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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大明龙腾-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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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一亮,在施琅肩头重重一拍,笑道:“尊候,不是你提醒我到忘了,快,派船将那些战马运回来,再派人与幕府接洽,向他们再买五千匹马,这样我的战马也有万匹,勉强可以成军了。”    
  何斌问道:“那还要大量买晋江马做甚?台北台南的官道马车早就买了不少马匹,便是有不足用的,慢慢购买就是,何苦一下子买这么许多。”    
  “一来岛内需用,二来,山人自有用处,现下却是不方便说。”    
  两人知他夙来如此,也不逼问,又观察了一阵船厂,便各自离码头而回。何斌自去务署布置买马之事,施琅仍至船厂,日夜监督,船造好一艘,他便立刻安排水手军官上船,总之务要追赶时间。南洋战略,张伟已向他透露一二,是以施琅知道时间紧迫,每日总是忙碌不已。    
  张伟自回台以来,每日奔忙不已,抚恤伤患,慰问烈属,颁布郧章,提拔功郧敢死之士,又是大镐三军,这些事均需他亲力亲为,别人无法代替,虽是疲累不堪,这一日却约好了要去军营任命三卫九军的将军,无奈之下便命马车缓慢而行,时正响午,阳光透过车窗均匀的洒在他的身上,到也是温暖舒适,一路上马路平整,车身不晃不动,车身轻摇之下,他竟是酣然而睡。    
  待到得军营,自有人将他唤醒,张伟深知军队实乃他安身立命之本,无论何时,绝不可让手下的兵士轻视,于是略整衣裳,端正仪容,方在身边皮甲飞骑的护卫下,骑白马入营。    
  只见数万军士以方阵肃立于点将台四周,咳喘之声不闻,亦无人敢扭动身躯分豪,各兵均是持枪而立,将火枪直立平端,枪托直至于胸口,随张伟移动的方向转动头部,眼光紧紧相随,眼见着如黑色波浪般的方阵紧随着张伟的行踪而摆动,张伟心中喜悦之极,数年辛苦,几乎没有睡过几个好觉,始有今日这般的基业规模,如此下去,离中兴大汉的目标越来越近,却教他如何不喜?    
  他这几年威福自擅,性格思想已与初来时大为不同,若是数年前见了这般阵势,必将是手足无措,或者是喜难自禁,此时固然心头喜悦,脸上却也只是淡然而笑,策马过方阵时,亦是目不斜视。虽万千人为他欢呼雀跃,亦只不过引得他微微颔首而已。    
  待策马行至点将台下,自有都尉以上的将军亲自相迎,他们却不比持枪而立的士兵可以不必向张伟行礼,各人见张伟下马,忙同声拱手道:“末将恭迎指挥使大人!”    
  说罢便齐涮涮单膝而跪,垂首待张伟上将台。便是那周全斌等人,原本按照品阶不需向他下跪,只是张伟在台湾地位堪比帝王,却又有谁理会那朝廷规矩了?    
  见各人跪伏脚下,张伟却没有初来时的那般惊讶与抵触的心理,单手虚扶,令道:“众将起来。”    
  因此番不是大阅,而是封将,故而除张伟与卫队外,任何人也不得上台,诸将依命起来后,便团团环绕将台而立,张伟自步行上台,直至将台之顶端,抚着将台上一支支军旗,张伟沉思片刻,发令道:“即日起,台北卫军改称为汉军,汉军,为大汉之师,自今往后,为大汉天朝征伐四夷,镇抚天下!令,周全斌、张鼐、刘国轩为汉军三卫将军,各领一卫,为我佐辅。”    
  他此番决意抛却明朝官制中的一切名称,规制,以自已认为最合适的名义建立军号,又以自已愿意的官制来封赏部下,一来他割据之实早成,朝廷置县无用各人都是心知肚明,如此情势下,再拘泥于受抚一事,徒为人笑耳。是以他以指挥使的官阶任命属下为将军,宣示了台湾不但有割据之实,亦有了割据之实。    
  他颁令之后,自有身边的传令兵持令下台,先是策马绕营中汉军一周,大声宣示他的军令,待马行一周,四周已是欢声雷动,众军士蒙受张伟大恩,哪知什么朝廷皇帝,周全斌等人又深受军士爱戴,虽说他们的将军之位原本便是不可动摇,但现下由张伟在将台上正式赐封,众军自然是欢欣鼓舞,为他们的敬爱的这几位将军正式受封而欢呼不止。    
