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穿到男男兽人的世界作者:司徒妖妖-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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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当那一条一条的触手全部鼓胀得数倍有余的时候,噗噗噗,一阵闷响齐齐响起,一枚一枚麻果大小的水弹被吸盘挤压了出来,万弹齐发!速度之快,甚至在这上百米深的水下带起了一阵令人耳鸣的声音!
作为本该生活在北方雪域平原的雪毛吼,基本不了解对手的战斗方式立刻便让摩耶吃了大亏。
那些水弹的攻击力比看起来可强大多了,尤其,它们还像下雨一样封锁了整片的区域,这样的远程范围式攻击简直就是近战兽人的克星!
摩耶避无可避,被数枚水弹集中,巨大的力道将他狠狠的撞击了出去!
被迫摔出之间,他甚至仿佛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这让他灿金色的双瞳瞬间血红,喉咙里更是发出了不甘又愤怒的巨大吼声!
只可惜,在水里,连他的吼声都变得无法听闻。
与之相反,巨大的软肢多足兽则欢快的挥舞着众多的触手跳舞一样扭来扭曲,庆祝着自己的胜利。然后,它头顶上的一对小眼睛伸长了往下一瞧,瞬间傻眼了:被它抢过来的雌性翻着白眼,已经陷入了昏迷。
软肢多足兽急急的卷起雌性,小心的晃动起来,从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哀鸣。
或许是急迫,或许是天性里对雌性的爱护,它的眼神终于开始清明起来了——这个时候,它终于又成了保罗,那个宁愿压抑着兽性、只远远偷看也不想伤害谁的善良兽人。
第 14 章
第 14 章 小山一样巨大的章鱼那无数的触手急乱的挥舞起来,但很快,惊慌失措的它就镇定了下来,用它那巨大的触手无比温柔的卷起昏迷的雌性,小心翼翼的藏到自己的身体底下,然后,这许多的触手齐齐一蹬……
黑色的章鱼就像一块陨石那样猛的朝水面撞过去!
水面哗啦一声破碎,保罗温柔的托高昏迷的雌性,快速的向黑水潭岸边游去。
那边,已经有好些暮色部落的兽人们察觉到不对向这边赶来。他们有锋利的爪子,有尖锐的牙齿,他软哒哒的身体一露出水就完全不是这些兽人的对手,在从遥远的南方部落逃到这里的途中,他无数次的为这样的伤口默默哀痛。
保罗的身体太巨大,仅仅在浅水的地方就已经行动困难,更不用说上岸。失去了水的浮力,他自身的重量就足以令他呼吸困难。但他仍然艰难的蠕动着软哒哒的沉重身体,将昏迷的李慕斯轻轻的放在岸边。
他的触手温柔的缠上李慕斯的腰,稍稍用力挤压,李慕斯的嘴角立刻流出不少的清水。
背后响起野兽的咆哮,保罗知道这是那只雪毛吼的声音,狂怒、凶残,他巨大的身体不由得害怕的抖了抖——这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他没有逃跑,仍旧小心翼翼的撬开了李慕斯紧闭的牙关,将他的触手尖儿钻进李慕斯的嘴里。触手上最小的那个吸盘用力一吸,李慕斯腹中残余的潭水就被吸了出来。
居然还有一条小鱼?保罗讶异又愧疚的扭了扭身体,悄悄的将那条鱼用一直触手藏了起来。
从部落向这边不断奔近的兽人们已经认出了保罗堕落者的身份,齐齐一声怒吼,双眼发红的扯掉腰间的兽皮裙化作了各种各样的兽型。
皮裙与“大鸟”齐飞之间,保罗受惊的颤抖着,哧溜一声收回触手蠕动着巨大的身体向水潭逃去。
可他实在太大了,太重了,还没来得及沉入水底,摩耶已经拖着受伤的身体向他扑了过来,利齿深深的嵌进他的一条触手里。
呜哩呜哩——
保罗发出怪异的惨叫,巨大又难看的身体不住的抽搐。
扑通!
