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首领也穿越:佣兵皇后-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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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有所不知,本公子这两天的身体不是很好,上次受了惊,王上也亲眼看见了,这落下的病根,一两天哪里好得了?”
受了惊?落了病根?听到欧阳尘这话的云天霸,气得恨不能踹他两脚,他能被吓,他早被吓死了,看他的胆子,比天大,比还阔,这世上能有什么事可以吓到他的?
冷静,熙还在他们的手上,一定要冷静,云天霸的手死死的握住,紧得青筋绷了起来。
好像看不到云天霸的滔天怒火,欧阳尘自得的坐在椅子上。
“天气还真热”
立刻,旁边气质温润的男子,手里出现了一把扇子,为欧阳尘扇起了风。
“王上真不好意思,这么热的天,让王上在这里等了本公子这么久,本公子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嘴上这么说着,云天霸还真没从他的脸上看出有过意不去的表情?
怒极反笑,云天霸看着悠闲自得的欧阳尘,凉凉的说:
“公子看来真不怕死啊”
欺君,蔑视皇族,两条中的哪一条,都是杀头大罪。
欧阳尘又岂会怕他,清冷如月,出尘绝世的气质,难掩其身上的高贵霸气。
“王上这话可不对了,本公子当然怕死,还很怕死呢,不然,王上看,本公子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无非是怕王上一动怒,杀了本公子的话,也好有个人陪葬不是?”
薄唇轻启,欧阳尘冷冷的对上云天霸凉凉的目光,嘴上带着笑意说话,眼光,却如霜似冰。
谁是王?1
他很随意的坐在那,却无端的给人一种俾睨天下,俯视万物的感觉,完全把云天霸的气势压了下去。
“熙呢?本王来了,公子是不是该把熙放了?”
先把人救出来,其它的账,他在慢慢和他算。
看了一下熄了火的云天霸一眼,欧阳尘对后面拍了两下手。
司修和司洁两人,带着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的云熙从后面出来,衣服破得不能再穿了,司修随便捡了一件乞丐穿的,臭气冲天的给他披上。
为了不醺坏他的鼻子,他还特地吃了一颗药,暂时让自己的嗅觉失灵。
看着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云熙,云天霸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何况,他的脾气还不是很好。
“本王杀了你”
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云天霸身如残影,逼向欧阳尘。
白衣蹁跹,欧阳尘轻飘飘的停在了一跟树枝上,仔细看去,他的脚根本没有停在比手臂还细小的树枝上。
“王上,本公子劝你一句,这天气热,生气的话,很容易气上不来,到时,王上很可能一命呜呼”
如清泉般清冽的声音,淡淡的说着让云天霸想吐血的话。
“来人,把他们给本王就地格杀”
士可杀不可辱,何况,他不是士兵,他是一方霸主,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这两天的气,比他这二十几年加起来的还多,他还能再忍下去,那他就不是云天霸。
刀光剑影,衣袂翻飞,时不时的要尸体飞出。
脖子上,冰冷的金属感传了过来,同时,云天霸的剑也对上了欧阳尘的肩膀。
两方人马,停了下来,都退至两人的身后。
“王上,你说,我的剑再进一步,会发生什么事?”
随着话,欧阳尘真的把自己的剑深入云天霸的脖子一分,鲜血,马上流了出来。
“公子,你这样乱动,刀剑无眼,本王可不敢保证发生什么事?”
云天霸的正想验证自己的话,还没让他付诸行动,手一软。
谁是王?2
“叮”
剑掉落下地,身体也软软的掉落下地。
“王上”
身后的影卫刚想上去扶,脚刚抬起,身体就无力的倒下。
“你下毒?”
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云天霸的眼光可以杀死人。
“王上,这你可冤枉本公子了,公子我身上自带有毒,而且,星月门最擅长的是什么,王上不可能不知道吧?”
星月门,除了他们的武功,暗杀手段让人心惊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星月门的毒,天下无双,只有你想不出的,没有它做不到。
武功,是用来暗杀的,毒药,是用来折磨人的,两者的用途,泾渭分明。
他竟然把这点给忘记了,云天霸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王上,想不想本公子放了你?”
“哼”
虽为手下败将,云天霸扔不屈,这位一位霸主,他有自己的傲骨,命可丢,尊严不可无。
“王上不问问公子我的条件是什么吗?”
云天霸是绿野的王,杀了他,绿野就会动荡不安,这不是他们想看见的,不杀他,后面的麻烦又很多。
一劳永逸的方法,无非这次解决云天霸,他们该拿回来的全部拿回来了,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们很明白。
“我们放了云都统,也不再找王上的麻烦,更不会和王上为敌,公子我是一介江湖俗人,喜欢江湖,也只适合江湖。”
欧阳尘这话很明白的告诉了云天霸自己的立场。
“王上应该明白本公子的意思吧?”
欧阳尘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天霸,脸上带着一股傲气。
“放了本王,本王答应不杀你们”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进,如果命都没了,那还谈什么报仇?
“那王上把这字条签了吧,记住,把你的王印也盖上”
云天霸刚想说,自己手软,签不了,也盖不了,还没等他出声,欧阳尘就给等候在一边的谢秋御递了个眼神。
谁是王?3
不用他吩咐,拿起他的手,盖了个手印,在他的怀里,摸摸着找,找出他的王印,盖上。
“好了”
弹弹手里的纸张,吹干上面的水印,折起,放进怀里。
云天霸看着几人的动作,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几人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惜,眼光不能杀人,所以,几人还是活得好好的。
“王上,消消气,这里这么热的天,再生气的话,可能你会中暑,好了,言尽于此,本公子先走一步,王上在这躺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药效就会消除”
说完,欧阳尘人已经坐在轿子上,四少年凌空而起,一行人在云天霸怒视的目光中离开。
看人离开,云天霸人马上坐在地上,打坐,他们全部中毒了,无力再战,如果有人找麻烦就惨了。
其实,云天霸完全是多虑了,欧阳尘早已经在他的周围设了阵法,外人根本看不见他们,而且,阵法里还参合了剧毒。
一促动,别人不被阵法困死,也会被剧毒毒死,他还没说能死的人,谁能杀得了?
