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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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这变态手中,下场肯定生不如死。
白夕煌对我的臣服很满意,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以示表彰:“你知道就好!小喇叭,你果然是聪明人。”
喜娘进来拜贺一番后,颤悠悠把帝后的衣摆艰难绑在一起,把莲子、红枣、五谷等撒在床上,边撒边祝愿皇上和皇后共谐连理、同心同德、百子千孙。
我听着那些贺词,心里真不是滋味,谁要和这样的变态生孩子,呸呸呸,我刚才还诅咒他儿子没屁股。
然后喜娘倒满青玉合卺酒,金色透亮的美酒在烛光映照下,泛着一圈圈醉人的光泽。
我的手被绑住,无法拿酒,无奈看他:“我不跑也不捣乱,你放开我吧,我拿不了酒。”
“朕还是喜欢绑着你,拿不了酒,朕帮你就好了。”
“可是我的手很痛,你就不能放开我吗?拜托了,夫君大人。”
这金丝束缚着别提有多难受。
“不行,这样才有趣,来吧,小喇叭~”
白夕煌抬手悠然喝干净一杯酒,然后拿起另一杯也放到薄唇边,晕晕烛光下,他一动不动,只勾起狡猾的笑斜睨着我。
怪异的皇帝(2)
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忽然明白他想干什么,气得直发抖:
“我、我自己来,不要你用嘴喂。”
白夕煌置若罔闻,含了一口酒,嘿嘿一笑,勾住我的下巴,用舌头顶开我紧闭的嘴唇,探入我口腔内。
一点点通过他的唇舌哺进来,香醇的酒落在我嘴里滚入喉咙,我觉得像喝毒药一样难受。
“怎样,味道不错吧!”
我恨。
居然要我喝这个男人的口水,感受只有一句话:恶心死了。我要洗胃我要洗胃。
白夕煌灌完我,还意犹未尽舔舐一下我的红唇,像在品尝香甜的红樱桃。
末尾还赞了句:“甜甜糯糯的,你很香甜。”
我猛哆嗦一下肩膀,俺又不是糖果。这个死变态,越是反抗他,越是爱折腾我。
喝完交杯酒,就是同牢合食。
龙床前摆着一张长型红木镂花镶云母圆桌,上面铺着明黄鸳鸯戏水图案的绸缎,边上放置着一双玉如意,绸缎上摆着各种别致可爱的点心、糖水、喜饼、肉糜。
经过刚才的教训,我已经不指望白夕煌会好心,放开我让我饱吃一顿。
今天折腾了一整天,我饿得快要肚皮贴背,看到眼前可口的食物,更是两眼放光,视线再也移不开。
满桌珍馐百味,白夕煌自顾自随意动了几口,就意兴阑珊放下筷子,拿起一旁宫女奉上的手巾擦擦嘴巴,洗手后,再接过清茶漱口吐在玉盘子上。
见我盯着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他得意问:“怎么,你想吃?”
我老老实实回答:“废话,我今天饿了一天,都快饿死了。”眼睛不由自主瞟了眼香喷喷的菜肴,猛咽口水。
白夕煌残忍挑高眉:“可惜你刚才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朕听了心里不舒服,所以不想让你吃。撤下。”
我磨牙,这个记仇的家伙,没风度的小气鬼。
我可怜巴巴看着宫女开始收拾食盘,自我安慰:“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小鸡肚肠,哼……不吃就不吃,本姑娘身体一级棒,不吃一两顿当清除体内垃圾,健康又长寿。”
怪异的皇帝(3)
“你倒是懂得自娱自乐,你们都退下吧。”白夕煌突然挥挥手,示意女官们退下。
然后开始意味深长对着我笑。
一行女官躬身退下,并把门紧紧掩上,一个巨大的点金囍字贴在门后闪着艳丽的光芒。
红帐被风微微吹起,花烛已经燃烧了一半,珠泪成堆。
我又开始毛骨悚然。
白夕煌斜靠在织金如意靠枕上,华丽的喜袍慵懒散开,铺了一床红艳。
妖异的美瞳春光潋滟,他举起指尖,划过薄情的唇瓣,挑逗中尽显色情的味道,懒洋洋散发着雄性强势力量。
“喂喂喂……你别胡思乱想啊。”我坐在另一边不住往后挪,终于惊慌了。
“胡思乱想?呵呵,别乱用成语,你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需要胡思乱想么?”白夕煌说不出的得意,见我往后挪,故意也向我这边挪。
我只好惊恐继续往后挪。
“不准过来。”
“我偏要过来。”
洞房花烛夜啊,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对洞房的含义再明白不过。
眼前的男人真的很美很妖异,但是再美也只是个变态,要和这个变态上床?绝对NO、NO、NO、NO……
我心里直发寒,虽然行了古代的婚礼,我可从没当这个男人是自己夫君,更没想过和他生儿育女。
何况我的第一次是留给我爱的男人,怎能便宜了这个死变态。
该死,怎么办好?
