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小三做小四-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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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人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这是偷来的东西,自个跑了。你这小东西有趣的紧。”
“她玩累了,自然会回来。”管唯念起茶盏浅呷。
“你不查查她什么来历。”闻人痞笑,仍旧好不风流。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能混人皇家宴会,惹的太子、王爷、太傅大动干戈的,想必不是常人家的孩子。
“她自然是我管唯的人。你查到什么了?”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那夜之后,好似王爷府和太傅府达成某种共识,一致咬口丢掉的是太傅府上的一名小姐,还和王爷牵连不清。至于她的身份,两府则是讳莫如深。
“别忘了,即将成为你的人,还有那谢家的三小姐。真怕你这张冷脸,别辜负了人家一番柔情蜜意。”
是的,就算音容的出现,仍旧没有打乱管唯的计划,音容虽然从自己身边逃跑了,管唯甚至还利用了这段时间王爷府和太傅府的动乱,一举提前了同江南谢家三小姐的婚期。
这就是男人,事业和感情,本就是分开的,要说男人可以分的毫无瓜葛,那也是在看清谢三小姐本来面目之前的事。
北国的驸马爷叛婚了,西国近日连降暴雨,东国使臣终于表达了友好邻邦的意思,这些新出花边新闻,很快占据众人注意力,等到谢三小姐以倾人之姿,再现身影,已是三月余之后的事了。
是日,江南管家催婚看于谢家三小姐。
111 同盟
记不得到底是哪个聪明娃子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必愣是聪明如夏瑾年,邪魅如崔砚梨,狡猾如管唯,恁是想不到我会躲会江南谢家庄。
当然,我这一躲,还是真要感谢运气这档子事,我回谢家府正好恰逢夏瑾年第一波人马搜查已走,管唯第二波人马刚茶凉时候,于是我安全躲入谢府。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别再被崔砚梨第三波搜查人马,给百度出来,那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乎,躲入谢府的我,首先应该做的就是拉同盟军,腹背受敌,可是兵家大忌。
“小迟,我知道你在京城受了委屈,至于王爷下令你代嫁一事,我也是在你上京之后,父亲在道给我实话的。我委实不知。”
谢柯没说的是,小迟上京,他与父亲大吵,还不是想为她扳回一局,看能否退了管家这门亲事,哪知父亲最后无奈道出的真相,竟然这桩婚姻是王爷的棋子。
我这也不过是在京城,听崔砚梨那番话才顿悟出来的,这谢家指不定就是王爷府的幕僚之臣。原本还以为只不过是个商业联姻,最后告知我只是政治阴谋,我想恁谁都会一步三回首吧。
“大哥,我已经回来了,自然是认了。”别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如疼我爱护我给我银子花的谢柯,还是不免试探一番。
“小迟,我带你离开吧。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谢柯说这话的时候,又让我想起那日受了剑伤,昏沉中他印在额头的那个吻。
哎,这个爱了不该爱的可怜人。我倒是没有这么多条条框框,只是,毕竟这身子依旧是他妹子的,既不能暧昧不清,想来我还是要果断拒绝这份情的。
“大哥……”蹭着他的金边袖口,依偎着他的臂膀,小女孩撒娇模样多半如此,咱也很感谢这身高差距不是忒大,和合适走撒娇这个路线。
“大哥若是对我好,就依了我嫁入管家,想他管家也是江南第一庄,我嫁过去,也不会受罪,再者,听闻那个庄主也是风流倜傥,当配的起你妹子我。”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定会护你。”
定会护我?这话夏瑾年也是跟我说过的。只是当我受太子薄礼以待的时候,我想呐喊他的名字的时候,他都是不在身边的。
在我的狂轰乱炸,撒娇与装可怜并用之下,谢柯停止了同谢父的冷战,而谢父之所以对我躲在家知情不报,原因有二:一是可能谢父也是个怕麻烦的人,毕竟一如侯门深似海,我若在皇家出个问题,依旧是会牵扯到谢府百余身家性命的。
二是,我回家就交给他一封信函,乃是我那当朝太子侍读的大姐亲笔信函。
心中所写,我也大概能猜到几分,估计是聊艺数笔表达自己在皇宫步履维艰的难处,再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服谢父亲还是独善其身比较妥当。
至于为什么谢如会帮衬着我说话,这就要回忆到一个月前,我和管唯从皇宫逃出那段说起。
112 定计
那可是大闹皇宫,心里再三思量,我一个人顶着,好过拉着管唯一起下水不是,好歹我也是喜欢他的。
再者,经过这宴会一行,感觉自己走入一个圈套之中,无法自救。崔石见可以摇身一边成了皇上第七子,人称雪王爷。夏瑾年也可以明里光鲜照人坐着南国第一太傅这把交椅,暗里又能脱下朝服,混迹山窝。
谁又能告诉我,管唯不会给我再弄个东方不败出来,是不是,谁都不能保证。
起因,当晚在摆脱崔砚梨追捕中,管唯也是受了伤,我献计诱敌,他虽不准,但无奈身受重伤没有说话权,一切依着我的意思办。
于是乎,东躲西藏摆脱崔砚梨之后,管唯是等不到我回去跟他汇合了,我跑了。
虽然逃的很艰辛,差点小命都没了,跑的也没面子,蓬头垢面的,甚至差点给当叮当给卖了,哇咔咔,赤裸裸的人口贩子呀。想想心都寒。
“何为作贼?”
