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毛王爷:错嫁祸妃不受宠-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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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困之法?”冷默言只是稍稍的惊讶了一下,便马上恢复了平静,目光深深的看向我,“怎么个开启法?”
“要等到十五月圆之夜呢,对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一寸一寸的仔细的抚摸着那细小的字母,小心而专注,这可是与我一个时代的东西呢!
“那还得等十二天了!”却是冷默言轻轻的道,声音中居然全无一丝急切与兴奋,悠然淡定。
“还要等十二天?”我诧异回头,看向冷默言,皱了眉,“不是吧?”
“可不是?”冷默言的语气甚是轻快,甚至夹杂了些许愉悦,难得的用玩笑的语气道,“看来当初带着你一起跳下去还真是明智之举!”
“可不是?”我学着他的语气,咧唇而笑,居然还有十二天,那股绝境逢生的喜悦一下子便被冲淡,但整个人却是没由来的放松,我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以及衣衫上的灰尘,笑得悠然,“你幸好带了我一起!”
冷默言不置可否的笑笑,走近我身边,忽然在我措不及防的时候,捊了袖角,抬手,拭去我脸上的灰尘。
看着好逼近面前,放大好几倍的俊颜,我整个人像之前我拿袖角给他拭脸时一般僵住,而他却愰然未觉,轻轻的拭着,小心而专注。
175 困境相依'VIP'
“像个小花猫!”冷默言完全不顾我的僵硬与愣怔,替我拭完了脸,唇角扬起一抹笑,声音近似宠溺的自言自语。
等冷默言的手离开我的脸,我赶紧转身,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才被他惊到,可是大气都没敢出!我面上烫得厉害。
如果说之前冷默言所表示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关心我都可以忽略的话,那么,眼前的温柔却是像个小锤子,一下一下锤打在我心上,感觉那么清晰又那么明显,怎么可就这样忽略掉?
我的心底居然升起一丝别样的悸动来,蠢蠢欲动,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被揪出一丝头绪,然后,便丝丝缕缕的绕在心房上,有些紧,更多的是麻麻痒痒。
我双手捂住发荡的面颊,心底不停的冒着甜蜜的泡泡来——我居然很享受他这样的温柔,而且那悸动也愈加的清晰起来。
曾几何时,我居然会对冷默言有好感?而且因为他的一个动作,心弦便却撩拨着乱成一团?
我相信像冷默言这样的人,不会无端的对一个人好,特别一个女子,而且表现得这般温柔,只是,我有什么地方会吸引他?
脑中忽然浮现我与冷默言跳崖前的那一幕,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问我怕不怕,我当时是并不相信会真的死而且因着穿越定律而带的那么一丝庆幸,是故笑得灿烂嫣然,把自己的手交大他手中。
那一刻,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什么情绪,现在想来,当时那丝情绪竟是坚定了什么了般的,有震惊,有动容,亦带了一丝欣喜交杂其中诔。
现在想来,也许,是从我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掌中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决定了让我走进他的感情世界么?因为他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多情的人!
多情?脑中出忽然浮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来,泪痕斑驳了一脸,那绝美的眸中有着无尽的幽怨和凄凉——红袖。
我心中一震,好似被人突然的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从头凉到脚,感觉周身都萦绕着无尽的寒意,我不由得缩了缩肩。
“怎么了?”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冷默言的声音中有些紧张,然而,转身,看着那关切而俊美的面容,我心底只剩下悲凉,眼神更满是哀怨与伤痛。
冷默言微皱了眉,估计是被我眼中突如其来的悲痛给吓到,他的手覆上我的手,“小落,你没事吧?”
他以前总叫我王妃的,或是不叫直接用“你”来称呼我的,这是他第一次叫,叫得那样自然,好像他一直便是这么叫的一般。
感觉着他手中传来的温度,我的心底更加的悲哀。
冷默言,红袖也曾触过他的体温,可最后,你留给她的不过是满心的伤痛与冰寒!
我轻轻的从冷默言手中抽出手,悲凉的转身,慢慢的走到角落里,坐下,用手抱住脚,整个蜷成一团,像只流浪找不回家路的猫咪,无助而又绝望。
冷默言,你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将另一个女人抛弃又来招惹我呢?
