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是断袖-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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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一手撑在土墙上,低头看着我:“女人,你以为你这一副装扮就能瞒天过海?”
“什么女人,你莫要胡说,我堂堂一七尺男儿……”我被他直视的心虚了,他的眼眸似乎看透了一切。
可之前为什么他都没有发现,这个时侯发现了?那么我的破绽又是什么?
“你堂堂七尺男儿?别让人笑掉大牙。”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紧了一些。我感觉下巴有些疼痛,蹙眉道:“放开我。”
他大拇指在我唇下摩挲着:“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这声音为什么和男人无异?”
“因为我就是男人。”我有些生气,不管怎么被看穿,他这样控制着我就是他的不对。
他眼眸盯着我,没看我的眼,一点点的靠近我,这会儿嘴角的笑带上了点嘲意。“那,让我来证明一下。”他靠近后,冰冷的唇便贴在了我的唇上,轻轻的,一点点开始辗转……
我当即彻底懵了。
他……竟然……
回想起早上在马车内,我想他这是在报仇。而我完全忘记了挣扎,任他在我唇上为所欲为。
直到他离开我,暧昧不清的说:“味道,很甜。早上没有尝够……”
他这样一说,我是彻底的傻了。感情早上被他当猴一般给玩弄了?而我还在那儿洋洋自得?
“你……浪子,放开我!”若不是我双手被冻的依旧没有什么知觉了,这会儿一巴掌早就扇过去了,怎还让他得逞?
“你承认你是女人了?”他双手竟捧住我的脸,还欣赏般的看着我。“我不是女人不是不是……”我努力呼喊,就算被他吻了那又如何?被其断定我是女人的后果,不堪设想。
“真的不是?”他一手从我脸颊慢慢下滑,至肩,至胸……
而我只注意他的问话,我定定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够看到我这双真诚的眼,写满了诚实。只可惜,他没有看我这双诚实的眼,而是继续他的动作……
当他手滑至我胸前的时候,当他将我的胸当做馒头捏了捏的时候,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低头看着他抓着我的胸的手,我蹙了下眉,猛的眨眼,再抬头看他,不可思议于他竟然有这种行为……
而我却一直将他当做几位皇子中最为端正的一个。
“如果是男人,这里为什么是软的?莫非这里放了两个馒头,备着饿了吃?”他欣赏般的摸着我的胸,眼眸中的笑意更浓了,嘴角微微扬着,似乎在好奇。
我恨恨的瞪着他,抬头脑袋便卯足了劲儿撞向他的下巴。
他的下巴太硬了,这样一撞我倒是疼的眼泪都落了下来。这个卑鄙的人,竟然这样识破了我的身份……如果他告知皇帝,我步家的人还有活命的份吗?
“呜呜……”我看了他一眼且酝酿出了更多的眼泪,大声的哭了起来。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又见我如此行为,有些无措了。
“混账……色狼……呜呜……”我哭,狠狠的哭。而被他捏的胸立马有些火辣辣的、有些刺痛的感觉。我知道,其实他手没有什么,只是我自己觉得很怪异。
“你哭了……你别哭啊……”
原来,四皇子见不得女人哭。逮着这个机会,我得哭个够,让他后悔知道我是女人……
“姓步的,你别哭了。”他开口命令。我看了他一眼,蹲了下去,继续哭。“你要怎样才不哭……你告诉我。要我负责吗?如是这般,我娶了你就是。”
听到他这话,我哭着打了个嗝。我有些惊讶……他说娶我。
转念一想,四皇子这是哄孩子呢,当我是笨蛋啊。回头告诉老皇帝,我这命就没了,还嫁给他……天真!
