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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大明龙腾-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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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子孙守城,一个个都溜之大吉,便是那些机密档案,户籍资料,竟也无人过问。文官大臣,并所有的书办杂吏,汉军入皇城时,竟然无一人死节,亦无一人在岗!”    
  张伟听得这么一说,到想起一事来,因问道:“应天巡抚郑瑄何在?”    
  见各人面面相覤,不知所以,张伟知道这事不是这些人的手尾,便命人前去前去传令给冯锡范,命冯锡范即刻去巡抚衙门,将应天巡抚,实则就是南京知府郑瑄找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见那亲兵去了,张伟方笑道:“咱们便先过去宗人府那边,看一下大明宗室的玉碟等物,瞧个新鲜。”    
  一行人由南向北,因宗人府掌握全天下宗室谱系玉碟,第一任的宗人府宗正便是朱元璋次子秦王,是管理的是天子家务,是以离宫城最近。各人随同张伟一路行来,天街两侧尽是全身披甲的龙武卫兵守卫。张伟因回头向跟随而来的孔有德问道:“昨日大战,龙武军将士披坚持锐,冲杀在前,乃首功也!只是以两万人当数倍之敌,伤亡如何?待城内情形稍定,我要前去探视伤兵。”    
  孔有德躬身一笑,答道:“昨晚大将军命人持大将军大纛,宣慰受伤的军士,各营的将士都是感激涕零,深感大将军关爱将士的德意。现下伤兵满营,恐有病症出来,大将军身系汉军全军的安危,还是不要以身涉险的好。”    
  见张伟不置可否,又道:“咱们龙武军不过冲了一阵子,敌兵就溃败了。是以死伤不多,战死者两百余人,伤千余人。若不是一个明军小将,一个便杀了咱们十余人,引得明军死战,只怕连这些死伤也是没有。”    
  张伟嘿了一声,问道:“那人现在何处,可战死了?”    
  孔有德尚不及答,却听得张瑞笑道:“那人带了百余骑兵,将范景文等城内的文官裹挟一处,往东城门逃离。半路被咱们截击,将文官尽数逮了回来,那人也是战死了。”    
  张伟知抓了范景文等城内文臣,一般文臣到也罢了,对姜曰广、吕大器、王铎、张有誉、张慎言等南明的文臣却甚是在意。这些人虽然有的食古不化,有的目光短浅,却都是明朝有名的忠正廉洁的名臣,受人敬重。若是能将他们收入囊中,想来对平定南方大局甚有好处。略想一下,这些人在清兵南下后,多半归野乡中,那户部尚书王铎还做了清朝的大学士,礼部尚书,并没有为明朝死节。自已是汉人,又伪托靖难,总比满人招降他们要容易些。    
  因吩咐道:“这些人一定要保护好,寻安稳地界好生看押。现下寻他们,也只是挨骂罢了,关上一阵子,好生防着他们自杀。得空便命他们的家人前去探看,时间久了,再加上南方全为我所有,大局已定。那时候再会见他们不迟。”    
  一行人入得宗人府大门之内,进得收着全国藩王谱系的库房之内,张伟便随手拿起翻看。因此时明太祖直系后人已有数十万人,全国大大小小的亲王藩王竟有数百人,其余记录什么将军、中尉谱系的宗谱当真是汗牛充栋,数不胜数。明朝对待宗室与唐朝大致相同,便是恩养起来,不使读书,也不可为官,至于经商务农等贱业,那更是想也别想。 又有什么二王不相见,王不得出城等规定,其意就是亲王或藩王,终生不得见面,以防王爷们联手造反。这些王爷和宗室们,终生困于其出生的城内,不得见面,不得外出,不得经营生意。亲王藩王和上层宗室尚好,那些谱系稍远一些的,别说尊荣富贵,就是养家糊口亦难。崇祯初年,有一镇国将军上奏皇帝,请求皇帝让自已出城自谋生路,道是其家小十余口,挤在破房草舍之内,每日以稀粥糊口,若是还困守城内,只怕瞬息之间就要全家饿死。    
  这篇奏章上了之后,那崇祯皇帝却批道:“览之心酸,然祖制在,朕不敢自专耳。”    
  于是这些宗室除了为非做歹,祸害百姓,当真是无事可做。加之明朝宗室不似唐朝一般齐集京师之内,而是分封在全国各地。结果四处为害,把明朝帝室的名声弄的臭不可闻。是以李自成和张献忠等人,破了州府大城之后,官员或可活命,宗室却是一概处死。    
  张伟略看一遭,便已厌烦。一则这些宗室生齿日多,却连自已取名的权力都是没有。而是要礼部赐名,有甚多宗室终其一生都没有名字。勉强得了名字的,为了怕重名,也是用生僻汉字,取的稀奇古怪,看起来费力之极。张伟志不在为明朝修史,自然不肯细看。退出房来,至宗人府正堂坐定,向各人笑道:“过来这边,是要问大家一事。我既然伪托建文后人,是不是要修个宗谱,加收在这里?”    