  待周全斌等三人下跪谢恩后,张伟又令道:“令,张杰、黄得功、顾振为金吾左、中、右将军;林兴珠、沈金戎、贺人龙,为龙骧卫左、中、右将军;左良玉、曹变蛟、肖天,为神策卫左、中、右将军,协助卫将军佐理军务,朱鸿儒升为神威将军,仍掌炮兵,江文瑨、张载文、王煊,三人为参军将军,张瑞为飞骑将军。”    
  此番除王廷臣外,张伟自辽东带回的几人皆是位至将军,虽然军将低于卫将,仍需受到周刘等将军的节制,不过每人领一军四千人,可比在辽东时威风的多了。这王廷臣若不是张伟考虑到辽东新人提拔过多,恐遭军中老人忌恨,有意寻了王廷臣的岔子,训斥一通,不予提升。不然凭这些历史上有名的将才,又怎会在功劳上居于人后?虽是只少提他一人,暗中亦是让不少眼红的三卫老人出了一口恶气了。    
  待封将完毕,又将原本的都尉提升至空缺的校尉之职,其余依次补缺,只不过是照名单念上一遍罢了,张伟平日里诸事缠身,哪里管的到小小都尉的升迁。待读念完毕,虽说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到底是完了一事,张伟轻松下来,背着身子在将台上打了个大呵欠,本想就此离去,却又想起要召集新任诸将训话一通,虚应故事一番,无奈下便赶至节堂,召集诸将议事。    
  此番议事只召将军,于是以周全斌打头,底下张鼐、刘国轩带自各卫下属的将军鱼贯而入,除林兴珠镇台南外,左良玉留镇长崎,他们的将军佩饰及印信自会派人送去。    
  张伟端坐于节常正中,诸将依序而进后,先去除了头上头盔,卸甲,然后方一齐下跪,向张伟见礼。    
  “罢了,将台上是做给兵士们看,何苦在这里还费这个事。大家快些起来。”    
  见诸将依次跪了,张伟将手一抬,令诸人起身。    
  因笑道:“打仗的时候还好,怎么着也不觉得累。现下到好,回来半拉月了,我这骨头还是酸痛的很。”    
  因他言语随意,诸将大半随他经年,便是辽东诸人,蒙他收留亦有不短的时日,各人知他私下里性情随和,于是各自一笑,寻了椅子坐将下来。    
  刘国轩便笑道:“大人,您是这些日子太忙。想起刚到台北那会子,您每天都要亲到兵营领着咱们跑步,现下没空了吧?每天起五更熬半夜的,哪有精神再锻炼身体呢。”    
  说到此时,低头皱眉道:“大人一身寄着咱们全台百多万人,可一定要注意将养身体!”    
  张伟噗嗤一笑,道:“国轩,你现下越来越会说话了。生受你了,我身子骨结实着呢。”    
  刘国轩憨笑道:“国轩只知效命大人,故而一时着急语不择词,大人春秋正盛,哪就扯到身体上了,国轩错了。”    
  其实诸人听他扯了半天,一时插不上嘴,听到此时,便一齐躬声道:“大人,还请珍重。”    
  “好好,诸位不必这么拘礼么!”    
  说罢走下位置,注视周全斌道:“全斌,你随我五年了吧?”不待周全斌回答,便又一一走到诸将身边,将他们跟随自已的时间一一报将出来,甚至何时何地投效,亦说的一清二楚,诸将皆是感念不已,一齐离座而跪,向张伟道:“大人深恩厚道,末将无以为报,唯大人之命是从!”    
  “好好,你们是职业军人,我算不上。将来战场上有什么疏漏不对的,我对军务有什么安排是错误的,只管说!提你们做将军,将军将军,一军之主,可要把担子担起来,不能有辱将军这个称号。”    
  “长峰,你来说说,此番长崎之战,可有什么疏漏之处?”    
  “有的。”    
  “嗯?”    
  张伟一时高兴,随口慰勉诸将几句,又问及江文瑨可有疏漏之处,想来那长崎大胜,又有什么疏漏之处可言?那江文瑨左右不过一躬身,道是没有,便也罢了。谁料他到果真是一躬身,只是回答却是大出张伟的意料之外。    
  原本在下舒适渡步,一脸欢笑的张伟便即回座,正容问道:“长峰,有什么疏漏之处,请讲无妨。”    
  江文瑨起身离座,站在堂内正中,侃侃而言道:“此番长崎之战,幕府出动了半数的精锐武士,又有精锐的赤备骑兵参战,还有一半是诸藩征召的农夫。文瑨以为,咱们此番,胜的险,他们,败在没有将才。”    
  张伟不动声色,向他问道:“何以见得呢?”    
