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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宠倾两朝欢-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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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好生检查了一番,起身回道:“回陛下,卫才人脉息平稳,也无外伤,应是受惊过度以至于昏厥,让卫才人好好休息须臾,再喝一剂定惊茶便无大碍。”

皇上颔首,只要人没大碍就好。他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呆在屋里,钟昌吩咐向平留下也跟了出去。

“你们都该干什么干什么,晚上的宴席不要忘了。”皇帝对他们说道,“钟昌,陪朕走走。”

行宫其实并没有很大,四周驻扎着士兵,倒像一个营地。

钟昌陪着皇帝走了一段路,停下。

“怎么样?”皇上远眺那片隐约还能看见的花海。

“老奴去卫才人摔下马的地方瞧过,应是四殿下与太子爷争夺羚羊时,射出的利箭刺激到马驹,卫才人因此而跌落。”

皇上若有所思:“以凌涯的功夫会对此无所反应?”真是无心之失而不是故意之举?

钟昌知道皇上是在疑惑,不由笑道:“陛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奴倒不认为邱将军是故意看着卫才人受伤而不顾,定是有事耽搁了,没来得及。”

皇上回头看钟昌一眼,也笑道:“凌涯是朕看着长大的,朕当然明白他的品性。朕是担心这场狩猎有人是故意想把她当作猎物。”

钟昌自然明白皇上的“她”指的是谁,不过他并没有答话。

“以你之见,她能胜任吗?”皇上又问。

“老奴不好说。”

皇上皱眉道:“你再敢跟朕来这套,朕就让你真的不好说。”

“老奴以为,陛下已经有了决定。”钟昌回答的很模糊,但皇上却理解了。

的确,他是已经有了决定。

卫君安有着初入宫闱所有女子的青涩与懵懂,所以她才会被苏贵妃杖责,不过,她同时拥有一种其他初入宫闱女子没有的冷静与智慧,想必,这也是苏贵妃视她为眼中钉的重要原因。

这朝堂上不可一人独大,后|宫亦然,但苏贵妃掌权却太长时间。他身为皇帝,心系百姓,万万人之上的尊位却不能随心所欲。

他需要一个能制衡苏贵妃的人,这个人选便是卫君安。

昏迷中的卫君安不曾想到,自己不单单成了太子爷的棋子,更成了当今圣上的一颗棋子。

卫君安醒来时,已经是夜里。

与其说她昏迷不如说她睡了一觉,做了个梦。

她不太记得梦里的内容,只觉得自己好像跑了很久很久。

向平见她醒来,忙出去拿太医开的定惊茶。

卫君安闭着眼睛,很快感觉到有个人站在自己身边。

睁开眼,却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容貌,来人已经捏住她的双手,压了上来。

“太子殿下。”卫君安连挣扎都没有,看清对方,淡淡开口,“你有事吗?”

没有用敬语,没有害怕,卫君安漠然的表情让萧暄愤怒:“你不错啊,前一刻还跟我父皇情意绵绵,后一刻就勾搭上了邱凌涯,你是不是还跟我那四弟有苟且之事?说!”

卫君安想笑,牵起嘴角,却笑不出来。

“太子不怕陛下进来看到吗?太子之位坐的太久,也不想要了吧。”自己的父母正在外面遭受什么她无从得知,而自己却在这里任人羞辱无人过问。

异想天开的以为不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生命就是尊重前世今生的父母,狗屁!前世都不见得事事公平,在这样一个君权主义下更别妄想公平,在他们的眼里,她不过就是一颗不起眼的石头。

“你!”萧暄怒极,抬手就想扇她耳光,然而,对上那双比他还愤怒的双眸,扬起的手却始终落不下去。

萧暄放开对卫君安的钳制,怒气冲天地转身就走。

向平一掀门帘就看到萧暄,赶紧垂下目。

“才人 ?'炫书…87book'”等人走了,向平才端着盘子进到里面。

卫君安躺在床榻上望着帷帐,低低说道:“向平,你出去吧,我没事。”

向平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她无声的笑起来,却最终落下泪来。

外面的欢歌笑语似乎传不进她的耳朵里,她想她的爹娘,想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她出不去,一辈子都出不去。

卫君安闭上眼睛,任泪水默默流淌。

“怎么了?”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怎么哭了?”