冷默言许是想到了什么,也似是明白了我突然情绪大变的原因,他看着我走到角落里蜷坐着,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然后便大步走到石室的出口处。
我吓了一跳,冷默言不会是要跳崖吧?当然,我只是脑子中这么想想,却也知道他不可能是跳崖。
风有些大,吹起他的衣摆,扬起他的发丝,而他却兀自站立不动,迎风而立。
他的身材欣长,但我此时却感觉有些消瘦,那一动不动的背影更是显出几分寥落而孤独的意味来。
我暂时的压抑住心中的悲伤,呆呆的看着冷默言风中孤傲的身影。
因着上午这一变化,我与冷默言之前变得生份起来,除了偶尔说些话语外,大多的时候都是沉默不语。
又因着我们之前关系变化得太微妙,在这几近封闭的空间内,对着冷默言,我感觉每一刻钟的时间都有一个小时那么长,异常难挨!
这种沉默得让人窒息的尴尬持续到了第五日才得到缓解,因为第五日的时候,看着冷默言苍白而憔悴的脸,我终于不能无动于衷了。
“你吃点吧!”抓起桌上早晨他出去采回来的野苔菜,我走到冷默言身边,他正在闭目养神,被我打断,慢慢的睁开眼睛,那双总是睿智的眸子显得无神并带着淡淡的血丝。
“我不饿!”冷默言掀了掀眼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目光移向别处。
“你前些天都没怎么吃,今天更是一点东西都没吃,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的!”我有些恼了,把野苔菜摔他身上,“别跳崖没摔死给活活饿死就成了!”
“留着你吃吧!”冷默言幽幽一叹,干裂的嘴唇开合着,声音是从没见过的疲惫略带些颓废,“我是习武之人,体格自然是不同些。”
已经五天了,每天都以野苔菜裹腹,而且也不敢吃太饱,得留着细细的度日,眼下我感觉全身有些脱力,脚步虚浮。
虽没吃饱,但每当饥饿感强的时候我总还会吃上几根,但冷默言却几乎没怎么吃,偶尔吃的话也只吃上一两根。
我知道他是想留给我,因为这几天他每次抓着枯藤荡出去采野苔菜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每次都害我提心吊胆老半天。
这石室洞口附近的都被采光了,他得依附那些枯藤去更远一点的地方采摘,危险程度也大大的增加,我的心在他每次出去采摘的时候都突突突的跳,多几次担心,我心中对他的怨怼也都慢慢的消散,只留下忧心与感激。
“你不吃怎么有力气再去采摘更远的地方的?”我腿有些软,索性扶着石壁坐到冷默言身边,“你饿死了或是摔死了,我还不是死路一条,只有你活着我才能有命等到月圆十五之夜。”
许是我这句话凑了效,又亦或是因为我嗔怒的语气,冷默言不再坚持,轻轻的抓起被我摔到他身上的野苔菜,塞进嘴里,慢慢的嚼动着。
176 当年旧事'VIP'
自第五天之后,我们的关系明显的好转,只是,我们的身体也更加虚弱。
冷默言每次也不再非得坚持把野苔菜留给我,而是他吃得更多些,因为他知道,只有他活着我才能活着。
这种坚难的日子竟让我有了丝相濡以沫的感觉。这种日子自然不能算好,但也算不上太坏,因为,我期待能走出石室的愿望越来越淡。
冷默言大部分时间都在打坐养神,为了不消耗体力,我大多时候就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累了便依在他肩头睡去,醒了便坐着那里发呆,或是偶尔问冷默言一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我的问题大都是关于冷默言本身的,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无意中已经有了想了解他的心,他的过去,他的现在廓。
这种变化冷默言自是也觉察到了,只是我不说,他便装作不知,但对于我的问题,他有时候虽沉默很久才回答,但却也很少回避。
我们的关系不再像之间那样,是熟悉的阳生人,也不像夫妻那般,似是连朋友也不能算,但却微妙的诡异。
从与冷默言的交谈中,我终于更加清楚了关于当年那桩惨案发生的前因后果。