  “长崎之战,我方火枪兵虽是结阵相待,接战之初又以火炮将对方前阵直接撵跑,后来敌方虽是大股步兵冲锋,却一直无法憾动我方阵线,敌方看似没有还手之力,其实却是不然。事情坏便坏在那些临时征调来的农夫身上,不但挡住了敌军精锐武士的路,而动辄后撤,冲乱队形。偶尔有小股武士冲到我方阵前,也迅即被撵走。若是敌方不要这些坏事的农夫,开始便以小旗武士以散乱队形冲锋,以精锐的太刀武士并火绳枪兵及弓箭手在后,与我方迅速接近,冲进我方阵内,那么我方阵线必然后退,虽然敌方仍是损失惨重,战未必胜,但我方必然亦是损失较重,不可能有此大胜。”    
  “为何呢?”,他自设一问,又自答道:“我方的枪兵阵地没有任何防护,一没有掩护的木栅垒墙,二没有壕沟屏障,平原做战,敌军若不是被火炮轰击的晕了头,怎么会冲不过来?是以长崎之胜,实在是侥幸!”    
  江文瑨越说声音越大,激越道:“大人,行军打仗,一定要谋定而后动。三万多将士的性命交托在大人手上,大人虽然打了胜仗,却要忌志得意满,文瑨大胆,肯请大人一定要牢记此番的教训,将来做战,方可少一些错误。”    
  说罢长揖至地,就势跪下,低头道:“文瑨无状,面刺大人之过,请大人责罚。”    
  他是参军将军,直属张伟管辖,故而虽是长篇大论的当面指斥张伟,其余诸将却是谁也不便阻拦喝斥,各人都是铁青了脸,听他如此贬低长崎一战。此人心性高傲,又有一股迂气,除了当初跟随周全斌时建言参谋颇得器重,周全斌推荐给了张伟之外,与其余各卫诸系将军都没有什么交情,此时见张伟不露声色,除了几个老成的为他担心,到有大半人幸灾乐祸,指望张伟能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狂妄无礼的书生将军。    
  “你说的很好,也很对。”    
  张伟于座中一跃而起,踱到江文瑨身边,慨然道:“其实你不说,我也准备得便召集都尉以上,直言当日我指挥之非,现下你说了,就把你适才的话汇编成册,详细列明得失,下发各人参阅。为将者,有错不怕,我就不信名将都是不打败仗的!更何况我还是打胜了的,说几句过错,怕怎的?江文瑨,你面刺我过,受赏!”    
  说罢向节堂外叫道:“来人,取我的刀来!”    
  因节堂内任何人不得带刀,张伟自幕府得到两把宝刀,喜爱非常,因命卫士随身而带,随时把玩。那两名提刀卫士听得张伟下令,便各自携刀而进,等候张伟命令。    
  张伟犹豫片刻,命道:“将那把村雨送给文瑨了!这是日本北条家的宝刀,锋利异常,却是少染鲜血。村正一刀夺了无数人的性命,仅是德川家康的祖父、父、长子都死于此刀之下,人称凶刀,还是我留了吧。文瑨文气过重,只怕是降服不住。”    
  江文瑨却哪管他送哪把刀,因知张伟甚爱这两把宝刀,此番他横下心来当面指斥张伟,原本存了罢职丢官的心,谁料张伟不但不责怪,反道大加赞赏,又要将心爱宝刀赐于他,心中激荡,泣声道:“大人,这宝刀是您心爱之物,文瑨一介书生入军参议,刀剑非我所爱,请大人留着自用。大人如此爱重文瑨,文瑨愧不敢当,唯愿大人奋击而起,文瑨赞襄左右,足慰平生。”    
  “唉,说的哪里话来!宝刀再好,也没有文瑨这般的人才更让我看重!”    
  亲手将江文瑨扶起,又笑道:“长峰,我赐你宝刀,也是想让你改改身上的文气,为将者不通兵书不晓文事,终究是一勇之夫,文气太足而武勇不足,也是不成的。还有,你虽然通晓兵事,这官场政治和民间琐事你了解甚少,太过偏狭了!”    
  他急步踱了几圈,下定决心道:“长峰,我本欲派遣文官去长崎为总督,主理官政事物,本已立定军机处某员,现下想来,还是让你过去。一来你是参军将军,军队系统本就熟悉,长崎那边治政,倚仗军队甚多,纯粹的文官怕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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