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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公子我有种_湛亮-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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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花宦飞大笑直点头。

  「是兄弟就有难同当,这个让你去挡!」想将麻烦丢出去。

  「可人家又不是找我。」摇头晃脑,笑嘻嘻提醒。

  闻言一窒,容小小恼火怒横一眼,心不已想定主意,这才又怒气冲冲的来到温世浩面前,重复再问一次,「真要打?」最好说不要!

  可惜,温世浩不顺他心意,又慎重地点了下头。

  可恶!看来真要受些皮肉痛了!容小小暗自哀怨不已,嘴上却哇哇叫道:「要打就打,谁怕你!」

  话声方落,完全不打声招呼,马上运劲朝温世浩挥出一掌,其行为简直就是卑劣的偷袭了。

  没料到他说打就打,温世浩毫无心理准备,不过总算反应不慢,连忙旋身一转,闪过他的偷袭攻击。

  「躲什么?不是要和我打一场吗?」容小小嘿嘿贼笑,手势翻转连出数十招朝他攻去,其速之快宛若流星。

  见状,温世浩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挥掌反击,就在此时,却见容小小蓦地撤掉所有攻势,飞蛾扑火似的自动迎过去挨那一掌,剎那问,就听「哇」地一声惨叫,一条纤细身影已经被打得往后飞了出去。

  「小叫化!」原本悠闲看戏的花宦飞,这下不禁大骇,快若闪电地飞身接住他,才一落地,就急忙低头探查。「你没事吧?」

  「没、没事!」脏兮兮的小脸泛起一抹苍白,容小小边笑边咳,嘴角溢出血丝,胸口虽如烈火灼烧般炙痛,脸上因诡计得逞而显得得意万分。「温公子,我、我被你给一掌击败……这样行了吧?你可以心安……心安理得去白家庄娶美娇娘了……」

  「你……」温世浩惊愕无语,没料到他会故意挨这一掌,心中登时歉疚万分。

  「你都受伤了,还在废话些什么?」花宦飞气急败坏叱喝,心下恼火他拿自己开玩笑,故意去挨这一掌,可眼见他都受伤了,满腔怒火也只能隐下。

  「呵呵……咳……花大公子,你……你还抱着我干啥……两个男人大街上这样,难、难看……快放我下来……」她边笑边说,气息不稳。

  「这时候你就知道难看?那刚刚你白挨一掌,被打飞出去就不难看吗?」恼怒斥骂,扭头又对温世浩撂话,「温公子,你看到了,关于比武招亲的余韵,在下希望到此为止!小叫化已经败在你的掌下,你以后别再来烦他了,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话落,也不管对方是何响应,手中抱着容小小,足下运劲,迅如流星地往定北王府掠去。

  怔然看着他们飞快远去,温世浩内疚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中却隐隐有私异感……

  刚刚一掌打在小乞丐的胸口,触感似乎……怪怪的?

  「姓……姓花的,放我……放我下来啦……」

  「放个屁!你气虚成这样,说句话都没法连贯了,还有办法自己走吗?」

  「这样……多丢脸……」

  「你还知道丢脸?」强压下怒火,低头看着抱在怀中的苍白脸蛋,花宦飞又惊又气,冷笑反讽,「你活得不耐烦,想当人家练功的靶子,干啥不来找我?我很乐意一掌送你上西天和佛祖共乐!」嘴上虽恶毒斥骂,脚下步伐却未稍停,飞快朝两人在王府内暂居的院落而去,一路上还引来不少下人的奇怪注目。

  闻言,容小小不禁笑呛起来。「花大公子,你……你干嘛这么恶毒……还是……是不是哥儿们啊……咳咳……咳……」

  「该死!你还是别说话的好。」听他又呛又咳的,花宦飞只觉心口一揪,隐隐犯疼,脚下速度更加快了。

  「花大公子……」张口欲言。

  「别说话!」低斥。

  「可是……」

  「不是要你别说话吗?」拧眉喝骂。

  「可是……可是有句话,我……我不得不说……」

  「什么?」有什么事这么重要,一定要急着现在说?花宦飞皱眉。

  「你路痴毛病又犯了……我们住的院落不是……不是往这儿……」忍不住叹气,若不是现在受伤没力,容小小一定会捧腹狂笑出来。

  「……」蓦然顿足,花宦飞哑口无言,万分无奈地认栽。「是我的错,你指路吧!」

  忍俊不禁呵呵喘笑起来,容小小指示了正确的方向后,未久,他们终于回到了两人在王府暂居的院落。

  然而,一被抱回房间的床榻上,某人就惊慌尖叫了起来--

  「花、花大公子,你……你想干啥?」瞪着眼前逐渐伸来的「魔爪」,容小小紧抓着自己胸口衣襟,有股不好的预感。

  「察看你胸口的伤势啊!」回以一记「怎会问这种白痴问题」的眼神,花宦飞理所当然道,修长大掌往他胸口探去,一边努力要扳开他紧揪住衣襟的小手,一边忍不住嘀咕骂人。「小叫化,你快松手,好让我帮你脱衣疗伤。」

