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妖妃-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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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八爷；没什么。”鬼使神差的；我居然说出这句话；；说完就后悔了；我怎么能肯定这个索心和八爷没有私定终生？；如果有了；四爷能不知道吗？。看现在这形势；他深夜前来警告我；；必然是索心和八爷有什么了…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又把我的肠子给悔青了。
他眼神亮亮的；不一会却又黯了下去“你不知道；你…”“和已故的皇后有多相似”。
一语点醒梦中人；难怪那天；康熙会亲自来。；康熙的那种眼神；康熙的那句心心念念十几年；；索额图的用心；；我全明白了；想必康熙也明白；这是一场赌博；筹码就是我的容貌；；筹码就是康熙对孝诚仁皇后的思念之情；；呵呵；原来是这样。只是我是他们不可预计的变故；；我不再是真正的索心；；我不再是那个甘心摆在桌面上的筹码。
“所以呢…”我明知故问。
“所以；我们的路很难走”我心里一怔…
“我们…”难道他和赫舍里…或许；是生是死；都看他了。
“四爷；；我…这个秘密；我没有告诉别人；但是今天想告诉你。”或许是我坚守不了秘密；或许是我觉得他值得信赖…或许…好多个或许；让我决心告诉他一些事情。虽然不能是全部。
“恩；你说”。他目光淡淡；却颇平静的听着。
“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次出走后被阿玛在当铺找到；；他说我是他女儿；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刚开始见到你；我还以为你是我哥哥；；看到那个黑面神；被唬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留下来了。”说的语无伦次；但愿他能明白。
“那项链是你的吗？”。他倒是问到了重点；似乎索额图也是很重视这个线索。
“是的；是我的随身之物”我如实回答。”我是晕倒在一个院子里；被好心的大妈收留；见他们家没米下锅；所以才去当铺当链子；想贴补点家用的；。”
“你…”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不管怎样；；忘记了也好；；忘记八哥；；才好。”他的眼里满是温柔；；竟没了初见时的那种凛冽。
“可是；我把你也忘了。”我无奈的道。不是我忘了；是从来没（炫）经（书）历（网）过。
“没关系；只要你忘记八哥；我们可以从新开始。；”他露出一个暖心的微笑；；原来冷面王子也会笑的。
月夜下；两个人儿对视而笑；；但心里的想法肯定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我愿意信他。他和赫舍里；绝不可能云淡风轻；原谅我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顺风而上了。
“恩！；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谢谢四爷的陪伴。”我也不管他什么表情转身就奔回房间了；我相信；凭我对结局的了解；不可能使自己命丧大清的
第四章：暗涌之始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四爷也没再来找过我；今天是我进宫面圣的日子；。也是内务府开始选秀的日子；一大早就听小衣絮絮叨叨的。
“小姐；您可真是走运啊；省了那些麻烦的选秀事宜啊。；要先由户部安排；然后由太监引到宫中静怡轩；皇上看了留牌子；留了牌子就点那么几个有权有势的人家的小姐做妃子；余下的还要随侍圣驾或者妃子们；那可都是苦差使那；估计也是几年以后才能被皇上看中拉；有些还做了好多年都没被皇上看见一面呢；小姐您真是太走运拉…这回进去肯定是直接封妃啦；小姐这般美貌；将来肯定…”这小丫头还真懂各个程序；难道这古代；连一个丫头都这么懂政治么？；心里不禁大大的打了个问号。
“好拉小衣；别絮叨了；你知道我不想做妃子的。”这索心姑娘都为了选秀要出逃了；你一小丫头整那么兴奋是为何。
“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做妃子是何等的福分；奴婢跟着您也光荣呢；就怕到时候小姐不要奴婢伺候了。”原来是唱这一出呢；我把自己估摸成已蟋蟀；估计在别人眼里也是一纯金的！