卫君安睁开眼,看到皇上。

这个人高高在上,是她的……丈夫。

“陛下……”她坐起身,紧紧抱住皇帝。

皇上伸手拍拍她的背,笑着问:“可是做噩梦了?”

卫君安却没有回答,而是请求道:“陛下,请您让我再抱一下,一下就好。”

皇上也轻轻拥着她,在她耳畔低语:“朕也想抱你。”

她明白皇帝这一个“抱”字的含义,这一切本就该如此。

轻轻闭上眼睛再睁开,眸子里已存满了羞涩与妩媚,她在皇帝的唇上印下一吻,还未撤离便换来了对方更为激烈的掠夺。

钟昌站在门口,识趣地退了出来,静静地守在门外,阻绝任何人的进入,也阻绝了里面旖旎的春光。

第二十二章 嫉妒心1

狩猎回来已有三天,这三天里,太子爷都处于暴躁的边缘。

三天前,卫君安已经被他的父皇册封为昭仪,这三天来他的父皇都免了早朝。

他想,父皇定是迷上那个卫君安了。

这原本是好事,卫丞相也说只要继续下去,皇上一定会提前退位让贤。

可是,他却突然不甘心,父皇退位,卫君安仍旧是妃子,他得不到。

还记得那个狩猎的晚上,他原本是想去给皇上问个安便去歇息,刚一走近就看到钟昌站在外面拦住他的去路。

然后,那一声声撩人心扉的呻吟就从那屋里子传了出来。

他已经记不清当时有没有失礼的地方,只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每每夜里,他总能听见似泣非泣的呻吟声,令他无法静心,更无法安睡。

就如同此时。

“殿下又在想狐狸精了?”俞清蕊说话间已经走到萧暄的背后,抱住了他。

轻纱蔽体,妙曼身姿,却引不起太子爷的兴趣。

“殿下想的,可是最近刚刚被册封的那位?”俞清蕊显然不想终止这个话题,钻进萧暄的怀里,笑着。

萧暄看她一眼,却没有否认:“本太子不该将她送给父皇。”

俞清蕊闪过一丝忌恨,却又很快消失在笑容里:“那殿下是否有后悔也将我送给皇上呢?”

“你连父皇都未见过,何来后悔之说。”萧暄把人从怀里拉起来。

最初他想的就是两个人能够更加快速地完成他的愿望,可惜,俞清蕊从进宫到后来被册封美人,都没有想要去争取见他父皇的心思。不过,看在她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伺候自己的份上,萧暄对她的疼惜自然是比他娶的几个妃子多很多。

然而,这种疼惜远远比上目前他对卫君安的兴趣。

“其实,我有办法让殿下得到她。”俞清蕊表现的很大方,她也不能不表现的从容大方,她不想让太子对待她像对待其他侍婢一样。

萧暄果然来了兴趣:“哦?什么办法?”

俞清蕊抿嘴一笑,身体倾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弑君!”

“大胆!”萧暄轰然站起来,怒目以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俞清蕊却展眉说道:“我知道,可殿下不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吗?”

“你……”

“陛下退位,作为妃子,她是不能再被另娶。但若是陛下驾崩,作为妃子,她是要一同殉葬的。”俞清蕊轻描淡写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你明知会殉葬还出这样的主意?”萧暄冷声说道。

俞清蕊攀上太子爷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身上:“殿下怎的还不明白。倘若陛下驾崩,殿下就可马上继位登基,到时候,殿下成了皇上,无论她是殉葬还是因此弑君而打入死牢,要放要换不就是殿下一句话的事吗?”

萧暄没有反驳,他居然觉得有些动心。

父皇如今身体很好,即便是有了卫君安的整日相陪,也不见得就会很快退位让贤,但若是……

萧暄心里一惊,他怎么能刺杀自己的父皇!

看得出太子爷此时的矛盾,俞清蕊也不急。

她的目标不是当今圣上,但她一定要除掉卫君安那个女人!弑君叛逆,到时候,这种滔天大罪就不是太子殿下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届时,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均会要求杀了她,太子就算想保也保不住。

“依你看,是要她去……”萧暄已经举棋不定,天下、美人皆归他所有。

俞清蕊顺水推舟:“如今她与陛下最为亲近,由她来自然最好。而且,我一直感觉她是否有什么把柄捏在殿下手里,否则,她堂堂一个相爷千金,怎么会这么听命?”

