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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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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皇上,您别急呀,您误会啦。”也就这点出息,为了个还不认识的女人丢光了脸,太妃高兴地捏着帕子走来,解释给他听:“皇上,人家那是高兴的。那个姑娘,叫佟腊月,已经被留下啦,封了景仁宫的佟妃,皇上,这可是皇后亲自点的,您还不好好谢谢人家,还对人家发脾气,这可就是您的不对啦。”

 第八章 驭夫之术

    很好,效果收到了。

    看见福临愕然地羞红了脸,慧敏心中暗笑。不过一杯茶,就撕了太后的面子,这可是她亲生儿子撕的,怪谁?

    帝后不谐,没关系啊,就让这些看得见的姑娘们,都看看皇上到底是什么样的风采,看看到底是谁的错,省得外面乱传,还觉得皇上有多委屈呢。

    “皇额娘,咱们继续吗?”看也不看,只朝着太后说话,福临垂下了手,连句反驳也没法开口。

    就这么到了晚上。

    “主子,您为什么过来陪我,您应该在坤宁宫等着皇上。”躺在一起,体温是那么暖和,心也靠在一起,花束子觉得很幸福,也很失落。

    福临从来都不会记得她,他还不如一个女人疼她。

    “我为什么要等他,他值吗?”虽然料到今晚福临一定会去,但慧敏偏偏跑到了永和宫。

    “可是主子,您让他空等,他肯定又要生气了。”新人来了不止一个,在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温柔一些才对吗?

    “他越生气越好。”慧敏摸摸她的脸,露出欣喜的笑容:“宫里有规矩不许我们睡在一起吗,你那么心疼他干什么,他不值得。”

    “主子,其实我,我只是想他来看看我的孩子。”花束子很害怕:“主子,您会不会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我不恨你。你是对我最好的。”慧敏握着她的手:“花束子,我真希望,有一天,这宫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永远也不分开。”

    “两个人?”脸对着脸,花束子看不明白:“主子,就剩我们两个,是不是太孤单了?”

    “对,还有孩子。”慧敏摸摸她的肚子:“我们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你有你的,我有我的,加在一起,就是四个人,好不好?”

    “那皇上呢?”被充满热情的眼睛盯着,花束子的脸,有点发红。

    “皇上,”慧敏充满快乐地笑了一下,发冷的唇角蹦出几个字来:“就让他去死呗。”

    “主子!”花束子被她吓坏了,马上撩开帐子,看外面有没有人。

    “哈哈,你太胆小了,你快躺下。”慧敏轻轻地抱着她:“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花束子,你听好,总有一天,这儿会是我跟你的。”

    皇上不会这么想,他只会想,整个紫禁城都是他的。

    没有谁敢让他空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处地方,都不会让他空等。她们只会眼巴巴地盼着他来,盼到老,盼到死,也还是盼着。

    从羞愧,难过变成恼火和愤怒也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慧敏走的时候没有说去哪儿,福临便自作多情地在浪费。

    喝了一杯茶,又一杯茶,他开始坐不住,开始发脾气。

    “怎么回事,去哪儿你们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办事的。吴良辅!”

    吴良辅颠颠地跑过来,堆在脸上的笑快要掉下去了:“主子,您要不然,要不然。”

    “我不走,我就要等到她回来,我偏要看看,这整个皇宫,她还能跑到哪儿去!”

    那你就等着吧,大傻瓜。

    月亮越来越沉,天边的星星也倦了,坤宁宫的灯还是没熄。

    “主子,还是回去吧。再这么下去,太后肯定知道,主子?”

    为了赌气,愣不派人去找,要等她自己回来好骂她一顿出气的福临,在跟自己过不去。过不去的结果,也只不过是在慧敏的床上睡着了。关了门,熄了灯,他倦了。走进内帐睡下来,然后做了一个梦。

    那是大婚那天,他和慧敏的再次重逢。在梦里,她对他很好,他对她也很好。

    在梦里,她那么美,那么骄傲,她的眼睛,连天上的星光也不能相比。

    福临觉得很舒服,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心口上。

    渐渐地,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这只手很滑,是突然伸进被子里的,有点凉,可是也很熟悉。

    她很少这么做。这一刻,心中激荡的福临一把扣住了。

    嘻嘻的笑声响起来,他一咬牙,翻身一扑,她就再也逃不了。

    “坏蛋,坏蛋,你让我等了一晚上,你竟然敢让我等你一晚上!”他咬她,死命地咬她。

    “有什么不敢。”慧敏很高兴:“我就是要让你等,怎么了。”

    “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福临不服气,又觉得很刺激:“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我要好好罚你!你给我过来,你跑不了!”

