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个妞啊-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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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某朵好不容易把凤帝安置到了床上。
她一边擦汗,一边看着他的脸,还是不放心:“帅帅,你确定不用让御医来看看?”
“确定。”凤帝无奈地叹口气,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浅浅地笑道:“你比御医管用,你乖乖在这儿陪着我,一会儿就没事了。”
摸摸他的脸,烫得吓人,某朵坐在床边,无奈地看着他:“以后不准喝这么多酒了。别仗着上神之体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凤帝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抓紧她的手:“我睡会儿,你就在这儿陪我,哪里都不许去。”
“好。”亲亲他带着酒香的薄唇,小脑袋靠在他怀里,轻声道:“睡吧,我陪你,哪儿都不去。”
凤帝充满信任地睡了过去。
看着他的睡颜,朵朵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脸色绯红,气息紊乱,完全没了平时的高深莫测和强势,像个孩子一样好欺负。她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脱掉他的衣服,用毛巾沾着冷水帮他擦身降温。
身子这么烫,降降温也会舒服点。
凤帝迷迷糊糊的任她为所欲为,滚烫的身子遇到冰凉的东西,只觉得浑身清爽,每一个毛孔熨帖舒服得难以形容。
看着他舒服的样子,某朵的眼珠子就不受控制地黏在他身体上拔不下来了。
帅帅的身材,啧啧,简直好得没有天理,人神共愤。
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是属于她的,某朵油然生出一种自豪又得瑟的欣慰之情。
皮肤莹白温润,色泽诱人,质感一流,从肩颈的弧线,到手肘的线条都完美得不可思议。
还有那漂亮的肌肉,健美又不显突兀,即使躺着也能看出手臂和大腿肌肉的轮廓,每一块都刚劲有力。
尤其是用力的时候……想到这里,某朵觉得脸有点热。
现在虽不能吃,可并不妨碍自己欣赏他的肉体。
什么叫活色生香,秀气可餐?这就是了。
一看就让人食欲大盛。
食色,性也,大概指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有那六块整齐的腹肌,不安分地用手指戳了戳,硬硬的,像包了绒布的钢板,货真价实,真材实料,绝对不是豆腐渣工程。
看到那三千墨发妖妖娆娆地缠在莹白的身体上,某朵的眼眯了起来。
有些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腐女了,男色如果蹂躏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某朵一幻想自己为攻,某帅为受的情景,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决定了,等帅帅酒醒了,就吃掉他!
从头到脚擦完后,某朵起来倒水,睡得真舒服的男人却一下身手矫健地抱住她的腰,嘴里梦呓般呢喃着:“不要走,不要走,朵朵,求求你别离开我。”
某朵想,还真的是醉得不轻,跟他在一起快七年了,这样的话他是一次也没说过的。
习惯了君临天下发号施令的天凤神君,向来说话都万丈高楼平地起,每一句话都要像打桩似的地动山摇,铿锵有力。
就算面对她,也不过是多了几分温柔宠溺,强势霸道的本质依然不改,哪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叹了口气,放下水盆,回头安慰醉得有些智商退化的大神。
“我不走,不走。只是想吃点东西,我快饿死了,帅帅乖一点,等我回来。”
某朵揉揉他的脖子,又用手指梳了梳他头发,突然想起来,帅帅不是小黑,不能同等待遇,于是改为亲亲他的嘴唇。
某帅这才放手,听话地躺好。
将几碟点心风卷残云地扫进肚子,某朵盘膝坐在床上,继续欣赏睡美男。
看到某帅怕冷似的颤了一下,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用被子把他裹得像个糯米粽子似的,只露出一张脸。
某朵趴在他身边,撑着下巴,乐得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怎么把大神弄得像只蚕宝宝?
