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毛王爷:错嫁祸妃不受宠-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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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见我睁开眼睛,莫羽的眉狠狠跳了几跳,张大了嘴,一脸骇色,身体瞬间僵住。
“干嘛?”忍住钻心的疼痛,我看向莫羽那见了鬼似的神情,有些好笑,却是才一笑便牵动伤口,痛得我龇牙裂嘴,“别这副样子,我是大难不死,不是炸尸了!”
我目光四下看了一番,我还是在之前那个营帐,眼下躺在床榻上,目光扫过自己的胸膛,那里打着厚厚的绑带,估计已经被人处理过了。
被人处理过了?
我一惊,差点惊叫起来,却是莫羽顺着我的眼光若有所悟,他此时已从悲伤与惊骇中反应过来,眸中尽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声音略有些激动,“王妃不必担忧,那是我唤医女前来替王妃包扎的。”
“哦!”我松了口气,却是松气的幅度过大,再次牵动了胸部伤口,袭起一阵将肌肤撕裂般的疼,疼得我紧皱了眉,咬紧了唇。
“王妃没事,没真!”莫羽深深吐出一口气,整个面部神精蓦的放松,脸上的悲伤散去,像突然出现了太阳的天空,空明而净朗,他脸上露出由衷欣喜的笑意,“真好!”
“呵呵……”我强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朝他笑笑,略带歉意,“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哦,对了,冷默言知道不?”
“爷还不知此事!”莫羽一听便明白我问的是什么,他脸上脸意慢慢消散,略微凝重起来,心有余悸的道,“昨天敌人大肆攻城,城中将领根本不在状态内,是故形式危急。却是在敌人又一波攻城的时候,底下突然有消息传开说王妃引罪自刎,然后……”
说到这里,莫羽嘎然而止,神色惴惴的看向我,眉目间尽是怜惜与不岔!
“我知道,听到我自刎的好消息,是故将领们心中再无芥蒂,同仇敌忾,全力御敌,扭转了局势是吧?”我全似不在意的接口道,朝莫羽笑笑,“别担心,只要隐城没事,我就没事!”
“昨天情况危急,风公子是最先得到消息的,是故他将消息封锁,不准人报告爷,底下那些将士自是更不敢去向爷提及,是故,爷到现在还不知!”莫羽安慰似的一笑,继续说道。
“哦!”昨天那种情况,封锁消息是明智的,不然,冷默言就算仍能镇定的指挥下去,却不一定能正常发挥,指不定会出什么状况来。
正文 223 自刎'VIP'
不过,这件事,相信军营里面已经传开了,毕竟不算小事,而且我是这几日三军将士最“关心”的一个人,估计最迟明日冷默言便会知道了。
然而,却是我那声“哦”刚落音,我便感觉眼前似是有人影一闪,下一秒,冷默言便凭空出现,站到了床榻边上,目光紧紧的锁着我。
只见他,眸中有什么情绪在惊涛骇浪似的翻卷着,有痛,有忧,有怒……许多种情绪交杂纠结缠绕在一起,分不开理不明,热烈而缱绻。
那脸上明明是还没有尽数化去的的悲愤,却是使得那张俊美略带疲色的脸有着更不正常的苍白,仿佛想抓住什么却没抓住似的;明明是想留住什么珍贵的东西而没留住的恐慌,却又交杂着满腔的怒意,生生多出一几冷绝望凌厉感来……
他薄唇紧抿,整个人定定的立在那里,如一尊撼不动的神像刻。
看着他,我的眼睛慢慢的湿润了,明明才两天未见面,我却感觉似是分离了好些年,心中是抑不住的思念。
是的,他不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心中没有思念,却是在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思念排山倒海一般的传来,以锐不可挡之后势,似是要将我淹没……
“我没事!”莫羽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我努力的扯起一抹笑容,虽然我知道那笑也许比哭还难看,可是我就想笑,因为,我在经历一场死里逃生后,再见了他。
看着我眼角滑落的泪珠,那尊神像终于动了动,他俯下身,用手指轻轻的拭去我腮边的泪水,薄唇开合,“没事,就好!”
