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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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婆刚才那样对我用酷刑,现在我当然要好好报仇,我伸出脚,狠狠朝她小腿踢了两脚。
太后身娇玉贵,哪里试过给人踢,不过她倒是能耐,哼也不吭一声,只是那张老脸气得通红。
“你敢对哀家无礼,还绑架要挟哀家?”
我冷笑:“难道我该坐在那里等死,我即使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叫他们让开,你不想你的脸变成五道血痕,就乖乖听话,别那么多废话。”
听到我用她的容貌要挟,太后立即变了脸色,气哼哼指挥大家散开。
我卡着太后的脖子警惕往外走,当那群侍卫想要扑上来时,我就要挟性往她脸上挠,他们立即没辙了。
“出了慈宁宫,你立即放了哀家。”
“你当我傻子,在这里放了你,我还能活着回去么?还是委屈太后到我凤藻宫坐坐吧!”
“别人看到你绑架哀家,你以为你逃得了罪,以下犯上,即使白夕煌也救不了你。”
我朝她眨眨眼:“谢谢你的建议,不过谁看到我绑架你了,我不过是邀请太后到凤藻宫喝茶而已。”
折磨与反折磨(7)
我拖着太后到了慈宁宫门口,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脉门,才缓缓放开扼住她喉咙的手。
我才不会那么傻,自己受罪还要让老妖婆抓住我的把柄。
看到命脉受制,那些侍卫更加不敢上前。
我悠哉游哉拖着太后的手:“太后娘娘,咱们就去喝茶吧!叫你的侍卫别冲动,我一向手上没轻没重,如果一不小心按了下去,那就不止是五条血痕那么简单。”
回到凤藻宫,我立即吩咐门口的侍卫不准放那些跟过来的侍卫进来。
“娘娘,你的脸怎么弄成这样?”景雁被我高高肿起的脸吓到,目光不小心瞥到我的手,更是骇得脸色都白了,“你的手指怎会肿成萝卜了?”
“不就是这个老妖婆,拿我用私刑逼供,幸好你主子还有点小聪明,逃了出来,否则你只能看见我横着回来。景雁,去把我的药箱拿来。”
我吩咐景雁去拿工具,然后诡异笑着盯着太后。
太后意识到不对劲,凤眸一眯:“你想对哀家怎样,你敢动哀家一根毫毛,你这个皇后等着被废了。”
我出手点了她的穴位,把她丢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想不到我进皇宫后,第一个对付的是你,你应该感到荣幸,平时我王朝颜不屑用下流手段,不过你三番四次害我,我已经受够这窝囊气。至于我会不会被废,你大可放心,我要折磨你手段绝对比你高明,不留伤不留痕,想查也查不出,你就等着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直以来,为了在皇宫生存,为了不给白夕煌惹出事端,我无论受了多少苦都忍气吞声,都快成别人的出气筒、受气包。
现在我醒悟了,人生短短,人就活这几十年,终逃不过一死,怎可以活得如此窝囊。
什么委曲求全,什么深明大义,全都放狗屁。
凭什么要王朝颜活得那么受罪?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太后这样折腾我,我也该让她知道我王朝颜不是那么好欺负。
折磨与反折磨(8)
“你想干什么?”太后知道我的表情不是开玩笑,晓是一向镇定,也吓得脸色发白。
我慢悠悠道:“哦,这个你一会儿就会知道。你做了这么多阴鸷事,害了那么多人,也该让人来收拾收拾你,我就当替天行道。”
景雁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心疼帮我的脸和手敷上药。
我自知其实虽然浮肿厉害,不过到底没伤着筋骨,抹了特制的消肿止痛药,浮肿的脸慢慢消退,手上的痛也消失了不少。
“娘娘,你把太后请来干什么?”景雁好奇看着太后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便低声问我。
我也低声笑着回答她:“当然是请她吃大餐,好了景雁,你先出去,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
景雁一见我古怪的笑容就知道有问题,不过她一向和我同仇敌忾,所以也不可怜太后,关上门就出去了。
我埋头在药箱里捣鼓,抽出几瓶药和一包银针。
哼,用夹棍夹我这是笨方法,留着我十根手指就是血淋淋的证据。
而我要折磨太后,当然是要她死去活来,又没办法指证我。
医术就是一项高明的方法,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更奇妙的是可以折磨人。
我故意在太后面前摸出一把森寒寒的银针。
看着她眼神从惊讶到惊恐,其实肉体上的痛苦未必会高过精神上。
要痛快折磨太后,首先就要从心理上击垮她,让她生了恐惧,让她这个习惯掌控别人生命的高高在上女人,也体会到反抗不能的滋味,那才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你想用针刺哀家?”太后的眼睛紧紧盯住我手上一根长针,脸白如霜。
终于失去了那种傲慢狠毒的女强人气势。
我摊摊手,一脸无所谓:“你不是想问我要干什么吗?我也没想干什么,我看太后脸色发黄,阴虚火旺,明显就是身体有病。身为你的儿媳,我当然要为太后好好诊治,先来个针灸治疗吧!”
