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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失贞弃妃不承恩-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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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谨曾私下宽慰我不要介怀,我却淡淡一笑,只说已经到顶,并不作他想。

他便安慰我等生下皇子,再行论讨封夫人之事。

澹台谨又宣布让我协理六宫,算是对我的一点补偿,我本要推辞,但一想后宫险恶,不比战事,有权利傍身倒是不错,更何况身怀六甲。于是便默然接受了。

这次算肖婉菇最忙碌,不但要从水月殿挪到凤仪殿,据说她不愿意挪,但是皇后乃后宫之主,必须要入住凤仪殿,这才挪了。还要要升鸾座接受嫔妃叩拜,接着在凤仪殿须另外设宴款待六宫妃嫔,以贺封后之喜。、

凤仪殿内坐着大半殿的人,东西六宫的妃嫔们都已悉数到齐,燕瘦环肥、夭桃秾李,盛装丽服下的各色女子,或清丽,或娇柔,或温婉,恍若春日里争相绽放的满园繁花。

席间众人言笑不断,极是热闹。除了肖婉菇和新升为夫人的张妃,便是我份为最尊,但张夫人却是不出席的,因此不断有嫔妃上来给我敬酒,多饮了几杯,脸上便有些微泛红晕,被澹台谨按下,说孕中不宜饮酒。

而一身大红描金凤衣的肖婉如,戴着五彩宝石点晶,九尾凤翅的凤冠更是地位尊宠,越发显得笑靥如花、顾盼生辉,夺目的丽色几乎浓到有些化不开。

这次回来,颜炽自然跟了回来,限于他的特殊身份,自然是不能再装宫女,于是澹台谨特准他为淑华殿的带刀侍卫,贴身保护我的安危。

而步轻尘则升为淑华殿太监总管并专用太医。

小蝶自然是管事姑姑,四人再重逢,俱是又喜又泣,高兴得紧。

“娘娘,要不要喝一点?”小蝶捧了一盏醒酒汤过来,不合时宜的问道。

我刚嗔她几句多事,却觉得小蝶的目光另有所指,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刘碧巧正在黯然饮酒,眉眼间似乎隐隐藏着郁气。

此次册封的妃嫔数目不少,几乎覆盖东西六宫所有正主,没有升到低位妃嫔亦有不少赏赐,颇有些皆大欢喜的意味。

认真说起来,后宫中最不遂心之人便是刘妃,妃子除肖婉菇和辛兰月便以她资历最深,服侍皇帝时日最长,而且对澹台谨一往情深,大封六宫之日却没有她的份,想来心中伤感的非同小可。

我想了一想,低声嘱咐轻尘几句,命他拿一些金银之物来交给小李子送到芜莞殿中,只说澹台谨赏的,只怕会解了她几份怨气。

看着满堂的欢喜,不知为何,我突然伤感起来,于是假装酒力不盛出来凭湖临望,似乎那些笑容都与我无关。颇有一种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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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91章 拒侍寝

第191章拒侍寝(5112字)

转眼二月初,天气渐渐回暖起来。树上枝条开始吐发新芽,嫩得发黄的绿尖儿着实招人喜欢,仿佛一夜之间,春天就已经落入大地。

回宫之后才知道,娘虽然大难不死,但却被雷劈得疯癫,竟连我不识得。

澹台谨命人将她安置在后宫一处幽静的地方,每日供及饮食,然而娘却只喜欢种花养草。

我每日必要去探望一次,看着娘无忧地生活,有时候想想,失忆,疯癫的人其实也是幸福的。

因为他们的记忆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洁白,抹去了从前受过的苦和痛,这末尝不是一件好事。

腹中的孩子已经五月有余,我虽然执着后宫之权,但并不认真施行,凡事都由肖婉菇裁度。

首要的大事便是对澹台谨回报从破城到掳到沙漠所发生的事情。

因谨的妃子多半是朝中文武之女,事关清誉,不可马虎,这种事极得罪人的,我便推托自己身子不爽快便由肖婉菇直接掌管。

她是皇后,又是新任,自然做得极认真。

查明原来赫连赫赫入城后便将所有宫妃关押在一处,除宫女受辱外,宫妃们倒是没有动。

张妃性烈,且仗着自己会武功,便翻窗逃脱。

不想这却给她带来了灾祸,后来落了单反遭污辱。

而这一众宫妃除了被落胎的常绿蕊,倒是平安无事,那些没有受到宠幸的宫妃自然要接受处子验身,经检验的确清白才可允例侍寝。

而那些受辱的宫女有孕的一律打胎,再发放银两送出宫,另外送了新的宫女进来侍寝。

我私以为这是极好的,大凡老的宫女对这宫中熟了,便免不了结党效主,如此换新,便省得有人在身边安插耳目,互相算计。

春天的阳光温暖而美好,催得万物勃发,花木扶疏的连廊之下,我一袭新春的碧荷色刺洋番莲的绣裙,正立于书案前写字。书案上镇着新制竹绢纸透着点点的清香,和着新润滑的墨色,带来春的气息。

