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媚宠:倾城美人总祸国-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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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多年在外面,自己都是风餐露宿,随遇而安的,哪里还能带着个男人呢?
何况他一看就是个公子哥儿,只不过因为失忆才显得有了几分可爱,若是之前在林子里的那副样子,她真是给他十个九个巴掌都不为过。
她说着,准备绕过他回屋子里去,忽然傻蛋就挡在了她身前,昂首挺胸,目光诚挚地看着她道:
“我可以保护你!”
“保护我?”司悠差点没撑住大笑起来,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拜托你,不要再逗我笑了,你这种家伙,连一条蛇都搞不定,还保护我?我谢天谢地,你别给我添麻烦就好了。”
傻蛋有些发急,一把就握住了司悠的手道:
“我,我是什么都不会,不过我都可以学,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以保护你,我真的可以保护你!”
他说得飞快,恨不得将衣服脱了给她看看身上的肌肉,眼神里满是诚恳与担忧,就怕她赶他走一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磨人那!”
司悠轻轻挣开他的手,倒还真是被他说的有些动容,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如果带上他,以后说不定路上可以少许多的麻烦。
哎,就这样吧。
“好吧,跟着我也可以,但是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往北不准往南!”
见色起意(1)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砰砰”地来敲院门,司悠昨天在山上脱了力,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沉,愣是傻蛋来摇了她方才醒过来。
“悠悠,有人找你!”
她睡眼惺忪地看了傻蛋一眼,他衣冠整洁,倒像是起来很久了,看到她睁眼,就笑得跟外面的太阳一样的灿烂。
“哦,谁啊?”
司悠起身,胡乱地洗了把脸,又绾了头发,这才出去,却是刘家嫂子笑眯眯地站在堂屋里。
“悠悠,今儿个三哥家办酒,三嫂让我来请你呢!”
“咦?办酒!”司悠还有些懵怔。
刘家嫂子忙忙地解释起来:
“昨儿个三哥家添了大胖小子,今儿个自然要宴请乡里与亲戚的,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你可是昨天的大功臣啊,这不三嫂一早就让我来请你,让你务必一定要去。”
司悠愣愣地听刘家嫂子说完,不是应该满月才办酒的吗,怎么这里的规矩如此奇怪?不过入乡随俗嘛,她跟三嫂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当下应承下来,说等会一定到。
刘家嫂子说完了话,正要走,眼光瞥到一旁的傻蛋,刚才他给她开门的时候就让她吃了一惊,这会子如何能忍住不问。
“悠悠,这小哥是?”
司悠瞟了傻蛋一眼,微笑道:“哦,这个啊,这是我新买的小厮,叫傻蛋。”
刘家嫂子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傻蛋,心里是不相信的,嘴上却不能说,掩着嘴笑着出去了。
“悠悠!”
刘家嫂子刚走,傻蛋就有些不满地叫着她的名字。
司悠白了他一眼:“干嘛?不乐意啊,不乐意你走啊!”
“不是!我……”他嗫喏着,好久才鼓起勇气道,“我不要叫傻蛋!”
“那你叫什么?”司悠“扑哧”笑出来,“你什么都不记得,又什么都不会,不叫你傻蛋叫你什么?”
“我,我……”
他真是傻蛋,一句话就被赌得说不出来了,司悠看着他发窘的样子,居然有些微微的不忍,想到刚才房里的洗脸水,不觉问道:
“我房间盆里的水你打的?”
见色起意(2)
说到这个,他脸上立刻现上邀功般的表情,一个劲地点头道:“恩,我看你还睡着,就先把水给你打好了!”
“那可真是谢谢了!”
