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穿越:妃,常暴笑-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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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楚风扬紧紧抓着围巾不撒手。
“你这人这么自私又小气,一个小小的礼物还带外加条件,哼,我不要你的玉牌了,你也把围巾还给我,我们两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还给我啦!”我紧紧扯着围巾的一角,用力拉扯。
“不给!”
“给我!”我使劲拉着,再使劲,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咦,怎么越拉越长?楚风扬不会真的打算还给我围巾吧?不要啦!我要玉牌啦!
“咦,风,你怎么满脸通红?”
“围……巾……”楚风扬指着脖子,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露,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好啦!我不跟你抢了,看你誓死捍卫它,我也就将就将就把它放你那吧。”
我一松手,楚风扬赶忙解开脖子缠得紧紧的围巾,大口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差点没勒死本王!”
啊?差点就谋杀亲夫?谋杀皇室那是要诛九族的啊!
“风,你没事吧?”我紧张的扑上去,使出俺独创的大力无敌金刚掌猛拍他的后背,拍得他连连咳嗽,“有没有好一点?”
风一把握住我的手,很深情的看着我,很温柔的说:“柔儿,别拍了,再拍本王的后背不断,肺也要给你拍出来了。”
“哼!好心没好报!”余光瞄见叮叮走入饭厅,便点头示意她过来。
“小姐。”叮叮附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点了点头,吩咐她:“叫他去客厅里先候着,倒上好茶,好生招呼着。”
“娘亲,我刚刚请了惠民堂的王大夫来给大嫂诊脉,看看宝宝可安康?”我笑吟吟的对娘亲说,边上的红玉脸色已经变了。
“夫人,少夫人……”红玉正想开口说什么。
“娘亲,您看红玉也赞成让王大夫好好给大嫂瞧瞧,顺便再给大嫂开些滋补的药也好啊,大冷天的,人家王大夫来一趟也不容易。”当然不容易,我可是用了一绽金子才把他请过来。
“这倒也是,秀莲秀红,扶灵儿回房,小心扶着,磕着碰着了,可饶不了你们。”
“是,老夫人,我们会小心扶着小姐的,不会让她磕着碰着。”两姐妹笑嘻嘻的应着。
“娘亲,看您紧张的,我哪有那么娇弱啊,都是柔儿瞎操心,我和宝宝都好得很。”
“这你可别怪柔儿,她也是紧张你和肚子里的孩子,第一次做姑姑的人有些紧张那是难免的。”
“走啦,大嫂,好心给你请个大夫来瞧瞧,怎么被你说得好像柔儿虐待你似的,还真没天理了,大哥,你看,都是你把大嫂给宠坏了,她现在尾巴翘得比谁都高。”
“有吗?我把灵儿宠坏了吗?哪有啊?灵儿还不是和以前一样,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温柔可亲,活泼可爱……”
我无语,有这么直接夸自己老婆的吗?还真不脸红!
“相公,瞧你说的,灵儿哪有你说的那么好。”灵儿娇羞的一笑,模样儿更是动人,迷得我那大哥两眼发直。
“灵儿比为夫说的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为夫能娶到灵儿为妻,那是三生有幸,此生足矣,”
“相公,……”
“怎么样?宝宝有没有折腾你,看你脸色这么差,呆会要让王大夫好好瞧瞧,都怪为夫每日忙于政事,忽略了灵儿……”
“不怪相公……”
谁是谁的第三个路人
“王大夫,怎么样?我儿媳妇有什么问题吗?宝宝健康吗?”娘亲见王大夫一脸凝重,急切的问。
王大夫轻轻放下灵儿的手,神色复杂的看了娘亲一眼,“少夫人有滑胎的迹象。”
“啊?”所有人大惊失色。
滑胎?不就是小产吗?