一头全身披甲、长吻长尾的水生兽人已经抓住机会跃进了水中,粗壮的四肢就像船桨一样迅速的划水,破浪一般向激斗的保罗和摩耶冲来。
保罗呜哩呜哩的又惨叫两声,只能再一次挣断了一条触手狼狈不堪的向深水潜去。
这已经是这一路的逃亡中,他失去的第四条触手了——保罗一边逃一边难过的想。万一以后化成人形也缺胳膊少腿怎么办呢?难过之间,保罗又偷偷的充满了期待。
在潜下水的最后一刻,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还没有清醒过来的雌性,在心里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李慕斯昏迷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洛尔挥舞着手臂乌拉乌拉的向她描述那天的战况,简直就像她是被人从怪兽的牙齿缝里抠出来的。
这是李慕斯第一次听到了堕落者的说法,她看到洛尔一脸害怕和厌恶的描述这个特殊的群体,仿佛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同类。李慕斯伪装出一脸淡定的同时,忽然对这个群体产生了深深的同情——那种徘徊于人与兽的边缘的痛苦,那种被自己曾经的同伴、亲人厌恶和追杀的痛苦,只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会脆弱的失去活着的勇气。
李慕斯第一次觉得穿到异世的自己其实是幸运的,至少她还安全的活着,被这些陌生人接受并且喜爱着——他们甚至愿意为了她屠戮曾经的同类。换成这样想想,就会有巨大的幸福感和愧疚感取代原先的同情以及悲观。
或许是突然穿越到陌生世界的恐惧,或许是受了惊吓,李慕斯生了一场大病,烧得浑身发烫,脑袋昏沉,做梦一样只知道不停的尖叫和哭泣,像是要把积攒起来的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
恍惚中,有人拥抱她,滚烫坚硬的身体让她哭闹得更厉害。她仿佛记得自己有动嘴去咬,最终却只落得个牙酸腮帮子疼的下场,就像小时候一样委屈的哭闹起来。
最后,有冰凉的身体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靠了近她,湿漉漉凉冰冰的东西舔遍了她烧得发烫的全身,她才稍微好受一些,啜泣着抱着那团冰凉沉入了梦境。
睡梦的最后一刻,耳边仿佛听到了哗啦哗啦的雨声。
雨季到了。
这块大陆上的雨季是充满生命力的,但也是危险的。
一开始会有几天断断续续的降雨,然后,大雨就会像捅破了天一样疯狂的倾泻下来,持续整整一个季节。这之后,整个大陆的地形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改变。
平原被淹没,森林被淹没,河水改道,冲毁部落和猎物的巢穴。不少部落被迫迁移之后,甚至可能下一个季节回来就再也找不到原址了。但同时,雨季也是繁殖的季节。
这块大陆上的雌性繁殖率并不高,但雨季的时候,一种名为胎果的拇指大小的红色果实却能极大的改善这种状况。
胎果生长在小片小片类似于浮萍的叶子上,喜欢活水,因而只有雨季才会大量生长,随水漂流。成熟的胎果口味很好,甜中带酸,引来各种鱼虾和水生兽类的争食,因而总是供不应求,引得各个部落的兽人为此挣破了头。
而一旦兽人们在雨季的努力耕耘得到回报,那么,他们的孩子就会恰好出生在第二年的春夏之交,食物丰富,气候事宜,可不正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时候嘛?因而,哪怕雨季会有各种困难,兽人们依旧嗷嗷叫着眼睛发红的期待着这个季节的到来。
李慕斯昏昏沉沉的一醒来就被这个异状吓了一跳——她好不容易扯掉纠缠在她身上的粗壮的蛇尾巴,再将那个一脸甜蜜的挤到她颈窝里的男人脑袋推开,也顾不得细想作为兽人的对方警惕心怎么会这么低,就虚弱的摇摇晃晃的拉开门准备找地方嘘嘘,结果……
结果一开门,她刚一手撩着一副下摆,内急的夹着双腿准备往外跑,几个早已等待在这里的壮男就齐齐对她露出了期待的笑容,然后……
然后!这群可恶的家伙居然就这么动作整齐的对着她翻开了兽皮裙的下摆,握着他们的大【吡——】飞快的撸动了起来!
撸……撸管!这是红果果的撸管阿喂!
李慕斯的尿意嗖的一下被吓得连头都不敢露了,一瞬间头不晕了,腿不软了,连剩下的一点儿感冒都随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好了个彻底。幸好她还记得这是兽人们的求偶方式,才没有捂脸尖叫出来——当……当然,她才不会否认,壮男们精壮的胸膛上滚落的大滴雨水让……让她觉得觉得很性感也是原因之一啦!她……她又不是虚伪的甲醇!这……这么河蟹的画面,在天朝的姑娘们可是想看都看不到的哟,所……所以她目瞪口呆之下一不小心看了那么一点点也情有可原的对吧?