  原本陈永华并何楷等人早就为张伟伪造了玉碟宗系,只待一起兵便可诏告天下,却因张伟不肯改名,此事也只是拖着未办。此时他这么一问,别人到也罢了,张瑞却知道他心思,因笑道:“大将军,咱们不需理会那些腐儒的见识!靖难不过是个名义罢了,说到底还是要汉军将天下打下来才成!总不能一改名,一修谱,那些官兵和大臣们都跑过来投诚?待得了天下,有了靖难这个遮羞布,也是方便这些儒生投降罢了。到那时,难道有人逼问您为什么不改名换姓?又何必费事改名,弄的大将军不能追祀自已的祖先?”    
  他这番话正说对了张伟心思,中国人甚重姓氏,便是现代人又何尝改易他姓?此时听的心怀大畅,便大笑道:“甚好!这番话说的甚是,我也不爱闹这些东西。那朱元璋当年先是受了儒生的骗,要假托是朱熹的后人。后来转念一想,道:汉高祖也不过是个布衣,难道就不能做皇帝?是以弃了此念,从那之后便只称准右布衣罢了,难道又有人敢笑他不成?”    
  说笑一回,又便众将坐定,乃向张瑞和契力何必等人问道:“昨日你们大破明军,竟省了好些事。两位将军,把经过说说,也让我与参军部的诸将军参详一下,将来制成战役教本,教导讲武堂的学生们。”    
  张瑞与契力何必相视一笑,那契力何必答道:“我口才不好,由张将军来说,我在旁边听着就是。”    
  “回大将军的话,咱们初时也是想骚扰突击一下,依着大将军的吩咐行事,把敌人击退,又或是拖延时间,待汉军火炮轰城后冷却,这些明军靠近后吃上几炮,还不后退?谁料他们的大阵主力见了败退的骑兵之后,已然慌乱。待飞骑一到,一万多万骑将士射术如神,那箭矢如飞蝗一般,不住向他们射去。因弓强力大,准头又好,汉军万骑一轮急射过去,就是几百上千的明军死伤。明军慌乱间勒控不住,我见他们阵脚不稳,立时带了飞骑甲士冲敌阵脚,那明军一时间大乱,再也无法控制队形,加上十多万明军并不能排开,六千飞骑冲乱了阵脚后,他们四散而逃,竟然有不少明军被自已人踩踏而死。”    
  “我与契力将军见明军阵脚大乱,便以飞骑追击敌营的将军,万骑四处游骑射箭。明军骑兵不多,加之裹在步兵阵内,无法发挥效用。那明军将军们还想带兵返回城内,却被咱们追杀的不能靠近城边。飞骑与万骑从早上冲杀到晚,一直追杀了数十里路。直杀的尸横遍野,统兵大将多半战死。那诚意伯刘孔昭,便是被黑齿常之将军亲手射死。待杀到傍晚时分,万骑的箭矢大半用尽,飞骑将士的马刀也多半成了断刃,明军一个没有逃出。除了四万多降卒,其余尽数被杀。”    
  这骑兵冲杀步兵,乃是冷兵器时代最恐怖的战法。张伟交待给飞骑并万骑的战法,便是当年蒙古骑兵用来征服欧亚的最佳打法,以弓骑兵扰乱敌阵脚,掩护重骑冲击,待敌兵溃败没有了阵形,则以重骑配合弓骑追杀。在出现大炮机枪之前,蒙古骑兵便是以这样的战法以两万骑兵一直打到波兰。    
  与汉军飞骑并万骑对抗的十一万明军,多半都是从外地调来的客兵,原本就是些老弱残卒,多无战力。再加上几省几十个州府卫所调集而来,没有在一起配合做战,亦没有统一的调派指挥,更没有什么新进的编制。士无战心再加上武器和身体素质,军队编制的落后,一战即溃,而没有基层士官等优秀的职业军官收拢军心,竟至一溃而不可收拾。飞骑都是精选的壮汉,张伟又有意要培养出一支优秀的重装骑兵,是以这些骑士长年累月的习武骑马,再加上万骑射手可怖的射术,这样一支军队追杀那些将手中兵器都丢掉的溃兵,当真是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完完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若不是城内战事已成定局,张伟惦记城东战场,特命人前去查看传喻,并张瑞及契力何必不得杀害降卒,只怕连四万多明军的性命亦是留不下来。    
