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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朱砂曲-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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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蒙蒙的环境熏怒了朱砂的眼睛:“浴房的掌事太监给我滚过来。”
  夏之紫立即离开母后三步之外,同情的看眼喜公公。
  荣安什么都不敢听的给皇上解腰带。
  喜公公心里没底的跑来,不知道哪里触怒了太后:“奴才参加太后,太后万福。”
  春江给太后卸着头饰,心想难怪太后生气。
  春月给太后换上平靴、取下厚重的宫服装饰。
  朱砂指指上面哗哗而下的温水:“这五面天泉在皇上未成年前不准再用,九龙只准开三龙,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全换成明黄色,夜明珠回国库不准出现在浴房,北面墙上的七仙飞天遮起来,如果本宫没记错天顶应该有两面墙,把这面镶满乱七八糟装饰的翻过去,皇上没亲政前谁敢把这些东西摆出来别怪本宫不给他机会!”
  喜公公诚惶诚恐叩首:“奴才遵旨。”
  朱砂心烦叹口气:“下去,下去。”
  即便这些东西都撤去,也难言帝寝浴池的奢华和尊贵,当初先帝花在浴房的心血和他的政绩一般卓越。
  朱砂冷笑一声,曾经她也不过是他后宫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她成年时先帝已经老的无能为力,先帝一怒之下把她摔下浴池,事后他极力补偿,但有些东西他们都已经忘了怎么说歉意。
  朱砂苦笑的任春月退去宫服,铜镜里的人依如当年的样字,只是再无人能左右她的思想……
  春月见太后脸色不动,惊的扯到了太后的头发,吓的立即跪下:“奴婢该死。”
  朱砂随意挥挥手让她起来,天天听该死的话,早没了感觉,即便是剪坏指甲、茶水太热、佩戴饰品,都能听到天塌下来的请罪声,却又是尊卑高低最不容忽视的界限,等级制度是维持王朝制度的保障。
  妆容退去、宫服离身、浴袍覆上、一头青色散下,瞬间模糊了众多人的眼睛,侍女、太监纷纷跪下,那是一张怎样沁人心扉的容颜却又是怎样的威严崇高。
  朱砂转身进了浴池,浴袍退去的一刻瞬间压制了满室的朦胧。
  夏之紫收回目光,想亲近又没胆量,他喜(3UWW…提供下载)欢这样的母后,少了威严多了一丝柔和,此刻的母后就像触摸他额头的手伴着清香夹杂着慈祥。
  “怎么还不下来。”
  夏之紫闻言急忙在距离朱砂最远的池沿下水,拿捏着帝王一板一眼的神态。
  荣安暗自撇嘴,为皇上心怜,都说帝王尊贵他却不曾感受皇上的肆意。
  朱砂拿起浴巾,发丝垂在耳边熏红了含笑的脸颊:“紫儿过来,本宫给你洗。”
  夏之紫猛然爬住池沿:“儿……儿……儿臣自己可以……”说的异常小声。
  朱砂没听见诧异的看着他:“怎么了,不舒服?那我过……”去。
  夏之紫急忙走来,因为太慌脚下突然一滑猛然跌入朱砂怀里,夏之紫急忙手足无措的想站起来,却因为太焦急什么也抓不住,不小心扯住了母后的头发吓的急忙松手,整个人向后跌去!
  荣安跳水。
  朱砂住笑着扶好他,半抱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有些滑了,回头让喜公公清理一遍。”朱砂拿起沾水的浴巾敷在他的肩上:“最近太累了吧。”
  夏之紫觉得自己丢脸透了,背脊挺的更直:“儿臣可以。”
  春江扔给爬上来的荣安一块浴巾,还好没淹死。
  朱砂散开他的头发,看着他一板一眼的样子笑了,这孩子:“不用逼自己太紧,你做的很好。”
  “真的吗?”
  “当然。”朱砂帮他擦着背,想了一下问:“紫儿,你……介意母后处置你的六哥吗?……”
  夏之紫猛然转向朱砂:“是澜贵人?”
  朱砂没有回答。
  夏之紫神情落寞了几分,他未登基前与澜皇兄的关系最好……“儿臣恳求母后放过皇兄。”
  朱砂扶着他转过去帮他洗背:“澜贵人必死,难保他长大了不恨你。”紫儿出事,自己最有可能扶持的是年仅七岁的六皇子夏之澜,澜贵人的如意算盘打的果然响亮。
  夏之紫回过头,刚想说话被朱砂搬回去。
  夏之紫努力了几次没成功,便不动了:“母后,儿臣的江山不是一张纸!”