下午的时候,凤帝醒了一会儿,看某朵乖乖地睡在他身上,便轻轻地笑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
低下头,看着她如画的眉目,还有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柔软的胸无辜的贴在他胸前,勾起六年前那些销魂可爱的记忆。
他想起了那时候在她身体里的感觉,紧密的契合,温暖的包裹,骨血相连的亲密。
想起了激情迸射的瞬间,随着他的推进,她的身体可怜地颤动着。
想起了那徘徊在他耳边的清甜的呼吸,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她迷离的眼,她青涩的吻。
凤帝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在怀里,闭着眼睛享受阔别六年的温暖。
他突然这么规矩,让装睡的某朵有些郁闷,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难道,是本公主没有吸引力了?某朵赶紧否定,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将来。
难道,酒喝多了?伤身了?不行了?
某朵暗自担心,如果是真的,真是很可惜啊,要真伤着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事关自己的福利,所以某朵开始担忧某帅的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
她偷偷的揭开被子,身子轻轻的向下滑,目不转睛地看着凤帝的下半身。
心里虽然有些羞涩,可是很快就被好奇心镇压。
隔着薄薄的白绸裤,那里的自然反应非常明显。
然后她做了一件每次想起来就羞愧难当的事情,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了上去。
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是被人提着睡衣领着给拉了上去,凤帝的腿一个横跨,将她圈禁在怀里,“睡觉。”
口气不是很好。
223 识相的就给本公主躺好
某朵撇撇嘴,含水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他:“现在让我规矩点,平时你怎么不说这话?摸一下都不行了?”
不甘心地又向刚才的地方抓去,只是凤帝的手再次阻止了她的“侵犯”。
“今天不准摸。”心如擂鼓的男人,摆着一张冷静严肃的脸,声音有些暗哑地说:
“夭朵朵,你今天最好给我老实点。”
“为什么啊?我不,偏要摸!”有淡淡的伤痛在她眼里一闪而逝。
咬咬牙,冷笑两声,另一只小爪子又伸了下去:“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摸不得了?”
“还问为什么?这是惩罚。”
凤帝将那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禁锢在头顶,十分正经地盯着她的眼睛:
“还没原谅你,明白吗?不要我,居然敢说不要我。你个小白眼狼,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都让你关禁闭了,还想怎样?”
某朵鄙夷地瞅着他,徒劳地挣了挣双手,挣不开,于是小嘴又凑了上去,在他敏感的喉结又咬又啃:
“几句梦话就得理不饶人了,有你这么小气的男人吗?
别催死挣扎了,老娘今天要吃了你,一定要吃了你!”
“朵朵……”本就心猿意马的男人,被她撩得全身都快燃起来了,可还是坚强的别过头,将自己的喉结解救出来:“你再任性,我就将你绑起来。”
“你敢!”
使劲挣开他的桎梏,某朵双手撑在他头两侧,气势逼人地俯视他:“识相的就给本公主躺好,不让有你好受的!”
眼前的小流氓一脸的燃烧态,凤帝红着脸,别有深意地看她半天,突然笑了起来:
“你确定一定要?今天我喝了不少酒,可能会控制不住,不会让着你,迁就你,等会儿你可别喊救命?”
“……”某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回想了一下以往的战绩,顿时就蔫了。
是啊,本公主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每次气势汹汹地扑上去,一个回合没完就败下阵来,开口要求停战。
他心情爽的时候,还比较好说话,有求必应,可心情不爽的时候,本公主就只有喊救命的份。
今天,他的心情明显不怎么爽……某朵纠结了,身下的美男如此可口,真的是很大的诱惑啊。
歪着小脑袋,咬着下唇,十分哀怨地看着笑眯眯的美男,想吃,又怕得要死。
“帅帅……”硬的行不通就来软的,拉长声音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嗲声大发娇嗔加利诱:“让我一次好不好?只要你今天不反抗,什么都听我的,下次我让你为所欲为。”
“为什么要让你?”凤帝将她圈在怀里,双眸的颜色再次加深。
“你是大人嘛!”某朵回得理直气壮,小脸在他胸膛蹭来蹭去:
“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帅帅,老爸,父皇,你让让小女子啦。我保证手下留情,不会怎么虐你的。”
“虐我?你个死丫头还想虐我?”
