,但是,她想要他幸福,仅仅如此。“你想让他幸福,是吗,那你有想过你自己吗,要他幸福,首先你自己就要幸福。”她都那么那一忘记他,更何况,月礼赫这般的痴情种,怎么会轻易忘记挚爱的人呢。“姐姐,你总是想着他,那你自己呢,你呢!”


    “我以为,他和北亭静会过得很幸福。”说起来,她和北亭静还颇有些渊源,或者说早先就认识了。


    慕容清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现在受伤害的可不止两个人,“姐姐,好好养身子吧,不要再伤自己了,你们如此下去,受伤的是三个人,你,北亭静,还有月礼赫。”可能还不只四个人,加上北亭静腹中的那个小生命,就是四个了。“惠淳姐姐,你放心的养病,等你病好了,我就安排你和他见面,到时候你们在为今后做个打算,若你真的想跟了他,我会帮你把以前办妥的,就放心的交给我吧。”


    她这般的没用,给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许多的妹妹带来那么多的麻烦,听说清悦她还有很多麻烦事儿呢。她真是没用呀。“清悦,我暂时不想见到他,你能把这个叫个他吗?”她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交给慕容清,眼中载满了是期待。


    慕容清接过荷包,细细一看,这不就是当日夜访她时所见到的那个吗,精巧的荷包,飘出淡淡的草药幽香。她将荷包收起,笑道,“赶巧了,一会儿我要进宫一趟,整好把这个交给他。”


    “多谢清悦妹妹了。”


    “姐姐,我们可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那里要这些虚礼。”说着说着,楚韵走入房间,手中端着一碗药汁。她福了福身道:“公主,药煎好了。”


    “楚韵,你在这里伺候杨小姐,本宫要出去一趟。”她扶着杨惠淳靠坐在床上,又将雪狐放回软凳,“姐姐,你好生养着,妹妹去去就回。”


    慕容清走出门,拿出那个荷包,看了看,心中不禁有些无奈和苦涩。“罢了,这就是命。”她没有叫上风珛,只想自己单独出去透透气,随处走走。


    回到卿凤宫,她直接去了未央阁,见那雪和北亭静正在谈笑。“皇嫂,静姐姐,你们都在那。”


    “清儿,赶巧了,方才太后那边来人给你发赏呢,你不在,赏的东西就放在那里了,你去瞧瞧吧。”那雪随手指向桌上那一托盘有一托盘的赏赐品,慕容清淡淡的笑了笑,有些哀伤的说:“还能有什么,不过都是些他国进贡的奇珍异宝。”腻了,也就不喜欢了,再说这些东西也都是身外之物,要它何用。她最不缺的,就是钱,凤欣宫在她手上日益壮大,商号遍布全国各处,哪里能少了这个。随眼一扫,她倒是被一把古琴给吸引住了。


    那雪看着她笑了,娇嗔道:“静儿,我这个清儿妹妹是个琴痴,什么奇珍异宝呀她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那瑶琴。”


    “贵妃说笑了,素闻公主琴艺了得,不知静儿可有这个福分,可以一饱耳福。”早闻慕容清学富五车,聪慧无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就连茶艺也堪称以绝,如今又见到她比传闻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绝世容姿,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静姐姐折杀清悦了,若是静姐姐想听清悦奏上一曲,清悦遵命就是。”恭敬不如从命,她倒也很久没有弹琴了,手都有些痒痒了。


    秀欣秀沄将古琴搬到院外的琴案上,又点上一炉牡丹香片,再将软登摆好,恭恭敬敬的请各位主子入座。慕容清坐在案前,指尖刚刚撩拨的琴弦,只见月礼赫闯了进来。不由得暗叹,该来的总是要来,逃也逃不过。“既然礼皇兄也来了,就业坐下来听听清悦的曲子吧。”本意是要奏一曲高山流水的,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从怀中拿出个荷包,悄悄交给走到她身侧的月礼赫,悄声道,“这是惠淳姐姐让我交给你的,小心收好了。”转身,示意一旁的蝶湘给月礼赫半个椅子来。待到月礼赫入座,慕容清沉下心来,按照心中的记忆,弹奏起那首在现代她所熟悉的曲子《蜀绣》。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要之前军阵,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丝线缝韶华,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牡丹染铜樽,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此生笑傲风月瘦如刀,催人老