我不能坐以待毙。
听说这个白夕煌很风流,后宫养了无数的美人。这个皇帝有些奇怪的癖好,不喜欢官宦的女儿,这么多年居然没有立过名门千金为妃嫔。
后宫女人都是些从民间搜刮来的女子,没封位就这样豢养着夜夜笙歌。
据说每天侍寝的美人都不一样,染指无数美女,过尽千帆,可谓色狼中的色狼。
现在我被绑住了,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难道我真要被这色狼占便宜?
怪异的皇帝(4)
白夕煌把我惊慌的表情一览无余,摸着下巴,开始坏坏笑。
“对自己的女人做这种事怎会丢脸,不做才丢脸。你终于知道害怕了,朕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呵呵……重头戏要上演,别怕,朕懂得怜香惜玉,会好好的温柔待爱妃。”
白夕煌说着,就要伸手来抓我。
“不怕?我就要失身了,哪能不怕。我告诉你,我绝对不要和你这个和无数女人滚过床单的花心萝卜上床。”
“花心萝卜?”
“就是指你这种花花肠子的男人。”
我双脚被缚,一急,使出青蛙跳,蹦蹦蹦,赶忙从他身边跳开。
一直跳啊跳啊,居然被我跳到距离白夕煌最远的窗台下。
我正奇怪白夕煌怎么对我的行为不发火。
转身却看到他优雅支着下巴,哈哈大笑,那妖媚众生的姿态,比九尾狐还勾魂摄魄,简直有失帝王风范。
这人到底是怎样了,抽风了吗?希望他就这样笑死了,省得看到他的脸就想想扁一顿。
“皇后,难道入宫前嬷嬷没教导你要如何讨好夫君大人么?”
白夕煌继续笑得欢畅。
我郁闷,我知道自己的姿势难看,让这个见惯后宫优雅女人的男人,乐不可支,不过也不该笑得那么夸张吧,嘴巴都歪了,好没风度。
“有啊,不过我左耳入右耳出,全忘了。”
那些在我耳边唠叨的教习嬷嬷,我当她催眠。
白夕煌眼里浮起浓烈的兴趣:“看来平民皇后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时能让朕来点新鲜感,后宫的女人是艳光四射的牡丹,尝多了也乏味,偶然尝下路边喇叭花的滋味也不错。”
我瞪他:“我不是喇叭花,我就一杂草,味道苦得很,你就不要尝了,小心吃坏肚子拉到虚脱。”
“有挑战性才好玩嘛。”
白夕煌从凳子上站起来,万缕青丝从他肩膀滑下,月华晶莹的光泽蛊惑人心,含笑一步一步逼近:“来吧,朕的杂草新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了这美好时光!”