“放心吧；如果我真要留在那；想办法接你来；；这下好了吧”看着她一脸心满意足的模样；不知道说什么好；进宫固然能富贵；可小命老在那线上悬着；你要不学会走钢丝；恐怕有得财的命；没享福的运。
“就知道小姐疼我”小丫头兴奋的脸都红了起来。
转眼一看铜镜里的自己；吓了一大跳；整个就一女版孙悟空；只是把孙大圣的屁股搬到了我脸上…“怎么化这么红啊。”
“小姐；您这是第一次面圣；要穿旗装；画脸也是有规矩的；不能再像上次那般随性打扮了。”这丫头，说她机灵吧，看起来也不像，说她愚笨吧，这些规矩却又都懂。
诶；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件货物；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在给这件货物找个漂亮的盒子，然后用闪亮的包装纸包一下，再打个蝴蝶结，贴个纸条：“小小心意，请君笑纳。”被屈辱感折腾的浑身发热，但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却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今天进宫；但愿我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我绝对不能做妃子；除了我爱的自由，还有我对君心独系的追求，一入候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我这入的是皇门；万一控制不好。恐怕连路人都做不成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晃的我头晕想吐；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坐这古人马车；没有避震系统就算了；偏偏那马夫的技术又很差，刚刚还“一档”驾驶，忽然就加到“五档”了，搞得我差点摔了出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东华门；刚下马车就见一公公在门口等我；见我下车忙过来扶着我前往乾清宫。一路上都冷冷清清的；除了偶见几个公公匆匆忙忙的走过外；一个人也没见着。心里不免发怵。走了好久才走到乾清宫门口；遇见了站那等我的李公公。寒暄一阵后他就叫我在门口候旨等待召见。我规规矩矩的站在乾清宫门口；等着李公公通传；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这皇家建筑最大的特色便是磅礴；磅礴到时刻提醒你的渺小无比。
“索心姑娘；皇上请您进去”没过多久；李德全就出来了。我估摸着从他脸上得到些什么讯息；比如皇帝此刻的精神状态啊；心情啊什么的；却只瞧见了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好的；公公”轻叹了一口气。我一步步的走上台阶；沉重的步子；深重的呼吸；都缘自那颗狂跳不已的心；他会封妃么？；他是千古一帝；在我仅有的历史知识中；他不是一个因情误国的君主；而且他也亲身（炫）经（书）历（网）过他父皇的爱美人不要江山；；他不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卑微的女人；让索额图做大；让他勾结朋党；可是也正因为他是千古一帝；会惧怕官员结党；惧怕到不敢要自己想要的女子吗？智擒鳌拜；势平三番；征战格尔丹；件件大事；都显示了他无比强悍的政治手段；又怎会惧怕这小小党争？
心乱如麻。
终于还是跨过了那高高的门槛；他还是那么背对着门口站着；斑驳的光影照着那闪着金光的龙袍；看不到他此刻表情；；却越发的觉得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望着这偌大的皇宫；这单薄的背影；竟然有点为他心酸；这个活了40多年的男子；该是饱经了多少风霜；才能撑起这一片锦绣江山；太平天下。
“奴婢赫舍里。索心参见皇上”行了个大大的参拜礼。因为刚才晕车；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了。
“起来吧。”他转过身来；气色竟然很好；神采奕奕的；眼角仿佛也带着笑意。
“知道朕为何叫你直接来乾清宫吗？”声音很平静；猜不透他说话的心情；这恐怕就是历代帝王的高明之处吧；不显山显水的谈话；却可能夹枪带棒。我丝毫不敢懈怠。
“回皇上；奴婢不敢妄自揣摩圣意”少说少错；我一向是个胆小的人。不敢说什么。
“为何你脸色如此苍白？”他走到我面前；只觉得明黄色晃了眼。头越发的晕起来。
“回皇上的话；奴婢晕马车。”到现在屁股还疼的紧呢。
“晕马车？…哈哈；朕还是头一次听说”他爽朗的笑着；笑的身形也有点颤动。我愣了愣；有点恍惚。也不觉跟着笑了起来。“没办法；那车颠簸的太厉害了；等我有时间；就去按个避震器。；不然可颠的我屁股疼。”完了；我在胡说些什么；；对着康熙说避震器；还屁股屁股的？。真是糗大了。脸上一阵一阵的烧了起来。
