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第18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6
夜婉凝刚点了点头,他便如释重负地立刻逃了出去。言虺璩丣
对!是逃!
也不知掌柜为何像见了鬼一般害怕。
不过在看向慕容千寻,夜婉凝也能知道掌柜的心情,在这样的人面前怎不担惊受怕,他就有那种让人胆战心惊的本事。
刚要张嘴发话,他突然转过了身,衣袖一扬,她身后的门骤然被关上嬗。
她心头一颤,纵使做足了心理准备,这个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慌乱。见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知道身子贴在门背上逃无可逃,她才鼓起勇气迎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
“你、你想干嘛?”话语出口,她才知自己竟在颤抖。
他就这么垂眸看着被自己圈在怀中的她,恨不得就这么生生世世看着她览。
她伸手朝他胸口推去,却被他即使抓住,将她整个手掌包进自己的掌心,轻轻一带,她整个人撞进他结实的胸膛。
熟悉的气息喷薄在她耳迹,贴在他的胸口,听他乱了章法的心跳声,让她恍若入梦。
可是,就在她快要沉沦之时,眼前惊现她那日鲜血横流的一幕,还有他也同样用这样的拥抱拥着别的女人的景象将她的梦生生击碎。
“放开!”她颤抖着身子感觉几乎要窒息。
他紧紧地拥着她,眸底泛起腥红,闻着她独有的香气,低沉的嗓音已是微哑:“凝儿,玩够了就跟朕回宫吧。”
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恳求。
“玩?”她冷笑,想要挣扎却怎么都无法挣脱,干脆就随他去,眸光一片空洞之时,她缓声道,“我行医救人,如何是玩?你这一个病人这般抱着为你医治的大夫,又成何体统?还是慕公子的怀中不仅什么女人都能靠,这男人也来者不拒了?”
慕容千寻身子一僵,脸色越发惨白。
他自是听出了她的话中之音,而他却愧疚得无力反驳。
“还不松手吗?若是慕公子当真是身在外地缺了女人无法度日,在冷焰镇上就有一家最大的青楼,慕公子这般的达官显贵只要是带点姿色的女人都难以抗拒,逢场作戏或者酒后做了错事,想必尊夫人也该体谅才是,若是这么一点小事都不能谅解,岂不是太不识大体了?”
她淡淡的语气带着不耐和冷嘲,虽是用着慕公子和青楼女子的比喻,可是话里话外都诉说着当初的他与馨妃琴嫔之间的纠葛。
她果然还是没有原谅他……
这么久了,他以为她会放下且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谁知是他想得太简单。
他给她的伤或许远比他想象的更多。
“凝儿。”他缓缓地将她松开怔怔地看着她,可是在她的脸上他似乎看不到一丝希望。
“慕公子还是别拿在下来戏耍了,若是慕公子有病,就请躺下褪了衣衫,若是没病,就请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凭借着慕公子的相貌和一身的锦服,什么样的女子不会主动投怀送抱,所以慕公子还是别没病找病才是。”
她的一番言语拒人于千里之外,慕容千寻这般看着她将他视同陌路,他感觉心口阵阵揪起,怎么都难以平息。
“凝儿,给朕一个机会,只需一次,朕定不会负你。”他扣着她的双肩许下她认为可笑的承诺。
她勾唇一笑:“不是所有的假话说多了都会成真,不是所有的承诺谁听了都信。”
慕容千寻感觉背脊阵阵发寒,她的冷漠让他犹如掉入冰窟:“朕没有骗你,朕的心中只住着凝儿一人,从未有过她人。”
她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哦?只可惜,我承受不起,也没有第二条命来承受。”
话音落,她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他身子一僵,怎么都找不到声音来解释。
房内突然静逸一片,她望着别处不去看他,而他却怔怔的只看她的容颜。
“若是朕再负你,就让朕老无所依,群臣反之,江山易主。”他从不喜欢发誓,也不屑于发誓,可是见她如此,他当真是没了主意。
夜婉凝心头一紧,眸光微动朝他看去,他那认真的神色让她为自己竖起的城墙几乎要倒塌。
抿了抿唇,她暗暗长吸了一口气,终于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转头,她眸色已平静如水:“你是否老有所依,江山谁人掌舵,与我何干?”忽略他的誓言,她有些失了耐心,“若是不看病,就别影响我正事。”
慕容千寻紧了紧拳心,却无法责怪她分毫,想到之前她留下的那封绝笔书信,他坚信她对他还是有情的,只是她的伤口他会用心去抚平。
她不耐烦地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谁知下一刻她竟是听到他开口道:“好!”
