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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遗天宫情记-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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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漱后,季烯心踏进邬永的房间,半夜里袭击开始时最先发觉的是他,伤得最重的人也是他。闻着满屋子的血腥味季烯心心中难过,邬永话虽不多但连她都觉得他在用心地护着她,永远在早食快凉的时候动作慢一些叫她抢到,永远对她一个女子恭敬有加却又从来关护,正如殷秀所说也许在漫长枯燥的遗天宫中生活,只有邬永这样的性子才可熬得下去。
  
  选他?选谁?
  
  季烯心懊恼地看着手中快凉的药,她根本不会如何服侍他人服药。邬永却在此时睁开了眼,清凉清凉的薄荷味从他的手中散发出来,从杯子里伸出的手上握着一个象牙小盒。
  
  季烯心不知所措地站端着药站在那里,看着邬永略带笑意的眼。
  
  “此地燥热,我为小姐制了盒薄荷香膏,几日不见小姐的发枯了些。”他吃力说完这话仿佛很勉强地伸着手,季烯心呆了片刻忙把药递到他唇边,邬永轻轻摇头,一直努力地看着那象牙小盒,季烯心忙接过了那盒打开来,果然是薄荷的清凉润泽,邬永看着她的发,季烯心了然地将香膏擦在发上,清香萦绕发丝光泽。
  
  她冲着邬永艰难地笑了笑,那点点血色正从他袖子上浸透出来,季烯心突然就抱着邬永哭起来,“为何对我如此,连生身父母也不曾如此待我!”
  
  邬永吃力地拍了拍她的背,“伴你长大是幸事,我曾想以小姐之聪明容貌,父母定对此女爱若珍宝…”季烯心哭得越发伤心,“不,也许是中了遗天宫的诅咒才对宫主如此,如此……宫主无需愧疚,这是吾之命。”
  
  季烯心沉甸甸的哭声传到其余人耳中,平添几分凄凉,前路艰难更兼众人心思,连陈衣儿也放声哭起来。
  
  邬畅静静地隔着窗看着屋内季烯心手脚笨拙地喂着药,邬永重伤多日的脸上也带了些血色。那日他以为兄长就要死去了,却堪堪同死神擦肩而过,他浑身脱力地想兄长是如此不幸,连他都感到了死亡逼迫的恐惧。
  
  而如今,他眼角湿润是为兄长脱险,是为着受伤的不是自己。
  
  为什么今日受伤的不是自己,躺在床上的那个不是自己?他看看哭嚎着的陈衣儿有想大哭出来的冲动。
  
  不远处况羽倾对着那屋子冷冷地笑笑,艳光四射地转身,惊呆的小二泼了一地水。
  
  金欢与明乐全力地在那小小的客店四周布置,但还是防不住又一批黑衣人夜夜来扰,眼看就要失守,整个村庄的人都逃走,店主小二惊惶惶地缩在一边角落不住求饶。
  
  “这些混蛋来得如此之快!”金欢懊恼着,众人手握刀剑都明白此战无可避免。
  
  季烯心轻轻将空碗放下,她才给邬永喂药出来,邬畅心中一沉。
  
  “他们是为何而来?此次却似乎志不在我。”季烯心突然道,一时间众人心思百转,若不是为劫杀她,而为取他人性命,那么——为了遗天山庄一半的权柄?是暴力的由邢克,是诡异的食梦侯,是沉着的殷秀,是阴沉的历孤风,还是另有所图的宗辰予,或者任何人?
  
  季烯心轻弹一下药碗,波的一声碎裂,震得人心中一麻,“我已决心断后,其余人护着邬永和陈衣儿先行。”她的眼尴尬地掠过高云意,“伊齐生死未卜,只得你护着邬永他们离去。”
  
  高云意紧紧抿着唇:“男子汉如何能丢下他人先逃,请小姐让云意随侍。”
  
  金欢与明乐也推辞:“小姐,我等也绝不先走。”
  
  季烯心游龙绞在手,狠狠一甩:“明乐随邬畅护着众人先行,高云意与金欢留下助我。”明乐不敢再辩驳,况羽倾面上一笑动人之极,邬畅想力争留下却被季烯心狠狠一鞭子哽住了喉咙。
  
  入夜,邬畅、明乐与况羽倾带着陈衣儿与邬永早早脱身,剩下季烯心、金欢与高云意灯火通明地在厅中。
  
  沙沙地,有很多人在靠近,季烯心站起来,一把毒针便飞了出去,一阵刺耳的大笑:“劝小丫头莫心急,待我们取了你随从的命叫你那绣花针扎个够。”一颗头颅扔进来,是死不瞑目的店主,面上几根毒针。
  
