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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魔王骗我去祭天-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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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任何装饰的石室空旷简洁,四角各一个青铜鼎,鼎身浮刻着不知名的奇异物种。却并非中国古代商周时期青铜器上的饕餮兽纹,看起来诡异且隐隐透着庄严,让人不忍亵渎。
四鼎悬浮半空,似乎有什麽力量凭空支撑着这重硕无匹的巨鼎。头顶隐约可见一张笼罩全室的法阵幻象,像极了八卦伏魔阵。
金企走到石室正中央,低声念了句什么,四壁立时浮现出上千个高低起伏状似梵文的文字。片刻眼前一片空白,强光太过刺眼,一时间竟看不到任何东西。?雅忙以手遮眼,隔绝了那让人难受的光线。
景致再一次变化,这次竟有一条幽深的假山廊道,脚底绿草为垫,清渠汩汩而过,撞击异石之声一如佩环,清脆悦耳。过得廊道再往前,豁然开朗,野桥与群峦相映成趣。山石间隐隐可见一角亭,清脆山竹所筑,如一片芒叶飘忽在山中,令人忍不住亲近。
若隐若现的丝竹之声清雅恬淡,绕过层层阻碍丝丝缕缕的飘入耳廓。仿佛之前那骇人的军仗从未出现过,又一次将人带入妙曼的世界中,不可自拔。
?雅微微眯眼,醉忽其间。只觉心中一片清明,浑身毛孔放开,争相吸纳着这来自天地的自然之息。乐声倏地转急,如灵动的水线叮叮越过欢溪,穿越灌木林,润过涸泽,带着春露飞奔而来。
这一刻似乎想起了另一个世界的母亲,温柔贤惠的母亲,是否正安静地坐在窗前观赏那些午后种下的花呢?
此乐怡神怡心,正当她思绪飘远,无路回还的时候,灵台传来一声喝:“收心!别胡思乱想!”
?雅心一凛,一个机灵清醒过来,却发现眼前还是一条细长的小路,根本就没有什么山林竹屋。她茫然地望着金企的背,后这似乎感觉到似的开口解释:“这是幻术,心里想着什么便会见到什么,但只要进去了就别想再出来!幸好发现的及时。”
“要是真在那里出不来,也不见得是坏事啊!”?雅想了想,低声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怎么还没到啊?”
“就在前面了。”金企随口答道。
听说快到了,?雅的衣领突然一动,露出个圆圆的脑袋,一双透亮的眼惊奇地四处大量。虽是兽界子民,但此地显然没来过,是以好奇不已。刚探出半个身子就被一只手拍回去了:“别乱看,小心被迷惑了。”
“吱吱吱吱……吱吱!”衣料下一个活物拱来拱去,由于跑不出去而发出的不甘声渐渐低下去。
“跟紧了,踩着我的脚步别踏错!”
支离破碎的景象出现,其中交织着各种千奇百怪的画面:一群群奔腾的马匹被带走,虽不闻喊声,但能看出它们愤怒的嘶鸣;老者带着小孩修炼,一只兔子第一次变出人形,兴奋得竖起那对尚未变没的长耳四处乱蹦;树林里没有一只鸟,沉静、死寂一如能吞没万物的死水,那些陷阱里依旧插着尖锐的粗刺,却早已布满了蛛网和灰尘,甚至已被陈腐的烂叶埋没得一干二净。偶尔有人踩在上面,瞬间没入无影无踪,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起初还能看清画面,但这些碎片沿着奇异的轨迹在眼前晃动,层出不穷的影子,看得人眼花缭乱,几乎又一次迷乱了?雅的眼。
几番神定,思路终于清晰,为保险起见,她拉住金企袍子的一角亦步亦趋,总算是没走错踏错。
这时才看到一洞门,上面的苔藓显然是被人仔细刷过的,石门紧紧闭合,若不是因为上面的四个小字“凝赤别殿”,绝无可能认出来的。金企将手指按在一个位置,然后念动咒语,门轰隆一声旋转而开。?雅这才发现这看起来像一块石板的门竟分阴阳二片,分开的时候一块微微变暗另一块却微微变亮,不禁暗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不经意间?雅回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小丘上,而丘脚是个山谷,甚是险要。若能以奇兵埋伏,定可大破人军。可自己明明没有经过这山谷,莫非另有小道?再一扫视,心头大惊,原来山谷外围近三十丈便是那片整齐肃穆的人类正规军,此地隔得不远不近,正好形成了一种视觉上的冲击,那黑压压的一片令人不寒而栗。
“快进来!还磨蹭什么?”
