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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千金谋-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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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能把这封信带到她手上,那就说明,这个阮府里的确藏有着那个人安排的细作。
  
  “阿婉,准备好了?”
  
  一句话突如其来,猝不及防下阿婉把袖子一垂,顿时掩住了手上紧紧拽住的信件,面上慌乱的神色一盖,语调有些懒洋洋地一挑:“长途跋涉本来就已经很累了,阮少爷难道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一提温柔乡就会精神百倍的?”
  
  阮慕白也已清洗,换了一身干净的衣,垂眸看她:“看阿婉穿着单衣就奔出了房外,我还以为是你‘迫不及待’了才是。”
  
  笑吟吟的言语,靠近时有浅浅的香味。
  
  阿婉本就做贼心虚,闻言神色终于不由一僵:“阮少爷说笑了,我这就去换衣服,还请在门外稍候片刻。”
  
  “哦对了,阿婉。”
  
  刚准备走入房门的步子一顿,阿婉疑惑地回头,却看到阮慕白是愈发人畜无害的笑。
  
  “虽然是比较低沉,但是有时候——箫声听起来其实还不错,你是说吗,阿婉?”
  
  吐息落在最后,有些飘忽地难以琢磨。就像他的表情一样。
  
  修长的眼微微垂落眼角,噙着几丝温温的感觉,但是视线落在身上却好像穿过她的身子透了过去,是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是让自己依稀发凉。
  
  阿婉哑了哑声:“是的……吧……”
  
  阮慕白转过身子看着院落里缤纷的落英,留下一个背影。
  
  阿婉进屋之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除了萧瑟之外,感觉愈发有些迷蒙。
  
  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已经接触了很久,但越是接触,却不知为何越让她感觉不懂他的心思。就像刚才的一句,总叫人觉得似乎意有所指,但又像是忽然想起时漫不经心的一提,因而更叫人感到他深不可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三少党稍安勿躁,就出了,就出了。。。



40、第38谋 洛阳陆家 。。。 
 
 
  轿子缓缓地行着,一起一落间也让她感到浑身略有不自在,但是阿婉也只是挪着身子换了个姿势,眼神里稍稍露出几分不悦。虽然她不认为以阮家的能力只能找来这样一顶设备不全的破轿子,但是阮慕白既然这样做了肯定也有自己的道理,毕竟比起前阵子长途跋涉来说,现在的待遇算是好的了,她自然也就不好多抱怨什么。
  
  一人一顶轿子,一前一后地行着,过了几条街道,阿婉本来就颠簸地厉害,忽然趋势一顿,差点就整个人栽了出去,不由不悦地把轿帘一掀。
  
  前方本该通畅的道路不知为何被一群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前头阮慕白叫了人去查问,不多会就有人来回报了,因隔了不远,那人说的话阿婉一字不漏地听入了耳中,也当即明白了过来。
  
  再看去时,不难看到前头地上凌乱地滚出的几只红薯,只是来往的人也没多看只一味往里头冲,几只脚这么一踩,顿时压扁了粘在路上。
  
  推推嚷嚷的人群中间,还有几个人的服侍特别显眼,显然是县衙里的官兵。
  
  其实这种事在各地都很常见,在街道中摆设摊位多是需要递交赋税,一些收税的衙役很多时候多是自发地加重了税收,借以贪污一些的民脂民膏。这样的情况在寻常时候都不鲜见,更何况是在这个刚受战乱波及的扬州。如今货物流通较以前愈发不顺畅,扬州各个富豪家中都有受极大的冲级,更何况是那些平民百姓。百姓不堪重负难交赋税,那些官兵为了自身利益,又不会甘愿同受灾苦,为了手头阔绰,自然是更加地变本加厉。
  
  眼前的那位卖红薯的小贩,显然只是众多受害群众中的一个罢了。
  
  看着这副情形,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倒不是想去帮忙,只是看着这样的场面真正发生在自己面前,阿婉不由有些迷茫,当初老爹林和道辛辛苦苦甚至拿命去换了如今的这样一部商律》,他一直自负能太平天下的理想到底是实现在了哪里?这里能有一个倍受欺压的小小商贩,别地方又何尝不能有千个万个?
  