夜婉凝一怔,转身略带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个好字是何意。
正当她蹙眉满腹疑云等他的后半句话时,他却伸手到自己的腰间,手指微动,玉带被解开提在他手上。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支吾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见发誓都没用就要对她施暴?
她转眸看着他手中的腰带,又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他不缓不急丢下腰带,又去解开自己的白色华服。
本来天气炎热衣服就穿得少,他脱了外衣之后就剩下一件单衣和单裤。
她张了张嘴,怎么都想不通他这是要做什么,刚才以为他是要打她,可是现在看来却不失,难不成他要强要了她?
慕容千寻对她用强也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
伸手要去开门,忽然发现那门栓似乎被一股气力凝聚着,怎么都打不开了。
这慕容千寻的能耐,究竟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你可别乱来!这里是冷焰镇,不是你的皇宫,就算是在皇宫你也要将王法。”她无疑是慌乱的,下意识地揪住了自己领口。
慕容千寻见她如此模样,反倒是一扫先前的抑郁,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可是她总喜欢用坚硬的外壳加上硬刺包裹着她自己,谁都不能靠近。
“叶大夫刚才不是说要给在下医治不举之症?听说要施针,在下就只能自觉根据叶大夫的意思褪尽衣衫让叶大夫好好施针,好好探究。”他这次怎么都要将她带回去,她只能属于他一人,无论用何方法,哪怕是这种死皮赖脸的方式,他也做。夜婉凝被他的这种转变惹得瞠目结舌,这么久不见,这厮还真是越发地无耻了,竟然连这事都做得出!
“别脱了!”她简直快要崩溃。
“叶大夫不是说要施针?不脱裤子又如何施针?”他说着竟是真的准备去解开裤子。
“你……变态!”夜婉凝一急,也不知哪里来的反应,咒骂的同时竟然一脚朝他的下身踹去。
这一踹竟是连慕容千寻都未曾反应过来。
疼痛钻心地袭来,他躬身捂着下腹哀嚎一声。
夜婉凝一时慌乱,再踹去一脚之后立刻转身往外逃去,不知为何现在的门栓竟是毫不费力地打开了,门被打开,她仓皇而出。
呼延冰看见她满脸红晕地逃了出来,不由担心道:“凝儿!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他一直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情况,可是不知为何什么都没有听到,究竟是这门太封闭,还是慕容千寻做了什么?
夜婉凝抬眸看着他,一想到刚才的情况,还真是难以启齿。
“没什么。”她鼓了鼓嘴气呼呼地上了楼,也不管外面的病患,只是丢下一句:“今天不看诊了。”
卓玉雯满腹疑云地看着夜婉凝手足无措的模样,不由地朝内室望去,而陆秋瞑早已先一步走了进去,印入眼帘的是慕容千寻躬身坐在床榻之上满脸的痛苦。
“公子!”陆秋瞑在外仍然避讳着“皇上”这个称呼,毕竟这里还有掌柜等外人。
慕容千寻脸上也有些黑沉,可是更多的是痛得他快要感觉自己以后真的会不举了。
这丫头,居然真的就这么用力踹过来了,她难道就不为自己的后半身考虑吗?
慕容千寻冒着冷汗心头也有些郁闷。
这时,门口突然被人挡住了光线,随之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声。
内室的两人闻声望去,慕容千寻的脸色更加黑沉。
呼延冰!他竟然在笑话他!
