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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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没有说完,他便绕过桌子把她从椅子上拖起来扯进怀中。
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一悸,又汩汩冒出暖流,淌到四肢百骸,她闭上眼睛沉醉听着他噗通噗通的有力心跳,抬手环住他坚实的腰,泪水缓缓晕开思念。
感觉到她的气息不对,他略松开她,发现她竟已泪流满面,不禁吓了一跳,“傻丫头,我们久别重逢是好事,哭什么?”
“我以为你真的当我死了当我是蓝羽,再也不会来找我。我以为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得有声有色,可我得到的只是绝望。拓跋晗,我再也不允许你这样伤害我,你怎么可以因为司徒澈的几句挑拨就不认我?!”她哭得越是委屈,“你怎么可以每次都认不出我?!”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疼惜地吻着她的泪,一个吻跟着一个道歉。
她吸了吸鼻子,圈住他的脖子,仰头认真审视他,“你在跟我道歉?”这还是以前的拓跋晗吗?
“为夫有错,自然应该道歉。”
她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你客气起来,真叫人觉得别扭!”
“原来爱妃喜欢朕不客气?”他可还有一笔账没有同她清算呢!“朕的确是应该不客气一点,应该不客气地证明一下,朕绝非断袖之人。”他一弯腰,打横抱起她,走向贵妃塌。
严薇在他怀中紧张不安,更不敢再抬头与他对视,那样的眼神能将她融化地尸骨无存。她顿时暗悔自己的失言,“刚才我那是迫不得已,如果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难倒你要你的臣子们知道你曾经在这种地方出现过?那位三夫人可最喜欢颠倒是非,明明是她不对,她可能会传扬成你要强~暴她……”
后背平稳地接触到贵妃塌的软垫上,视线不经意相撞,她不小心栽在他温柔含笑的眼波里,话音也不自觉的中断。
他却只是这样坐在榻边凝视着她,没有再碰她。
她却觉得自己混若未着寸缕,已经被他深邃明亮的眼睛吞噬殆尽了,全身莫名燥热,透不过气……
门突然吱呀一声响,有人很不识趣地进来,那细微的脚步声打断他们地对视,严薇恍然惊醒过来,羞赧地坐起来与拓跋晗拉开距离。
拓跋晗却气定神闲,握住她的手一紧,转过头,不悦看向进来的人,却顿时如临大敌,他本能地动了一下,把严薇挡在身后。“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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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妃常好孕【248】
闯进门来打扰他们好事的的确是白衣白发白胡子白如雪的天山老人,他杀气腾腾怒视着严薇,话却是对拓跋晗说的,“晗儿,你给为师让开,否则,为师连你一起杀!”
严薇有恃无恐,因上次这老头儿的恶毒行径,她虽然有尊老爱幼的良好品德也不得不教训他一下。
既然他能找到这里,说明楚切霆和慕刃风已经得手了。她躲在拓跋晗背后,对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天山老人挑衅冷笑,故意嗲着嗓子,从后紧拥着拓跋晗地腰际说道,“晗,我好怕,不要离开我,这贼老头儿又要杀我了!”
她声音颤抖惊恐,拓跋晗却看不到她脸上嚣张的笑,只担心她被吓坏了,“师父,您杀了薇儿一次还不够吗?我说了多少次,她不是蓝羽,如果您真的想连徒儿一起杀,徒儿只能俯首受死!”
严薇乐得做大笑状,却又不好出声。
天山老人越是被她这嚣张跋扈和拓跋晗的“愚蠢”气得快要吐血,他恨不能一把掐死他们两个。“蓝羽,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有本事你不要躲在晗儿身后嚣张,你和老夫单打独斗!”
这话更是让拓跋晗发怒,“师父,您活了多少岁?薇儿才多少岁?您觉得单打独斗公平吗?”
“她偷了为师的还魂晶魄,你还维护她?”
见拓跋晗死活不让开,天山老人压抑怒火叹了口气,“晗儿,你是为师最疼爱的徒儿,却没想到你为了这丫头竟然如此冥顽不灵,实在让为师失望至极!为师本不想理会你们之间的事,但你为了她,害得天下生灵涂炭,又不尊自己的生母,更将你皇姐拓跋茹——为师的好徒儿关入大牢囚禁多日,这笔帐为师也该好好与你清算!”
