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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毒局之静妃重生-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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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想要忘记,噩梦依然会提醒。

    恍然间,她仿佛回到那一夜,破庙中的人影和喧嚣,十分清晰地逼视在眼前。

    那时,那是……

    压住她的周三,挡了后边人的视线,这些兴奋的豺狼们纷纷羡慕他的好运气。他更有点飘飘欲仙,乱啃了一阵后,他去扯腰带。

    望着狰狞的笑脸,乌云珠紧紧地扣住自己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闭了闭眼,像是准备着什么。

    周三果然是要绑她,他很急,一手拉腰带,一手就去抓她胳膊。

    掌中的发簪马上就要暴露,激愤之下,她只好拼死一搏,扬高了手。

    “按住她呀笨蛋!”不甘落后的郑胖子还没看到真相,急吼吼地就跑过来,把周三一推,自己站最前边去了。

    不甘被“插队”,这下,一哄而上,七八个都过来了,恶作剧的他们,有人拉手,有人拉腿。乌云珠身不由已地“撤退”。她的发簪,停靠在鬓边的稻草末里,她很绝望。

    眼泪也许是最后能够打动他们的东西,换来却只是更残忍。

    “哟,我这个人心软。”郑胖子哼了一声,往两边看:“你们把眼睛挡起来呀,对着我哭我可受不了!”

    成,那就挡上呗。其中的一个笑嘻嘻地过来,把手张给她看:“嘿,我的手最干净,一点脏东西没碰过,算对得起你了吧,嗯?”

    大家把乌云珠一拉,挪出点位置来,那个人就在她脑后蹲下,捂眼,扣口。

    接下来的一切,比料想得还要糟。那些人的笑声像火石崩裂般地炸在耳边,她都分不清楚是谁。

    她的身体由不得她自己了,好像怒涛中起伏的小船,随时可能掩没。

    一,二,三……

    被挤在人堆外看着的周三受不了了,提着裤子,在那儿吵吵:“你们都让开让开,明明是我的,是我的!”

    “什么就是你的,谁抢到就是谁的。反正都已经不干净了,谁先谁后都一样嘛!”满足之后的郑胖子,肆意狂放地笑话他。

    “算了,算了,你看他急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再不给他,他要咬咱们了。”捂着乌云珠眼睛的那个,说着说着放松戒备,站了起来。

    得手的人不少了,戒心自然就没有刚才那么强了。像观赏戏台似的,一个个地高声谈笑,洋洋自得。

    周三是这些人里最差劲的,理所当然该排最后,话说到这步,大家都不情愿地让开一点,让他进去,然后打算按刚才那样对付她。可惜,都想不到,就放松那么一会儿,乌云珠突然发力,手里抓着一样东西,激怒狂癫地往来人身上刺。

    她管不得是谁了,是谁她都要他死!不管是谁,起码死一个,才对得起自己!如果都死了,那是最好!

    扎扎扎!谁靠近,谁就死!

    受了轻伤的都退了,最“无辜”的周三成了替罪羊,当他像老龟翻壳那样倒下去时,急着去抓乌云珠的人们,围着她拉住她,这时候,迎来了博果尔。

    他很可怕。

    倒在地上的周三,他将他一刀刀还嫌不够,断了气,仍然在扎,血流满地,肠穿肚烂,也不能消解这份恨。瞪着这些人的时候,好似要发癫。

    杀气似血海,这些人深深地感到,他们被锁定了,逃也逃不脱,被勾着脖子拼命挣扎地往下坠。

    纵便是遇见山魈鬼怪,也不能赶上这种恐惧。

    乌云珠是不是应该很庆幸,她在这样的时候,仍然没有忘记申辩“我是干净的”?是这种本能反应,才让她能够活着等福临到来。

    否则,焉有今日?

    可是,就是今日,才是最可怕最不敢想的,但是,它偏偏来了!

    孩子是谁的根本不知道,多讽刺,不是因为他们都死了,而是人太多!

    夜半哭醒,枕边无人。乌云珠伸手一摸,只有一方砚台。

    这些天来,只有福临赏的那方砚台,能够陪在枕边,听她诉苦。这些天来,是它支撑着她的信念,苟|且延活到此时,无论多苦多难,她都在撑。她抓起了它,闻见那熟悉的墨香,喃喃自语:“福临,福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这样,我弄成这样,是为了你啊!”

