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倾城:冥王毒宠-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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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个简单人物,他今日便是来测测她的真心,若能留作己用,他自会宠爱有加,若不能忠于自己,那便毁掉。
“小羽啊,你真的能原谅爹爹对你不闻不问这几年吗?”
“不能。”苏小羽敛眸,收敛了笑容,淡淡道,果然是来试探她的,若她说能原谅,怕他根本不会相信,她就是要让他相信她,这样,他以后兴许还能被自己气死,嗯,不错的死法。
果然,苏青远慢慢沉下脸来,但眼里却全是满意,“小羽,爹爹知道,这件事爹爹有错,但若小羽相信爹爹,早早跟我说了这件事,又何尝会受那些苦呢?”
“小羽只是十来岁的孩童,哪里想得如此远,也怪自己,当时对爹爹心有怨恨……”苏小羽蹙眉。
“傻孩子。”苏青远见她并未糊弄自己,说些好话,当下放了心,看来这丫头虽聪明,却不过孩子心性,“以后万事有爹爹,不必再一个人扛了。”
“女儿多谢爹。”苏小羽的开心全写在了脸上,俨然一个得到渴望已久的父爱的小女孩。
“啊,对了,小羽可愿告诉爹爹,你拿三年是向谁学艺的?”苏青远本想让她离开,突然想到她武功高强,疑惑地问道。
苏小羽闻言,低垂的眸子里是浓郁得化不开的复杂,半晌,才渐渐恢复了清明,“那老者只说与我有缘,并未告知姓名。”
“如此,你便先下去休息吧。”苏青远点点头,也没怀疑,毕竟很多世外高人,行事作风都异于常人。
苏小羽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去,待出了门,才缓缓抬眸,看着漆黑的夜空,神色莫名。
师傅……
白府,丰御园中,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正在用膳。
“皇兄,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吃饭?”司千橙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俊逸非凡的男人,她怎么不知道一个皇帝会那么闲了。
“咳咳,橙儿,你还没嫁给白术呢,别给我摆出女主人的架势。”看见司千橙眼里的戏谑,司千煌没好气的冷哼,大家目的都一样。
白术淡淡地看着两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兄妹二人的斗嘴,不过习惯归习惯,自己的女人还是要帮的,“橙儿就是白家的女主人。”
“小心把她给惯坏了。”司千煌脸一黑,看着白术,那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那妹子爱玩,今天小偷明天赌徒的,他早恨不得抽死她了,这白术怎么受得了。
白术沉默不语,低头用饭,他其实想说,早就已经惯坏了,不过他乐意。
白藜看着兄姐好友相互之间的眼神交流,慵懒地靠在椅子上,邪气笑道,“还有两个呢?”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几个人突然聚在一起是要干什么,吃饭都吃了这么久了,还真是忍得住。
“晓去宣州了,北北不知道在哪。”司千橙想也没想,开口说道,随即抬头,尴尬地笑了起来。
先皇子嗣不多,也就他们五人,司千煌和司千橙还有白藜,同为前皇后所生,而司千晓是先皇最爱的女人德妃之子,司千北是淑妃之子,司千煌年纪最大,今年也二十有三,司千橙次之,也有二十一了,司千北只比司千橙小一个月,司千晓与司千北也没差几天,最小的,便是白藜。
寻常皇室的争权夺利,并没有在他们五人身上上演,五人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共同辅佐先皇,也因此,烽国才会愈发的强盛。
白藜见司千橙如此,眼底笑意更甚。
“咳咳。”不忍看自家妹妹尴尬,司千煌开了口,“小子,我们今天来,是想问你件事儿。”
“你说。”白藜慵懒地笑着,一副你问我就答的乖巧样子。
“呵呵,你也知道,哥哥们是非常关心你的幸福的,听说你最近对一个女子,很上心啊?”司千煌放下碗筷,缓缓说出了来意。
“对呀对呀,听说,你让她进了你那宝贝屋子。”司千橙也笑眯眯地说道。
白术在一旁默默喝茶,心中好笑不已,一口一个听说的,假不假。
白藜听着他们的话,但笑不语,看得两人心虚。
“白藜,我们是想知道,你跟苏小羽到什么程度了。”白术不忍看自己女人哪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帮她说了,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少,但总没当事人自己说来得真实。
司千橙眼睛一亮,点头。
司千煌也满意地笑了笑,赞赏地看了白术一眼,这个妹夫不错。
“你们真想知道?”白藜好整以暇地看着三人,悠然地抿了一口酒,问道。
“皇兄这也是关心你。”司千煌毕竟是皇帝,那稳重的气质还是有的,不若司千橙已经开心得双眼冒光,但心里还是很好奇的。
“那便多谢皇兄皇姐关心了。”白藜慵懒地笑笑,看到三人眼中愈加浓厚的好奇,忽而将杯中物一口饮尽,剑眉一撇,无辜地耸了耸肩。
“可我不想说。”
☆、第27章:小四千焕
“可我不想说。”白藜勾唇一笑,起身潇洒地离开,留下剩下的人目瞪口呆。
司千煌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嘴角狠狠一抽,一张俊脸黑得滴水,手里的瓷碗离手,砸向白藜,后者轻松一闪,任瓷碗砸在墙上,碎了一地。
“臭小子,你给老娘站住!”司千橙美目一瞪,拍桌而起,臭小子竟然耍她,几天不发火就当她没脾气了是不是!
