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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节

竹马不识青梅色-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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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她已有五月的身孕,小腹稍隆,像顶着一只球,行动起来也颇有些不自在。略停留了片刻,柳语夕便掀开窗户,往皇宫飞去。

接下来她只需等着柳芯羽下手便好。

这半月的时光,她能更加灵活地运用手中的能力。却也翘首期盼着那一天的来临,她想知道柳芯羽的心究竟有多狠,也想知道戚妙吟这是黄雀准备了什么后招等着她。

不知不觉大半月已经过去,皇宫里安静得如一片静谧的湖,风都吹不去丝毫涟漪。柳语夕有些纳闷,难道翠微消息失误了?

眼看肚子隆得又高了几分,再过两月,便不能再随意动弹了,若是柳芯羽和戚妙吟还没有动作,她也没时间与他们耗了。

终于在得知柳芯羽欲向她下手的消息一个月后,柳芯羽主动找上了门来。

今日的柳芯羽穿着一件玫红色的曳地裙,裙身镶嵌着一些闪闪发亮的东西,衬着她的笑容本来是很美丽的,可是在柳语夕明知她的来意下,便觉得那笑容很是诡异。

此时,白雪已经融尽,嫩芽都争先恐后地破土而出,但春寒仍是有些料峭的,柳语夕抚着自己的肚子坐在院中,冷然看着走向自己,腹部高高隆起的柳芯羽。

“妹妹,今日天气甚好,姐姐便到披香殿来瞧瞧你。”说着在翠微的搀扶下坐在了柳语夕旁边的石凳上,柳芯羽此时应该有八个月的身孕,行动颇不利索。

坐下还没有半刻钟,她便扯了扯身上的衣裙,“妹妹,这外面仍有些冷,你我都怀着身孕,不如我们进去坐坐吧。”

说着也不理柳语夕同不同意,便搀扶着她,两人一人顶着一个球朝殿中走去。

柳语夕存心想看她究竟要耍什么花招,便凡事随着她。谁知柳芯羽进了殿又说不够暖和要进房间去。

两人进了房间,柳芯羽便说两姐妹要好好说说话,不仅支开了翠微,把柳语夕的侍女也都谴了出去,房间里,唯有两人枯坐,而中间的桌子上则摆着一个食盒。

柳芯羽一面笑着与柳语夕随着说着话,一面把食盒打开,端出一盘盘珍馐放于桌上。

从开始到现在,柳语夕一直木然相待,柳芯羽却不顾她的态度,只殷勤相对。

当最后一壶酒摆在桌面上后,柳芯羽的笑容更加明艳几分。

柳芯羽手持犀箸夹了一筷子菜送入柳语夕碗中,因为柳语夕不知道她这毒究竟下在什么地方,所以一时没有动作。

柳芯羽替她夹了一筷子过后,自己也夹了同样的菜送入嘴里,吃完咽下后,才道:“妹妹怎么不吃。”

柳语夕皱了皱眉,柳芯羽未免太直接了吧,走来就让她吃,难道真这么迫不及待地望她消失?

见她不答,柳芯羽则勾下头,慢嚼细咽起来。

柳语夕不言不语,柳芯羽心中却犯了难,毒药虽没有下在菜里,但见她的样子,别说吃下那毒药,筷子都不会举一下。

心里想着事,柳芯羽也只草草吃了几下便停了箸。然后笑吟吟地执起酒壶,先替自己倒了一杯,再替柳语夕斟了一杯。

她执起酒杯,举在柳语夕面前,“妹妹,以往是姐姐我太好强,如今,你我都怀了陛下的孩子,这深宫之中,本就步步锋刃,你我是亲姐妹,理应放下以前的恩怨,互相扶植着,才能永远站在顶端。”柳芯羽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眼神也颇真挚动人,但柳语夕却心下暗笑,难为她想出这么套说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柳芯羽端着酒,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了,但却仍旧努力维持着笑容。柳语夕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柳芯羽心中愤恨到了极点,却也不能发作,只假作欢笑,“姐姐我以往的确做了很多错事,如此,姐姐诚心向你道歉,就先干为敬了。”

柳语夕眼明手快地拦下她,原本无甚表情的脸上也露出几分感动的神色来,“姐姐这般说,倒让妹妹不好意思了,”

        第五章 静湖杀机现(中)

说话间,柳语夕已经夺下她手中的酒杯放于桌上,随即握着柳芯羽的手站起来,朝一旁走去。

柳芯羽回头看了一眼两只酒杯,仍如先前一般摆放着,才放心地随她起身。

柳语夕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婴孩儿衣衫递到柳芯羽面前,“你我姐妹一场,就算以前有再多的误会,腹中的孩子终是无辜的,我不想伤害姐姐,想来姐姐也一样爱护妹妹。这件衣服是我亲手做的,便送给未来的侄儿了。”

