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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公子我有种_湛亮-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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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个鬼!你有同伙在外头准备劫狱吗?」气得兜头就给一记爆栗。

  「有啊!」被敲的有些疼,却还是忍不住直发笑。

  「谁?」真有?不会吧?

  「定北王爷!」

  「……」无语瞪着他,深呼吸两口,最后还是忍不住爆发出来。「你当我白痴在耍啊?给你死--」怒吼尖叫,一记铁拳毫不留情轰去。

  「哇--小叫化,你嫉妒我长得俊俏,打算毁了我一张俊脸吗?」险险挡下雷霆万钧的铁拳,花宦飞骇笑叫道。

  「我嫉妒你比我白痴!」一拳没打到,再补一拳。

  急忙隔开、挺腰、翻身,就听一声尖叫,天地翻转,情势异变,原本高坐在人家身上展威风的人,如今却哇哇惨叫的被压在伟岸身形和干稻草堆之间。

  「姓花的,你还不快给我起来!」怒声大骂,脏污小脸莫名飞来一抹可疑晕红。

  「小叫化,你刚刚压了我那么久,现在只不过调换一下位置而已,你叫啥啊?」差点没被他的吼骂声给震聋,花宦飞懒洋洋地掏耳嗤笑,为了以示公平,决定多赖一些时刻,不想那么快放他一马。

  「我、我、我……我压你可以,你压我就是不行!」强词夺理大叫,容小小涨红了脸,心中后侮至极,眼底有丝窘然与慌张。

  惨了!惨了!刚刚竟然气昏头,跳到这个路痴身上去乱来,便宜不都让他给占尽了?呜……亏大了啦!

  「哪有这种道理?小叫化,你恶霸转世啊!」花宦飞瞠眼叫笑,一脸的啼笑皆非。

  「对啦!大爷我就是恶霸转世,怎样?你再不起来,朋友就甭当了,咱们一刀两断啦!」瞪眼气呼呼喝骂,想到自从认识这路痴后,净被他给欺负要着玩,如今还被陷害进来蹲苦牢,容小小这不是真的慎重考虑着要不要和他绝交,老死不相往来,以免日后被害得更凄惨。

  「喂,你不是认真的吧?」嘿笑怪叫。呿!这小叫化是怎回事?他压别人没关系,别人压他就气呼呼,未免太过分了吧!

  「你再不起来,就会知道我是不是认真的了!」白牙灿灿,露出「你尽管试试看」的笑容。

  「哪有这样的?真不公平……」瞧出他眼底的认真,花宦飞咕哝抗议,却也不敢真惹他翻脸,只能任人威胁,乖乖起身放人了。

  「算你识相!」身上压力一解除,容小小飞快跳了起来,一巴掌往某路痴脑袋瓜刮去,得到一道痛呼惨叫后,才稍稍解恨地叫骂,「你娘没教你不能随便乱压人吗?没规矩!」

  到底是谁没规矩啊?做贼先喊抓贼,这小叫化够了喔!

  哭笑不得,花宦飞捂着发疼的脑袋回嘴,故意露出邪笑。「我娘只教我不能随便乱压女人!怎么?你要跟我说你是女人吗?」

  闻言,藏在脏污黑烟下的小脸隐隐发红,容小小眼神莫名地飘移不定,岔开话题,故意凶巴巴问话,「花大公子,闲话少说,大爷我有事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

  「请!」没发现到隐藏在脏污下的窘红,花宦飞两手一摊,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诚恳样。

  将整件事从头到尾细想一遍,容小小玻а郾莆剩骸改愀臼怯幸庖炊淄醺目嗬伟桑俊

  「是!」嘴角上扬,大方承认。

  果然!点头沉吟了下,思及先前侍卫们见到他时所喊的话,不由得朝他上上下下多瞄了好几眼,质疑又问:「为什么?」

  「因为我要见个人,懒得潜进王府慢慢找,干脆让那个人自己主动来找我。」狡诈贼笑,花宦飞承认自己很懒。

  「找谁?」好奇!