折磨与反折磨(9)
我又看了看自己肿成萝卜的手,略带担忧道:“其实我平时针法很好,下针有准头,不过你把我的手指夹成萝卜头,我的针法恐怕就很难保证中穴位。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一次刺不中就刺多几次就行了,我很有耐心的。”
太后骇然,抖着嗓子怒道:“你敢乱来,哀家不会放过你。”
我冷笑:“太后你不用恐吓我,即使我不做什么,你也从没想过要放过我。我又何必担忧,还不如现在报复个痛快,毕竟礼尚往来是一种美德。”
我把太后丢在床榻上,撩起她背后的衣服。
这个老妖婆皮肤保养得不错,虽然略有松弛,不过肌肤还是很细腻柔滑。
我一针又一针狠狠刺在她背上,因为银针细若毛发,又尖又长,而且我落针飞快,所以拔出来后毫无痕迹。
针灸其实是不怎样痛的,但是若没扎中穴位,那痛苦的滋味就不可同日而语。
我根根针都偏离穴位,自然痛上加痛。
才一阵,太后就痛得咬牙切齿,真是养尊处优的女人,就这点痛就受不了,我的杀手锏还没出来呢。
我讽刺她:“太后,知道什么刑罚是最痛苦的吗?夹棍那算什么,既然你那么喜欢用私刑惩罚人,我今日就让你也尝尝被用私刑的滋味。你杀了那么多人,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死后下地狱太便宜了你,不如就先在今天体会下什么叫人间地狱,省得你以后再害人。”
“你最好就今天弄死哀家,否则让哀家活着,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太后眼中射出怨毒,咬牙几欲将我吞噬。
“在那之前我王朝颜先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摸了一根针,准确无误插入她背上一个穴位。
“不痛吧,不过接下来你要忍住。若是在一些相克的穴位上同时下针,那种痛才是万虫蚀骨,五脏六腑仿佛被虫咬得穿肠破肚。”
我又摸出另一根针,闪电般插入她脚上一个穴位。
折磨与反折磨(10)
“不痛吧,不过接下来你要忍住。若是在一些相克的穴位上同时下针,那种痛才是万虫蚀骨,五脏六腑仿佛被虫咬得穿肠破肚。”
我又摸出另一根针,闪电般插入她脚上一个穴位。
“啊”太后没忍住刹那间的剧痛,呼喊出声,我立即点了她的哑穴,让她叫不出声。
要报仇就该让仇人记忆深刻,永远也忘不了,那才会让她从心恐惧,不敢再胡作非为。
我轻轻捻动银针,反复在她两个穴位上施压。
这种痛到底有多厉害,我没经历过不知道,不过看太后的表情就知道这是极致的酷刑。
她的眼珠几乎从眼眶中凸出来,脸容扭曲得可怕,嘴唇哆嗦成一团,冷汗湿透了衣裳。
我飞快撇开眼,太后这样罪大恶极的人,死了挫骨扬灰也不为过。
不过看到她沦落到这种境地,我居然觉得不忍,看来我的心肠还不够硬。
算了,这种痛即使受一秒钟也够她刻骨铭心,我暂且放过她。
我抽出两个银针丢到垃圾箩中。
“接下来,给你洗洗肠子,你不止心是黑色的,内脏也是黑的,是时候清洗一下。”我拿出一瓶药水,在太后脸前扬扬。
我又拿起另一瓶药:“太后平时吃得山珍海味多,容易积聚毒素,那我就给你排排毒,美美容吧!腹泻几回就没事了。”
经过我辣手摧残,一个小时后太后趴在床上几乎奄奄一息。
我看着这样的她,甚觉解恨。
不过这样憔悴的她,从我凤藻宫出去,也不好交代。
我只好发挥医生的天使心肠,给她来了次提神的针灸。
又灌了她一些容光焕发的药,让她外表看起来和刚进来时没有两样。
“嘭”门突然被人撞开,一堆侍卫涌了进来。
当中为首的是白夕煌和太后的心腹慕容夫人,没想到太后搬得的救兵居然是白夕煌。
我心中感觉万分荒谬。
折磨与反折磨(11)