“呜呜……”什么都不想不说,继续哭才是硬道理。
“姓步的,你到底想怎样?”他怒吼一声。我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可因为起来的太猛了,我竟眼前一黑,眩晕的感觉席卷而来,很快我便没了知觉……
我隐隐觉得头有些刺痛,疲惫的睁开眼,看到了些模糊的事物。挣扎了片刻,终于看清了……原来我已经在自己的府中,而且是我自己的房间,非步梓凡平凡居的卧房。
我有些头晕的转头环视着安静的房间,回想起之前的事儿……
好像是四皇子用卑鄙的行为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对我吼叫,我才起身准备再用脑袋顶他的时候,我眼前一黑醒来便在这里了。
头疼!竟然被四皇子知道我的身份了。
不过知道也罢,我想我不必再去扮演步梓凡的角色了。
有时候我竟是那般的讨厌这个角色,这般的厌恶用口技说粗声粗气的男人声音。
口技是我喜欢的一项杂技,师傅曾经说过这个只是自己的喜好,不是用来做别的。师傅的父亲让师傅学口技是为了谋生,但师傅酷爱口技,不曾将这个做谋生工具。由此可见,师傅对它的重视性。
故,我不能再让师傅的口技失去原始的初衷。
我捏了捏眉峰,坐起身来,朝门口叫了一声:“鲁秋。”嗓子十分的干涩,说话都有些疼痛,况鲁秋这时不在这,我心有些烦躁了。
门被轻缓的推开,一人大步跨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卑鄙的四皇子。见到他,我心里有点抵触,拉起被子往床里靠了靠:“你来做什么?”
“你的声音很好听。”他缓慢走至床边,很平常的就坐了下来,还帮我扯了下被子:“别扮演你哥哥的角色了,做回你自己吧。”
听他这个意思,好像是我自己非要扮演这个角色似得。
我心里有点不乐意,拉过被子,一脚踹开了他说:“走开,登徒浪子。”
“昨日……我只是想让你亲自承认你是女人,而那个方法最直接。”他眼眸闪烁了下,脸微微红了起来。
我不禁一怔,瞪着他,双腿在被子中吃力的踹着坐在床沿的他,希望他离开我的床:“走开,从我房间消失,消失!”
“你别激动,大夫说你须静心调养。”他欲伸手过来按住我的脚,我见他动作,踹的越发的激烈了。但我着实没有想到他竟然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
“听话,别动,静心养几日。”
我想象不到一个冷冰冰的人,竟也有如此温柔的时候。但我还算理智,他这样抱住我算非礼!趁此机会,我双手使劲儿捶打他,让他放开我。而他箍着我的身子越来越紧。
“子卿。”他在我耳边低低呢喃我的名字,我感觉好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乍一听有些陌生。我双手僵在了半空中,没有捶再他胸口:“你叫我什么……”
“步子卿,你的名字,很好听。”
今日他已经夸了我两次了,他这张只会冰冷说话的唇竟然两次夸我了。“你怎么知道……你你……”后面的话,我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以吻缄口。我错乱的支支吾吾,可因他的亲吻,我也沦陷了,他动作好温柔,十分娴熟……
此时,我竟有种置身于秋山之中的感觉,他搂着我,轻轻亲吻,细细品尝,山野之中,只有我和他,浪漫温馨。
我僵直在半空中的手缓缓的搂住了他的颈项,也开始尝试着微微张开嘴回应他的吻。
其实这样一个场面,在梦中出现多次,每次都是从步梓凡变成我,最终的主角就是我和四皇子,颜沛锦。都说梦是反的,为什么我的梦却出现在现实?
盛苏氏的书看多了,我已经忘记了女人的矜持,和他沉浸在这样一个深吻之中。
当他放开我的时候,他一脸的镇定,而我却气喘吁吁,和他相比,我真是太逊色了。
抬眉看他时,他眼神灼灼的看着我。
我终究是女人,即使盛苏氏的书看了很多很露骨,我依然是女人,害羞劲儿还是会爆发。“你……我……你……”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笨,笨到话都说不完整。
“子卿,你要说什么?”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发。这动作十分的柔和,但让我感觉好似娘亲抚摸家中的狗狗似得。
我拂开他的手,定定神问:“你何时发现我是女人的?”