  朱砂婉儿一笑:“你呀,翅膀没硬,心思到挺大,抬起胳膊,洗不到了。”
  夏之紫咯咯发笑,忍不住躲闪:“痒。”
  朱砂坏心的把他拉住:“怕痒?”说完忍不住故意挠他。
  夏之紫痒的瞬间扑腾:“母后,咯咯,痒,放开,咯咯。”
  朱砂含笑的抱住笑岔气的夏之紫点点他的额头:“你呀,充其量就是个孩子。”
  “母后欺负人。”
  朱砂看着他理直气壮的眼神更想笑了:“胸口还痛吗,下次记得别往外冲,你是大夏国最尊贵的人。”
  夏之紫摇摇头:“母后才是。”
  朱砂忍不住捏捏他的鼻子:“嘴甜的小家伙,起来,让荣安再去给你洗洗。”
  夏之紫站起来,认真的看向母后:“真的。”
  朱砂不再说话,尊不尊贵要等紫儿亲政后才能知道。
  春江立即帮太后搓背。
  荣安赶紧要为皇上擦拭。
  夏之紫摇摇头,今天他自己来。
  春月急急忙忙的进来:“太后,曲审法送来的折子。”
  朱砂接过来,放在池沿上翻看。
  春江小心的服侍太后,不敢弄伤了太后的皮肤。
  夏之紫静静的看着母后的背影,心里的敬仰让他不敢亵渎她的所有命令。
  “曲审法呢?”
  “回太后,曲审法让您早点休息,已经走了。”
  朱砂继续翻这份折子,全是弹劾严寒崎的铁证,看不出来曲云飞挺有手段,当初她派人查可没查出什么。
  夏之紫看着继续翻折子的母后,那抹背影是他陌生又熟悉的所见,几乎每天早朝他都是跟着这道身影开始。
  夏之紫忍不住伸出手,挽起沉入水底的长发。
  朱砂诧异的向后看一眼。
  夏之紫没来得及放开。
  朱砂笑了一下,目光重新放在折子上。
  夏之紫偷偷松口气,轻轻放下手里的青丝,却又忍不住挽起一缕,霸道的抢过夏月手里的梳子帮朱砂梳理。
  夏月不敢有意见的松手,心想皇上除了对着太后时看起来无害,平时都很吓人,尤其是皇上瞪人的时候与太后不高兴时有八分相似,不愧是母子都难伺候。
  一刻钟后朱砂躺在龙床上帮夏之紫掖好被角:“睡吧。”
  夏之紫睁着眼看着她:“母后呢?”
  “我审完这两份折子,明日早朝要用。”
  夏之紫掀开被子:“儿臣陪母后。”
  朱砂把他按下去:“睡吧,明日你也要早朝!早点休息。”说着给他盖好被子,揉揉他的小脑袋哄他躺着。
  夏之紫为难的看向母后,或许现在的他不懂眼前的女人有多美,但现在的他懂身为人子应为母分忧,母不睡子不寝,可尽管夏之紫这样坚持但还是敌不过孩子的睡意,子时的更声响起时,夏之紫已经抱着朱砂的令一只手臂睡熟了……
  夜色下的皇城之外,曲云飞懊悔的想撞墙,他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没要求面见!
  曲云飞越想越不对,那么大的事是觐见的最好借口,为什么白白放弃!曲云飞突然向宫门走去,却又瞬间返回,她不会因为自己去而复返削父亲的官职吧!以这个女人的脾气什么做不出来!
  但他为什么在意?
  ……
  翌日早朝。
  朱砂不痛不痒的扫过安静的朝臣,双鬓两侧的九凤衔着九枚珍珠傲视群臣。
  曲云飞看向徐君恩。
  徐君恩勉强看他一眼。
  两天便不再有什么交集。
  夏之紫依照朱砂的安排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批示了河道的整改,提拔了一位官员。
  众人不禁松口气,心想皇上恢复的不错,看来不管是谁做的只要别太嘴硬,应该能脱罪,就在众人都放心时,朱砂突然开口了:“丁大人!身为六皇子的外公,你不觉的该对本宫说些什么吗。”
  丁监察史瞬间看向太后,冷汗顿时浸透衣背,双腿脚忍不住打颤!
  朱砂废话都懒得说:“来人,没收丁家全部家产,除澜贵人这一脉九族之内问斩!不用费事了,全部就地处决省的占刑场的位置。”
  朱砂滑落,徐君恩瞬间刀起头落,侍卫第一时间拖走、地上的血迹顷刻间被扫除。
  随后三十人组成的禁卫军瞬间出现在乾德殿外,高亢的声音同时响起:“丁家九族之内共计一百二十人口人头带到!”