慕容夫人冲到太后身边,扶着她急急问:“太后,你怎样,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太后脸如寒霜,冻结出了一层冰,刚才的折磨让她浑身失去了力气,连说话也得先喘几口气才能出声。
“皇上,你的皇后私下扣押住哀家,并肆意折磨哀家,她手法高明仗着自己是太医,用针刺哀家,又给哀家下药,把哀家往死里折磨。我们白家居然出了这种孽障,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你今日不给哀家一个说法,哀家就向全天下公布皇后的罪行。”
白夕煌好看的眉头拢成一团,带着透视的目光落在太后身上,又移到我身上。
“颜儿,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中多了份探寻。
我瞪大眼,不敢置信望着她:“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向敬重你,特意请你来宫里品尝刚收藏的名茶,你怎么说我私下扣押你,还说我折磨你,我相信像母后你这样的人,全天下的人你都敢折磨,就是没有敢折磨你。我又不是傻子,怎么敢让你在我宫里受委屈。”
我指着桌子上喝了半杯的龙井:“这是我们刚才喝过的茶,母后说最近身体不适,喝茶伤身,我就自己喝了。看到母后不舒服,我这个做儿媳的也想略表心意,就帮她把脉看诊。”
“见母后身体内湿气积聚,我便给她施了针,开了些驱湿解热毒的药,母后刚才明明还多我说舒服了不少,现在怎么反而说我用针刺她,下药毒害她。不信可以让太医署的人来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害太后。”
我神情委屈,声声泣诉,像是被人万分冤枉了。
太后气得发怔,偏偏刚才我给她开了些令精神振奋的药,所以此刻她脸色红润,脸容生光,什么折磨下药根本就没有说服力。
连慕容夫人也不相信她,劝告着说:“太后,既然没事我们就先回去吧,来日方长,咱们不怕没有机会。”
慕容夫人深知白夕煌不可能帮她们,自知讨不到好处。
折磨与反折磨(12)
慕容夫人深知白夕煌不可能帮她们,自知讨不到好处。
太后这回彻底吃了个哑巴亏,对我怨恨万分也无可奈何,只能怀着满腔愤怨离开。
我心中大感畅快,自从入了宫,第一次觉得如此解气。
即使我的手肿成萝卜,也值得了。
“颜儿,我听说你挟持太后把她带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夕煌深知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我懒洋洋回答:“我确实把她捉来了,而且真的对她下针极尽折磨,又给她下了不少泻药,让她翻肠倒胃,把她折腾得生不如死,估计她自出生以来所受过的所有罪加起来也不及这次。”
白夕煌震惊,犹不敢置信。
“颜儿,你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白夕煌,你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耐,还是不相信我做出这样狠绝的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确实这样做了,而且我比那些爱耍阴谋的人更聪明,即使对她用了私刑,她也完全没有办法指证我,怎样,对这样的我很惊讶?”
耍阴谋谁不会,只不过要看谁的心肠更硬罢了。
以前我不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