灵儿更是大惊失色,母性使然,顾不得世俗礼教,一把抓住王大夫的手,急切的问,“大夫,我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少夫人不必着急,胎儿还保得住,只是奇怪得很……”王大夫沉吟着,不知该不该说。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是不是我夫人的身子不好?大夫你可要给我夫人好好瞧瞧。”有关妻儿,大哥更是紧张。
“老夫不知该不该说。”
“大夫您尽管说,若有任何言辞不善之处,老夫绝不怪罪。”爹爹说话了。
“宰相大人一诺千金,老夫自是信不得,”王大夫沉吟片刻,在众人快要望穿秋水的时候终于开口了,“按理说,少夫人身子骨硬朗,胸口还有内力涌动,身为练武之人,不应该身子这般虚弱。”
“我夫人可有何不妥之处?”言及灵儿的身子,大哥比谁都急,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边上的红玉,从进入灵儿房间以来,她脸色就没好过。
“少夫人近几日可有流红?”
灵儿顿时红了脸,羞赧片刻,才低声说,“自从大前日起,便日日流红。”
“灵儿,你怎么不说?也不请大夫来瞧瞧。”娘亲一听就急了,流红那可是滑胎的前迹啊。
“灵儿以为不碍事,所以……”
“少夫人是头胎,不懂得注意,那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以少夫人的体质,不应该呀……”大夫沉吟片刻,抬头问大哥,“自从怀孕后,可有房事?”
灵儿羞得满脸通红,大哥倒还专业,“大夫曾说,前三个月,胎儿尚未稳定,不宜进行房事,所以,未有房事。”
“这就怪了,”这大夫医术差了点吧?
“会不会是吃错东西了?”我不动声色的问,眼角的余光瞄到红玉的脸色更苍白了。
“少夫人这几日可有吃什么怀孕妇人不宜吃的东西?”
“灵儿听从大夫嘱咐,并未吃任何不宜进食的东西。”
“那可有吃过什么补品药品?”
“补品药品?”灵儿像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娘亲,思索片刻,才低声答道,“这几日吃的都是娘亲托人送来的安胎药,吃了之后,身子便觉得不好,流红便是从吃药那天开始的……”
灵儿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低不可闻。
“灵儿,不要胡说,娘亲送来的可是回春堂李掌柜开的安胎药,怎么可能有问题?”大哥一听就急了。
“我没有胡说,我也没有责怪娘亲的意思,可是真的是……”灵儿没有再说下去,眼泪扑簌簌的就滚落了。
“影儿,不要那么大声跟灵儿说话!看你把灵儿都惹哭了,”娘亲大声呵斥大哥,把灵儿抱在怀里温柔安慰。
“我……”见爱妻哭泣,大哥心里也心疼。
“秀红,把你家小姐喝药剩下的药渣端来。”我一开口,红玉的脸色更差了,哼!敢下毒!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秀红依言把药渣端来,黑漆漆的。
王大夫接过,很专业的摸了摸,看了看,又闻了闻,“这的确是回春堂专用的安胎药,可是……”
“可是什么?”大家异口同声的问。
“可是这里面添了少许堕胎药——落子粉。”
“啊?”大家大惊失色。
“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只是奉老夫人的命,每日把药煎好端来,奴婢什么也没做,绝对不是奴婢干的……”红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磕头,大哭着辩解。
“没人说是你干的啊。”做贼心虚就是这么来的吧?
“啊?”红玉抬起额头磕出血污的俏脸。
“不过你这么说,就是说是我娘亲干的落,是我娘亲下药让你端过来给大嫂吃的哦?”
“奴婢没有这么说,奴婢不敢诬陷老夫人,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废话!我娘亲宝贝这个未出世的孙子宝贝得不得了,怎么可能不想要他出世,你休得在那里胡言乱语!”我声色俱厉的呵斥红玉,大家都不甚明白的看着我,不知我到底想说什么,我假装不经意的说,“娘亲不可能下药,难道是回春堂的李掌柜一时不慎开错了药。”
王大夫瞪大双眼直盯盯的看着我,那严厉的目光看得我脚下发软,额头冒汗。
“姑娘休要胡说!身为同行,老夫对李掌柜的为人和医术极其了解,他绝不会犯这种错误,落子粉和安胎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药物,无论气味,外形,颜色,触感都不相同,怎么可能混在一起?”