  虽没有身临战阵,张伟听得张瑞等人说完,却亦如同亲眼看到一般。原想到这些明军亦是大汉子民,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南京城外,思之令人感伤。转念一想,南明历史上几次著名的屠城,充当急先锋和抢掠屠杀最凶的,不是满兵,反而就是这些驻防南方的明军。比如高杰的手下李成栋部,在高杰被杀后屠城泄恨,弘光朝没有为难他,仍令其驻防江北。因清兵攻来,他率部降清,为了在新方子面前表现忠心,就抢先攻入扬州城内,参与屠城又最肯卖力。此后屠江南,攻两广,屡次的大屠大抢,都是由李部并左部的南明军队最为凶残。明末农民战争,农民军过后如梳,而随后追剿而来的明军如篦,百姓不畏贼兵,而畏官兵。    
  想到此处,不免又将那不忍之心收起几分。向张瑞等人吩咐道:“几万降卒中多半还有将官隐藏,好生搜寻出来。对那些兵痞之类,则剔出军外,有罪者,着有司惩办。健壮者欲当兵的,可充为南京厢军,不愿当兵者,待南方各省攻下,再行发遣。    
  说话间带着诸人又步出宗人府外,在工、礼、户、吏等部略转几圈,便回那兵部衙门暂歇。    
  待到半夜时分,已有人将那应天府巡抚郑瑄押送而来。原本这郑煊欲死节而全令名,却见那些朝廷要员纷纷外逃,他转念一想,便亦化装成百姓,逃至亲友家中躲藏。原本一时也找不到他,却因张伟亲口吩咐,要寻他来,汉军在巡抚衙门及郑府家中寻之不得,连续拷问了郑府家人和郑瑄亲随,这才将他下落打听出来。汉军迅即冲至那郑煊藏身之所,将这位三品大员从被窝里拖将出来,不顾他连声抗议,就这么将身着中衣的郑大人押解至张伟宿处。    
  张伟原本就要安歇,听得外面吵闹,方知是汉军将郑煊押解而来。急忙倒履出门,就在房前阶上相候。只见那郑煊披头散发,身着中衣,光着双脚被几个龙武卫的粗汉拖拽而来。那郑煊不知原故,只道是汉军要拿他开刀,虽努力要保持气节,却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怕,两手两脚一直抖个不住。因见押解他的汉军士兵将他放开,又见有一人披着夹衫,手持书卷的,正在盯着自已打量。他天启天年中了进士,这些年来少年得志,一中进士便被授了户部主事,后又到浙江嘉兴任知府,现下又是从三品的应天巡抚,见过的大人物当真是车载斗量。此时见了张伟模样,便知眼前此人必定是颐指气使,发号施令的人物,心中一面忖度,一面向张伟开口道:“这位大人,士可杀而不可辱。贵官若是要杀,便在当场将郑某砍了头就是,何苦如此折辱,将郑某弄的如此狼狈,不成体统!”    
  他虽是中气不足,到也是慷慨敢言。这一番话说来到也气壮,因见张伟不做声,便又道:“响午在藏身之所,见了汉军榜文,说道是秋毫无犯,无论官民,只需安坐家中,汉军并不为难。却不料这一队兵士如狼似虎,直入民宅,明火执仗,惊扰百姓,请问这位大人,这些人该当何罪?”                  
第十六章 降臣郑煊    
  张伟初时睡意朦胧,此时被他这么大声一说,打了一个激灵,突地一笑,向身边侍卫喝道:“快,给郑大人寻件衣服来!”    
  又骂那几个龙武兵士道:“谁带你们办的差?哪有这样子请客人的,奄!”    
  他没有说过是“请来”还是逮来,执行命令的都尉哪里知道其中关节?此时见张伟大声斥责,原本还想过个露个小脸,让大将军夸赞几句,此时亦是吓的溜之大吉,不敢露面。只那几个军士灰头土脸,被张伟着实训斥了几句,直到那郑瑄被张伟侍从带去更衣,方听得张伟笑道:“这差事你们办的原是不错,只是客人有些难堪,我发作你们几句,莫要难过,都去吧。”    
  见郑瑄自偏厅出来,已然是衣着整齐,他此时四十余岁年纪,平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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