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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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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悠悠!”


     有人在拍打她的脸,司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昨天聊完回屋以后,自己睡得那么沉。


     面前是西江月笑吟吟的脸,好像有什么大喜事一样。


     “悠悠,师傅答应治你了,你要留在这里,哈,这下我可有伴了!”


     司悠支撑着起身,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最近身体好像越来越差了。


     “是吗?那我要去与劼哥哥他们说一下。”


     番劼与林越风还有西江月的师傅都在堂屋里,分位而坐,一个个脸上看起来都不太开心。


     一见司悠出来,番劼立刻迎上来:“永宁,你身上怎么会中了毒?你真的要留下来么?”


     西江月白了番劼一眼:“怎么,你以为这毒,除了我师傅,还有人可以解么?”


     番劼不理西江月,只看着司悠,眼里有担忧也有不相信。他就觉得司悠看起来好好的,什么中毒,他是绝对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劼哥哥,你先走吧,到时候,我去柳城找你!”


     司悠心里还是想无毒一身轻的,毕竟现在这样,简直就是间接被段昭昀给控制了,她期盼自己与他一点瓜葛都没有。


     “悠悠,我留下来陪你!”


     林越风见司悠没有赶他走,忙表决心。


     司悠摇头道:“你带劼哥哥出这片林子吧,他不擅长这个!”


     “什么,我带他出去?”林越风指着自己瞟了一眼番劼,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嘴里咕哝道,“我管他是是死是活,走不出去,也不关我事!”


     “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算了,你求我算什么事啊。你救过我两次命,为你办这一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好吧,我带他出去,平安送他到柳城总可以了吧!”


     他如此不情不愿,番劼才懒得承他的情,解下剑上的剑穗放在司悠手里:


    “好吧,我也耽搁不得,实在不能在这里陪你。如果你到了柳城,到城西的官子弄找一户姓莫的人家,把这个给他们看,他们会把你送来见我的!”




放血

“嗯!”


     司悠接了,好好地收起,拉着番劼到门边轻声道,“劼哥哥,段昭昀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与他交手,一定要小心!我的事,就交给你了。”


     “永宁,你放心吧。我等你回来,你可千万别再像十年前那样消失不见了!”


     她嫣然一笑:“不会的!”


     看的林越风醋意横生,忍不住上前道:“悠悠,那我们走了,我会在柳城等你,你不回来,我就不走了!”


     “你也小心!”


     他们两人下树离去,林越风不忘一步三回头地看,番劼却头也不回,径自前行。


     西江月依着门框环胸道:“悠悠,别理这些男人,还不如,跟我在这里做一辈子的伴好了!”


     司悠只是笑,她可不喜欢女人,等手刃了仇人,还是要回家乡去。


     “司悠,你过来!”


     一直都未开口的师傅叫她,司悠一回来,就见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只瓷碗,一柄小刀。


     西江月过去把玩着刀子问道:“师傅,拿刀子做什么,又不杀人!”


     “你须放些血出来,我有用!”


     师傅也不回答西江月,只对司悠说。


     司悠点点头,过去接了刀子,咬牙在腕上划了一刀。


     虽然不知道这师傅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既然他说可以治,作为毒门现在的掌门,司悠还是选择相信他。


     好不容易放了小半碗血,西江月忙掐了司悠的手臂:“师傅,够了吧?这平白无故地放这么多血,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师傅慢慢摇头,只有两个字:“再放!”


     于是放了满满一碗,司悠坐下来的时候都觉得头有些眩晕。


     西江月心疼地说:“师傅啊,您老人家又不喝人血,要这么多做什么?”


     “你扶她进去休息吧,不要来打扰我!”


     师傅说完,端起碗,往他的卧房去了。


     西江月知道自己师傅是个什么性子,帮司悠止了血:“悠悠,厨房里还有昨天他们打回来的野兔呢,等会我给你熬汤补补!”


    司悠一想到那油腻,把头摇得似拨浪鼓:“别,我不想喝!”




不认识石青黛

失血的身体很疲累,司悠一觉醒来,日头都偏西了。


     夕阳的光芒透出层层的密叶照进窗子里,斑斑点点地落在被子上。


     她起身出去,西江月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厨房的炉子上却煲着一瓦罐汤,咕嘟咕嘟地直冒泡儿。


     司悠拨了点炉灰将太过旺盛的火头埋上,刚走出来,就发现那个摆着毒门历代牌位的小屋里有人。


     是师傅静静地坐在案前的蒲团上,手里拿着一个牌位,轻轻地摩挲着。


     司悠看了一眼,就觉得很不妥,有种窥探别人隐私的感觉,刚要离开,就听师傅道:“进来吧!”


     她慢慢走进去,师傅推了一个蒲团给她坐下,又将手中的牌位伸到她面前:“你知道这个人吗?”


     牌位上是刻着字,用朱色的笔描出:“二十二代弟子石青黛”。


     这个名字对于司悠来说委实陌生得很,她老老实实地摇头:“从来没听过!”


     师傅有些略略的惊讶:“你娘从来没有与你说过吗?”


     “我娘?没有,从来没有。”司悠一怔,看来这个师傅果然如西江月所说,是认识她爹娘的,怎么她从来没听自己爹娘说过呢。


     “不知道也好,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师傅幽幽地长叹了一声,用手指轻轻描着上面的比划,眼神很专注,似乎对于他来说,那是一件极珍贵的东西。


     司悠小心地问道:“您认识我爹娘吗?”


     “算是认识吧!”师傅答得心不在焉,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根本就无动于衷。


     “可是,我爹娘从来没有提过您!”


     “那是自然的!”