“不久,昨天。”
“昨天?”昨天我是玩的过火了,但哪里露出破绽了?他见我迷茫便解释说:“南书房门口,你在我耳边轻轻呢喃的话,你说‘谁在这里相遇’,我回答你父皇和母妃。”
我顿然苏醒,原来那时候我竟是忘记用口技了……
“之前我有仔细观察你,早已感觉你有些不对劲。昨日三成猜测你是女人,你在林子里唱曲儿,我才确定了你的真实身份。”他嘴角一直上扬着,让人有错觉,这不是颜沛锦。
我惊讶的看着这张俊逸的脸颊,他眼眸中淡淡的喜悦让人迷惘。
昨日唱曲儿,很开心,很自在,但歌是不能乱唱的。
昨日的一切快速的在脑中浮现,我心中是一紧,他昨日……那双手……
“在那下面你非礼我!”坑下面发生的事儿,我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我以为他会尴尬,没想到他会无辜的回答:“昨日早晨,你在马车上先非礼我的,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你……”我能说什么,我就说他记仇吧,他没让我失望的报仇了,还是加倍的索取了他失去的。
他浅浅一笑,道:“既已非清白,那么做我的皇妃吧?”
“我……”我喜欢他。是的,似乎从听到他声音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了……
但,这和嫁给他扯不上关系。况且我的一辈子不是我自己决定的,如果自己能决定,我也不必十九岁还未嫁出去。
“你并不喜欢我也不爱我。没有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只会给彼此伤害。”其实,爱对我来说,十分遥远和迷惘。
他眉峰锁了起来,眼眸闪过让人难理解的深沉,道:“我确实不爱你,但我知道我对你有兴趣。”
听他这话,我心骤然冰冷,兴趣?这两个字好大的打击啊!“四皇子,抱歉。我对你没有兴趣。”我深深吸了口气,说了这句话。
可说完,这心里堵堵的,十分难受。
“子卿?”他惊讶于前一秒我还和他亲热,后一秒又和他如淡水之交吧。“我有心上人,他在边疆。”我沉沉说着,杜哥哥吗?我想念他,但这么多年未见,根本谈不上喜欢。
此时,只不过为了敷衍四皇子,我才搬出无辜的杜哥哥。
“子卿,你说笑吧。”他眉头一皱,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但我完全明白,昨日才确定我是女人的他,怎么可能喜欢上我。
兴趣,他为我只是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摸~胸是多么直接的验身方法啊~
四皇子给力不?大家给句话啊~~
16
16、兴趣,非爱! 。。。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我总觉得空气都因他周身散发的寒气而凝滞不动了,而我呼吸越发的沉重起来。
尔后他凝目看我,一脸的不解道:“昨日马车上,你的主动,算什么?”
是啊,昨日我是玩的过火了,我只是想惩罚下他,让他难以接受自己被男人亲吻的事实。只可惜,计划失败,反倒我被自己折磨的难受,后来还被他……“被男人亲的你,为什么不觉得尴尬?”我反问他。
他眸子一凛,寒光四散,口吻更是冰冷如霜:“你是女人!”
我仰头顶了回去,“如不被你发现,我就是男人,一直是!”
“好,就当你是男人。男人怎么了,被亲一下我就要难堪,就得难受?如此没有度量,怎么做大事儿?”那隐隐蔓延着火焰的眸子竟是让人如此的畏惧。
听到他这么说,我立马顺了下去道:“嗯,对啊。不就被你亲几下吗?我也无所谓,所以我也不会因几次的亲吻就让你负责的。”
“你不一样,你是女人!”他冲我大声吼,我顿时被吓了吓,缩了下脖子,猛的眨眼道:“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我是女人。”
他如狮子般怒吼我的名字:“步子卿!”
“我耳朵好使呢,听得见。”我不怕他不怕他,默念一百遍,之后一定不会怕他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