    可是她难道真的敢告诉福临真相?她只能用一篇篇谎言,才能维持在他心中的“圣洁”!

    被逼到绝境时的急中生智都会很不可思议,乌云珠想起白天,福临很紧张地拉她起来,用力太急把她疼醒了,那时候,她回过神来张口便说:“皇上,我有喜的,您别那么大劲儿!”

    竟然是一口应了下来。

    福临的心马上像被猛抽了一鞭似的,急和怒像风一样地顶上来:“你,你……”

    好像突然间,某种幻想被打碎了,他很疼。可他不能说。那是他的神魂。

    脑袋蛮单纯,乌云珠有了孩子,他第一反应那是博果尔的。可是他又一想:“等等,你把‘那天’的事说清楚,你在寿康宫里到底是,是在等谁!”

    “皇上!”乌云珠急红了脸,往四周看有没有人留神,才续道:“别的我不说了,我只想告诉您,孩子快三个月了,若是当初真的……它还能……算了,我的为人,您好好想想吧!”

    说罢,她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转身就走。

    福临愣在原地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什么意思。按博果尔离家的日程算起,两个多月的孩子,无疑是博果尔的,并且无疑在“遭难”之前,如果是这样,那么乌云珠唯有“清白”一词可解,否则,那些虎狼的蹂躏之下,孩子岂能存活到今日仍然安然无恙?

    这样的人,是可以在光天化日,在自己房门也不关的情况做蠢事的吗?

    他一下子羞愧了,快步追上去,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是我糊涂。可你也要说清楚,你到西山到底是找谁?”

    “我找,我找我值得等的人,我这辈子就在等他。我的身体属于博果尔,可我的心是他的,永远都是!可惜,他是个糊涂鬼,他让我很失望!”乌云珠往旁边让去,接着走。

    这句话急得像一阵风,顶翻了福临的心,把她抓住不让走:“你说什么,你真有这个男人?!你怎么敢!”

    真有,而且,不是……我吗?

    在那刻,冲进脑海的这句话,让他心绪狂奔,怒海扬波。一下子把他从高尚的人,变成卑鄙的人了,把他自己塑造的英雄,变作了小人。

    神话碎了。他真生气,真伤心,而且愤怒!

    为什么,不是我?

    像满载而归的帆船,触上无情的礁石,他看着它在沉没,却无能为力。这种毁灭性的打击,令他甚至连骂她的力气都没了。

    “皇上,您不用这么看着我,就算有一天我死了,也不关您的事!”乌云珠故意激起他的怒火,她一定要在他心里变得“值钱”,才能告诉他爱他,否则,往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博果尔是没有希望了,她只能在他身上活下去。如果不值钱,那他就不会长久在乎,爱她和保护就更谈不上。

    她必须是值得爱的,她得让他急,只有急得不行,有些话才会从心底冒上来。

    必须是主动的援手和爱护,她才高贵。她是为了他才毁成这样,她应该得到报偿。

    “你,你把我毁了。乌云珠,你把我毁了。”福临脸一苦,突然很想哭。

    这会儿,乌云珠反倒比他沉得住气:“是吗,是您先毁了我的。皇上,是您先相信我,然后又不信我,我一个人在苦海里,快掉下去了,是您抓了我一把,又把我踢下来!”

    只有长久的情份,才是珍贵的,否则结下深仇,它就变得很可怕。

    对于从没有过情份的,就连接触,也是很可怕的。

    乌云珠教秀姑将堕胎方子上的药分开几家药铺去抓,最大程度降低风险。这件事是她心上的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唯一可以获得的安慰,就是福临的反应。她开始揣摩到福临对她的感情了,这样很好,再努把力逼得对方告白,这样才值钱。

    至上的权力,才能救她出苦海。所以在分别之前,她故意先激怒他,而后再强调她有多么“圣洁”。她甚至“圣洁”到,明明知道这是“博果尔”的孩子,却依然要为了王府的声誉,还有不忍教这个孩子活在羞|辱之下,而亲手结束它。

    而后,此身,此心,永远关闭,终此一生,都为那个人坚守。

    福临真被她吓死了。那时候,乌云珠显现的坚毅,是他从未见过的,那甚至,很疯狂。就是这种疯狂,迫得他不得不相信,她的“清白”。因为这对于一个母亲,是多么艰难的决定,他不会不明白。