当年,江樒雒还是个偏偏少年郞,与当时的尚书江战越是亲兄弟。那时的江战越便做着现在江樒雒做的事,勾结外国,欲颠覆云苍朝政。
这外国自然是依黎国,依黎国的狼子野心在N年以前便存在着,对于云苍,它虎视眈眈了N年。
灾难降临于冷默言的母妃为了腹中胎儿到皇家寺庙高云寺祈福参拜那天杰。
那天,恰逢江战越与依黎国的一位皇子,就是南宫俊现在的一位皇叔在高云寺密谋反叛一事,却被冷默言母妃无意中撞见。
冷默言的母妃自然大惊,虽然当时,江战越并没有发难,但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藏在心里让她寝食难安。
那时,唯一值得相信的人便是她表哥,她不敢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冒冒然告诉当时的皇帝,于是,她表哥在得知消息后便开始注意起江战越来。
江战越这边自然也是密切的监视起冷默言母妃的一举一动,她私下密会她表哥一事自然也逃不过江战越的眼线。
那时,关于冷默言母妃与她表哥的流言蜚语传得正嚣,于是,江战越便对着二人下了雌雄蛊,以威胁二人不敢声张。
却是雌雄蛊太过阴毒,以人血为食,如果长期下去,冷默言母妃腹中的胎儿必将不保,而时日久了,身中雌雄蛊的二人也必将被吸尽全身血液变成干尸。
而那时,冷默言的父皇甚为喜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时不时来冷默言母妃宫中探望,甚至连名字都起好了,对那个孩子的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于是,为了保住那个皇帝喜爱得不得了的孩子,抱着那万分之一的侥幸,二人才有了那荒唐的一幕,以至于牵连了整个家族。
其实那时二人均打算等这个无辜的孩子出生后便自杀谢罪的,可是他们做了僭越的事终究还是得受到惩罚,只不过,惩罚也残酷了些。
拼着最后一口气,那表哥将已查到的些许证据呈给了皇帝。皇帝也算是有些魄力的,没多久便查获了江战越的罪证,灭江家满门。
只是,那时冷默言母妃的案件牵连太广,已在朝中掀起了轩辕大波,几乎导致朝政动荡,是故朝中再受不得什么刺激和风浪,所以江家虽被灭满门,但是低调处理,只有极少数重臣知晓内幕。
冷默言被流放不久就几番遭人陷害刺杀,那时才慢慢查知整件事情的原委,也是那时候才知江家的漏网之鱼——江樒雒的存在。
江家的灭门,江樒雒自然将账算在冷默言母妃与其表哥身上,但二人已死,所有的恨与怨便尽数被转到冷默言的身上,于是,二人的较量自那时展开。
江樒雒由当年的少年郎到如今五十开外,冷默言亦由不谙世事的孩童步入中年,但二人之间的较量却是从未分出过胜负。
当然,江樒雒自然不是其真名,至于他的真名,也许连江萍儿和江书桐都不知道罢!
江樒雒改头换面,参加朝廷人才选拔,硬是从一个连真名都不敢对人说起的穷书生做到尚书一职,重振了江家当年的风采,而且也继续了他大哥未能完成的野心,也干着勾结它国的勾档。
冷默言与江樒雒都视对方为灭门仇人,是故江樒雒处处刺杀冷默言的同时,冷默言也在费尽心思的查找他的罪证,终于找到了里面藏有铁证的落日锁。
只时在还不及呈给冷凝逸的时候,那落日锁却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是故,冷默言才造了个假的落日锁,结果却把他与我都陷入了险境。
知晓了这些,我自然是唏嘘了好几天,对于冷默言,平添了几分疼惜。
日子就在我偶尔问几句,冷默言偶尔答几句的平淡中过去了,谈不上快,也算不上慢。
只是,糟糕的是,到第十天的时候,尽管冷默言随着枯藤荡出去老半天,采摘回来的野苔菜也只有寥寥几根,自早上吃过之后,我便直到晚上都没东西吃。
冷默言自然更惨了,他自昨天下午吃了几根之后,便一直空腹到现在,今天早上采的已经是最后可以采得到的几根了。
“啊,你说……我们会不会被饿死……在这里呀?”连着吃了十天的野菜,而且还是每顿只是维持着不被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