“大姐,再这么粗鲁,小心白术不要你。”门口突然响起一道魅惑的男音,一道白色身影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一双桃花眼含着满满的笑意,细致的五官让他美得像个女人,却无丝毫脂粉气。
“司千北,你皮痒了?”司千橙顺手抄起桌子上的碟子,就朝司千北丢去。
司千北嗤笑一声,接住盘子,缓缓走到桌子边,放下,“大姐,你打不过我的。”
“她打不过,我打的过。”白术斜睨了司千北一眼,把司千橙护在怀中,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指尖点在司千北的心口。
“皇兄,刺杀皇族,该当何罪?”司千北朝后一挪,抬手抵抗着,怎知白术手更快,直接抵上了他的脖子,不由可怜兮兮地看向司千煌。
“北北,这么多年了,那还不知道咱们五人里有的人是不能得罪的么?”司千煌挑眉,作壁上观,唇畔还噙着戏谑的笑意。
司千煌嘴里说的有的人,正是白藜与司千橙,白藜一身武功高深莫测,为人更是阴狠狡诈,谁惹他谁倒霉;而司千橙,那可是白术捧在手心的,白术与白藜从师一处,自然不会差,而作为一代奸商,狡猾自不必说,有他护着,司千橙可以肆无忌惮地闯祸。
“哼!”司千北不服气地嘟了嘟嘴,掩藏在魅人的外表下得孩子心性暴露无遗,“皇姐就知道仗势欺人。”
“你皇姐也就这点本事了,有什么好计较。”白术看他样,不由好笑,忍不住将怀里人儿调侃一番,果见她气得小脸通红,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
“是是,不计较。”司千北戏谑地看着两人,心里是为他那顽劣的大姐感到开心的。
“好了,谈正事。”司千煌淡淡地开口,他可没忘此行的目的。
“谈什么谈,他都不愿意说。”司千橙叹了口气,臭小子自小心思就重,他不说,谁都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谈他。”司千煌淡淡说道,眼底划过一丝凝重,“谈晓。”
“晓怎么了?”司千北疑惑地问道。
“晓虽然为人温和,但跟女子都会保持距离,可那天,他为了苏小羽惩治了刘凡宇夫人的侄儿。”司千煌皱眉,晓对那女人恐怕也是有兴趣了。
“小四不会又要……”司千北惊得桃花眼都瞪圆了。
“他们怎么总喜欢同一个东西?”司千橙也静了下来,眉头紧锁,自小臭小子跟晓便总有相同的爱好,喜欢同样的东西,但因那个人的原因,臭小子从来都不会去跟晓争,凡事都让着晓,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可这一次,臭小子还要让吗?
司千煌也皱眉,晓跟臭小子都是他们的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偏向谁都不行,所以每次他们都只是看着,但每次看到晓的愁闷和臭小子落寞的样子,他们都会心疼。
东西可以让,可这一次,是他的心上人。
“白藜不会让的。”白术跟白藜时一起长大的,他的过去他自然也知道,但这一次,他知道白藜不会让的,而且……凤眼里划过一丝精光,司千北也不需要白藜让。
“嗯?”司千煌挑眉,“白术,你怎么会这么确定?”