对曰:“饥寒交迫,所以为盗。”
这就是谢如找到我时候,两个女人的对话。
“夏瑾年,有姐姐相伴,当是他的福气。”想想她的动机也不难猜测,锦妃不愿我进王府是为荣华富贵,谢如则是清高一点,看中的是那个如谪仙般的人,如此也好,到底是帮了我。
“我所恋恋不舍者,单爱他这一人。”谢如就是谢如,聪明的女人,跟她对话敞开了就是说亮话。
于是乎,有谢如的相助,终于结束了我为期一个月的颠沛流离生活。
取道南国交界之处,看望了安宁和安城这两孩子,还不错,保护了我伟大的基业,来之不易的小店。本想就此定居,想想如此躲躲藏藏,过着偷鸡摸狗般的日子,也不是事。
若是嫁给管家,看能否跟管家庄主来个君子协议,我不反对你吃喝嫖赌抽、亦不管你坑蒙拐骗偷,只要你不干涉我内政,我就会对你这名义上的夫君相敬如宾。
于是留下安城照顾银子,华丽丽地带着安宁杀回江南谢家,一路上着实跟安宁好好游玩了一把。
谢家唯一没有搞定的就是谢然,这个二姐在我大闹皇宫次日便被崔砚梨,送了回来,伺机看能否百度出我的藏身之所。
很可惜,让崔砚梨这丫失望了。有心避他的我,还是有些许办法的。
我没料想到的是,崔砚梨这丫果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搜我未果的情况下,依旧给谢府下聘礼,不日迎娶谢家小姐为雪王爷正室。
“我想王爷八成是给气糊涂了,下聘礼这茬事也是临时起意的。”臻首,浅抿一口碧螺春,淡淡道。对谢然我不能流露太多情绪。
“他到底是要娶你进门的。”谢然一张俏脸,如今瞒是憔悴,真是惹人无限怜惜。
“是,他到底是要娶‘你’进门的。”我复念了她的原话,刻意加重了你字的读音。
果然,谢然小脸由阴转晴,“你竟想狸猫换太子?”
她说的惊喜复加,我听的百感交集,若非必要,我何必如此费心。
“嘘……二姐,以后这话可不能乱说了哟!王爷的王妃必定是崔谢氏,这是错不了的。”
是谢家的女儿,是哪个并不重要。
哎,崔砚梨,我这么做,给你一个柔情百断的倾城红颜,是对,还是错呢?