“不管怎么说,老夫先开些保胎的药……”
王大夫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药名,“两碗水煎成一碗喝,每日服两次,过几日,老夫再来看看。”
送走大夫,一家子人在灵儿房里大眼瞪小眼,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是娘亲,不是王大夫,那是谁呢?药经过哪几个人的手?谁有机会下药呢?”大家听着我的指引不约而同的盯着红玉。
“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红玉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呼冤枉。
我冷冷的看着她,冷冷的开口,“红玉,我知道你心里喜欢我大哥!”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砸得众人晕乎乎的,灵儿用一种怨恨又悲伤的眼神看着大哥。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眼见爱妻误解,大哥连连解释。
“大哥在感情这方面像木头似的,怎么可能知道红玉的心思?其实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
“红玉没有,红玉不敢对大少爷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有,想当初我落水醒来后,你要打当当三十大板,想必不只是因为当当说出大哥调戏我的事情吧?”
一句话又炸晕了所有人,灵儿用更怨恨还加带鄙夷的眼神瞪着大哥,楚风扬阴鸷狠毒的眼神冷酷的扫过大哥,魅的周身已经冒起冰冷的杀气。
“我没有啊,冤枉啊!这是误会不是事实!”大哥真的比窦娥还冤啊!为配合剧情,窗外还飘飘洒洒下起大雪。
“后来才知是误会,你要打当当主要是因为当当随口诬陷了大哥,害得大哥差点被娘亲家法伺候吧!”
大家纷纷松了口气,原来是误会一场!灵儿重新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大哥,风俊美的脸上也重新挂上笑容,魅握剑的手放松,杀气也在无形中消散,大哥摆了摆手,撇撇嘴,好像在说:“我说我是冤枉的嘛,你们偏不信。”
“红玉没有……”声音低了下来。
“再后来,我建议爹爹帮大哥去将军府提亲,你当时站在娘亲身后伺候娘亲,一听到大哥要娶灵儿为妻,你的脸色就变了……”
“红玉没有……”声音更低。
“后来,我又帮大哥说如果娶不到灵儿,就终身不娶,你还急得把茶杯掉到了地上……”
“红玉没有……”声音弱不可闻。
灵儿一眼不眨的看着大哥,脸上全是幸福的笑容。
“后来,按照大哥的意思,我又说大哥这辈子只愿娶灵儿一个,终生不纳妾,彻底断了你的念想,你的脸色更差……”
“红玉……”
“红玉呀,”我伸手把她扶起来,拿出手绢擦净她额上的血污,“你那么聪明的姑娘,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大哥心里只有灵儿,即使你向娘亲求着要做大哥的小妾伺候大哥,娘亲念着你这么多年尽心尽力服侍她,应了你,可大哥会答应吗?即使大哥不忍娘亲为难,答应了,以大哥对灵儿的情意,大哥会对你好吗?只怕嘴上不说,心里还怨恨你离间了他和灵儿的感情。”
“再说,大嫂再大度,你横插一脚,她会开心吗?大嫂爱憎分明,只怕少不得要给你脸色,大哥一心向着爱妻,又怎么会理会你的苦楚?”
“人家说做大富人家的小妾还不如做平常人家的正妻,一辈子夫妻恩爱,相敬如宾,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有什么不好?大富人家的小妾哪有那么容易当的?你看那些小妾,好一点的仗着宠爱生个儿子有个依靠,一般的就是被大夫人打死,又有谁敢说什么?”
“红玉,你是聪明的姑娘,这里面的好坏得失你又怎么想不明白?”
“红玉明白,只是……”只是情根深种!
“给你讲个故事吧,”
啜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有个书生,他的未婚妻嫁给了别人,他很伤心,一个和尚给他看一面镜子,镜子里有个沙滩,沙滩上有个女孩,她已经死了,赤身**,一个路人走过,叹了口气,什么也没做就走了。”
“第二个路人走过,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女孩身上,第三个人走过,挖了个坑把女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