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天成:非君不可莫不从-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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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神色,对她微笑道。
“你能拖累我什么呢?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的,护送你一程,又有什么打紧?”她刚刚已经决定了,无论怎样,都不能放任他不管,最起码也要帮他想出一个比较好的“回家”计划她才能安心。
没办法,她就是这种鸡婆的性格,咋了?
再说惹人嫌总比他丢掉性命好吧!
郑离见拗不过她,最终决定从了她的意思,说道,“既然是姑娘的一片好意,那么郑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郑某在祁州有一位儿时好友,还请姑娘护送一程,郑某感激不尽。”
本来郑离答应让自己护送他的时候她还蛮高兴的,但当那“祁州”二字从郑离的嘴里蹦出来后,她的嘴角便开始抽搐了,因为她不知道祁州是什么地方,在哪里,应该怎么走。
“怎么了吗?是不是……”郑离见了她的神色,担忧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很乐意!不过,可能要麻烦郑公子你带带路,因为我不知道去祁州路要怎么走。”说完,安小俞对着他尴尬一笑。
郑离先是一愣,而后问道,“姑娘不识得祁州?”
安小俞老实地摇了摇头,心想,早知她应该让仙翁师父把整个昕朝的地图都给画出来才是,真是失策啊……
不过她这次走得也匆忙,这事就等她回麒麟山的时候再拜托仙翁师父吧。
郑离仍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再次问道,“祁州是昕国的陪都,姑娘连这个都不知道,难不成不是昕国人?”
擦,她岂止不是昕国人,她还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
安小俞擦了擦额上的小汗珠,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地吐个槽,不过面上却不露声色,笑道,“呵呵,我当然是昕国人,只不过很少出来走动,所以就……呵呵……你懂得。”
“原来姑娘也是个深居简出之人。”郑离点点头,然后微笑道,“不过姑娘古道热肠,郑某自愧不如,深感敬佩。”
这些古人,也忒有礼貌忒会夸人了吧,看她都被夸得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郑公子过奖了。其实我这个人,说得好听些就是爱抱打不平,说得不好听,就是爱多管闲事,所以之后到祁州的这一路上,还请郑公子多担待些。”边说着,安小俞还边学着古人的礼仪向他盈盈福了福身。
施礼完毕,不想抬眸却看到郑离正对着自己微笑,安小俞心头陡然一震,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微微一笑很倾城,原来倾国倾城,并不一定要用在女子身上的。
她不禁在心内哀嚎,鼻血呀你要稳住,千万不要流出来丢你主人的脸呀!心脏呀你也要稳住,不然你主人一定会因为负荷不了而阵亡。还有诗诗姑娘你也是呀,虽然他是你心尖上的人,但好歹现在身体的主人是她,所以拜托不要再时不时地对他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了。
要知道她就算再花痴,也绝对不会对花痴对象脸红心跳的,最多也只是流流口水而已!
所以她这次的生理反应,一定是诗诗姑娘在作祟,没错,一定是这样!