113 三婚
按照雪王爷崔砚梨的指示,加上江南管家一纸婚书直递谢府,江南这片土地又沸腾起来。
酒肆。男儿场。
“兄台,你就死了这份心吧,那江南双姝岂是你我能觊觎的。”
“……”哀叹一片,想想那柳眉如烟,面赛芙蓉,又是灌了一口女儿红。
琴搂。女儿天下。
“哎……天下好男人都给谢家沾完了。”纤纤玉指撩拨几声琴弦,无端嗟叹。
“好妹妹,这也不完全是坏事,想她们都嫁完了,江南好男人,还不是任你挑选了。”抿茶黄衫女子换个思维安慰众姐妹。
“衾姐姐,你是不知林妹子的心事,她是跟着他爹爹见了班师回朝的雪王爷,心生情愫……”有人痴痴一笑。
“哪有,烟姐姐且莫乱说。我只是……我只是,我是是钦佩王爷年纪虽轻,却身具武功,于斯文儒雅中又增添了英武之气,我……”挑琴女子,脸涨通红,说罢,琴声歇止。
“好了好了,要说我们南国论才学、相貌的,当属太傅为第一人,听闻太傅容貌儒雅秀美,温文尔雅,待人也是极尽温柔。你们这些小蹄子们,与其痴心妄想雪王爷,倒不如各自回家盘点上京,听闻圣上最近在给太傅安排亲事呢。”
“衾姐姐,此话当真,太傅当真要娶亲?”红衣女子捂嘴,以掩饰惊讶,南国谁人不知,有心朝野的管家,都遣送美色入太傅府,枉结为姻亲,哪知太傅如数退回,拒不娶亲。
“你们这些小蹄子们,与其痴心妄想雪王爷,倒不如各自回家盘点上京。”被叫为衾姐姐的,乃是江南巡抚之女,故她的话也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无奈,可惜了,众女还未从雪王爷纳妃的伤心事走出来,这日,一骑圣旨下达江南谢家。
“当真?”听闻皇宫来人宣旨,起先还不相信,待安宁回来有鼻子有眼的再现场面时候,我还是期望这不过是我午睡起来的小梦一场。
“哪还有的假。小姐,你刚没见老爷接旨那样子……啧啧啧……”安宁一边说,一边模仿起来。
鼓起腮帮,瞪大双眼,努着嘴巴,恨不能连耳朵都是竖起来。
“哪有你这夸张,小心给谢老爷子看到,不敲断你小腿。”看着安宁学的有模有样的,不禁笑出声。
“老爷当时的样子,指不定比我这还难看,脸都成猪肝色了。真不同老爷有什么不满意的。”安宁小嘴吧嗒吧嗒的说个不停。
听安宁说,也倒有趣,她眼里怕只看得到夏瑾年如何得瑟与朝野,那可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再说了,他也是人模人样的,张的也是斯斯文文的,在安宁眼中,这桩婚事没辱没谢家,反而圣上亲自下旨赐婚,那可是恩赐。
这下可有趣了,谢家三女,一女赐婚第一太傅,二女雪王爷终闹纳成妃,三女,江南管家也是手握经济命脉,掐着南国咽喉。
要论外人看,这可是太大的殊荣,莫不是嫉妒成疯,就是赶快上门巴结才是。殊不知,此时的谢老爷子,八成心口堵车,觉得喝凉水都塞牙缝。
蹊跷啊!我这方,也是心里没底咯。这崔砚梨交代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着娶谢二小姐,暗里交代要换成谢三小姐我来做王妃,这点转转我这生锈的脑子,还是能想的同的。
无非就是要我进门罢了。夏瑾年玩的又是哪出呢?
还是,那个外表高贵,内心火热的大姐,搞定了夏瑾年?
114 花签
圣上赐婚谢家大小姐一事,一夜之间传遍江南茶乡的大街小巷。
以下剪切我待安宁逛街,兴致所以的一段小插曲。
“小姐,算姻缘不。”月老庙前,白须老人拈须装深沉。
“姻缘?这天下好姻缘皆给谢家沾去。”贵家小姐,愁容不减。虽然这是天下女子的集体损失,面上维持着正义的光环,回到闺房,难免心伤。
“小姐,此话不当如是说。且让老夫来卜一卦,尚有回旋余地。”颔首,下巴还一点一点的,装的比谁都真,好似真有几把刷子。
“那可否给我也卜一卦?”看你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出来骗人,偏偏还骗人家十五六岁未开窍的女娃子,要说你骗女娃子钱就算了,还乘着人家心灵极度脆弱的时候,这不跟告诉人家,‘我这盐巴,能迅速止疼’一样道理么。
看我如何替天行道!
“听闻这月老庙前有个老先生,卜卦十有九准,特来拜会。”心里哈哈哈的几个奸笑,刚可是一路疾奔,旁边的小丫头呀,你可得感谢我呢,为了你的健康成长,姐姐我今天也做了一遭无聊事。
眼见刚那不暗事实的贵小姐依然要上钩了,眼见几文钱就要装进口袋了,老头一听这话,本欲发怒的脸,迅速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
抬首一看,面前女子看样子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稚龄,眉眼皓齿,吹弹得破的脸上肌肤,如凝水般的柔嫩,经过一阵疾奔之后如同琼玉般的鼻尖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增她的娇艳。
看来有心求卦,此事不假。
“小姐,请从这只桶里抽出一支签来……”见我手指游弋在签内,犹豫不决,提醒道:“随心便好。”
哟,有点看门的本事嘛,还知道在空当口忽悠两句貌似高深的话出来,不容易啊,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