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勿拽の我是正妃我怕谁-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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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我说的,罢了官,下旨举家回去洛阳。
我帮着额娘收拾着东西,几次都差点落下泪来又生给忍了回去。
“敏敏,你不用担心我们的,你阿玛其实早就想离开了,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一直牵绊着,这下倒是好了,就算他放不下也硬要放下了。落了个清静,远离这里也能多逍遥几年。”额娘瞧出我的不舍,笑着安慰我。
“原先还担心着你,可现在瞧着郝琪对你,额娘也总算能放下心了。头回紫凝来向我哭诉,额娘真是焦了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以后这样的事也该不会发生了吧?”额娘竟有些玩性的歪了头看我。
我脸红了红,含羞着点了点头。
额娘笑了拉了我的手拍了两下道:“去书房帮帮你阿玛。其实说到疼,你阿玛才是最疼你的。”
我点头轻轻抱了她一下。
阿玛是武将,兵书一堆,然而那些诗词他也是存了不少。
一屋子的书他每天都会让人清扫,此刻都搬了出来竟一点灰尘也不见。我走至门边见他正坐在箱子上拿着一摞纸含笑着在看。
午夜梦回,子与吾别
我放轻了步子走过去伸头看了一眼立刻跺着脚道:“阿玛,你怎么又把这些翻出来看了?”
阿玛怔怔的回头还挂着沉浸在回忆中的笑容,一看我又忍不住的抖着肩膀大笑着,嘴上的胡子跟着一颤一颤滑稽的很,他却很是得意。
“瞧瞧这些,当初教你的夫子个个被你气的半死。每次阿玛凶你你就说他们是因为惭愧自己学艺不精才狼狈逃走的。当时看着气的很,现在怎么瞧着都好笑的很。”阿玛边说边笑,连眼泪都跟着笑了出来。
我眼眶一热撒娇的撅着嘴道:“那时候阿玛恨铁不成钢,还让我饿了好几回肚子不给饭吃呢!”
“嗯。”阿玛学我的模样皱皱鼻子不屑的说:“别以为阿玛老糊涂了,你哪会是真饿肚子来着,紫凝那小丫头片子每回都等着大家睡觉了去厨房给你偷吃的,要不是你阿玛我故意留了饭菜在厨房里,她能偷着什么?”
“啊?”我吃惊的睁大了眼,“原来那是您故意留的?我一直以为是额娘呢!”
阿玛小孩子气的哼了一声,“瞧着你就没领过我的情,什么好事都想着你额娘,阿玛生气了。”
我有些动容,阿玛何曾这样的跟我说过话,以前他虽疼我,宠我,可是他是一家之主,偌大的一家子都得看着他的脸色,又是朝廷重臣,每时每刻的都要端着架子,以免让人落了话灭了威信。
现今他终于摆脱了那身官服,没了威信的必要便终于如出了笼的小鸟一般找回了自己深藏在骨子里顽皮之心。
我从背后攀上他的肩膀,靠着他已经有些佝偻的背道:“我一直都纳闷的很,额娘自小就是大家闺秀,行为举止无不是遵循礼仪道德,为何我的性子偏偏跟她南辕北辙,现在终于懂了,原来根本就是继承了阿玛您。唉,害我苦苦纠结了这么多年。”
阿玛微微扭头轻笑了一声,“阿玛现在老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背着你满院子的跑了。你也长大了,这次若不是你的一番周折阿玛也不能顺利的脱身。以前阿玛总觉得你长不大,想方设法的要给你最好的保护,可是算来算去,最后却得让你保护了来。不服老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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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阵难受,我盯着阿玛身后的辫子,以前为何我都没有发现它早就已经是白发斑斑了呢!原来阿玛是真老了,他在也没法将我扛在肩头满大街的乱窜了,以前的元宵花灯会不管多忙他也会准时的回来家中带着我去街上玩,虽然我文章写的乱七八糟,可是每次猜灯谜的时候阿玛总是自豪的跟什么一样。
想着眼见就要过年了,明年的花灯会阿玛怕是再也无法领着我一边摸着胡子一边宠溺的看着我笑了。
“敏敏啊,阿玛和额娘走了之后,就只有你一个孤零零的留在京城了,万事小心。”阿玛拍了拍我绕在他身前的手长长的叹了声气。
我一直忍着的泪最终还是肆无忌惮的落在了阿玛的背上。
阿玛离开时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终于停了,厚厚的一层冰凉的刺眼。我站在城外一直看着马车,直到他们全都消失了我还迟迟的不肯走。
郝琪掀了一边的披风将我揽在怀里,我一直强颜欢笑的跟阿玛额娘道别,此时人已不见了踪影可我还是没有落泪,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道:“离开了也就安全了。”
“只是阿玛就要背着这莫须有的罪名过完一生了。”郝琪的言辞之中颇是无奈。
我看着他笑了,“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他们也不是真的就赢了,皇上放了阿玛不正是对他们最好的警告吗?”