  金欢立即弹出火球,唰的一声火苗在院子里飞窜开,瞬间照红了方圆几十米,那些黑衣人桀桀地笑着提着怪异的武器现身。
  
  金欢与高云意面色大骇,这些人竟是用遗天宫秘术控制的魔物,早就不能称之为人,那些手中所持之物部分竟是遗天宫的魔器。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金欢第一个冲了出去,炫目的招式,像下雨一样的血点,季烯心终于见识了红婆口中的禁术是个什么存在。金欢的脸仿佛地狱的使者满是残忍和杀欲,集怨咒的强大面对那些对伊齐来说也是吃力的魔怪们竟然如同压坏一颗鸡蛋,卡啦一声,脑袋便碎裂,红白飞溅。
  
  高云意略嫌厌恶地远远用飞针射向来人,上面满是名为地狱香粉的毒药,沾染上的人杀意狂暴立时会将最近身的人杀死。季烯心看着那满地的死人面无表情,她已尽知这世间残酷,不是死就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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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又一波魔化的妖物围过来,纵然金欢的集怨咒厉害高云意叫他们自相残杀也抵挡不过了,季烯心睁眼时也带了一丝血红。
  
  游龙绞金光闪闪,季烯心杀了出去,黑雾顿起,那万灭之火在魔物中燃起又熄灭,由邢克教授的掌风一拍出便是一片血水横飞,食梦侯教授的施放毒烟、殷秀给的见水就长的食人花种、连历孤风最厉害的绝境幻术也用上。
  
  杀人成了一种麻木而机械的动作,季烯心连嗅觉和触觉都没了知觉。残肢断体遍地,血流成河。
  
  回头,金欢力竭,那一个高大的影子高举了魔刀狠狠刺下,眼见金欢眼中流露出生的眷念和无限的抱歉,魔刀在季烯心眼中非常缓慢地刺进了金欢的身体,血点缓缓地飞溅上天空,高云意苍白的脸看进她眼中,魔物越来越多,只有死,只能死在此处了!
  
  季烯心胸口的血珠瞬间红亮,滚热得烫到了她,眼睁开一片通红,季烯心向着天一声尖啸,声动九天。
  
  再看过来,手中幻影无数,五毒虫蛇在她手中幻化成巨大的身形扑了出去,一个蓝色的光球在她手中暴涨,“这才是身为宫主的绝技,烯心,你是天生就会的,只因不止你父母爱你。”祈的声音在她胸中响起。
  
  轰隆一声巨响,躲在山窝窝里的村民都颤了几颤,听这动静,村子必定是不存在了,很多人都在饮泣。
  
  厚厚的尘埃中季烯心看着满地尸首茫然着。
  
  “小心!”高云意惊叫着。
  
  匍匐在她脚下的那人狠狠一剑刺过去,体力耗尽的季烯心被那一剑穿过,第三波魔物攻击上来,隔开了高云意,远远地他看见有人飞过来捞起倒下的季烯心,他笑着拿出了所有的毒药,此时金欢竟跳起来继续攻击,那魔物只伤了她的皮肉,要害无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更完这章 
                  野地 
  小心却还是疼得想打滚,季烯心的脚丝毫不能动弹,被那魔器刺穿已是重伤。自她出生从未受此苦楚,不由自主便眼泪涟涟。
  
  “小姐醒了。”
  
  背对着的那人只看个背影已是风华绝代,季烯心咬牙:“况羽倾!”
  
  回过头来的人一改往日不招人注目,却是风华逼人的刺眼,连季烯心也看傻了眼,长长的眉如黑金挥开夜空,乌色黑亮的发连最好的黑玉也要逊色三分,眼含波长而妖媚,却有着男子的坚毅,仿佛他看你每一眼都在告诉你不爱他却是你的错,唇淡淡的朱红,细白如瓷的肌肤与季烯心白皙中带红润不同,此人仿佛是白玉雕琢而成,又像是在天仙之地用过仙水沐浴,与西长天的浓郁深沉之美截然相反。
  
  叫人赞叹,叫人惊奇,如此一个人竟会是宗辰予的小厮。季烯心暗叹此人举手投足无疑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看着他轻提衣衫微露鞋袜,甚至腰带上的环佩装饰也无一不美,头上簪子是上好白玉镶金丝,月白衫泥金袖,衬得那眼波流转分明恁多情,此时此地即便是宫中最骄傲的女子都会看傻了。
  
  处于山野犹如仙品出尘,若在闹市却又神奇的如大红牡丹的炫目,多彩多姿的一等人品。
  
  好个况羽倾!
  