“哦。”转身进去,石门沉闷地扣上,依旧无迹可寻,“明明那么短的距离,我们为什么走了那么久?”
金企心神不宁,脱口而出:“那山谷中便是阵法。”
“哦!”原来如此,看来奇兵也用不着了,光是这阵法便能困住不少人。可是领军的难道不会破阵吗?想着,脚步跟着加快,炽翼兽从?雅领口窜出来,一个劲的打喷嚏。
石廊上渐渐可见侍女虎卫,见到金企都恭恭敬敬行礼,却无不盯着好奇的眼观察炽翼兽。?雅的心绪竟忽的乱了,似乎要去面试或相亲,总之紧张得莫名其妙。难道是因为齐因?念头一出,脑中就直接将这答案摒除。要打仗了,山外的精兵数以万计,那阵仗除了在学校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见过,其它都是电视里的。可如今亲眼所见,脆弱的心还是受不了。
军阵稳稳驻扎在外,不知何时进攻却也给了对手无形的压力。对!一定是因为害怕丧命于此才会紧张的。她?雅只是个小小女子,不是什么救世主,没有英雄气,会怕死的。
走到一屋门前,外守的两女躬身一礼后退去,金企站定,不再挪动分毫。?雅下意识地探头,却发现金企已走进去,在一方石凳上坐下,满脸忧色地盯着面前榻上躺着的那个人。
?雅转了转目,眸子在屋内扫了一圈便定格在那人身上,再也挪不开。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二人同时回头,便见一侍卫模样的人唯唯诺诺欲言又止。
金企微一思虑,便明白过来,面色又沉下去,起身出去。走到门口微一迟疑,侧头道:“主上累了一天,你帮着照顾一下。”
“唉!你是那么时候回来?”
金企望了那侍卫一眼,皱眉道:“不知道,要是应付不来就使唤外面这些人吧!”
?雅无奈的点头,送走金企,便坐到床边观察起来。熟睡中的齐因皱起眉头,肤色苍白,不长的眼睫微微抖动,似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薄唇微张,下巴上竟已生出了胡茬儿。一身干净的衣袍是新换的,依稀可闻见淡淡的馨香,双手在腹上搭放,臂上缠绕着那段日子见过的发带。
犹记得第一次相见,自己将他当作地府的索魂官儿,之后那么多天来他以女子身份相处,却绝不逾越的矜持。不经意间透露的关怀,不得已下了决定最终还是不忍将她送进幽潭。宋筱妮爱恨交织的复杂眼神,质问他魏荻之死时的不可置信,以及支曷村他一手造成的惨剧……
一切的一切已经不可能简单地用善恶来分辨了,金企的那句“有你在身边,主上心里会好受一些”不得不让她重新审视与齐因之间的关系。她是经历过太多人事的敏感女人,就算她不多想,这句话仍是可以说明某些问题的。
那天支曷村村民发生暴乱,他完全可以避开的。瞟眼见的的确确看到他被打了很多下,只是当时怒及他的残忍没有去刻意关心罢了。现在回想起来,竟似是他挡去了本该挨在自己身上的闷棍,直到那个要命的镰刀出现才惹怒了他。
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博爱?哪怕与此同时是在深深伤害另外一个挚爱的女子。?雅想不通,也不愿去想。既然不久之后便会前往天湖神殿,便绝无生还的可能,那份保证书只不过是个寄托。在这个阶级制度的世界,不管杜覃铎有没有尽力,都是无法救她脱离虎口的。
真是悲哀!这一番前来竟只是为了被人追杀,可是难道自己就这样放弃吗?好不容易得来的再生之机就这样放开吗?或许在以前自己会毫不在乎,可是现在……
刘海遮住右半边脸,齐因动了动,发丝滑下脸颊,露出鬓间一块烫伤的皮肤。奇异的丝线蔓延开来,更显得诡异。
?雅正惊异,床上的人突然猛睁开双目,左眼仍是透着浅浅的紫,右眼却猩红如血,极是吓人。?雅惊得退了一步,齐因眼中异芒一闪,起身下床,腿一软踉跄欲倒,前冲了几步才险险站住。
?雅忙过去欲扶,却被大手拂开,跟着一句:“不要过来!”她怔在原地,这不是她认识的齐因。以前就算是无情冷血,话语见的感情却是看可以听出来的。可现在,依旧冰冷的语调却令她的心跌入冰谷。
她也没有想到,他竟伤的如此之重,连走路都成问题。“夜晚恢复正常还未来得及休息就要起身,是担心外面战况吗?”?雅在他的强烈抵制下死死扶住他臂膀,毫不松懈,蹙眉问道。
齐因只是不语,目光竟似穿透厚厚的石墙,扫视到外间的状况。

 
   第十四章 第一仗 '本章字数:3575 最新更新时间:2009…10…24 17:46:08。0'
 
 
连续两天的折腾,齐因几乎崩溃。白天意识丧失,夜晚还要担心战事。他只花了半个时辰来调整得知自己丧失全部功力之后的茫然、痛苦、忿恨等诸多情绪,便硬性加入作战筹划中。对于金企失踪两天他很期待,然而真真正正看到活的人站在自己眼前,却又不知所措,甚至会想赶走她。
也许自己是个无情的人,也许她也早已看透了自己,不再会在自己面前露出以往纯真天然的表情。也或许她还会为宋筱妮抱不平,可是他已经决定了放手,就绝无还转的余地,哪怕心里会痛。对于敌人,是不该存有任何念想的,他肩负着全界的生死存亡,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而相对来说,?雅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收回目光,看了?雅一眼,她的眼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淡淡的哀伤逸散出来。再一瞥,背后突然窜出一只成年的炽翼兽,不禁愣住。
为何这只炽翼兽会选择她?明明是注定要被禁锢的命运,难道会因为那次的阴差阳错而改变?