  她一直自认不是一个忧国忧民的人,但是这一次是真的为自己的老爹感到不平。本来就是一个老死板了,结果还真的到死也只是躺在板上,修订好了一本商律》又怎样,结果还不是到处都是咒骂律法不得民心的人?
  
  心里不屑地啧了声,透过人群的缝隙看了眼那个小贩的狼狈样,那些官兵已经动起了手,三五下就把那铺面给砸了个稀巴烂,顿时一片狼藉。
  
  阿婉皱眉。
  
  该说那些人聪明的好,还是的笨好?这样做的确威风十足,威慑足够,但是——把这些摊子给砸了,他们不是更加卖不出东西?没了生意又哪来的钱去孝敬他们这些官老爷啊?
  
  以为阮慕白至少会选择绕道,谁料她看得百无聊赖,那个人却是倚着轿子立在那里,神色闲闲的,倒有几分像是看戏。
  
  看他这样神态,阿婉不由又投去了视线。
  
  难道这样小的一个闹场子风波之后,还另有玄机?
  
  正想着,对面的街道处又徐徐行来一辆马车,仿似完全没有留意这里滞涩的交通一般,不徐不缓地行了过来,在围绕的人群面前才停下。
  
  车帘轻轻掀起,忽然有什么掷出,也不知是否看准了一般,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那个小贩的脚边。
  мцю新ьин回4忆。暖ывд少( ̄(工) ̄) 主◆亲вд情@@@@手さ&打 ら累口口死口口了 mz。mp4dń?eτ?┏ωǒ┛  看清丢出的是什么东西之后,原本嘈杂不堪的街道陡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中。
  阿婉好半天才从人群中的那点缝隙里看清,这样像垃圾一样随意丢出的东西,居然是——金锭子。
  “我家少爷说了,这个摊子的所有东西,算是他买了。”
  
  马车中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毕恭毕敬,不带丝毫情绪。
  
  氛围顿时微妙起来。
  
  这样的一锭金子,别说是小小的红薯摊,就是上好的酒楼都足以包下全天了。
  
  阿婉也不由好奇,以现在扬州这样的情况,居然还能有这样财大气粗的角色?
  
  这时看马车里的人递出一本小册子,看外观像是商道中行走的商册,为首的那个官兵看了,方才趾高气扬的神色忽然一变,顿时显得几分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模样,忙是把周围的人群给遣散了让出一条道子,马车也就这样毫不客气地径自驶走了。
  
  从她所在的轿子旁经过的时候,微微带走一阵浅风。
  
  阿婉看着那辆马车离去,严重诧异的神色愈浓。
  
  “怎么,很有兴趣?”
  
  “哈?”
  
  阿婉还未反应过来阮慕白话中的含义,他已经转身上了车,留下淡淡的话:“一会到了,你就会知道了。”
  
  阿婉也转身进了轿子,不多会又开始了颠簸,然这时她心里疑惑,也忘记了全身的几分难受。
  听阮慕白的意思,他倒是知道刚才那个马车里的人到底是谁。
  
  最后落脚的地方叫“离园”。光听这名字丝毫想不到这会是一处青楼,然而看阮慕白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熟门熟路。刚下轿老鸨就自觉迎了上来,明明周围不乏有富家公子,然而自从阮慕白出现后,她对其他人就仿似忽然未觉,一门心思只落在了他的身上。
  
  阿婉暗暗翻了个白眼,抬头时只觉得被这一片歌舞升平的迷迷景象惹地一阵头昏目眩,不由闭了闭眼。
  
  这个时候才终于知道林初容这样的男人们为什么都会喜 欢'炫。书。网'流连这种烟花之地了。这里虽然嘈杂,纸醉金迷之间却的确是无比的——销魂。
  
  这个时候一抬头,阿婉留意到门外的一处角落,落着一辆马车,有些眼熟。
  
  “慈姑,陆公子想必是来了吧?”
  