“以前,他可以舍弃那些东西,是因为他只是喜欢。”白术闭了闭眼,淡淡地笑道,“可这一次,苏小羽不是他喜欢的。”
“怎么会不喜欢,她可都进那玉屋了!”司千北一口茶喷向司千煌,被他黑着脸挡了回来,躲闪不及,淋得一身湿,当下气歪了脸。
本该最闹的司千橙此刻却一反常态的安静,抬头静静地看着白术温柔的脸,半晌,了然地笑了,“我明白了。”
“说说。”一个人说,还可以怀疑,但两个人说,司千煌便不得不信了。
“因为他不是喜欢小羽,而是爱她。”司千橙淡淡地笑了,喜欢的东西,再难也可以割舍,可一旦爱上了,便是融入骨血,割舍了,等于送命。
司千煌一愣,脑中划过一道身影,眼里微微放柔,随即大笑了起来,定定地看着白术,眼里有些无奈,“有时候我真怀疑,到底我们跟他是一个爹,还是你是。”关于臭小子的事情,白术永远都比他们看得清楚。
“于你们来说,白藜跟司千晓都是你们的亲人,而对我来说,只有白藜。”白术喝着茶,收敛了平日的嬉笑,淡淡道,“你们要顾两头,结果两头都顾不上,我不一样,我只用帮白藜想就好。”而且,白藜不止是他的亲人。
“啧啧,真是绝情。”司千北撇撇嘴,小声地哼哼着,却也知道,在白术心里,白藜是他的亲人,而他们嘛,只能是至交好友。
“当然绝情啦,人家以前可是大冰山。”司千橙一听司千北的话,立刻笑眯了眼,那神气十足的表情,看得司千北汗颜。
“橙儿。”白术温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对着司千煌道,“我们还有事,失陪。”话落,抱着司千橙转身离去。
“人都走光了,没劲儿。”司千北打了个呵欠,大老远地跑过来,结果那小子已经跑了,没劲儿,瞥了皇兄一眼,转身就走了。
偌大的屋子里一时间清静了下来,司千煌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似乎是没打算离去,半晌,轻轻扬起了唇角,“焕。”
“啧,皇兄,你们说最懂我的是白术,可我怎么觉得是你呢?”本该离去的白藜突然从另一扇门外走了进来,半眯着眼,懒洋洋倚在门边。
“臭小子。”司千煌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锤。
“我不会让的。”白藜也没躲,低垂着眸子掩住里面的情绪,语气淡得飘渺。
司千煌一愣,而后低低地笑了起来,最后直接扶着墙哈哈大笑,若教人看见平日严肃的皇帝这般肆无忌惮地笑,恐怕会吓一大跳。
“司千焕,我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十五年了。”
☆、第28章:白藜之母
“小焕,我等这句话等了十五年。”
司千煌笑完,眼里还带着雾气,却掩不住里面的欣慰,他的弟弟,他的亲弟弟,终于……
“十五年,那么久了么?”白藜勾起一抹苦笑,垂眸盯着不知名的某一处,思绪回到了十五年前。
他是司千焕,本就是皇家的幺子,人又聪明可爱,很得父皇母后的宠爱,皇兄皇姐也极疼爱他,他觉得自己很幸福,也一直以为可以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可是,父皇最爱的女人,三皇兄的母妃,死了。
父皇一辈子有很多女人,但唯一爱过的,只有德妃,那一年,德妃病逝,父皇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岁。
母后很爱父皇,爱到痴狂的程度,只要是父皇喜欢的,她便会喜欢,甚至更喜欢,三皇兄是德妃的儿子,德妃死后,父皇对三皇兄的疼爱更甚从前,也从那时候起,母后对自己的孩子变得冷漠,独宠三皇兄,恨不得将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他。
他很爱母后,很爱,不得不说,他继承了母后在感情方面的偏执,只要母后说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会做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他跟三皇兄的喜好很像,母妃喜欢听笛音,有一次,他们同时喜欢上了一根玉笛,三皇兄看他小,便让给了他,他满心欢喜地跑去母后的寝宫。
母后见了那玉笛,眉头便皱了起来,她问,这玉笛是不是三皇兄喜欢的那根。
他虽不解,却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说是三皇兄让给他了。
母后听了,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是他读不懂的怒意,那怒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