  「不要……我不要……」原本力气就差人一截,受伤后更是无力,然而容小小却使出吃奶的力气,打死也不肯松手。「花大公子,大爷我不用……不用你来关心,你出去,我等会儿自己会看……」

  「小叫化,你快松手,我要亲眼看过才放心……」不给拒绝,强要扒下他的衣衫。

  「我……我才不给你看!出去……你出去啦……」容小小羞恼大叫,拳打脚踢,抵死不从。

  没料到他受了伤,明明体弱气虚了,还拚命使劲顽抗,花宦飞身上衣衫被踢出好几个脚印,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嘴上斥骂道:「你在抵抗些什么?也不想想都受了伤,连打人也没啥劲道,还不乖乖束手就范?小叫化,你最好不要让我用蛮力把你剥光光!」

  「你敢!」容小小惊叫,嗔怒叫骂。「我……我的身子不给人看,你出去啦!」

  「什么身子不给人看?你身上是多长了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吗?」花宦飞闻言忍不住笑骂。

  「你、你管我!不要脸!不要脸!怎么可以硬要扒人家衣服,破坏人家名节……」恼怒抗辩。

  「名节?你又不是娘们,还顾啥名节?」嗤笑一声,眼看他脸色渐渐灰白,顽强抵抗的力道也逐渐不支,可见伤势确实不轻。

  花宦飞失去耐性,仗着身强体壮,硬是用蛮力将他紧抓住胸口衣襟的两手给压在头上方,使劲扒开失去主人顽强捍卫的衣衫,以为会看到平坦胸口上的掌印,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

  一截白皙的肌肤和一件……肚兜?一件湛蓝色的肚兜?

  霎时,花宦飞一愣,下意识脱口道:「小叫化,你有偷穿姑娘家肚兜的怪癖不成?」

  「哇--」蓦地,一道足可震垮万里长城的尖叫自容小小口中惊慌响起,他万万没料到这路痴竟真的扒开他的衣服,又惊又怒下,也不知哪儿生来的力气,大脚猛然一踹,将某个还没反应过来的路痴给踢下床,同时两手飞快抽来锦被,将自己给紧紧包住,涨红的脸庞净是羞恼之色。

  就听「砰」地一声巨响,花宦飞跌坐在地上,呆愕的眼神看向床上红云满布,眸底充斥惊惶、气恼与羞赧情绪的人儿,终于恍然大悟了。

  难怪!难怪小叫化不肯在他面前脱衣,难怪以往只要稍稍热络地和他勾肩搭臂,他就一脸不自然地要自己放开;难怪他十八岁了,却长得比一般少年瘦弱;难怪他有时会不自觉做出跺脚噘嘴的女孩儿动作;难怪越来越觉得他像娘们,原来……他根本就是娘们!

  蓦然想通,花宦飞倏地跳了起来,瞪着床上用锦被将自己给裹成肉粽、气到浑身发抖的某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啥事,当下不禁尴尬地嘿嘿笑了起来,努力在因受到太大震撼而空白成一片的浑沌脑袋瓜里找话打破僵凝。

  「那个……」有些手足无措地搔着头,他试图弥补犯下的「滔天大错」。「其实妳的肚兜挺美的……」

  咻--

  一只破烂鞋子自锦被底下快、狠、准朝某个路痴脸上砸去!