  「当然是定北王爷!」投去一记「你好笨」的责难眼神。

  直接当作没看见那道很污辱人的眼光,听他提起定北王爷,容小小想到先前侍卫们在见到他时,惊愕地喊出「王爷」两个字,不禁疑心大起。

  「为什么那些侍卫一看见你就大叫王爷啊?」眸光忍不住上上下下多瞄他好几眼。

  「唔……这个嘛……」目光穿越他肩后的铁柱空隙,和某双刚进地牢的深沉黑眸对上,花宦飞笑了。「这个问题,你只要一转身,就会知道答案了!」

  见他突然直勾勾瞅着自己身后瞧,彷佛在和什么人对瞪,容小小飞快转身,却在看见牢门外的威严男子时,眼珠子差点吓得掉了出来,只能左右摆动着脑袋瓜,来来回回瞪着牢房内外的两个男人瞧……

  「好了!我想我知道原因了。花大公子,你自己的家务事,自己处理,大爷我闪人。」嘴里含含糊糊咕哝着,自动的窝到角落去看好戏。

  恍若没听见容小小的恍然嘀咕声,花宦飞瞧着那张排除年龄因素外,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想到自己四十岁后就是那模样,不禁扯开有趣笑容,率先举手打招呼--

  「呵呵……初次见面,你好啊!我娘名叫花静波,王爷大人应该还记得吧?」

  「你娘……可好?」书房内,向来沉稳威严的朱定峣,此刻的嗓音竟有些粗嗄不稳。

  眼前这承袭他相貌的年轻男子是他的儿子啊!一个二十二年来,他完全不知其存在的儿子。

  「挺好的。」斜睨笑觑一记,花宦飞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瞄了眼满书柜的兵法书,随意抽了一本出来乱翻,嘴角隐隐含着兴味之意。

  呵……娘会与定北王爷结识,进而相恋,便是因当年定北王爷带兵远征北境的缘故呢!

  「我不知道你娘她……她当年已怀了你。」力持平稳的声调隐含激动与愧疚,深沉目光久久无法自年轻脸庞上移开。

  「嘿!」骇叫一声,花宦飞怪模怪样笑道:「王爷大人,求求你别一脸心怀愧疚的表情,我可消受不了!不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我娘根本就不打算告诉你!」若不是为了来取回某样东西,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知晓的。

  「她该告诉我的!」大掌悄悄紧握,心中的激动无人知晓。

  「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懒散地将兵书抛回书桌上,飞扬剑眉斜挑,笑得很是逗人。「既然我娘已决定离开你,就算你知道她有孕了又如何?以她的性子,你想她生下我后,会愿意把我交给你吗?真要抢孩子,你抢得过她?我看光想找她,你都不见得找得到呢!」

  呵呵!不是他瞧不起王爷大人的本事喔!而是太了解自家娘亲的厉害了。

  闻言,朱定峣不禁怔然无语……他说得没错!这些年来,自己总会在午夜梦回时深深的亿起那独特而美丽的女子,也不只一次私下让人去雪山找寻「她」口中那遗世独立的世外秘境,可却从未如愿。

  见他被自己给说中心事般的怔忡黯然,花宦飞眨了眨眼,顽黠呼唤,「回神啊!王爷大人!别自己一个人神游太虚,把我给撇下啊!」

  从来没人敢这么轻佻、揶揄的和他说话,朱定峣回神深深瞅凝,回复惯有的威严之气。「你该叫我一声爹的!」这儿子怎么回事?左一句「王爷大人」,右一句「王爷大人」,是不准备认他这个爹吗?

  「王爷大人,我姓花,又不姓朱!」嘻皮笑脸,给了个软钉子碰,摆明不是要来认亲的。

  「要姓朱很简单,跟我到祠堂去认祖归宗就是了。」听出他的推托,朱定峣也不是省油的灯,下容朱家子孙流落在外!更何况……他府中一妻四妾,却净出女儿,这小子可是他盼了多年,却一直不可得的儿子,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岂可能如之前的二十二年那般任他「流落在外」。

  「可我比较喜欢姓花呢!」故作无辜地眨着眼睛,依然拒绝。

  深沉看着轻快笑脸,朱定峣嗓音平稳提醒,「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只要他回来,未来,定北王府的一切都是由他继承的。

  「可惜本公子没兴致当你儿子。」听出他的隐含语意,花宦飞才没兴趣呢!连连讪笑摇头拒绝。

  「你怨我?」所以才不想认他吗?朱定峣不由得怀疑。

  「你想太多了!本公子才没那么大的心力。」忍不住大翻白眼。是怎样?难道他长得一副「从小没爹爹,所以心理异常」的脸吗?