拓跋晗俯首道,“师父既然如此认为,定然是已经去大牢探望过四皇姐了,徒儿不想辩驳什么,但请师父看在您的五个徒孙的份上给薇儿一条生路。”
“徒孙?哼哼,这臭丫头生的孩子,为师可不认!为师会行善积德,斩草除根,让她们母子在黄泉路上作伴的。”
严薇本也不想把事情闹僵,看这样子,这老头儿是连她的几个孩子也不肯放过了。“晗,你想死,我可不陪你死!你是他的徒弟,我不是,我没有必要向他致歉,如此是非不分的老糊涂虫,活该被我活活气死!”
拓跋晗没想到严薇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薇儿,你还嫌事情不够糟糕吗?”
“死丫头,不要以为晗儿挡在你面前,我就伤不了你!”天山老人掌中内力凝聚,莹白色的光芒四射耀眼,整个房中的摆设也被他的真气冲击地啪嗒啪嗒晃动,翘首桌案上的书页也哗啦哗啦翻动——这一招隔山打牛使出去之后,这丫头必死无疑!
拓跋晗大惊失色,本能带着严薇往贵妃榻里面移了一下,掌中也汇聚着力量,他却也无法确保自己能否受下这一掌……逃,已经无路。
严薇仍是冷笑,“老头儿,不要只做假把式,有本事你就把这一掌打在我身上。”说着,她猛地把拓跋晗推倒一侧,忽然扯下身上的吊带裙的肩带,鹅黄色的裙子滑落下去……
天山老人乃是修仙修道之人,岂能见女色?严薇的肩带刚刚滑到手臂上,而裙子就要露出胸部时,他忙收手背转过去,破戒呀!但是,真气强力收回冲击巨大,反害得自己的身体收不住,一下子栽在了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师父!”拓跋晗忙冲过来,“师父,您怎么样了?师父——”
天山老人爬都爬不起来,除了怪自己刚才使出的力量过于强劲之外,却也怪不得别人。
拓跋晗忙把他扶坐起来,见他本是如童颜般红润的脸色没了血色,不禁担心,“师父,您回应徒儿一句呀。”
“这……咳咳咳……这臭丫头卑鄙狡诈,为师……为师……咳咳咳……受了内伤。”
严薇挑眉,无声冷哼,“死老头儿,谁说无功高强的就是高手?活了大把年纪,脑子也没有,真不如这样吐血死掉算了!”
“薇儿,你住口!”拓跋晗扶起天山老人,回首厉声冷斥,“如果你非要师父死,我只能忍痛离开你,难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她不想这样的,可就是看不惯这老头儿为老不尊,害她差点死掉,还信誓旦旦要害她的孩子!“拓跋晗……”
“不要叫我的名字!”他把天山老人背在背上,“如果师父有什么不测,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好,很好,那一掌是他自己要发出的,打在他身上你心疼,如果是打在我身上呢?哼哼,你流几滴眼泪就当是悼念我了,是不是?若是如此,我们早就该快刀斩乱麻了。”
“薇儿……”他心痛难抑,现在却又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刚才还想回宫重新布置喜堂,与她再行一次洞房
花烛夜,他刚才还想告诉她,这辈子都不准离开他身边,他还想告诉她,孩子们都很想她,他还想告诉她,两个宝贝女儿真的越来越像她……可是,他除了背着师父离她越来越远之外,竟然无计可施。
严薇拉好肩带,坐在贵妃榻上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随即,是辛文急匆匆追出去的声音,然后……楼下的马车远去。
她忽然觉得房里有些冷,窗外的阳光似乎打不进来,整个房间被天山老人的真气震慑地只剩了凌乱萧索,就连玉兽香炉里冒出的拓跋晗最喜欢的龙涎香也是冷冷清清的。
素纹没有随着辛文一起离开,拓跋晗离开时没有关门,她径自进来,见严薇蜷缩着身体歪在榻上暗自垂泪,便上前去,在榻边坐下,拿着帕子为她拭泪。
“小姐,素纹虽然对陛下并不太了解,却比小姐认识陛下早,他生平最敬重两个人,一个是他的父皇,一个是他的师父,小姐若是能退一步,不是皆大欢喜吗?”