    那个人究竟是谁?他越想知道,就越被她牵着走。当软弱和激烈碰撞在一起,他唯有认输。

    女人真是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87book)常奇妙的,男人永远猜不出她们在想什么,只有女人可以。

    在等待堕胎之事进行的乌云珠,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孕妇的反应让她很难自主。为了不让太妃和外人察觉,她情愿躲起来。

    可是终于还是被人找上门,睡得晕乎乎的她感到嘴里进了什么东西。

    很酸,是梅子,她一下子想呕。不由坐起来,睁了眼。

    那位“好心人”就在床边,是她扶她起来的,看她醒了,她还笑:“怎么不多睡会儿,是我吵的?”

    乌云珠马上往后缩:“皇后!”

    “嗯。”慧敏大方地承认了:“是我。”她的手中摊开一个小纸包,她又捡起一颗来,往她嘴边送:“这个梅子,好吃吧?我天天都吃,怎么你觉得不好吃吗,你想吐了它?”

    乌云珠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没有看明白呢?说孩子是在破庙之前有的,也就是说如果被那啥了,孩子保不住,所以可以反证乌云珠是“清白”的,所以福临相信她了(这娃实在甚悲摧啊,这样的借口都),小乌终于把一些话说出来了,这两只就快天雷地火了,诸位等着看好戏吧。至于前边肚兜一节,在下一章揭秘,确实是一个有用的事件,下章见了,这章写了三遍,一直在等情绪,可惜还是没有料想得那么激烈,下章要再努力了,进行不断的揭秘,谢谢大家

 第四八章 天雷地火

    第四八章天雷地火

    被盯上很可怕,尤其心中有鬼时。可是面前的慧敏,居然很温柔。她温柔到一丝一毫都看不出防备,她温柔到,几乎让乌云珠误以为她们是姐妹的地步。

    一恍神,乌云珠竟然傻傻开口:“您来做什么?”

    “哦,我来看看你。”慧敏伸手,从她的眉往下摸,仿佛很有兴致地调戏,一张口戾气尽显:“晚上睡觉梦见福临了吧?床边上一股子臭墨味儿,你把它放哪儿呢。”

    砚台在里边,在枕头的另一边,乌云珠不由自主地转身去瞧,就是这个动作,立刻出卖。

    慧敏于是了然地笑:“我猜得不错。嗯,我来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福临你稀罕他。净搂着砚台,那又不是人,冷冰冰的,多没意思。”

    不可思议到这种地步。乌云珠不能接话了,她吃吃地打愣:“您,您。”

    慧敏仿似有点委屈地坦白:“我可是认真的,福临也梦见你了,梦见你那双马猴儿腿了,昨晚上他还叫来着。”

    乌云珠马上被火烧起来,眼睛布满红丝:“真的!?”

    “可不吗?”激动到都要伸手抓胳膊了,这个“媒”不做成吗。慧敏把她的头发拨开,让她的脸十分清晰地露在眼前,像对待宠物似的,她很关爱地催促:“你快点儿,再这么磨蹭,我可等不及了。”

    不是好事。每当看见慧敏这种居高临下,充满兴致的眼神,乌云珠就知道危险又来了。

    可是没办法躲。

    慧敏嗔怪她忘性大:“怎么,第一回到西山换男装,忘了有些东西找不见了?没关系,我直接把它扔皇太后那儿去,你觉得怎么样?我说过,我想什么时候扔,就什么时候扔。”

    不怎么样,毁灭而已。太后不是太妃,她不发疯,她发威。

    乌云珠呼吸仿佛被扼住了,苍白的脸,被逼映出一些殷红色,那是激动导致的,它在不断地加速,像被风刮的船。

    “您就不怕,我直接向福临告状吗?”乌云珠叹道:“我真不明白,您这样做,对您有什么好处?”

    “你以为呢。”慧敏的心永远是教她猜不透的:“忘了告诉你,我连福临一块儿闹。我现在有孩子呢。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福临是我男人,我男人在掰兄弟的庄稼,我干看着,不能吧?你乱咬我,我不能让你白咬啊。”

    “您想干什么!”这是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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