他抬手替了我捋了耳边的碎发,有些心疼的说:“如今你只有跟着我相依为命了,再没有家可以回去告我的状了。都是因为我,苦了你了。”
我伸手在他脸颊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道:“如今我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你了,若是你再敢气我,我就随了阿玛去洛阳。”
“我哪还敢气你?说了这般话换成别人都能感动的哭了,谁跟你似的还动起手来了。”他甩我白眼的说着。
我笑着转身,刚走两步故意一个趔趄的跌倒在地,他慌的上来扶我,我随后抓了一把雪扔在他的脸上,乘他还没回神赶紧一边笑的一边跑。
“富察敏敏,你还翻天了是吧!”他吼着追了上来,手里还捏了个雪球作势的要砸我。
“你刚说以后不气我来着!”我喘着气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没两步就被他捞了住。
“这和气不气你没关系。这叫报仇。”他抚了我一身的雪笑的格外的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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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冻红了鼻子头上却冒着白烟的回到府里。紫凝和二两忙迎上来递暖炉,我挥了挥手道:“别忙活了,我现在都热的冒烟了看不见吗?”
紫凝只朝外头看了一眼立刻抖抖索索起来,“格格,这么冷的天您热的哪门子啊?”她问看怪物一样的看我。
郝琪端了热茶递给我道:“去拿热毛巾擦擦手,这会子热一会儿就该冷了,别生病了。”
我没听他的突然来了兴致说:“你说这场雪下了腊梅开了没?”
这下不光他鄙夷的看着我了,连二两都凑过来道:“这雪下的早了,腊梅这时候哪能开花呢!”
“啊?”我失望的看着外头,“那这白皑皑的一层雪有什么可看的?”
“也就再过半个月的样子,格格在等等就是了。”紫凝捧来热毛巾替我擦了擦手。二两钻出去一会儿又折了回来,端来几个包子笑嘻嘻的问:“福晋饿不饿?”
她一说我真觉得有些饿了,伸手去拿郝琪抢我前头塞了个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点头道:“嗯,这东哥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二两窘红了脸小声的回着,“奴婢还没说是东哥做的呢!”
“还用说的吗?”我跟着起哄,“什么时候叫来府里让咱们瞧瞧,人要不错,我和王爷便给你们操办婚礼便是了。”
“嗯。”郝琪吃完一个又拿了我手里的跟着附和道:“你们家福晋做红娘上瘾了,要不是花嬷嬷年纪大了,估计也寻思着替她找一个老伴呢!”
“胡说什么呢!”我拿脚踹他被他躲了过去,“哪有一个王爷这么说话的,也不怕人笑。”
“福晋,奴婢还不想嫁人,还想多留在府里几年陪着福晋。”二两道。
郝琪笑着说:“又不是让你嫁了人就出府,你怕什么,继续留在府里当差,若那东哥手艺真不错的也让他过来去厨房做事不就正好了吗?紫凝这丫头万一嫁了可是回不来做事的,到时候福晋身边连个顺手的丫头都没了怕又要闹脾气了。”
他话里有话的说着,紫凝羞红了脸一扭身的道:“不是在说二两的吗?怎么又扯着奴婢身上来了,奴婢可没说要嫁人的。”
“你不嫁?”郝琪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赶紧点头道:“那好,回头我跟参书说说,让他别回头去跟皇上请求赐婚了,咱们家紫凝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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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紫凝被自己堵了嘴又没办法改口的着急模样拿眼横着郝琪道:“你就别拿话逗她了,一会儿弄哭了看参书不跟你急。”
“格格,连您也笑话奴婢。”紫凝说完小跑着出了屋。
“二两,你也下去吧,这天突然的冷了,让管家多准备些过冬的物品,府里发一些再看看三格格她们那边需不需要也送些过去。”我道。
二两领了命出去。
郝琪又翻了翻炭炉里的火在我身边坐下问:“有心事?还在担心阿玛他们?”