写了一会,小蝶便命我休息,因为这个孩子大家都紧张得不得了,生怕我累着了。

“娘娘还是休息一会吧,这么久站着,大约累得紧。”

小蝶铺开百子葫芦的铺被,放在美人榻上,又将一个苏绣的软枕移到榻前,体贴地说。

我不禁失笑:“哪里又这么娇贵了!”

不过还是拗不过她,只得去了外面的衣衫,只着荔枝红襦裙懒懒地倚在上面。

那阳光明媚的一痕照在雪脯上,更衬上肤色如雪。

都道春天易困,我不过卧了片刻,竟蒙胧地睡去。

朦朦胧胧之间,我感到脖颈间一阵酥痒,那柔软而灼热的触觉定是身侧的那个人,反手要拂开却被握住。皇帝在耳畔轻声笑道:“难道,你想违抗朕么?”说话间手已束拢过来,顺势将软香温玉搂在怀中,“妤是,本月末就是你的生辰,想要朕准备些什么?只要这普天下有的,不论多难得珍贵,朕都寻来给你。”

“臣妾在想,可不可以……”我翻身面对着澹台谨,目不转睛的郑重看着他,忍笑说道:“可不可以多要几样?”

“都是朕纵容的你,越发胆大。”澹台谨伸手钻进被窝,恨恨笑道:“还以为有什么要紧话,却是在作弄朕,今天可绝不能饶了你。”

我生性怕痒,赶忙拉着薄纱绫被裹紧,“臣妾有身孕,皇上别闹了。”

“那好——”澹台谨嘴边笑意藏着一丝狡黠,那目光好似一张无形的网兜过来,俯身吻下去,含混不清的喃喃说道:“朕要……好好的惩罚你……”

“皇上……”我一手护住腹部,那点反抗力气微不足道,“皇上别闹,当心压着臣妾的肚子……”

澹台谨闻言停住动作,满眼笑意叹道:“祉儿这孩子,朕反倒要让着他。将来等他长大些,定要好好教训几下。”

“做父皇的人,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我掠了掠碎乱的发丝,“跟儿子吃醋的父亲,臣妾今日才算见识到。早说让你去皇后那里,她最近可没少操心,不然去常妃那里也好,她定然十分伤心孩子的事,再不然就去……”

“好了,别说了。”澹台谨嘴角笑意闪烁,打断道:“别人都想着见朕一面,你却总把朕往别人怀里推,莫非半点都不想朕么?”

我侧头一笑,“臣妾也想做一代贤妃,岂敢整日拈酸吃醋?”

澹台谨定睛看着我乌黑的水眸,内中投影着他不真切的样貌,他似乎有万千话语要告诉我,但最终只是淡静声音微有起伏,“妤是,这后宫的女子个个都怕朕畏朕,费尽心思也不过是谋求于朕,只知道盼着自己独宠于一身。可是朕若真的这么做,这后宫和朝堂还能有一日平静么?她们哪个去做贤妃都可以,但是朕唯独不希望那个人会是你,朕不要你做贤妃!”

“皇上……”我避不开那凝重目光,微微垂下头。

他万般纵容,千般宠爱,让人艳羡,他期许的神情让人微觉恍惚。可是前尘往事,又在无时不刻地提醒着我,反反复复被煎熬着,

时间是刀,感情是沙,经历是水,时间一刀刀的,琢出了轮廓,感情渐渐的,磨平了棱角,经历温柔的,养出了嘴角微笑的习惯,宠辱不惊。

情到浓时尤转淡,淡淡的,未必是薄情,也许早已看透了冷暖,情浓在心,所余的,不过是永远合宜的笑容,淡淡的距离。

“皇上每日为朝事忧心烦恼,臣妾只希望能协理皇后娘娘让六宫平静些,等皇上回来能够清静的歇息片刻。后宫嫔妃哪个不想见到皇上,不管冷落哪个都不好,岂能因私心让皇上日夜陪在身边?”

他微微不快地道:“可是你怀有皇子,当然要优待了。唉,朕总觉得,回宫以后,反不如从前自在了。在外面虽然经历了千般险,万般难,我们偶尔吵吵嘴,斗斗乐也是幸福的。现在却要思考这个那个的感觉,好生烦躁。妤是,以后不如无人时,朕便准你不尊礼数,没上没下,怎么样?”