可……可素,卧卧卧……卧槽啊,即使是棒子国也没豪放到这个地步的啊!撸就撸吧,千万别想对着她射啊!她可素纯洁滴淫,不信请看她纯洁滴脸(~ o ~)Y
所以,当有一张纯洁的脸的李慕斯坚定的拒绝了几个兽人要求【吡吡——】以及【吡吡吡——】的邪恶邀请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连滚带爬的跑回房,摇醒睡得直嘎嘴的斯纳克,向他学习了几个简单的字。
然后,她就在暂居的小木屋门外挂了个巨大的牌子:此地禁止撸管,违者没收作案工具!
左右看看,确信自己虽然是第一次写这种有点怪怪的文字,但的确没有写错后,李慕斯才大松了一口气跑到房子的背后嘘嘘完毕——这回她可不敢跑远了,因为她可没有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挂一个牌。
但素……为毛她刚嘘嘘完,拎好兽皮裙回头,就看到那条混账蛇正指着那块牌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她啊?
“慕斯,什么是作案工具啊?”似乎是觉得李慕斯喜欢他冷冰冰的尾巴,斯纳克顶着半人半蛇的样子扭得相当诱人。
李慕斯:“……”捂脸扭头。
背后忽然传来摩耶咬牙切齿的声音:“就是你支得高高的那个玩意儿!笨蛋!再敢支这么高就给你切掉!”
李慕斯:“……”
——她已经被此等豪放直白震精得再次呆掉了。
第 15 章
第 15 章 雨季的第一场雨一连下了三天才堪堪停住,到处都是一片泥泞,一脚下去能一直陷到小腿肚,力气小的雌性一不小心就拔不出来。李慕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还摔了个狗啃泥,滚了一身的泥巴,惹得洛尔他们一个劲儿的大笑,前俯后仰,就连萨斯都不厚道的笑了好一会儿。
但随着雨水的越来越多,部落里还是渐渐的弥漫开了一股紧张的气氛。李慕斯问过了萨斯才知道,洛尔的父亲凯斯特——也就是部落的族长一行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他们是出去换盐的。尽管兽人们从来不浪费血液这种含盐的物品,但相较于他们巨大的消耗来说,盐分仍旧是不够的。而暮色部落的特殊地理位置决定了,他们只有穿过危险的暮色之森才能与其他部落进行交易。
这是危险无比的行为,每次,都会有数名兽人死在途中,但他们别无选择——暮色部落的兽人们并不是不想离开这片孤立的地方,可是,森林之外的大片土地,每一处富饶安全的地方都早已被不同的部落占据着。所有兽人不会吝啬于为保护领地与狩猎范围而流血,这是与伴侣一样决不能退让的东西,而如今的暮色部落还远远没有能力发起这样惨烈的战争……
“我们……我们再等几天吧,说不定过几天父亲他们就回来了呢?”一贯嘻嘻哈哈的洛尔也在哗啦啦的雨水声中苦了脸,说着连他自己都不敢全信的话。
“没有盐,即使我们迁走也没有办法坚持过这个雨季啊!”他喃喃的念叨着,想要说服自己,也说服别人。
门吱嘎一声响被人由外向里推开了,捂着脸的洛尔抬头看去,就见相比别的雌性更加高大的萨斯正大步走进来,银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显然刚刚从大雨中回来。李慕斯和恩利尔则跟在他的身后。
萨斯快步走近,一把按住洛尔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我们必须走了洛尔,河水已经快漫到山口了,恩利尔刚刚有去看过。”他说到这里,脸稍稍有些发红,但一屋心焦的雌性雄性一个都没发现。
恩利尔沉默的点点头,证明了萨斯的话。宽阔的木屋里陡然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密集的雨大颗大颗的打在房顶上,发出空洞的响声。
片刻后,屋内多出了洛尔压抑的哭声,一直担忧着他的费勒第一时间将他搂在了怀里,轻轻的拍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耳朵。
“我知道了,这就通知大家吧,我们马上离开这里。”只一小会儿,洛尔就从费勒的怀里抬起了头来,但眼圈儿却是红红的。
萨斯对他点了一下头。
所谓山口,就是围着黑水潭的那座山的一个缺口。山的另一边就是一片低洼淤塞的谷地。每当雨季来临,那片低洼的谷地总是第一个积满水。或许是长期淤积的关系,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