安小俞终于受不了地转过身去,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不然肯定会有血崩的危险。
郑离当然不知道安小俞内心的挣扎与哀嚎,只是觉得此女子当真是非常地……与众不同而已。
☆、第三十九章 太子登场
已有三百年基业的昕朝,自开国皇帝郑风建国以来,一直都是统领南方大陆的强国,这三百年来,就只有北面的,与之隔着个北川大漠的北川国还能与之抗衡外,其余周边各国无不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昕朝的首都端城,是昕朝的政治权力中心,既庄严,又繁华。
太子东宫庆元殿内,用华贵地毯铺就的地上正跪着两个人。正月里的天气还很寒冷,但此刻跪在地上的两人,他们的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微的汗珠。这两人皆单膝跪于地上,不敢抬头,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两名武将。
而大殿中央的狐裘大椅上,一名身穿杏黄色太子服的男子正慵懒地斜靠在上面,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就是没有抬眸看一眼跪下地上已将近一刻钟的那两个人。
这样偌大的一个庆元殿,竟安静得令人窒息。
“饭桶。”那两人跪了这许久,才换来坐上男子不急不缓的这两个字。
“殿下教训得是!”那两人马上回应道,但仍旧维持原来的姿势,不敢抬头。
“确定人已经死了吗?”太子还是没有抬眸去看他们,只是边把玩着那玉扳指边淡淡地问道。
“回殿下的话,当时世子爷被其中的一个神秘人击落马车之后,末将曾上前查看过,世子爷他……他的确已经没有了呼吸,应该是当场毙命。”那两人中的一人回话道。
太子停住了手中把玩的动作,凤目微眯,“他的尸首现在何处?”刚才一直都风轻云淡的脸上这才终于有了点变化。
其实他并不在意郑离的生死,他只在意曹姑娘的行踪。
“回殿下,世子爷的遗体……不见了。”
“果然是一群饭桶。”太子终于抬起了他的眼眸,眼中闪过一丝不难察觉的不满和鄙夷的神色。他将目光扫向还在地上跪着的那两人,问道,“算上你们两个在内,其余还生还的饭桶还有几个?”
刚才一直回话的人继续回答道,“回殿下的话,刚好十个人。”
“哦?”这个结果似乎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饭桶也有饭桶的福气嘛,你们先前将那些神秘人吹捧得那么厉害,护送队伍一共才十八人竟然还能活下来十人,你们也不简单嘛。”但嘲讽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另外一人说道,“让殿下见笑了,这事说来实在羞愧,本来生还的,算上属下和李将军,以及李将军的两名部下,一共也才四个人,其余有六名部将因为身中剧毒,本想也命不久矣,可待属下和李将军折返后,却不知谁人已为他们解了毒,那六人这才得以活命。”
另一个人接口道,“据末将的一名部下所述,他那天策马赶去朱州报信之时,曾在城门口几百里处的官道上被一名神秘的蒙面女子挡住了去路,后来那女子还去了十里坡,不知道解毒一事是否就是此女子所为。”
太子口中喃喃地说道,“神秘女子?解毒?”然后唇边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呵呵,当真有趣。”
但他的目光再度扫向地上的两人,唇边的笑意已然敛去,冷冷地吩咐道,“李将军,马都尉,你们两个追查一下那个神秘女子到底是何人。若查不出来,那么连带其余的那八个饭桶,一起提头来见。”
李将军跟马都尉对望了一眼,双方皆是敢怒不敢言,最终也只能乖乖领命。
太子向着他们轻轻地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李将军跟马都尉都退了出去后,大殿中就只剩下太子一人。
太子依然斜倚在狐裘大椅上,复又用单手支着下巴,独自思忖。
曹尚书说郑离勾结了江湖中三教九流之辈,看来一点也不假。
本来他费了好一番心思才能让父皇颁下圣旨召郑离回京的,不想他却在途中引来杀身之祸……
不过也罢,反正郑离回不回京都得死,只是那曹姑娘的事,他要另想办法了。如此佳人,若不入他的后(河蟹)庭,说什么他也不甘心。
那边厢,距离郑离答应让安小俞护送他去祁州那天已过去了三天,这天他们已经到达了彭城。
这一路上,他们都是以兄妹相称,而郑离也早已换了一身寻常老百姓的装束,而且在安小俞的药物调理下,他脸上也慢慢恢复了血色,然而他本来就皮肤白皙,面容俊美,这下就算是粗布麻衣,也难以掩盖他的光华了。
其实安小俞她自己也一样,她那张脸要是不加遮掩,就这样走在路上,定会十分引人注目。不过她本人对这张绝色的脸蛋其实是毫无自觉的,她戴面纱也只是为了不想让想要抓她回曹府的人认出她,仅此而已。
祁州是昕朝的陪都,它距离首都端城虽然有点远,但距离朱州却还算近,就只隔着三座城池,而现在他们所处的彭城,就是其中的一座城池。
郑离告诉她,如果是按照朝廷护送他进京的速度,也就是坐马车坐轿等等,从彭城到达祁州,只需五六天的时间。但如果是步行的话,则需要翻倍的时间。
翻倍的话,也就十天左右,安小俞觉得这个时间长度还能接受,等她将郑离送到他朋友那里以后,她再施展轻功独自折返朱州,想来也用不了七八天的时间,那么半个月之后,她应该就可以继续查探清音她们的消息了。
这样想着,安小俞跟郑离已来到了一家客店面前。没错,今天的旅程结束了,他们现在正在寻找今晚落脚歇息的地方。
不过眼前的这一家已经是他们找到的第十间客栈了。
今天都不知道是什么日子,街上的人超多,投宿住店的人更多,他们先前找过的客栈都已经客满了,若是面前的这一家还是没有空房的话,安小俞还真想今晚就随便找间破庙也好大树丫也好,就这样过一晚算了,反正她又不是没试过。但如果她真这样做,怕是会苦了她身旁的这位身娇玉贵的爷。
安小俞满怀希望地走了进去,郑离随后。
人果然还是很多,不过她也管不了这么多,直奔帐台,向掌柜的问道,“请问店家,今儿还有客房吗?”