康熙盯着我；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对，对不起；奴婢唐突了”
“只要你解释下何谓避震器朕就原谅你”康熙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掐了自己一把：“奴婢说不清楚；到时候做好了给皇上瞧可以吗？”
“好；那你得记着；朕可等着”，“好了；现在回答朕问的第一个问题吧”
到最后还是逃不掉；原来他并不满意我之前的答案。豁出去了，死就死吧。只好赌一把了“奴婢大胆猜测：皇上是想留奴婢在宫中的；但是并不是外界所传的封我为妃子。；皇上英明；自然很清楚封我为妃会给皇上带来很多麻烦。奴婢是个…嗯…怎么说。敏感的人”我苦笑了下。
康熙沉默了下；缓缓说道：“索心；你也不想成为我的妃子是么？”
我呆在那，这真的是个难题；说不愿意；那么我置皇帝的面子于何处；说愿意；那万一他改变主意怎么办；我不相信他纳了我为妃；就不能解决索额图一方独大的问题。我复又跪下磕了个头，冷汗滴滴的落了下来；忽然想起四爷的话；皇上知道索心的过去！那么；即使我说我愿意。他也断不会信的；如果我说了愿意；更坐实了我心甘情愿做索额图棋子的事实；那么；要再得到他的信任；就不可能了。
“怎么；很为难么？”他的眉头皱起；似乎已有了不耐之色。
“是的；皇上；奴婢很为难；但求皇上宽恕奴婢的冒犯之罪；奴婢卑贱之身；不配做皇上的妃子。”细细密密的汗珠划过我的脸；我这是在揣测君心；万一猜错；龙颜大怒，就要殃及我这条小鱼了。
“所以你先拿之前的话来堵我来了？。”他的嘴角微微的翘起；眼神也变的凛冽了起来。
“奴婢不敢”我吓的重重磕了个头。结果眼一黑差点就倒下了，勉强撑起身子跪在那，浑身无力的像随时要散架一般。
“索心；；你没事吧；为何脸色更加苍白了？。”“李德全；宣太医！”康熙把我扶了起来。
“是”；李德全在门外应道。
“皇上；奴，奴婢没事；；我只是晕马车…”
“你不止晕马车；还晕朕对不对？”…他说的一本正经；眼里；是掩不住的怒意。
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很尴尬。
好在太医不一会就赶来了；替我诊了会脉；康熙淡淡的问；像是平静了许多“太医；索心姑娘怎样？”
“回皇上的话；姑娘只是气血太虚；仔细调养一阶段；不碍事的；另外多吃些甜食；头晕的毛病也会得到缓解。”
“好；你下去吧；药方开了给李德全。”
“是；奴才告退”
康熙盯了我好久；我拿眼光直视着他；心里却颤到不行；强作镇定。
“你好生在平妃那里养病；至于你的未来；朕在第一次见你那时便已经有了答案”他的眼神终于软和下来；我的心却乱成了一锅粥。搅啊搅的，糊了终于出了乾清宫；像刚打完仗的士兵一般；不想再动了。只想闭起眼睛平躺在软软的席梦思床上。不知道下个战场在哪里。
住在平妃的长春宫已经转眼已经七天了；刚到这里小衣就被送来伺候我了；；见到她我终于有了那么点安定；毕竟也是这个宫里我唯一的熟人了。；不免对康熙除了敬畏外也有了几分感激。这七天皇上除了赐了很多甜食和补品来；也没再来找过我。那个雍容却又冷淡的姐姐；倒也没怎么来为难我；我想作为皇帝的妃子；她是不得宠的；因为七天来皇帝的影子都没见到。她也就这么不冷不淡的对我；也不问家里的事；也不问我得了什么病；每天大多数时间似乎都坐在那发呆。；这女人；；或许也有着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不然这漫漫人生路；有什么事情值得她成天在那回味呢。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贫血而已嘛；休息了没几天就又生龙活虎了起来；闲来无事就在御花园转悠了。实在是快把我闷坏了。
站在万春亭里；我闭着眼睛深呼吸；。御花园里花团锦簇的；；香气幽幽飘了过来；闻着就让人舒心；一吸一呼之间；似乎整个人都香了起来。
一睁眼；熟悉的明黄色便在我眼前了；身后还跟着一群男子；；我触到了四爷温和的眸子；他也在。不知为何；即使看着他冷冷清清的眸子；我也觉得那是有温度的；“奴婢参见皇上和众位啊哥；不知皇上和啊哥们驾到；奴婢失仪了。”
“不怪你。；是朕叫他们别出声的。免得扫了姑娘的雅兴。”
“奴婢只是深呼吸下；感受下这博爱的风”看着他笑意盈盈的摸样，我的心也莫名的柔和起来；“风为何是博爱的？姑娘且坐下吧”
“风是最博爱的；他不会因为这是围城而止步；不会因为血雨腥风而停止；既包容了善良的人；也抚慰邪恶的人；；只要人们舒展眉头；细细的体味下它的存在；它便能宽慰人心”笑着望向他；温暖的人；说起话来也让听者感觉春风拂面。
“这紫禁城；的确是围城；围住的又何止是你。朕是这坐围城的主人；你们都可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