    来世与君暮暮又朝朝,多逍遥


    ——《蜀绣》


    悠扬的琴声婉转动听,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甜腻与娇柔,听此一曲,却又绕梁三日不知肉味之感。完全唱出了歌词的含义,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歌者无心,听者有意,月礼赫当然懂得这曲中的含义,他轻轻的握紧袖中的荷包,心中暗叹着,惠淳呀惠淳,你叫我怎么办,怎么办……




横扫袁家宅

荷包送出之后的几日里,惠淳的伤也调养得差不多了。慕容清着实为月礼赫的真情所感动,她安排了他和惠淳今日见面。“但愿他们能谈得好。”她只是希望,他们都能有个好的结果,不论是谁,她只是不想在有人受到伤害。


    “宫主,你多虑了,好好休息吧,你这些日子为他们的事情四处奔走,人都消瘦了许多。”看着她这样,他于心不忍,但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只有等待她的命令。


    “珛,不碍事的,你那边办得怎么有呢,扳倒袁府的证据都搜集齐了吗?”也许是一个偶然的发现吧,没想到袁府居然和外邦勾结,而且她还发现了另一个秘密,不过现在她要做的是名正言顺的把袁府扳倒,而后之事,她会慢慢解决的。她从来不需要用莫须有的罪名去压倒一方,那不是她慕容清的作风。


    “证据早已备齐,只需要宫主入宫请旨,调派军队,捉拿他们即可。”


    请旨就不必了,反正皇帝是巴不得她帮他把袁家除掉呢。至于调兵一说吗,她手上有燕王给的令牌,宫中的禁军还是可以调派上一些来的,就算不是燕王的令牌,就靠皇上的那块金牌也依然能够调兵遣将。“明日,随我去调派一百精兵,我们定要将那袁府扫平了!”已销她心头之恨。


    “清儿,依本王看,你还是因该去像皇上请旨。”虽说皇上给与她特权,但这特权随时都有可能是会害了她的致命弱点。身着玄色衣衫的月萧然站在院门前,倚着栏杆看着她,唇边挂着宠溺的微笑。


    他……他他他……他能走了!慕容清惊讶的看着他,欣喜的扑过去抱住他,“哥,你终于好了,恭喜你。”


    月萧然心中一颤,这一声哥,比那一声声皇兄来的要真实得多呀。他反手抱住慕容清,原地转了几个圈,而后将她放下,万分高兴地说:“妹妹,谢谢你,是你的药把我治好了。”好了,好了,他终于站起来了。


    “哥哥,我太高兴了。”这个人,始终就像她的亲兄长一般疼爱她包容她,什么事情都护着她,就连太上皇给她赐婚,他都敢反对,那时候,她就认定了这个哥哥,一个让她觉得温暖的哥哥,一个让她愿意付出努力帮他得到所有的哥哥。“但是,这不能让他们知道,你要继续装下去哦”


    “这个自然,我知道的。”他顿了顿,温和的看着她,目光如同三月的春风般温柔,“以后,都这样叫我,好吗。”


    “好。”慕容清笑着承诺道,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哥,你刚才说让我去请旨?”


    “嗯,是的,皇后虎视眈眈,就等着找你的麻烦呢,此时兹事体大,妹妹还是慎重点为好,为兄认为你还是去皇上那边说明一些情况,请来一道圣旨,再去调兵遣将。”


    “此话有理”,慕容清垂头仔细思量了一下,仰起头笑道,“哥哥说的甚是,是清儿大意了。我这就去宫中请旨去。”转过身,他又向一旁的风珛吩咐道:“珛,你护送萧王爷回府,我现在就去皇上那边请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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