柳芯羽手中接过的衣服的确是柳语夕亲手做的,本来是做给自己腹中骨肉的,但此时她却送给了柳芯羽,若柳芯羽今日能稍念一丝姐妹之情,那么她不会再计较以前的事情。

柳语夕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垂下的眼帘中神色不明,片刻后,抬起头来,感动地笑道:“以前是姐姐错了,你我姐妹早该抛下那些过往,来来来……”柳芯羽一手抱着婴孩儿的衣衫一手拉着柳语夕坐回凳子上,坐下之后,柳芯羽则端起柳语夕面前的酒杯塞入她手中,“这杯酒后,我们就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来,干。”说罢,自己举起酒杯往柳语夕手中的酒杯上靠了一靠,便仰头喝下。

柳语夕待她喝完,眼睑微微垂下,目视着杯中的酒水,缓缓抬起手臂,仰头喝下。

酒杯触及嘴唇的一刹那,柳芯羽的目光中露出一丝兴奋来。温热的酒水顺着喉咙流入,感觉腹中也跟着温热起来。

酒杯搁置的刹那,柳语夕突地柳眉一颤,接着脸色雪白,紧皱的眉头显示她非常痛苦,柳芯羽没有吭声,手中扔握着刚刚喝剩的酒水。

几个呼吸的功夫后,柳语夕双目一闭,无声无息地倒在了杯盘横列的桌面上。

柳芯羽坐在旁边,看着她痛苦,看着她倒下,自始自终都带着欣然的微笑。当屋中再无声音,她撑着桌面站起来,把手中的婴孩儿衣服随手扔在地上,绣鞋踏过其上,往门口走去。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柳芯羽眯了眯眼,看了一眼晴好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觉得天地是如此美好的,就连衣衫单薄的身体也不觉得寒冷了。

不过片刻功夫,柳芯羽便收回了视线,朝着园中一处门廊喊道:“成了……”

紧接着,门廊尽头走出一个花白头发的长者,满是皱褶的脸上浮现几许激动的红晕,这人正是天元太尉仲卿卜。

仲卿卜走进房间,便看到柳语夕扑在桌上,杯盘掉了一地,他苍老的脸上红晕越盛,连出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文儿,我终于为你报了仇。”

说完这话,仲卿卜有些佝偻的身躯慢慢朝柳语夕走近,把她扑着的身子翻开了瞧了瞧,刚看了一眼,神色便骤然大变,转头看向柳芯羽,“我给你的药,你可有换过。”

柳芯羽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身体晃了一晃,扶着门才没有摔到,听到仲卿卜的问话,她勉强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用的你给我的药。”

“她吃下这药多久了?”听她这般说后,仲卿卜脸上的神情反而更加凝重。

“就刚刚吃下,就倒了。”

“不应该这么快啊……”仲卿卜疑虑浮现在脸上,自语道,眼睛逐渐转到柳语夕的脸上,渐渐地,他眉间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型。

就在这时,原本闭目装死的柳语夕突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子,看着仲卿卜,“的确不该这么快……因为我根本就没喝那药。”

柳芯羽乍见她醒来,先是一惊,随即否定了她的话语,“不可能,我亲手下的药,亲眼看你喝下的。”说完这话后,她身子剧烈地颤了一颤,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窜遍全身,让她最后的声音几乎无法听清。

柳语夕“呵呵”一笑,“你我虽无姐妹之谊,但好歹从小一起长大,或许我对你的了解比你自己还深,我怎会相信你会真心实意和我化干戈为玉帛?因此,那一杯酒,在送你衣服时,就被我换了过来,若你稍稍有一丝怜悯之心,我或许会阻止你喝下那杯酒,但你呢?仍是迫不及待地把有毒药的酒送入了我手中。”

“不可能,不可能……”柳芯羽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眼下也出现了一圈乌青,嘴唇渐渐变成了紫色,“你没有动过酒杯,不会,不会……”她径自摇头,似完全不信柳语夕的话语。

的确,在常人看来,她从头到尾就没有机会换过那杯酒,可是她有异能,隔空移物对她而言并不是难事,早在拉着柳芯羽离开座位时就换了两杯酒。送她衣服,也只是想最后给她一次机会,就算她心中恨柳语夕,只要她还有一丝人性,念着柳语夕腹中的小生命,那么今日,她便不会有这般下场。

柳芯羽已经无法站立,浑身起了一层寒霜,覆盖在她脸上,衣衫上,嘴里汩汩地流出一串血珠来,却仍是不相信这个事实,一边摇头,念着“不会不会……”,到后来声音为不可闻,面上覆着的寒霜也越重。这时,她才仿佛弄清楚了,是她自己喝下了那杯毒药,她抬头看到仲卿卜,艰难地爬到他身边,狼狈惨凄地嘶声说:“救我,救我……”

仲卿卜低头看着她,眼中也有几丝同情悲哀,“这毒药和解药本就只制了一份,是你自己说不留余地,把解药扔了,如今又去哪里找解药?”