  千均一发,才狼狈甩门窜逃而出,就听「啪答」的一声巨响,随即门板一阵晃动,想必是某只破烂鞋子在砸不到某个闪得快的路痴后,房门便无辜地成了替罪羔羊。

  房门外,花宦飞无力地靠在紧闭的门板上,心跳在此时才开始加剧狂跳,俊脸被热浪袭击……

  老天!小叫化竟然是个娘们!他……不,应该是她!她竟然真是个娘们,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呵呵……她是个娘们……是个娘们啊……

  大掌微掩爆红的俊脸,花宦飞莫名傻笑起来,从来没这么好心情过……呵呵呵!娘们呢!这下可好,他没有龙阳之癖,也不用「堕落」了,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和她成双成对,嘿嘿嘿……

  「我就说嘛!本公子怎可能会对个男的乱发情,原来是我的本能早侦测出小叫化是个娘们,所以才会对她有反应啦……」傻笑地喃喃自语,他乱佩服自己一把的。

  先前以为小叫化是男的,不好太光明正大出招,如今既然知道她是娘们……当然要给她「痛下杀手」!

  嘿嘿嘿!谁教她能和他又打又闹又斗嘴的,实在很对他的胃!这种能对胃的娘们实在少见,套一句未来想喊声爹的男人讲的--有幸遇见,先拐回家当老婆再说!

  呵呵呵……蓝天白云,鸟语花香,人生在世实在美妙无比啊……

  呜……从出生至今,她短短的十八年人生中,还有啥时候比现在更尴尬、凄惨的?

  那个路痴,竟然……竟然扒了她的衣服!

  想到这里,容小小又气又恼、又羞又赧,小脸涨得通红,粉颊热辣一片,委屈得直想掉泪……

  「可恶的路痴,登徒子、色胚、不要脸……」才骂几句,胸口蓦地窒闷发疼,宛如烈火灼烧,她松开裹身的锦被,解下肚兜,果然瞧见胸口印了一记赤红掌印,可不就是温家闻名于江湖的「烈焰掌」。

  清楚知道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烧感,在伤好前是不可能消失的,在身心皆受「重创」的情形下,容小小的情绪越发低落,承受痛楚的忍耐力降至最低……

  「可恶!好痛……咳咳……若不是那个路痴当初……当初在杭州陷害,我今天也不用白受这一掌……好痛、好痛……可恶……咳咳……」

  每讲几句话,便气虚的要咳个几声,容小小越说眼眶越红,最后眼泪蓦地就掉了下来。「……可恶……竟然还扒我衣服……不要脸……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可恶!可恶……」

  用力以手背抹去脸上泪水,她边骂边掏出随身携带的内服伤药,随便灌了一口后,这才颤巍巍地替自己穿戴整齐,虚弱下床捡起被砸落在门边的鞋子穿好,然后深吸一口气,开门--一张傻兮兮的笑脸霎时映入眼帘。

  「小叫化……」门外,守在外头的花宦飞一见她出来,不禁尴尬地直搔头,向来机灵善言的性子,此刻已不知飞到哪儿去,一时间竟吶吶不能成语。

  「走开!」她红着眼,气恼地推开「阻碍物」,瘖哑的声调隐含着哽咽泣音。

  呃……小叫化刚刚不会在里头哭了吧?

  闻声,花宦飞心中强烈怀疑,偷觑一眼她红肿的眼眸后,心中更加确定,当下不禁慌了起来。

  「小叫化,妳……妳刚刚哭了吗?」

  「要你管!要你管!」一听他问起,容小小心中的委屈又起,眼泪再次溃堤,又哭又骂地朝他拳打脚踢。「你不要脸、混帐、可恶……呜……咳咳……」

  打没几下,她就又哭又喘又咳的,连出手也软绵绵的没啥力道,整个人眼看就要倒下,骇得花宦飞急忙将她抱住,嘴里不住安抚,「好好好!我混帐、可恶、不要脸,只求妳别哭、别激动,免得伤势加重了。」

  听他低声下气的认错安慰,不知为何,她越想放声大哭,直想把心中的委屈发泄给他知晓。

  「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咳咳……我今天胸口不会痛……咳咳……都是你……呜……」眼泪越流越凶,哭得越发伤心。

  呃……她胸口会痛,是自己跑去白挨温世浩那掌挨来的吧!

  心下暗忖,花宦飞可没那么不识相说出实话,当下只能任人指控,还得苦笑认下所有的罪。「是是是,是我害的,是我不对!」

  「呜……本来就是你不对!」气得又抡起虚软无力的拳头打他,容小小继续指控。「你、你还不要脸,硬脱我的衣服……」呜……最不能原谅的就是这件事!

  「那、那是因为我不知道妳是个娘们……」尴尬解释,花宦飞难得的也红了脸,最后忍不住咕哝埋怨,「妳干啥不早说妳是娘们啊?不然我也不会误当妳是哥儿们,硬脱妳的衣服……」

  「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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