“我也想退,可那该死的老家伙根本容不下我,他认定我是蓝羽。我本想让风和切霆偷来还魂晶魄在他面前证明我不用还魂晶魄也可以活着,可……风和切霆还没有回来,而我,一见到那老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小姐的初衷如此,我回宫之后,会代小姐转告陛下的。陛下刚才也只是担心天山老人才口出重言,小姐不要太在意。”
严薇本就不想去在意,心里却仍是竖着一根刺,“素纹,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入了皇宫,我和拓跋晗……好像越来越远了?!”
“小姐想多了,陛下对小姐情深意重,若是越来越远的话,陛下早就去宠幸别得嫔妃了。又岂会冒着大不韪到这种风尘之地来?倒是小姐,总是做些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把陛下气得半死。”
“呵呵……”严薇倒是不觉得自己做得是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事,这“鸭店”挣钱快,能救济不少在战争中受苦的人,她和拓跋晗犯下的杀孽太多,要为孩子们多积德,最重要的是还能拢住拓跋晗那个醋坛子的心。
见她笑了,素纹才放了心,两人又闲话家常起来。
慕刃风却仓皇无措地从后窗飞了进来,“薇儿,不好了,切霆受伤了。”
“什么?!”严薇从贵妃榻上惊跳起来,“怎么会弄成这样?”自从她掌管幽冥门以来,三个堂主不只是从没受过伤,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少过。“切霆伤得重不重?伤到哪了?他人在哪里?”
不等慕刃风回答,她对门外命令道,“来人!”
一个黑衣门人旋即进来,“门主?!”
“去皇宫,把夜凌子给本尊带来医治霆堂主,入宫时不得惊动任何宫人。”
“遵命!”
那门人走了,慕刃风才插进一句话,“薇儿,切霆在我们和天山老人交手时,为了掩护我带着还魂晶魄离开就被击了一掌,因为我们分头离开,所以……”
严薇不可置信地接下他的话,“所以,你根本不知道他人在哪里?甚至连他是生是死也无法确定?”
慕刃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也只能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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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妃常好孕【249】
严薇蹲坐在贵妃榻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痛,犹如刀绞,楚切霆在她身边时的一切却都忽然变得真实起来。
以前,他不声不响,她需要他时,他就会出现在身边,仿佛永远恪守两人相处的定式,从不让她觉得尴尬。其实是她不对,总当他是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最后一次单独相处,他突然出现在宫廊上,那样极端地吻,也是因为被蓝羽的出现打乱了心绪吧。
她不怪他和蓝羽合谋隐瞒,但对那个吻却一直耿耿于怀,就算回到幽冥门之后,也一直疏远他。
现在想来,那件事对也好,错也罢,都已经微不足道了,她最想知道的是,他是否安好。
“传令下去,命所有门人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再传信给老门主,就说……就说切霆有事,都是我的错,我这个门主任性妄为,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慕刃风不赞成这样做,“薇儿,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师父吧,幽冥门里的规矩便是,只许我们接杀人的生意,不允许偷盗,而偷盗的目标还是天山老人,这……”
“你认为,纸能包得住火吗?”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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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带着天山老人入宫之后,便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寝宫内,“师父,您放心,鬼医夜凌子就在宫内,他一定能医好您老人家。”
“晗儿,你糊涂了?鬼医是幽冥门的人,定然是听从那臭丫头的命令,岂会听你的吩咐?”
“师父放心,夜凌子已经不是从前的鬼医,他宅心仁厚,一定会救治师父的。”拓跋晗说完,便命令太监去请夜凌子。
太监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拓跋晗只得找出严薇以前留在殿中的调制内伤的药丸先给天山老人服下,“师父,这药很管用,我再命人去催夜凌子。”
拓跋晗刚要叫人,去的太监满头大汗地返回来,“陛下,鬼医夜凌子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奴才找不到他,还找了辛文将军帮忙,已经问过不少宫人,都说并未见夜凌子出宫,可他的那些瓶瓶罐罐,还有晾晒的药草、平日的衣物,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