从小到大,柳芯羽一直都是站在高处的,何时如今日这般,趴在地上苟延馋喘?只能说她多行不义必自毙。眼神瞟到柳芯羽的小腹,就算柳芯羽再怎么狠毒,但她肚中的孩儿却是无辜的,想到此处,她缓缓摸上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

她腹中的孩子已经成型,若这时动手说不定还能保住那条小生命,可是柳芯羽从没有想过要给她和她的孩儿留余地。

        第六章 静湖杀机现(下)

“不会,不会,快让拉卓来救我。”柳芯羽覆满冰霜的脸上满是痛苦。惨声央道。

听到柳芯羽提及拉卓,柳语夕先是一惊,随后便渐渐平静下来,拉卓出现在这里,那么阿琳呢?

拉卓为何会站在柳芯羽一方,欲致她于死地?先不管是什么目的,事实却是摆在她面前的,想到之前的尘枫,再到此时的拉卓,不由得一阵心寒,曾经在苗家寨里,拉卓也算是她的一个朋友,可是他却想杀了她。

仲卿卜转头看了一眼柳语夕,眼中闪过狠辣,沉声朝外喊道:“拉卓,进来吧。”

片刻功夫,拉卓便出现在柳语夕的房中,一年多不见,拉卓脸上早没有了苗家男子热情爽朗的笑容,反而是一脸深沉,仿佛风刀一刀刀地刻上去的。眼神深溺得可怕。

他看着柳语夕的目光,只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但柳语夕却觉得他这样平静下,有着什么波澜在涌动。

“拉……卓,快把解药给我。”柳芯羽凄惨的声音打破屋里的沉静。

拉卓低下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好似看着一只蝇虫,片刻功夫,他转开了头,把视线再次再次投注到柳语夕身上,饶是他目光中没有喜也没有怒,却让柳语夕背脊生了一层细汗。

眼看柳芯羽脸上的寒霜越来越浓密,宛若一个雪人躺在房中,若非她时不时地哼上两声,真以为她已经死了。

见到她垂死挣扎,双手还抚着自己的小腹,柳语夕手掌贴着肚皮,渐渐地,终是动了恻隐之心。柳芯羽狠心杀害她母子,她也不过是让她自食其果,但那孩子没有自主判断的意识,却是无辜的。

想到此处,柳语夕站起身来,不顾房中两道直直射向她的目光,一道虎视眈眈,一道平静而幽深,却同样让她不安。柳语夕径直走到柳芯羽身边。轻轻一带,便扶着她起了身,手掌其实未碰到她的身体,但在另两人眼中却仿佛柳语夕扶着她走一般。

两人不动也不语,眼神却跟着她动。

柳语夕把柳芯羽放到自己的床上,放下两层纱幔,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柳芯羽此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柳语夕催动一束彩光笼罩在柳芯羽的肚皮上,闭了眼仔细感觉。

片刻后,她轻吐了一口气,孩子还安好。她轻轻勾下头,在柳芯羽耳边说道:“你对我做的一切,如今也算是自食其果,但孩子无辜,你放心,我会好好抚养他长大。”

柳芯羽已没有力气来回答她,只半睁着眼皮看着她,眼中有些水雾蒸腾。

手中的彩芒浓烈了几分,柳芯羽突然一阵尖叫,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发出的。柳芯羽的时间已经不多,柳语夕害怕孩子会胎死腹中。所以逼出彩芒催逼她生产。

伴着柳芯羽的这一声尖叫,孩子的半个身子已经钻出了母体,柳语夕转头看了一眼,见她紧闭着双目,脸上的冰霜几乎覆盖了整片皮肤,但她却仍旧努力地配合柳语夕替她生产。

伴随着孩子“哇哇”的啼哭声,柳芯羽用最后一口气生下了他,却来不及看上一眼,睁着大大的眼睛费力地想看,可是在孩子发声的那一刹那,她已经失去了生机。

孩子的生辰成了她的死忌,柳语夕微叹一声,把血糊糊的孩子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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