那掌柜的见是一位姑娘,马上笑盈盈地道,“今个儿出行的人多,店里的生意特别好,不过小娘子你的运气也很好,小店刚好还剩下一间上房。”
此时站在她身后的郑离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却被她抢先道,“很好,那这间客房我们要了!”虽然只有一间,但总比今晚要露宿街头要强。
听到她说的是“我们”,那掌柜的这才发现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容颜出众的年轻男子原来是跟她在一起的,豆大的双眼不禁在两人身上来回巡视,脸上神色有点微妙。
安小俞见状,连忙笑着跟那掌柜的解释道,“他是我哥哥。”随即又询问道,“请问店家,住一晚上要多少银子?”
现在的房间那么抢手,她怕再慢一点就会连这一间都被抢没了。
那掌柜的看到她那么爽快,便也没多说什么,继续笑盈盈地说道,“不多,只需两吊钱。”
她下山的这些天,对这个世界的物价水平开始有一点点的了解,且下山之前仙翁师父也曾大概跟她普及过,所以也不至于做了冤大头还不自知。
而现在住一晚上对方要价两吊钱,是有点儿小贵的,不过现在这情况,店主坐地起价也是有的,所以安小俞也没有跟他讨价还价,直接就从包袱里取出两吊钱,递给了那掌柜的。当然这些钱也是仙翁师父给她的。
那掌柜的眉开眼笑地接过钱后,还问了他们是否要在客店大堂用膳之类的问题,随后便笑着命人带他们两个去了三楼的客房休息了。
☆、第四十章 孤男寡女
在安小俞以前的那个世界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双方的内心都是纯洁的,一般来说都不会有什么香艳的事情发生。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比白纸更白,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因此就算共处一室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这个时代不能跟她以前的世界相提并论,所以待客房里只剩下她和郑离两个的时候,郑离开始有话要说了。
“安姑娘,我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恐怕有损姑娘的清誉。虽说我们现在是以兄妹相称,但这到底还是于礼不合,所以郑某还是去别处投宿吧。”
看来,是时候她又要跟对方做思想工作了,不过这种事情她干得多了,自然也经验丰富。
她首先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郑公子,这样吧,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你想想看,这一路上本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无论是露宿街头还是像现在这样共处一室,都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在外面独处没问题,可为啥到了这房里就不行了呢?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么你就当这房子不是房子,我们是在野外不就行了?你若是喜欢,还可以想象我们的周围还有许多许多的行人,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吧?”
她的这套理论虽然是歪了点,但好歹也能勉强说得通吧。
“可是这……”郑离好看的脸上透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就好像她在逼娘为娼一样,安小俞看着就觉得好笑。
突然间她还生出了一个想要调戏他的念头,于是说道,“其实我还有个办法,那么以后即使再碰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损了我的清誉。”
还能有这样的办法?郑离不禁有点好奇了,问,“是什么办法?”
哈哈,鱼儿上钩啦!
安小俞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