同样与莫羽一般短短的四个字,蕴含的感情却要比莫羽浓烈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不要再有下次!”明明脸上尽是疼惜,却是声音冷厉,吓得我条件反射似的点了点头噱。
见我如捣蒜似的点着头,冷默言紧崩的脸色终于柔和下来,他轻轻的坐到我的床沿上,手指搭上我的脉搏,眉蹙了蹙然后再舒展开来。
“你并不懂医术,你怎么知道左胸三寸的地方不会致命?”冷默言大掌包住我的手,眉目间是化不去的浓情。
“嘿嘿,我当然知道啊!”一说到这个,我马上就得意起来,即使眼角泪痕未干,依然绽出一脸的笑意,连身体上的疼痛都似是淡了些,“《美人心计》看过没?哈哈,肯定没吧,在老太后逼窦漪房杀她舅母的时候,雪鸳告诉她刺她舅母左胸三寸处,那里是脾脏,会出现暂时性休克,也就是假死但不致命,我便学着窦漪房刺刺看了,嘿嘿,还真的死不了呢!”
“……”冷默言显然听不懂我这么兴致勃勃说的都是些什么东东,不过看我这么神采飞扬,他唇角也勾起浅浅的弧度,眸中尽是一片宠溺,莫可奈何的笑笑。
“你都不觉得惊奇么?”冷默言的反应多少让我有些失望,我说的这些于他们来说不异于天方夜谭,他根本就听不懂多少,居然一点都不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他脑袋是什么做的?“你难道听得懂我说的是什么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那你说的是什么?我很好奇!”
我话刚落音,冷默言便马上配合的丢出这么一句,然而他神情依旧,哪里有一点点好奇的样子?我差点没被他气得背过气去,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不带这样的!
“你知道,当我听说你……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么?”却是冷默言根本不理会我吹胡子瞪眼睛的表情,而是敛去脸上笑意,蓦的暗了神色,声音低沉而悲伤,还有着一丝丝的心悸。
那样一个冷漠孤傲的男子,那样一个沉着淡定的男子,那样一个尊贵威严的男子,此时却像一个彷徨无助的孩子,似是周身都流转着悲伤。
“……”我的笑马上僵在脸上,身体上的疼痛又清晰起来,似是连头发丝儿也隐隐的痛。我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紧得似是要将床单嵌进掌心里。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刺中自己的脾脏,呈假死态,那守营的士兵一定探过我的鼻息,想必眼下估计三军将士都以为我死了呢!
冷默言听到这个消息,会是怎样的心情,我用脚趾想想也知道了。
自上次从边城回去的这半年,我与他几乎如影随行,就算我们从不提及感情,但一个眼神便是交流,一个动作便是心合灵契……
不需要言语,不用彼此承诺,在那些平淡简单的日子里,我们,早已驻进了彼此心中!
随着那些日子缓缓的流逝,我们的感情却如长在泥土里的树根,扎得愈加的深了。
我们都是重感情的人,一旦认定,那么,便是骨与肉的嵌进与融合,若分开,那便是剥皮拆骨鲜血淋漓的痛……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轻轻闭上眼睛,声音哽咽,心里疼得快无法呼吸。
忽然,唇上感受到微微地一阵湿热,我候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冷默言放大数倍的俊颜,我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才回过神来。
是……是我的幻觉吗?冷默言竟然在吻……我?