    “福临,福临。”慧敏突然变得很温柔,她的眼中,像含着一汪水。她笑了,伸出纤纤的手指,摸着他的耳朵,就这么看着他,再也不说话。

    福临不能控制自己了。

    次日清晨。

    “不要紧张,坐吧。”太后的慈宁宫,早膳已齐备,各色小点上了桌,腊月不敢多看,先行礼。

    “没关系。”太后知道她在怕什么:“福临一向来得晚,咱们先吃也没关系。”

    腊月变得很害羞。

    太后放下了筷子:“我知道你想什么,别着急,内务府会挑好吉日,不会很久的。”

    腊月的脸更红了,不知所措。

    这时候,有两个人走了进来,都是红光满面。

    “给皇上,皇后请安。”腊月很快起身。

    今天换了一身亮黄色,锦心秀口,比昨儿更艳丽,更甜更招人怜惜,福临一见就有点爱不释手,眼睛马上盯了过去:“你就是那个佟腊月?”

    “是。”太后笑起来,替腊月说下去,顺便夸一夸:“这你这要感谢皇后,是人家心里有你,才把这么好的给你留下。”

    很聪明的腊月马上向皇后再次行礼,太后很高兴:“看看,福临,人家都比你懂事。”

    “她又没怪我。”福临知道是在说误会,很得意地向慧敏望了一眼,昨夜,那些心照不宣的事儿,应当将一切化解了。

    只是,有些人的甜,是另一些人的苦。

    回到家中,已成为笑柄的乌云珠,昏天黑地病了五天。鄂硕知道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已是博果尔的人是很残酷的折磨,可他只有这么做。

    不这样,她舍不得。

    “这些你不能再留着了。”鄂硕并不是要去打探女儿的隐私,只是待嫁的人,总有些行李要收拾,这些见不得的人的东西,也都浮到水面上。

    这也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选秀失败竟至晕厥。

    “阿玛。”好事的继母就在眼前,乌云珠羞愧难当:“我只是想,我只是想。”

    “姑娘,不管想不想,那都不能画,那是皇上。”继母走了过来,看似设身处地劝她:“一则对皇上那是不敬之罪,要杀头的,二则,博果尔他是皇上的兄弟,这他要是知道了,这怎么行呢。”

    早晚会知道的,恐怕已经在心里,将她贬得一文不值了,事到如今,若是还肯要她,就是万千的幸事。

    “是她,原来是她!”太妃气得浑身发抖:“我说那天太后为什么那么高兴,原来如此!”

    在场那些人,想必当时就知道,是谁的女人在这儿给他丢脸,他们才会那么兴奋地夸夸其谈,争论不休。

    那么多人都知道了,当事人怎么会不知道。她既然知道将来要做博果尔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在选秀那么卖力地表现,她想干什么!

    “这个女人我不要了!”太妃抹抹眼泪,在屋里大喊大叫:“我不要了!”

    “你冷静一点。”对面坐着的郑亲王,沉稳得多,遇事也总给她出主意,可以说,太妃母子俩能有今天,十之有九都是靠着他撑起来的,要没有他,博果尔一家早就自身难保。

    “太后想干什么,把这样的人往我家里塞,她还嫌不够吗,还嫌不够吗,她已经报复了那么多年,她还要对博果尔下手,我不!”太妃疯了:“这回你别想拦着我,我要去问问她,一样是皇太极的儿子,她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时过境迁,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提到皇太极,此时此刻落脚在王府的郑亲王不免汗颜,夜深人静,有多少事是能干干净净的。既然贪恋了这点温存,惟有一护到底:“太后的面子,你得顶着,她要把什么样的人给你,你只当不知道。更不能让博果尔知道,有我在,她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你记住,活下去,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对绝境中的人常说,有没有效,就不知道了。

    乌云珠窝在床上哭,一边哭,一边掐自己的手。掐得青青紫紫,她还不够。

    就是这双手,亲自烧了自己的希望,是它们,把美好的记忆和幻想,付之一炬。

    我不要博果尔,我要福临。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为什么我连想见他一面,都得不到,我不要博果尔,我要福临!