我正色道:“皇上错了,皇上是君,臣妾是臣,尊守礼数便是君臣的区别。而且君需要以此来保持威严和高度。更何况,皇上与臣妾不过是私下不遵礼数,但倘若真被有心人听到,告臣妾一状,只怕臣妾万死莫白。到时候皇上也有理说不清,反落人话柄,倒是不好了。”

他皱眉道:“朕只说一句话,你便数落一车子,真是一点也不可爱。罢了,朕不让你为难了。不过有样东西,可是朕亲自画得样子命人做的,你且看看,喜欢不喜欢?”

他掌手一撒,一枚文彩辉煌,金光闪闪的东西立时逼得我睁不开眼睛。

定精一看,原来是一支精工镂金的三头凤钗步摇,那凤凰每支嘴里都衔着一株宝石,分为红蓝紫三色。

凤凰做工极精致,纹密理细,几欲振翅而飞,若是插在头上,随着行走,下面的宝石便随之摇动,摇曳多姿,十分生动。

“皇上,这……”我拿着步摇,一时间不知所措。

澹台谨郑重地说:“这是朕亲自设计的步摇,凤凰乃永生之鸟,但须涅盘后方能重生,好比你我之间的关系。这三颗宝石便代表三生相约。朕希望下生,下一生都得与妤是永结同心。所以这枚步摇朕便赐名三生,你看好不好?”

三生,一句沉重的承诺,系在一枚小小的步摇上,又有多少是真情,多少是假意?一枚小小的步摇,又怎能承担起这真真假假,起起落落的承诺?

只是到最后,也许,终是戏假情真,不管习惯不习惯的,信或不信的,终是要留着它一生一世了。

我笑了笑道:“多谢皇上,臣妾一定好好保密它,皇上若变心了,臣妾便戴着它,提醒皇上。”

他这才高兴了起来,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道:“就数你就刁钻,别人都是承恩了戴首饰,你反倒相反。”

两人又温存了一翻,澹台谨在此用了晚膳,我便催他去翻红头签,召幸别的宫妃。

不料他这一去,反倒惹出了事。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便被重重的拍门声叫醒。

兰芷脚步轻松地进来,却被小蝶喝止:“什么人在外面拍门,娘娘还没醒呢?”

兰芷低声道:“是杨选侍,在外面哭得跟泪人似的,要见娘娘……”

“什么急事要见娘娘,怎么不让她回皇后?”

“她不肯去,她说只有娘娘才能救人。”

我彼时已经醒了,微觉奇怪,便道:“怎么了?”

小蝶忙进来服侍我穿衣洗面,将事情说了,我看着铜镜中的她道:“杨选侍一向胆小怕事,又不得宠,怎么会突然天不亮就来访我,看来定有急事。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春寒料峭,赶紧让她进来吧。”

杨选侍进来,我在内室便听到嘤嘤发哭声,随手拿了一枚佛手菊钗插在头上,按了一按,走了出去。

只见杨选侍穿着一件半旧的夹衣,哭得粉滑融光,眼睛肿得跟核桃一般,不禁奇道:“这是怎么了?”

杨选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娘娘救救宋婕妤吧”

好端端的管宋婕妤什么事?

“到底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我手一抬,兰芷便扶她起来,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定心。

杨选侍捧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那眼泪却落在杯中,漾起一圈一圈的琏漪。

“昨晚,皇上召宋婕妤侍寝,谁知道后半夜就出事了。宋婕妤不肯侍寝,还,还用钗子扎伤了皇上,皇上的……”

杨选侍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我讶然,没想到宋雪珍竟如此刚烈,但是难道她扎伤了龙根?

不禁失笑,也太大胆了。

不侍寝便已经是抗旨,又伤龙体,怕是死罪吧,怪不得杨选侍这么着急。

等等,宋雪珍好端端的为何不侍寝?

杨选侍为何这般着急?

往事闪电般在在脑海中划过,狩猎场上宋雪珍骑马的英姿,杨选侍崇拜的目光,枫林中一袭白衣舞剑,而杨选侍则是立树欣赏,及至被掳时杨选侍被打,宋雪珍以命相护,还有,昨晚的拒绝侍寝……

一刹那间,我全明白了。

除了最初的惊讶,却是佩服和理解。

杨选侍的不得宠让她孤寂之极,而宋雪珍给了她依靠和幻想,或者,宋雪珍根本就不喜欢澹台谨,只是无奈被选入宫,所以才有这一段孽缘。

我静静地看着她,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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