“哦!我差点忘了,这小家伙可以帮你驱毒的。”?雅放开他,捉住炽翼兽,不顾手中之物的挣扎,举起来道。“唉!你去哪?至少先试试啊!”
齐因衣袖一挥,烛光跳了跳,便出去了。刚至门口,有人挡路,看也不看就皱眉说了句:“让开!”
面前那人不仅不让,还一脸悲愤地望着他,这是什麽状况?齐因抬眼微一扫视,心中诧异,面上却丝毫不露:“是你?”
种候自嘲一笑:“没想到大人还记得在下!”他目光迅速在屋内打了个圈,触及?雅的时候交替着苦涩、痛楚等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神情。
齐因道:“若是找麻烦,请恕我无法奉陪!”丢下一句,绕过他继续往外走。种候伸手一拦,突然抓住齐因衣襟,红着眼怒道:“你对?雅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让她受那么多苦,为什么还要弄个不相干的灵魂占据她的身体!”
齐因眉眼一挑:“你都知道了?”
种候恼怒他无所谓的态度,大力一推,本以为他会避开,却见其闷哼一声竟跌在石床槛上,紧紧皱着眉龇牙咧嘴。种候望着自己的手掌,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适才触手对方毫无内息外涌的情况虽令他不解,但绝对想不到自己一推之力竟让这个素来令人害怕的兽界翘楚倒地不起。
?雅惊呼一声跑过去,却因力气不足以撑起齐因而颓然不已。她怒视种候,斥责道:“你干什么!下手那么重,要杀人啊?”
种候看着自己心爱女子的容貌,听着她口中由别人说出的陌生话语,心如针扎。以前的?雅从不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可现在她在责怪他。不!那是另外一个人,可是要他如何能接受?他一直跟随在后,到得丘外山谷便迷失在了奇异的景象中,那时候脑海中与眼前的画面相融合,全是昔日和?雅在一起的场景。
差点就出不来了,幸好金企派了人来接引,才得以再次回到现实。可是现实那么残酷,生生分离了两个相爱的人,还要他天天看着她依旧美丽却不再熟悉的面孔。忽然之间发现全是一个梦,梦境太过真实,他却难以承受。
齐因推开?雅的手挣扎着站起,出门,从头至尾没有看种候一眼。看着他强撑的背影,种候像是被触动了,怔怔站在门边。
?雅在后面焦急地喊:“喂!别出去啊!还没驱毒呢,喂??”炽翼兽“啾”一声抢出去,紧紧跟随。
石门外,幽长的小路尽头,琼枝勾划,玉草微张,丝毫没有初冬的迹象。一缕青烟自香炉中溢出,袅袅然缠绕着清风旋成一线软弧。
一人站在阶前,半膝高的石盘上,按天地人和摆放着飞快旋转的金属器物。此地乃凝赤淞岩天地灵气最胜之处,外观上看不出什么,但地脉极是深邃。借以增强神器的法力最是适合,金企选择了此地也是出于此种考虑。
手中是上古传下来的法器,集结了众多先一辈祭司的高深灵力,金企虽已不弱,但要驾驭此物非得借助凝赤灵脉之地的灵力不可。
香炉摆在最中央,铜器镂空装饰着各种奇异的兽纹,无火自燃的千橡受到法术的催动,渐渐散发出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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