  知他生得好,却不知道有这么好,是他藏得好么?季烯心只觉得眼前的景色都一一褪色,那人走过来一撩衣衫坐在她身旁,连西长天也不比他优雅,季烯心心中一紧,即便在遗天山庄内也难找到能与他相比的男子,是谁教了他遗天山庄的秘术?
  
  看那轻盈如鸟儿的步态处处透着欢快,毫无疑问是遗天宫独有的轻功,倒下那刻她还有意识,是他飞一般冲过来拉起了她,昏迷中她只觉得在空中飞啊飞的轻快极了。若是真,他必功力不弱,若是真,他屈居人下默默潜在自己身边,为何?
  
  季烯心心中百转,却连张口问的勇气也没有,那在每个夏日为她温柔打扇驱走炎热的人,用白皙美丽的手为她仔细的磨墨添水,他没有害过她,没有要求她,甚至没有问过她可有喜欢。
  
  即便今日他救她,她仍害怕问出的是别的什么,不知不觉,连他都闯入了她的生活叫她难以承受等闲变故。
  
  “你不问,我便不说吧。”好听的声音低沉却不失温柔,“只有一件,小姐需知羽倾绝不会害小姐。”
  
  半天里,季烯心看着他优雅地在河里用长长的草叶钓起鱼儿,烤熟了小心地撤去刺来喂她,一口下去,季烯心十分不是滋味,那鱼竟放了她爱吃的调料,连这个他都随身带着。难怪宗辰予在临走时竟对他言:“我便不交待你什么了,你是最明白的。”
  
  果然,他最明白她。
  
  “你,还知道我什么?”季烯心再吃不下那时鱼,连这小口味他都觉察到,仿佛她在此人眼中已是□的难堪。
  
  谁料况羽倾毫不尴尬地一一数到:“羽倾还知小姐喜欢大红的小衣,每食鸡鸭必口称得罪得罪,每次沐浴必喊着‘热死了’,但依旧直叫金欢加热水,每次练字必要将一支笔用秃了才换,说是节约可最后连玉做的笔杆都一起扔了,其实是为写不好有借口。还有我也知小姐葵水初来叫嚷着被下毒了,后来知道又想服药绝了那事,明乐不肯,小姐闹着扬言每次要将那物抹在她衣上叫她倒霉一世。”
  
  “闭嘴。”季烯心满面通红,那鱼被她气呼呼地扔掉。
  
  况羽倾却低头将她衣襟上的碎屑一一捡去,“羽倾却觉得小姐可爱呢。”
  
  咦?呀,季烯心转过身,脸都快烧红了。
  
  “小姐,此去那养嗣之家被灭杀之地已然无用,这恐怕已是有心人用作引诱之计。在小姐尚未醒时羽倾已联络众人往临江城相聚,小姐莫怪。”他说得云淡风轻,季烯心听得惊心,临江城,季烯剡呆过的两城之一,不知道又有多少秘密在等着她,况羽倾知道太多,更知道她无从拒绝。
  
  况羽倾亲手将她的发髻梳了再梳,“羽倾手苯呢,如何也梳不好,但小姐的发极美的,纵然不梳也好看,羽倾很喜欢。”最后那句但着魅惑就在她耳边低低吟,季烯心也免不了脸红心跳。
  
  将季烯心细细地装扮好,十足一个村中小姑跟着行商的哥哥到处找生活的模样,况羽倾将她抱进铺就了几层被子的马车中,拉拉她那可爱的双髻,亲自采来朵黄色的野花给她插上,季烯心愤怒:“我的宝石簪子呢,我的金挑心呢,我的玉钗呢?”
  
  况羽倾眉目间更见笑意,“都卖了,换了车马。”一脸我就贪掉了你奈我何的狡黠。
  
  季烯心气急:“那你的簪子玉佩怎的不卖?”
  
  “男人不爱这个,难卖!”
  
  季烯心气得绞着帕子,一看竟是块粗棉布帕子,“我镶珍珠绣宫徽编金丝的鱼胶丝帕呢?”
  
  “卖了,上头有男子的气息,我不喜欢。”况羽倾眼不斜视地驾着车马道。
  
  你,你打劫呢!!
  
  不,还给你留了一个,
  
  真的?
  
  什么,你只给我留下了这个?
  
  季烯心满脸不相信地看着那半粒珍珠,原本是她鞋上用做系带用的,竟也被他抠了下来,这人是个贪心不足的,往日竟没看出来。
  
  只它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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