     他的回答都很简短,有一种让人问不下去的感觉。司悠想走,又觉得不甘心,她都要冲口而出,问问为什么他要让段昭昀去杀她的爹娘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一阵风呼啦啦而过,西江月笑嘻嘻地出现在门口,手中提着一直竹篓子,里面装着好多蘑菇与木耳。


    “我回来了!”




从没回来过

司悠于是跟着西江月到厨房,看她把蘑菇木耳洗净了,放进瓦罐里。


     “悠悠,我师傅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吗?”


     司悠摇头:“没有,他只是问我知不知道石青黛。”


     “怎么问这个?”西江月怪道,“石青黛,就是我之前与你说过的师姐,师傅都不许我们提,怎么会想起问你这个?”


     “我看到他,正在看你师姐的牌位!”


     “哦!”西江月拉长音调,探头出去朝对面的那个放牌位的房间看了一眼,师傅已经不见人影了,


     “师傅每天都要在那里呆很久,拿着师兄师姐的牌位说会话,哎,不过从来不许我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来,那两个才是师傅的得意门生吧,我算什么!”


     她的语气难得的有些吃醋哀伤,真是回到师门的西江月彻底变了个样儿。


     “难道你师傅对你不好么?”


     “怎么不好?”一听司悠怀疑她师傅,西江月就撅起嘴来,“师傅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没有之一。如果师傅不嫌弃我,我愿意一生一世在这里陪着师傅!”


     “那你的意思是你再也不出去了?”


     如果西江月决定隐居,对于外面的普罗大众来说,想来算是幸运吧。绝色女采花贼,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西江月微微叹了口气:“我倒是想,不过师傅不会同意的。他一个人习惯了,不喜欢我们都待在这里,三年前,我就是被师傅赶出去的。当时师傅跟我说,永远也别回来找他,不过我今次回来,他也没有不高兴。我并不知道师傅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段昭昀回来过吗?”


     “他?”西江月挑眉,一脸的不屑,“他才不会回来呢!他比我出师早,十年前就出师了,后来我在师傅身边的几年,从没见他回来过。至于我出师之后,他更是醉心于权术,心里哪里还有师傅啊!”


    她絮絮叨叨地说完,猛得看到瓦罐里的汤溢出来,忙跳过去收拾,边对司悠笑道:“别提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晚上尝尝我的手艺!”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讨厌(1)

不过司悠终究是没喝上那锅西江月精心熬制的兔子汤,因为晚上在饭桌上等待她的,是一碗黑色浓稠的药汁。


     师傅指着那碗药对司悠淡淡道:“你把它喝了吧,喝药期间,不能沾腥!”


     西江月差点跳脚:“哇,师傅,悠悠才放了一碗血啊,你也不让她补补,天天吃野菜,人都要变丑了!”


     司悠端起碗尝了一口,是从来没喝过的奇怪味道。说不上难喝,但是也绝对不好喝。


     她好不容易把这一大碗都给喝下去了,果然肚中饱腹,看到其他东西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那师傅是从来不吃荤的,于是那一瓦罐的汤只能西江月一个人收拾了,吃得她晚上躺在床上还在哀哀地叫。


     “撑死了!”


     司悠笑她:“你可以留点明天再吃啊!”


     “哎,悠悠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吃隔夜食,自己做的东西,不舍得扔了。呜,这下好了,今儿晚上别睡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小孩子一般地直打滚。


     一时间,翻到司悠身边,摸着她的脸道:“悠悠,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好看!”


     “有吧!”


     应该说从司悠懂事开始,她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实在是云者甚重,自古倾城倾国的美人没有哪个是不知道自己的美的,除非从来不见人。


     “说的这么勉强!”西江月格格笑着,手很不安分地往司悠衣服里去,“悠悠,我若是天天夸你,你跟了我罢!”


     “别闹!”司悠拍开她手,拉起被子裹紧自己,哎,跟西江月同榻,可真是危险,“你以后,就真的打定主意一辈子只喜欢女人了?你就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


     “我说了我讨厌男人!”西江月翻白眼。


     “那你师傅也是男人!”


     “师傅怎么能算!”师傅是没有性别的。


    司悠就认真道:“西江月,你说你讨厌男人是因为男人伤害了你,可是你师傅也是男人,这个男人却救了你,还对你这么好。可见,男人也不都是坏的,你何必钻牛角尖呢!”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讨厌(2)

说的西江月沉默起来,久得司悠都以为她睡着了,刚要翻个身自己也睡觉,就听她轻声道:


     “你说的对,不过,还有一个男人,我也不讨厌他!”


     “谁呢!”


     “就是那个小少爷!”


     “就是,就是……”那个所谓大善人的儿子?后半句司悠没敢出口,生怕触动了西江月的伤心事。


     她淡淡“嗯”了一声:“那个人,虽然与我只相处了一个月,但是我想起他来,真的想不起来他有什么不好。他不像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那样凶巴巴的瞧不起穷人,他对我好,是真的好。


     不许其他人欺负我,给我吃最好的东西,穿最好的衣服,还教我读书。他说我很可怜,以后再也不让我吃苦了。


     我想,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事情,也许,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也许,我就做了他的一个妾,也说不定!”


     “那,如果你现在找到了他们,你,你还会杀了他爹吗?”


     一听到这个大善人,西江月就不淡然了,她咬牙切齿地恨声道:


     “当然,这辈子只要让我遇上他,我一定要让他尝尝最痛苦的毒药。要让他的五脏六腑像他那颗恶毒的心一样腐烂掉。”


     “可是,若是那个小少爷求你不要杀了他爹呢!”


     西江月就滞住了,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不讨厌的男人,却是她最恨的人的儿子。


     如果她杀了他爹,那她一定成了他最恨的人。


     西江月忽然就矛盾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原来她也会犹豫,原来她也会在意别人恨不恨她……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司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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