不自觉的,司悠的嘴边就扬起了一丝微笑。有多少年没人给她打过洗脸水了,她娘总说,要自力更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过说实话,有人伺候的感觉,确实不错。
她转身往房里去,傻蛋跟在身后道:“我不要你谢我,你都说了我是你的小厮,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厮。”
“那好啊!”她笑着道,只怕哪天这小子想起来了,就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三哥家的宴席是在日暮时分摆了开来,三开间的宽敞院子摆了好几桌,满满当当地坐满了宾客。
司悠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还没进去,就看到菱花翻着白眼正往外走,嘴里也不知道在咕哝着些什么,一看就是气冲冲的样子。
“菱花,怎么了?这宴席还没开呢,你就吃完要先走了啊!”
菱花一看见司悠,马上拖着她的手,拉到墙根处,怒道:
“悠悠姐,你可千万别进去,里面有个臭小子,跟没见过女孩子似的,特不要脸!刚我还没坐下呢,他就缠上我了。”
司悠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这方圆几里的村子,你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算了吧!”菱花啐了司悠一口,气她调侃她,
“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悠悠姐你也这么说,那我岂不是要去一头撞死了?那些人是因为没见着你,若是见着了,只怕看都不会再看我一眼了。”
正说着呢,三哥就从院门口出来了,逮着正窃窃私语的两个人,道:“哎呦,悠悠,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呀?我还以为你没来,正准备过去再请一次呢!菱花你也真是的,拉着悠悠说什么呢,赶紧进来!”
菱花不情不愿地被悠悠拉进去,还没落座,果然就有一个小子窜过来,凑到菱花边上道:“菱花,我正找你呢,你跑哪里去了?”
见色起意(3)
司悠好奇地侧头一望,那小子猛得一打眼看见了司悠,顿时像被定住了一般,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两只眼睛再也转不动了。
菱花立刻高兴起来,冲着司悠挤眉弄眼地做鬼脸,暗示自己刚才没说错吧。
司悠见怪不怪地笑笑,也不准备跟这人打招呼,那小子倒马上开口了:
“这位姑娘,你是这个庄子的人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一边的刘家嫂子见了,忙笑道:“小虎子,没见过吧,这是悠悠姑娘,刚来刘家庄没多久。悠悠,这个是你三嫂的娘家兄弟,叫小虎子。”
“哦,你好!”
司悠淡淡地应了一句,那小虎子还要再说话,就被人叫去了。他一步三回头地不住看着司悠,简直是依依不舍了。
刘家嫂子在一边很是聒噪地说着:“悠悠,小虎子还不错吧,你三嫂就这一个兄弟,还没娶亲呢。”
他没娶亲与她何干?
司悠不是不明白刘家嫂子的意思,不过她可不准备承这个情,于是只是笑笑,转头跟菱花两个人私语了起来。
这一餐宴席吃得极累,席间三哥不断带着三嫂的娘家人给司悠敬酒,她推辞不得,多少只得喝点,几杯下肚,脸就不觉红了。
等真正散席,她走路都有些歪斜了。
司悠住的房子是村东头空了很久的一个老房子,当时她刚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本打算休整一下就走,谁知道遇到了三嫂。
受人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她这才留下来准备给三嫂接生。本来是住在三嫂家的,后来医好了村长的老母亲,村长就找人收拾了这间院子给她住,独门独户,倒也清净。
就是离村子热闹的中心有些远,老房子的周围几家都在几年前迁到县里去了,所以她一路走来,只是越见荒凉。
好在这段路是走惯了的,她又喝了酒,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谁知道刚转过一个柴垛,眼见着已经就要到自己院门口了,忽得打斜里窜出一条黑影来,一下子将她抱住了。
见色起意(4)
“你……”
她才惊呼了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上了,那人强拖着她转到柴垛后面,将她一把推在稻草上,飞身就扑了上来。
刘家庄不过百来户人家,邻里之间都很和睦,乡民纯朴,别说这种强暴之事,连偷盗都不曾听闻。
司悠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今天居然会遇到劫色的强盗,惊吓之中,酒已经醒了一半。眼见着身上的衣服被扯破,勾起她不堪的过往,愤怒立刻像无边的野火般燃烧起来。
“放开我,救命……”她使劲踢蹬着那男人,伸手便往他的脸上招呼。
那男人力气很大,见她出声,立刻伸手上来,司悠张口便咬,狠狠地几乎要将他的肉咬下来。
“啊!”男人吃痛,惊叫了一声,压着她的身体就泄了力。
她等的就是他这一个松懈,司悠想也不想,抬起膝盖用尽全身的力气顶在了他双腿间的致命之处。
这次那男人发出了更加痛苦的惨叫,他再也顾不得制住司悠,抱着自己的命根子滚倒在地上哀号起来。
司悠起了身,拉好自己被扯落了肩膀的衣服,抬腿就使劲踢在那男人的身上,一脚又一脚,将心里所有的恨意招呼在他的身上。
“悠悠,悠悠!”