“慕公子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有在下近?”呼延冰挑衅地冲他扬了扬眉。
慕容千寻见他一副挑衅的模样,立刻下意识地松开捂着下身的手,而后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呼延冰却早已看到了他刚才的举动,不由地由低声笑起:“这下可是真的要不举了,恭喜慕公子梦想成真。”
“你找死。”慕容千寻咬牙切齿地瞪着呼延冰,想要起身去教训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站起身,一动双腿身下就痛得紧,可是看见那呼延冰欠揍的笑容,他简直怒火满腔。
陆秋瞑见他如此模样,心头也有想笑的冲动,这么多年跟在他旁边,哪里有看见过他如此憋屈的模样,可是见呼延冰如此得意劲,他忍住笑走过去挡住了呼延冰的视线。
呼延冰笑着耸了耸肩,也不与他们再耗下去,只是他竟然哼着小曲也跟着走上了楼。
夜婉凝回到房间后关上了房门把自己锁在里面,原本不想再与他有任何交集,可是每一次见到他,她的心就没来由地乱了节奏。
往事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而让她更加难以忽略的是他的一头白发。
她好想问他,为何他会如此模样,究竟是中毒还是其他?
可是她先前替他认真把过脉,他的身上已经没了毒,后来在战场上他所中的毒也尽数度到了她的身上,几次探脉都没有查到原因,她不由地开始担心是余毒未清。
不过细想一下,根据医书所记载,只要他将毒度到她身上之后便无碍了,于是也就松了口气。
可是现在,他又这般死缠烂打,她又该如何是好?
趴在桌上闭上眼眸,她觉得昏昏欲睡,难不成是刚才被气到了故而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依兰的声音。
夜婉凝拧了拧眉睁开惺忪的双眸,她竟然睡着了。
长吸了一口气,她走过去开门,依兰端着药碗进来,随后带上了房门。
“公子,该喝药了。”依兰将药碗放在桌上道。
夜婉凝伸手接过药碗,看着这漆黑的药,不由地拧紧了双眉,每一次让她喝药简直比去死还痛苦,可是却不得不喝。
放在唇边闻了闻,她又开始做思想斗争。
见她如此痛苦的模样,依兰不由问道:“这要都喝了几个月了,还是不能解毒吗?”
夜婉凝摇了摇头:“除非奇迹发生,否则五日一次是逃不掉了。”
之前在赤焰国,她也以为不用再服用这些药,可是没想到在回到冷焰镇没几日就毒性发作了,差点就没能挺过去,虽然依兰他们一直在追问为何如此,可是她却从未向任何人说。
这是她自愿的,怨不得别人。
也不知当时为何会义无反顾地救他,惹得一身的毒,如今她变成了这般,即使她愿意原谅他又如何?像她这么一个毒人,又如何能配得起他?即使将来有了孩子也不会健康,医书上说,度在她身上的毒会使得下一代子女个个残缺。
个个残缺……
若是那个孩子没有死,现在是几个月了呢?
算算日子,竟是和慕容千景的孩子差不多大,而他和慕元芊的孩子好好地在父母的庇荫下,而她的孩子却和她阴阳两隔。
她苦涩一笑,自己果然是在作践,他先前都这么对她了,她竟然还会不舍得看他死,不舍得看他痛苦地被毒物所腐蚀。
喝下苦涩的药,她忽然觉得也没这么苦了,莫不是心中的苦已经冲淡了这份苦涩?
依兰看着她把药喝下之后不禁担忧道:“公子,这药会不会对身子不好?”
夜婉凝疑惑地看她。
依兰看了看门外,而后低声道:“您没发现自己都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只听哐当一声药碗坠落四分五裂。
两个月……她脑海中不停地盘旋着这个问题,脸色瞬间惨白。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依兰被她的反应着实吓到了。见她愣忡着看着前方两眼空洞,她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扶着夜婉凝坐下之后慌乱无主,“公子,你可别吓奴婢啊!奴婢去找大夫。”
转身之际手臂突然被夜婉凝拽住:“别去!”
她低声喝止。
依兰的脸色也一阵阵发白,见夜婉凝回过神来,这才微微好转,可是整颗心还是狂跳不止。
“不许对任何人提!”她说。
“可是……”依兰张了张嘴,却被夜婉凝打乱了话,“傻丫头,我就是大夫,你还要请什么大夫。”
依兰这才找回思绪,可是见她如此,她还是放不下心:“可是公子,你脸色很不好,需要什么药,奴婢去给煎,你可别吓奴婢啊。”
夜婉凝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我刚才也是被你的话吓到了,后来一想,这药确实有些不良反应,过段时间就没事了,放心。”
“真的没事吗?”依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很想看出些什么,可是现在的夜婉凝把情绪隐藏得很好,她丝毫都看不出任何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