凤眸一眯,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阴测测地瞅着她:“就知道你没打什么好主意。说,胆子突然肥成这样,你到底想做什么?”
朵朵眼里闪过一丝黯然,沉吟半响,突然无比严肃地说:“真想知道?”
“说来听听。”
“那好,就给你一个理由。”从他怀里爬起来,盘膝坐在一边,双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叫礼尚往来。因为几句梦话你就关我禁闭,可我中午又做了一个梦……想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
“梦到什么?”眼前的小女人脸沉了下来,凤帝的心突然漏跳几拍。
“梦到……”风雨欲来的小脸一寸寸向他逼近,声音冷得彻骨:
“你个烂男人把老娘虐得死去活来,还用链子锁着我,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地对待我,还想掐死我。
最最可恨的是,饭都不给我吃饱,整天都是粥,没完没了地摧残我,还咬我。
梦里的你简直可恶极了,老娘还敢怒不敢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任你欺凌。
如果不是我醒得早,在梦里说不定就给你虐死了,你自己说,我该不该虐回来?”
在她说第一句的时候,凤帝的脸就变得煞白,凝望着她的眼睛,充满了内疚。
不知过了多久,他很轻很轻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冰凉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声音有些颤抖:
“你说得没错,梦里的我可恶极了,他不是你的帅帅,是一个发了疯的男人……原谅他,好么?”
听出凤帝声音里的悲痛,她心的心抽搐了起来,静静地看了他半响,才笑吟吟地摸摸他的脸:
“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入戏了?我知道梦里那个人绝对不是帅帅,所以我没生你的气,别难过了啊,我原谅你了。
我不是也说梦话吗,说不要你,不爱你,可那全是假话,事实是我很爱很爱你。
梦是当不得真的,明白么?”
凤帝静静搂着他,头埋在她的肩颈处,眼泪就那么不可抑止地流了出来,哭得不声不响。
“知道我离不开你,拿你没办法……你就往死里欺负我吧。”男人像孩子一样哽咽着。
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目光辽远地望着窗外,长长地叹息一声。
梦境编制的歌舞升平终究是不牢靠,真想这个梦一直做下去,一辈子都不要醒。
可是……梦终归是梦,醒了一样要面对现实。
跟他摊牌吧。
“你对我施法,并不能解决问题,天凤神君是三界闻名的战神,不可以软弱,更不可以逃避。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痛苦,但你要坚信,我是爱你的。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将来会怎样,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想你能幸福,就算最后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我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或许我梦里的一切真实发生过,但我相信那不是你。
这个法术的时限是一天吧,一天之后我们都要回到现实中……
帅帅,答应我,不管我们处于怎样的境况,你都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你太聪明了,聪明得让我恐惧。”默默流泪的男人,拥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
“朵朵,我怎样才能学会你的举重若轻?你怎为什么总是那么快乐?察觉我对你施了法,还能若无其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笑了笑,捧着他的脸,亲亲他流泪的眼:“不是我聪明,而是你的破绽太多。
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你失魂落魄,你的卖身契我找不到,貔貅也不在我身边,油画的颜色也变深了些,还有你身上的伤,这些都是你的破绽,你的心太乱了。
这间房跟我本来的房间并不完全一样,少了你的气息,枕头和被子都没有你的味道。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的每一根头发丝我都清清楚楚,现在的你,跟我记忆中昨天的你比起来变化太大了。
你瘦了,就算在笑,可你的眼神绝望而悲伤,跟昨天的帅帅判若两人。
知道么,举重若轻是个无奈的形容词,当觉得难以承受的时候,这个词才会出现在我身上。
至于为什么觉得快乐,我在人界的时候,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是这样给我解释的,她说,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懂得把灾难当荣幸,把每一天都当作恩赐,把偶尔的幸福当作大吉大利梦断山河的幸运,你就没有理由不快乐。
所以呢,帅帅,让我们开开心心地过这一天,好么?”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他对她展颜微笑,深邃的凤眸水色迷离:
“偶尔回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