  阮慕白这样一句,阿婉才恍然想起,这有些眼熟的马车不正是方才在路上撞见的那个主儿的吗?姓“陆”?在商道中有足够家业让人一掷千金的,倒还的确真的不多。
  
  正琢磨着,手上一暖,抬头迎上的是阮慕白含情脉脉的一双桃花眼:“那么……阿婉,我们走吧。”
  
  他这样堂而皇之地拉上她走进去,毫无顾忌。
  
  要是这个时候再不知道他为什么非不让她穿男装,阿婉感到自己这辈子真是白活了。来青楼还自带女伴的,阮慕白绝对不是第一个。然而,这种行径放在阮少爷的身上,却还真的是第一次。
  
  周围的视线投来,或暗暗掂量,或窃窃私语。以阮家在扬州的地位,以阮慕白“笑面阎王”的称呼,加上这种场合于他来说熟门熟路,在场的不认得他的还真的是少之又少。
  
  被人当了珍惜动物来看,阿婉不免感到抑郁,然而更抑郁的却是阮慕白来这里的目的。
  
  本来就还以为他到底什么时候突然安了这份好心,居然想要亲自来带她“青楼一夜游”,弄到最后,居然还是为了会见那个陆公子而已。
  
  阮慕白随手一揽就将她搂在了怀中,阿婉一见他这样举动,也就大概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也只是温顺地由着他摆弄,并不挣扎。其实倒也不是没想过反抗,但是阮慕白一早安排好似的叫府上给她准备了一件衣袂翩翩的长裙,走起时是温雅可人,却是极不宜有过大的举动……
  
  再次被当成幌子,让阿婉有些很不受用,然而这时候一咬唇,也只能缩在这个人的怀里沉默到底。
  
  逢场作戏啊,他们这对搭档还着实不是第一次了……
  
  照着慈姑说的,阮慕白带着她往后院走,渐渐离了大堂,落在身上的视线也少了分。终于再没有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阿婉才暗暗拉了拉他的衣袖:“阮少爷,你是不是少我一个解释?”
  
  “恩?”头上传来男人淡淡的一声,却是没了后文。
  
  “阮少爷,利用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给人打个招呼?”阿婉深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语调听不来不那么咬牙切齿。 阮慕白却依旧人畜无害一般地笑着:“阿婉,我们之间的合约还未到期。”
  
  “谢、谢、提、醒!”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撕下这人的面具。为了不让自己发作,她果断地选择了移开话题:“话说回来,今日要见的陆公子是?”
  
  “洛阳陆家。”阮慕白轻轻笑了笑,“陆子昂。”【新回忆mz。mp4d。net手打团】
  
  “果真是洛阳陆家的……你说什么!?”待反应过来时,阿婉险些从他的怀里跳出来。
  
  阮慕白感到怀中的人一震之后没了反应,不由疑惑地低头,却见她只是垂着眸子愣愣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不需要紧张。”似乎想起什么,他这样说。
  
  这个时候的阿婉,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震撼她的究竟是什么……是洛阳陆家的人突然来了扬州?是失去音讯几久的陆子昂突然出现?还是因为陆子昂居然会是洛阳陆家的人?
  
  其实哪一点都不足为奇,毕竟,这个人本来就姓“陆”啊,况且——人有相似,名有相同,这个所谓的陆子昂,未必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吧……
  
  当真正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阿婉依旧忍不住沉沉地咽上了一口口水。


41、番外三 陆子昂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忘性比较大的某婉同志给忘了……
 
  那年入冬的时候,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零零星星的雪片落下,在沉静的城中留下了又一些深沉的感觉。这时的街道旁总是有着几分薄薄的苍凉感,风刮在身上的时候是刻骨的疼。
  
  一辆马车从长安城外碌碌驶入,车夫将令牌交给守城的官兵时,那个官兵顿时端上了一抹恭敬的神色,有些好奇地瞥了眼,又慌忙垂下了眸。这一眼他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那隐隐浮动的帘帷之后似乎一眼曾经看到一抹衣襟,是如外边飘雪般的白。
  
  马车行入车道后便隐没在人群之中,渐渐消了影子。默默地到了一处府院停下,从马车上走下两人,周围的风雪一时大,一旁忙来了几个侍女替他们支起了伞。
  
  老者模样的人已经满面白须,回头看了身边白衣翩翩的少年一眼。那个少年却仿佛未留意,只是抬头看了眼面前“留春阁”三个字,淡淡的神色中则是一片深邃。
  
  门口有前来迎接的侍女,都不禁纷纷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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