  “丁家共计银两一千五百万两,良田三百六十亩、府邸三座均已查封!”
  众人瞬间懵了,直到曲云飞带头高呼皇上万岁,群臣才慌忙跪地夹杂着颤抖和恐惧喊出卡在喉咙里的话,人人惊的不管站起来吭声。
  夏之紫威严的看着下面,眼睛都没眨一下!
  朱砂不以为意神态安详自若,刺杀皇上本就是这样的下场,辩白的机会也不会给你们,所以以后这样的事不要抱有侥幸心里:“严丞相,本宫给你个坦白的机会,如果——”
  “太后,微臣决没有参与谋害皇上的事情!请太后明察!”
  朱砂要的就是这效果,严寒崎这只狐狸做的事面上根本查不出一点问题,他贪污巨款、暗自撺掇卓家夺位她都可以不在计较,但是勾结藩院私售国家布防他好大的胆子,所幸陆司错举报他在先,但毕竟他还没卖出去,如果以此论罪不免杀不了他,趁着这次机会一起办了:“曲审法。”
  曲云飞站出来,罪状清晰列出。
  徐君恩待曲云飞话落,直接拿布堵住严寒崎的嘴,因为撺掇夺位和贪污拿不出可信服的证据,不得不强行让他伏法。
  严寒崎是政治犯,必须要罪证,这也是朱砂为什么趁着办丁家时一起杀他的原因,如果没有证据就是君主不仁,古往今来没有人愿意背个暴君的名号,朱砂又不自虐,不会给自己乱叩,至于面上的文章那是曲云飞的事。
  夏之紫看着没人吭声的朝局,心里油然钦佩,这个时候谁敢追究证据谁敢出来求情。
  

031
  散朝后,曲忠告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件事他事先没听到一点风声!果然是好儿子连自己也防!
  曲云飞没有辩解,以父亲的为人难保他不会依法办事。
  夏之紫散朝后没有回寝宫直接去了课堂。
  楼太傅见状急忙请他上座,纳闷皇上休息半个月就好了吗?但他不敢多嘴,从接任太傅一职,他发现皇上并不好相处。
  夏之紫神态自若的坐下,明晃晃帝王服,瞬间镇住了在场的气氛,在夫子开讲之前,他依照母后的决定在自己旁边添了一张小桌子供天初、文思使用。
  楼一鸣没敢问什么。
  小小的徐天放神情不解的看了那个位置一眼又面无表情的移开,为什么!
  卓文解显的很高兴,他明白弟弟有个学习的机会意味着什么。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引德殿共计六十多位孩子,分七个学堂,父亲官职的高低和身份的差异往往有着森严的制度,官位高的欺负官位低的孩子是历朝历代默认的事。
  徐天初和卓文思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
  支持徐天放的一派机会整节课都在观察徐天放的脸色,庶出上位是正房最忌讳的事,虽然国发有定,庶出的最高官职不得超过四品,庶出的女儿不得为妃,可是破例的帝王也大有人在,现在皇上还小,变数太大。
  何况他们的身份进引德殿本就容易引起身份高的孩子不满。
  休息的空挡,七个孩子趁皇上被夫子找去,堵住了想入厕的徐天放,直接把他推在地上:“有本事!能跟我们平起平坐。”
  另一个孩子抢过他的书一片一片的撕:“警告你!夫子讲课时别一副白痴的样子看着他!你当你很勤学吗!”
  户部尚书之子苗帆鄙视的看着他:“能跟我们同室而是你的福气,如果你敢幻想什么庶子争位!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他父亲当初和曲审法闹不愉快,所以苗家果断投靠了徐家。
  徐天初高大的个子缩在角落了,偷偷的看眼徐天放,他生气了吗?
  徐天放面无表情的和曲典墨说着话,似乎没注意这边发生的事。
  卓文思看到徐天初被欺负,默默的缩回课堂不敢出去。
  兵部尚书之子一脚揣在徐天初身上:“做好你的本分,敢妄想不属于你的事,小心死的更快!”
  徐天初不敢吭声的窝着,他的身份天生是被欺负的,这点他从无怨言和恨意,因为出身就决定了一个人的未来。
  卓文思、卓文解何尝不懂,所以他们并没有出面,他们的出身一样是这些天之贵胄欺负的焦点。
  万夫子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果断的绕开,不是他不育人,而是尊卑本就不能乱了章法,皇上给两个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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