    心里念着这个,呆若木鸡地上了花轿。吹吹打打的乐声,她一点儿也没有听见。

    浑浑噩噩中,一切礼毕,她等了很久,有点微醉的博果尔走了进来。

    他有点胆小,有点害怕,怯中带喜,他想看看,他的新娘会不会很高兴。

    瘦了一圈的脸,白中带青,隐有病色,红红的胭脂,并没有遮住她的不愿。

    有点扫兴,博果尔却也能理解她:“我知道你舍不得阿玛额娘,你别哭了,我会对你好的。”

    乌云珠抬起眼来,看到一个热情的小伙子,干干净净的,一脸英气和率真。他的眉,像墨一样黑。

    “咱们喝点酒吧。这样你就暖和了。”博果尔去到桌边,拿起酒杯和壶。

    合卺酒。

    抬起的手好想把它推开,可是乌云珠只有接着。

    “来。”想着被教过的程序,博果尔也是现学现做,羞涩又迷糊。

    “啪啪。”才抿了一口,轻轻地叩门声打断了他们,下人小声说:“王爷,宫里有赏赐。”

    “宫里”,这两个字把乌云珠的心紧紧地提了起来,杯中的酒晃了个干净。

    “什么赏赐啊。”被打扰,博果尔有点不高兴。

    “皇后给的,两把剑,说是,祝您跟福晋双剑合璧,永结同心。哦,皇后还说,不打扰您,跟您说一声就成了,不用来接。”

    说是不用,当然要亲自去看看。

    博果尔出去了,全身一阵阵发凉的乌云珠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双剑合璧,还是慧剑斩情丝,提醒我要守规矩?皇后,原来你真的明白,我对福临的情,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

    片刻后,满面喜色的博果尔回来了,他很高兴:“乌云珠,你看,真是两把好剑。”

    说罢,一把扯出。

    森光闪闪,寒如冰刃,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乌云珠往后一躲。

    博果尔发觉唐突,慌了:“对不起啊,我只顾着自己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你等会儿,我马上收起来。”

    再回来,已是说不尽的温柔。他自知鲁莽,他愿意学。

    “对不起,博果尔,我,我有点不方便。”抹去靠上来的手,乌云珠拢了拢领子,一脸肃色。

 第九章 一场好戏

    “王爷,您再看看这个。”画坊的学徒,托了一方砚台,掌过来。

    的确很好,色泽和质地,都是佳品。岳乐看了一阵,表示满意:“多少银子?”

    “不贵,三千两,给您算个实价。”学徒一边笑着,一边说:“王爷,您近来可少了。”

    “事忙,就没常过来。”岳乐想想:“吕师傅还好吗?”

    “他老人家心情不好,这两天闭门不见客。”学徒手脚麻利地包着货品,又从架子上拿了一支笔:“王爷,这是送您的,给您一块包了。”

    “哦。”岳乐一边应着,眼睛看着门外。

    车轮的声音有点吵,是向着这儿的。梳了妇人发髻的乌云珠,更清淡了。岳乐看见她穿着从前常穿的素花裙子,简单地系了一件白披风,样子更为娇弱,病恹恹的,不知道是否滞疾未愈,不免皱了皱眉。

    “安郡王!”扶着乌云珠的蓉妞一眼看见,倒像一肚子的委屈要替她诉,大声吵嚷起来。

    乌云珠即速阻止她,向岳乐欠了欠身。

    “博果尔不在家么。”传闻太多,岳乐有点担心:“若是不舒服,就待在王府里,外边风大。”

    待在家里,那是受不尽的苦啊。

    蓉妞满面忿色,乌云珠硬把她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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