这大半年来,我与冷默言偶尔也会拥抱,最亲密的时候,是在我掉泪的时候他会吻去我腮边的泪水,然而我们却从不曾亲吻。
突然唇上一空,冷默言退开半寸,额头抵着我的,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眼眸中有抹赤红一闪而逝。
他的声音再不复平常的淡定,沙哑又隐隐带了分自制:“闭上眼!。”他命令道。
我的头很晕,身体上的疼痛似是一下子被屏蔽,全身热乎乎地似有暖流在不停地奔腾窜行。大脑处于急度缺氧状态,让我茫茫然无法对周身的一切做出反应前,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听话的照做了。
眼前暮然一黑的那刻,我感受到冷默言灼热的唇倏忽间又覆了上来。如果说,刚刚那吻有如蜻蜓点水的话,此刻却仿佛翻江倒海般直欲将我淹没。
正文 224 假死'VIP'
冷默言的左手扣住我后脑,不让我有退却的余地,右手则密密环着我的腰贴近他灼热的身躯却又避开我胸部的伤口。
他的吻是炽热的,却仍带着温柔。舌头轻柔却坚决地撬开我的唇齿,与我交缠在一起。我意识混沌间,感觉到抓住床单的手隐隐传来轻微的疼,想必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
我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直到我的唇变地灼热而柔软,直到我无法自拔地沉浸在冷默言无止境的温柔和爱意中。
只觉得,此时此刻,大脑和心仿佛都已不是自己的,只余那唇那舌和遍体的火热在支撑着全部的我刻。
不知何时,冷默言扣住我后脑的手已经缓缓松了开来,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我发丝间轻柔地穿行。唇却依旧紧贴着我的,辗转吮*吸。环在我腰间的手,仿佛要在这蒙蒙水雾中将我融进他身体中一般,紧到我窒息,紧到我的伤口似是裂开一般的疼了起来……
“痛,痛……”胸腔传来的痛意立马将的神识全部都拉了回来,我痛苦的低呼从交粘着的唇间溢出,模糊不清,更像是呻*吟,然而冷默言还是听到了。
他猛的起身,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眸中一片赤红。
“好痛!”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慢慢的消去肺部的压迫感,因过于浓烈的疼痛而脸色煞白,再不见之前泛起的红晕。
我目光落到伤口处,那包扎好的白色纱布上,已渗出点点血迹,如血染的梅花一般,瑰丽夺目,空气中血腥味弥漫开来。
冷默言忽然伸手,手出如电,在我伤口周围轻点几下,声音压抑而自制,呼吸亦有些不平稳,“我已封住你的穴道止了血,你等一下,我去拿些药草替你敷上!噱”
“等下!”见冷默言就要起身,我忙一把拉住他,声音急切,“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还活着,眼下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时期,不若就让我‘死’了!”
只有我真‘死’了才能保住我的命,若然让别人知道我其实是假死,估计又得众怒乍起了,那样我依然还会身处险境置于风浪之中。
若然我‘死’了,大家自不会再为难冷默言,亦不会心中愤慨而不倾心御敌,那样于冷默言于我都好,我就势装死是眼下最好的计策了。
冷默言闻言身子一僵,眸光落在我身上,阴晦难明,半晌,声音阴冷带些自嘲,“想我冷默言,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
他第一次称是我他的女人,我脸上微微一红。
“不关你的事,只怪……只怪南宫俊太过阴险了!”我忍住身上遍布的疼痛,放开抓在手中的床单,轻轻执上冷默言的手,扯起一个真诚而灿烂的笑容,双眸直直锁住他自嘲落寞的容颜,“真的,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相信我,我必不会负你!”定定的看了我半晌,冷默言薄唇微启,吐出几个字,神情郑重而坚毅,反握住我执着他手的手,紧紧的,似是想我的手揉入他的掌心里。
“嗯,我相信你!”我用力的点点头,笑得愈发灿烂了,心里有一种叫甜蜜的感觉在迅速的蔓延开来,“那你快去吧!”
“嗯,你等着我!”冷默言轻轻放开我的手,站起身来,转身向营帐外走去,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的。
冷默言肯定是对守营的将士交待过,也对风向尘莫羽他们交待过,因为,自第二日起,除了冷默言便再无人踏足我所住的帐篷,日常用度也是由晚上冷默言偷偷的带来。
因着我喜静,冷默言亦为我的安全着想,我住的帐蓬本就在清静的角落,眼下,更是清冷无比。
因着我的“死去”,大家都觉得杨怀将军大仇得报,都静下心来同仇敌忾一致对敌,是故,在冷默言的指挥下,近来与南宫俊所打的几场小仗,皆胜。
只是,边城暂时还夺不回来,只不过南宫俊想破隐城也几乎不太可能,一时间,战争再次陷入僵持状态。
冷默言除非是公务缠身抽不开空,一般的,晚上都会过我的营帐来陪陪我,与我说说话。
我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世,偶尔也跟他讲一些二十一世纪的事,但每每他听了,还是那副淡定样,亦不感觉到惊骇。
不过,我从不与他谈论战争之事,本来我就没什么谋略可言,智商就那样历史也不好,而且面对是南宫俊那样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