“不是。”我有些忧心的叹了声气,“刚刚你说参书的事是真的吗?”我问。
“我还能拿这种话去唬紫凝不成,这点个分寸我还是有的。”他道。
我听了又是开心,又是叹气的,直搅的他莫名其妙起来,“你当初不是心勾勾的要把他们撮合在一起的吗?这下子怎么一直叹起气来了?”
“你是不知道。当初我答应过紫凝和参书,如果他们愿意在一起,我会让阿玛收了紫凝做义女,虽然我知道参书不在意这些,可是以参书的身份紫凝若只是个丫头最多也是被收了房,我不想委屈了她。可现在。。。”我娓娓的诉完了原因更是纠结了。
郝琪听完将手里的被子重重的放在旁边的矮桌上,我一惊不解的怒视着他。他脾气比我还大的直揪着我的耳朵龇牙道:“合着我刚刚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是?哪时候你能把你那些个花花肠子用到爷身上来?皇上,皇后,揣着什么心你到敢去揣摩了,凭什么我一大活人在你跟前你就总闪闪忽忽的?”
他下手一点都不留情,我疼的直咂嘴,耳朵一会儿便火烧火燎起来,我拽着他的衣袖嚷着:“你发哪门子脾气能不能说清楚点,东一句西一句的鬼知道你说的什么玩意?”
他气呼呼的放了手,看我皱巴着脸捂着耳朵他又心疼起来,没好气的拉下我的手瞅着我耳朵瞧着,“真疼了?”
“废话!你让我揪了试试。”我也跟着呛着。
他一边很不耐烦的替我轻柔着耳朵一边道:“刚刚我不是说了,参书要跟皇上求了赐婚,若咱们府里的一个丫头,纵然是你这个万千宠爱的敏敏格格的丫头也没必要这么大的动静吧!”他顺带了还嘲讽了我一句。
我听了一点端倪,刚才的火气瞬间没了,赶紧讨好的上前环着他道:“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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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声扯回自己的手端起了架子,我偷笑了一笑重新拉着他的手臂一边晃悠一边道:“我错了好不好?相公,别生气了。”
“我没空跟你生气,就是不想搭理你。”他仰着头无赖似的抖着腿。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拿出他以前死不要皮的精神死命的摇晃着他。“大不了,今天你去替我下面,我不嫌难吃了就是。”
他一瞪眼的转回头来,“爷没嫌你做的东西难吃,你还嫌弃爷了?”
“是了,是了,快点告诉我你打什么主意呢!本姑娘耐心有限,你最好给我识相点。”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插着腰凶巴巴的嚷着。
他果真是个欠扁的主,我哄着他他不理我,一凶他马上乖乖就范了。
“说,说,马上就说。”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了挪身子正对着我道:“我打算收了紫凝做妹妹,怎么说也算是个郡主了,一个小郡主的身份该配的上参书了吧!”
我听完先不是开心,而是傻傻的道:“可刚才你没跟我说这个的啊!我怎么就是没认真听你话了?”
他好不容易灭了的火轰的又给我点燃了,猛的站起低头看着我道:“我刚刚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听懂是不是?若是纳妾,娶侧福晋,有皇上他什么事啊?用的着大动肝火的跑去跟他巴巴的求的吗?”他急了,口无遮拦的说这话。
我定定的看着他伸手在旁边的桌子上拿了茶小抿了一口,异常敬佩的道:“富察郝琪,你那胆可真不是一般般的大,你就不怕我去皇上面前告你一个出言不逊,人家灭你九族的吗?”
他不在乎的撇撇嘴道:“灭吧,别忘了你也是那九族中的一员。死了有你陪着我有什么可怕的。”
“灭谁九族?”祥云从帘子后头钻出个脑袋紧张兮兮的问。
郝琪回头瞪着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