熟悉的声音从柴垛前面传来,她还顾不得应,傻蛋已经跑了过来,一把搂住她道:“悠悠,怎么了?我听见你在喊救命。”
司悠奋力地在他的怀中挣扎,脚下却没停下来,口中骂道:“畜生,本姑娘今天就让你知道做强奸犯的后果!”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强奸犯,敢把色心用到她的心上,那可真是选错人了。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信奉的就是以牙还牙。
“傻蛋你放开!”司悠推着傻蛋,“我今天不废了这小子,以后他就要去祸害别人。”
傻蛋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睛烧红得简直比司悠还厉害:“悠悠,你让开,让我来教训这小子!”
“你看住他,我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见色起意(5)
强奸是吧!
司悠冷笑着,转身要回屋子去拿药,她那边让人半死不活的药可不少,她本来都是做了来对付某人的,现在倒是可以先试试药性。
她刚转身,跌倒在地上的男人见她来了帮手,又是惊惧又是疼痛,反倒是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傻蛋上前踹了他一脚,正准备将他揪起来抽打一顿,那男人随手就操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狠砸到了傻蛋的头上。
“呃!”
傻蛋头上本来就有伤,如今又挨了这一下,立刻有些头晕目眩站立不稳。他倒退了几步,“噗通”栽倒在了地上。
“傻蛋,傻蛋!”
司悠扑上去,摇了他几下,眼见着他话也不应了,当下就起了杀心。
她随身向来都带着她能配出来的最毒的药粉,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也并不想害人性命。
如今真是气急了,那男人打倒了傻蛋,连滚带爬地往村子里爬去,司悠快走两步追上去,一下就扯住了他的头发。
那男人被扯得抬起头来,脸上用锅底灰涂得漆黑。
月光下司悠的眼神杀气顿现,再美丽的脸蛋在这一刻也是狰狞无比。那男人才看了一眼,就被吓得肝胆俱散,浑身跟筛糠般地抖了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司悠还能扯出一个笑容,阴冷得仿佛地狱使者,“刚才精虫上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为自己的小命多想想呢?”
她伸手在腰间摸出一个小瓷瓶,那男人似乎猜到了什么,嘴巴开合了几下,猛得如杀猪般地尖叫起来:
“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姐姐,姐夫,救命啊……”
那男人边叫边大哭,眼泪“唰唰”地流下来,冲得脸上的黑灰洗去了一片,司悠磕掉了瓶塞,刚要往他嘴里倒进药粉去,月光下的那张惊恐万状的脸却渐觉熟悉起来。
村子里已经传来了沸沸扬扬的声音,村民在听到这凄厉的尖叫之后纷纷出来查看,好几个人点着灯笼往这边来。
司悠忽然就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见色起意(6)
“你是三嫂的弟弟小虎子?”
她眉头一皱,借着月光再看,果然就是那个在宴席上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几分的小虎子。
小虎子边点头边发抖,声音嘶哑:“我是小虎子,你别杀我,你别杀我!”
“小虎子,谁要杀你?”
司悠还未应声,提着灯笼的人就近在咫尺了,其中那个答话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