  「那你……」

  「老实告诉你吧!」一口截断他的话,花宦飞直接告知此行目的。「我今天可不是来和你认亲的,而是要来讨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心,揪紧了,已猜测出那样东西是什么了。

  「凝露珠!」咧嘴一笑,掌心向上,毫不客气伸到他面前。「我娘给你的定情物,你不会忘吧?」

  果然!向来冷厉的眸光一黯:心口隐隐犯疼,朱定峣力持镇定,干哑的嗓音却透露出心中的涩意--

  「你先在府中住下,这事以后再谈。」话落,径自转身出了书房,迅疾的速度,像在逃避什么似的。

  「喂!」花宦飞傻眼,瞧着步伐有些不稳的背影,忍俊不禁嘀咕起来。「什么嘛!连还个东西也不干不脆,像个王爷吗?还有,叫我住就住啊!那不是显得我很没骨气吗……」

  叨叨絮絮的嘀咕声不绝,某路痴还没发现,自己说话的口吻被某个小叫化给潜移默化了……

  那两人还要在里头「闭关」多久啊?

  书房外,托腮坐在回廊下等候许久,却迟迟不见人出来,容小小万般无聊,黑灿灿的眼睛眨啊眨的,忽然觉得……

  肚子饿了!

  呿!那路痴说什么要让他吃香喝辣,结果还不是把他晾在这儿饿肚皮,和那个不怒自威的定北王爷一进书房,就不知道要出来,也不知道要先关照他的五脏庙,真是……好饿啊!

  不管了!不管了!自己去找吃的算了!

  主意一打定,容小小猛地跳了起来,黑溜溜的眼珠子不安分地朝四周扫去,却在瞧见不远处的池塘时绽出光芒,三步并作两步跑的冲了过去。

  「啊--真肥啊!」站在池塘边,看着水中数十尾悠游自在的大肥鱼,他忍不住赞叹,口水流了下来,嘴里还喃喃自语,「来个盐烤好了,这么肥的鱼,肯定油脂丰富,滋味美妙得很……」

  卷袖挽裤,露出极为凶残的粲笑来,猎捕行动--展开!

  半刻钟后,一缕袅袅白烟自书房外的池塘边升起,一名小乞丐一屁股坐在火堆旁,手里忙着翻烤十几只以树枝串着、正烤得金黄香嫩的鲜鱼,其阵阵飘散的香气,还真是会让人升起饥肠辘辘之感。

  一「逃」出书房就瞧见池塘边的景象,朱定峣来到忙着烤鱼的人身后,淡淡问道:「好吃吗?」

  仰首一看,就见王府的威严主人站在自己身后,容小小也不慌张,张口咬下一块金黄鲜嫩的鱼肉吞下肚,这才笑嘻嘻回答,「挺不错的!」

  「好吃就好。」那些养来观赏的鲤鱼总算不枉一只上百两的身价了!微微颔首,朱定峣莫名有种欣慰。

  「要不要来一条?」看在他是鱼儿主人的面子上,意思意思问一下。

  摇摇头,朱定峣婉拒,一双利眸若有所思地瞅着他……在地牢时,以他和自己儿子打闹成一片的热络样,不难猜出两人有着不错的交情,不过……究竟是属于何种情谊呢?儿子知道「他」的真正身分吗?

  「你和宦飞是何种关系?」神色波澜不兴淡问,可眸光却闪着异常锐利的光芒。

  「哥儿们啊!」张口又咬下一块鱼肉,吃得满嘴油光,容小小笑呵呵回答,才不管他眼底闪的锐利光芒究竟是何意思?

  深深瞅他一眼,朱定峣泛起一抹颇有深意的淡笑。「你永远也不可能会是宦飞的哥儿们。」

  啪啦!

  咬在嘴里的烤鱼瞬间掉落在地,容小小张口结舌,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他这话是啥意思?难道……

  「妳这么惊吓,想必宦飞还不知妳是个女娃儿吧?」瞧她瞪凸了眼,一脸的惊吓样,朱定峣笑得更加深沉。

  啊!他真的知道了!

  猜测成真,容小小窘得脸蛋发红,结结巴巴叫了起来,「你、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种小孩子的把戏难道还瞒得过本王的眼?」他身分尊贵,位高权重,无论是家中妻妾,抑或是一夜风流的风尘女子,恩泽过的女人不知凡几,凭这小乞丐的粗糙乔装,难道还蒙得过他一双火眼金睛?骗骗他那可能还未曾「开荤」的儿子也就得了。

  闻言,容小小赧红着脸吶吶无语,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为何要瞒着宦飞?」凌厉眼眸紧盯不放,怀疑她对儿子有何企图。

  容小小何等机灵的人,闻言马上知其意,不由得撇了撇嘴,外加奉送一记白眼。「王爷大人,你想太多了!大爷我只不过觉得以这身装扮在外行走较为方便,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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