花园里,花大色艳的牡丹在争相斗艳,五颜六色,五彩缤纷,浓郁的香味,在几十里外到闻得到。
棋梦懒懒的卧在花间,身旁,全是牡丹,手里,也拿着一支粉色的牡丹,绝色的小脸,刚好躺在那盛开的牡丹上。
牡丹,花中之王,雍容华贵,富丽端庄,国色天香,人们总说,牡丹,是温室里的花朵,只适合富贵人家,她却偏爱牡丹。
花中之王,人中龙凤,她只喜欢最好,管别人的说法,何况,你站到了高处,别人心里就是有再多的不满,不服,依旧得乖乖闭嘴。
喜欢牡丹,不仅仅喜欢它的名称,地位,也喜欢它的样子,香气,记得,第一次看到牡丹时,是她当上王者佣兵的时候,那是她的属下送给她的。
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种花,直觉上,这种花,和她很配。
谁是王?4
白衣翩然的女子,笑卧牡丹间,彩蝶,停在女子的裙子上,肩膀上,或围绕在女子旁边,女子的小脸,枕在花瓣上,晶莹剔透,白里透红,弹指可破的肌肤,直接把开得正艳的白色牡丹比了下去。
欧阳尘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看着棋梦脸上的娇俏笑意,欧阳尘满眼的惊艳,感觉到炙热的注视目光,棋梦紧闭的眼睛睁开。
“回来啦!”
娇小的人儿一跃而起,往那白衣出尘的男子怀里扑去。
身影一闪,双臂张开,牢牢接住投怀送抱的人儿。
“回来了”
这种感觉真好,就好像劳动归来的丈夫,一回到家里,妻子就迎上来问,回来了,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闻着欧阳尘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棋梦觉得一阵安心。
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旁边几人齐齐受不了的翻翻白眼,不就出去了一会吗?要弄得像经历过生离死别吗?
“喂喂,你们两个,我们还有这么多孤家寡人在这边呢,存心是想让我们眼红是不是?”
轩辕杰用他的扇子,挡住脸,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
“杰,你要适应,这样的画面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你就忍受不了了,那你以后怎么办啊?”
南宫焱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整个人,依旧邪魅万千,只有他知道,他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
苦涩,缓缓的流过心里,看着自己爱的女子,投进别的男子的怀抱,那种滋味,犹如喝了黄连水,苦到心里。
他应该离开的,可是自己的心却放不下,舍不得,爱,已深入骨髓,情,浓如血液,放弃这段感情,这无非是要他生生从身上割去一块肉,放掉自己的血。
人,没有血了,还能活吗?他的喜怒哀乐,全寄托在她的身上,如果没有尝试过,那他还是以前那个没有感情,喜怒无常,冷血无情的暗夜阁阁主,可是,现在回不去了,在遇上她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谁是王?5
南宫焱的头垂着,长如蝶翼的睫毛,遮住眼里的神色。
“人随心走”
风君澈拍拍南宫焱的肩膀,有时候,想得太多,是种苦恼,还不如简单一点,跟着自己的心走就好。
不是不会难过,只是看到她开心,他自己也开心,那快乐盖过了他心里的难过,他知道自己不想离开,只是跟在她身边,时时看着她的笑脸就好。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何尝不是,明知道她不爱他们,依旧不愿离开,宁愿她看到自己,在心里留点位置给自己,不愿意她忘记自己。
“要你提醒”
南宫焱别扭的转过头,三年过去,几人既是情敌,又是兄弟,八竿子打不到边的几人,因为棋梦聚在一起,长年的同甘共苦,早已让几人的情谊情同手足。
“你们两个在那嘀咕什么?”
刚才欧阳尘怀里抬起头的棋梦,入目的就是南宫焱和风君澈两人低着头,好像在说着什么。
“没什么”
难得的,异口同声的回答。
有奸情啊,棋梦拿着巡视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
“你别想太多,我和一个书呆子有什么好说的”
看棋梦的目光,南宫焱觉得不太妥,又加了句。
“南宫,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解释就是掩饰,你这么急着解释,是不是说,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你已经有秋御了,怎么还去勾搭君澈呢?这样不好你知道吗,人啊,要专一”
在一旁看热闹的谢秋御,听到棋梦这句话,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去。
轩辕杰在一边捧着个肚子笑,棋梦太有才了,这话都能说得出来。
轩辕杰站在风君澈和南宫焱的两步之远,他们的话,他听到一些的,知道棋梦曲解了,原本还想为他们澄清一下,现在好像看热闹更好。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轩辕杰好整以暇的看着,眼睛,却笑成了月牙形,溪陌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肩膀时不时的抖动两下。
谁是王?6
一致的,两人没有要开口帮忙的意思,棋梦的嘴里,调侃起人来,那是啥话都说得出来,他们看戏就好,不用去趟这趟浑水。
欧阳尘宠溺的看着怀里的棋梦,铁臂,再缩紧一点,他怕他一笑,不小心松开手。
梦梦又来了,南宫焱无奈的翻翻眼,棋梦的嘴是越来越毒了,没事就喜欢调侃他们,而他,经常是撞在枪口上那个人。
这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好像听到了南宫焱的悲苦呐喊,棋梦在他的心上在撒一把盐:
“南宫,你也别怪我说你,你看,秋御他都没背着你去找别人,你怎么就这么光明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