怪异的皇帝(5)
我急了,立即放狠话:“死花心萝卜,你敢过来……”
皇上就可以强迫人上床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我又不是能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过来又怎样?”白夕煌微笑逼近我,看着我着急的模样,他愈发高兴。
“我跟你拼了。”我一头撞过去,不活了,士可杀不可辱。
白夕煌没想到我发起野蛮来,像个野牛似的冲过来,一时触不及防被撞到在地上。
两人的头磕在一起,我直呼痛,他的脑袋是铁造的吗?几乎把我撞破头了。
白夕煌被我一撞也懊恼起来,阴起了脸容:“该死,你竟敢撞本皇。”
“撞就撞了,最好撞死你个色狼。”我冷哼着怪笑,倒在地上痛得呲牙裂齿。
白夕煌被我一顶撞,墨色的眼瞳缩成一团亮点,像一支冰针射入我的心脏。
我身子一僵,知道他真的怒了,也许他从未被人如此忤逆过,天性里的戾气被我激发出来,我心发凉,情不自禁后退。
白夕煌爬起来,一手拽着我的腰,喜怒无常的他把我直接丢上床,点了我的穴道,解开绳索。
我正喜悦被放开——
怎知下一刻,他居然唰唰撕光了我的衣服。
肌肤上凉渗渗,我浑身止不住战栗,鸡皮疙瘩在皮肤上浮起来。
“喂,你干什么?死花心萝卜,快放开我,放开我,你敢碰我,我要杀了你,做鬼也日日夜夜缠住你,你不得好死。”
我没想到他真的恼羞成怒,想到自己要失身了,不禁哇哇大哭,哭得天地变色。
白夕煌趴在我身上,瞪着我狂哭不止的脸,僵住动作。
半响后,他懒洋洋拍着我的脸,轻蔑道:“放心,就你这干扁的身材,朕没兴趣。吵死人,闭嘴,再敢哭把你的肚兜撕了。”
这句话很有威胁力,我马上刹车,不敢再哭出声。
以前还觉得自己长得纤细如豆苗,是心中大痛。
怪异的皇帝(6)
看着这个时代女人那种丰腴的美,屁股翘翘、胸部浑圆,很羡慕。现在我倒是庆幸自己的四季豆身材,由此避过一祸。
不过由这该死的男人评论自己的身材不好,我心里那个堵啊。
白夕煌粗鲁把我往床里面一翻,我虫子似的滚了一滚,滚到里面。
我好奇回头,只见他抽了绾发的簪子在指头上一划,殷红的血珠滴落床上铺就的一张白布上。
我脸一红,我明白他在干什么。
皇帝大婚明天一早都会有敬事房的女官,来收了这张证明皇帝临行皇后的落红,回去登记入册。
白夕煌不想和我圆房,又不能落人口实,所以这样做。
白夕煌做完这一切后,被子一掀把我的身子盖着,转身就离去。
我急忙叫住他:“喂,你去哪里?”
这个白夕煌脾气真是阴沉不定,比女人月经还变化无常,一开始捉弄自己,后来似乎又生气了,搞不懂这家伙的情绪起伏曲线。
白夕煌懒懒的声音远远传来:“怎么,玩欲纵故擒,刚才还一副贞洁烈女,现在见朕离去慌了。可惜朕对你的身子没兴趣,没有半点女人味。”
我无语:“……”
“以后少在宫里闹腾,逃婚也好,故意拒绝朕也好,虽然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手段比其它女人高明有趣,可惜朕最擅长制服你这种玩弄心机的女人,哼。安安稳稳当好你的皇后,别弄些妖蛾子出来。”
搞了半天,这皇帝居然以为我所做的抵抗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我更加无语。
见过自大的,没见过这么自大的。这个自大狂,以为自己长得帅,所有女人都恨不得爬上他的床。
可惜我对一大堆女人坐过的公交车没兴趣。
不过他误会也好,讨厌我总好过喜欢我,至少不用担心失身。
“你放心,我绝对不敢高攀你。我只是想说,你离开时能不能帮我解开穴道,我这动弹不了,睡不着觉,你怎能这样对一个弱女子。”
怪异的皇帝(7)
今天累个半死,睡觉还不给我个安稳,这皇后当得也忒命苦。
“你是弱女子?”
白夕煌眯起眼瞧了我老半天,不知在想什么,然后眼睛闪过一抹笑意,很快他转身就走。
很酷丢下一句:“睡不着是你的事。”
我大口气堵在胸口,这个狗皇帝太阴了。
我诅咒他全家,当然不包括我。
……………………………………
白夕煌刚走出内室,就听到自己的新皇后,在里面可怜巴巴嘟哝着一首古怪的歌:好心呢,福心呢,可怜我这个五花大绑的可怜虫呢,真饥饿啰,又凄凉,哪个好心人搭救我一个芝麻饼呢……
“饥饿又凄凉”。
白夕煌轻笑,这种时候她还能自我调侃,这个王朝颜太有意思,他果然没有挑错。
那天他站在高处看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