经俞清蕊这么一提,萧暄倒想起狩猎时邱凌涯忘乎所以地称呼她“君安”,这倒是一个把柄,但却让他十分的不舒心,他冷哼道:“她的手段何止与我父皇亲近,父皇身边的御前将军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原来,她还有这种事。

俞清蕊在心里冷笑,她又多了一个置她于死地的方法了。

第二天,俞清蕊自册封以后第一次到了颐华宫向苏贵妃问安。

苏贵妃看着向她行礼的俞清蕊半晌,没什么兴致地免了她的礼数。

陛下已经多日不曾见她,她亲自前去问候也被拒之门外,尽管陛下已经上朝,却不能让她忘记前三天的种种,那两人的亲密相随,形影不离。她从未见过那样的陛下,不,皇后还在时,陛下与她也常常如此。

“贵妃娘娘,臣妾听闻娘娘喜欢品茶,前些日子无意间得到这个,说是难得一见的好茶。”俞清蕊恭敬笑着,把茶盒递上去,“臣妾对此不懂,只有借花献佛,望娘娘不要嫌弃。”

岚欢接过茶盒,拿到苏贵妃的身边,打开盒子。

这盒茶叶并非什么名贵之品,却是苏贵妃最喜欢喝的。

“有心了。”看在茶叶的份上,她脸上有了点笑意,算是接受了俞清蕊的馈赠。

“娘娘喜欢就好。”俞清蕊十分有礼。

苏贵妃回忆了一下才想起她的身份。当初在挑选人时,她曾犹豫过是否要选俞清蕊,事后决定不冒风险,只把锦瑟宫的一干人都册封美人,孤立卫君安。

这么长时间,其他美人总还有隔三差五来向她献媚的,但俞清蕊这好像还是头一次。

“你来找本宫,想必,不是送茶叶这么简单吧。”对于这些小角色,苏贵妃向来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俞清蕊笑笑:“娘娘英明,臣妾前来的确是有别的事情要说。”

“讲。”

俞清蕊用眼神扫了扫四周,不语。

苏贵妃看出她的意思,吩咐道:“你们都先下去。”

“臣妾是为了卫昭仪的事而来。”俞清蕊等人出去后,便不再遮遮掩掩。

“她?”苏贵妃微眯眼,“她有何事需要你来说?”

“臣妾听到了一个传闻,据说,卫昭仪与邱将军有暧昧之行。”

苏贵妃对此却没有表现出俞清蕊想象中的愤怒或欣喜,她只是微微一笑:“从到本宫这里开始,你就一直‘听闻’、‘听说’、‘据说’,有什么是你确实所见而非道听途说的?随意诬陷后|宫妃嫔,这罪可不小。”

俞清蕊并没有因此而退让,反而侃侃而谈:“道听途说也未必无因,倘若她是真的与别人没有瓜葛,又怎会有这样的传闻。据臣妾所知,狩猎期间,卫昭仪曾不慎摔下马,当时邱将军紧张的模样不下于陛下的关心。而且……”

她顿了顿,看着苏贵妃,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苏贵妃对此并不是很知情,只知道卫君安曾摔下马,而陛下也是那天过后就对她宠爱有加。

“而且,邱将军抱着卫昭仪不松手时,四殿下也在场。”

苏贵妃冷眼看向俞清蕊,却又很快笑起来:“本宫一直以为你跟她是朋友。”

俞清蕊垂下眼睑,似有千言万语却归为一句:“以前或许是。”没有夺走太子的心前,她们或许还能做朋友。

苏贵妃对她们之间的恩怨不感兴趣:“这件事本宫知道了,本宫会去查清楚,但本宫也希望,这件事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

俞清蕊当然不准备再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自然会应诺。

“陛下似乎还没有宣召过你侍寝,是吗?”苏贵妃转而问道。

摸不清贵妃的意图,俞清蕊颔首道:“是。”

苏贵妃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以俞清蕊的容貌要赢得陛下的青睐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个俞美人对陛下好像并不怎么上心。

“没其他事,你就退下吧。”苏贵妃下了逐客令,对于俞清蕊所说的“传闻”,她也必须去证实。

再次来到星辉宫时,萧睿正在院子里练武。

“母妃?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宣孩儿去您那儿不就好了。”萧睿将剑丢给伺候他的人,扶着苏贵妃往内屋走。

苏贵妃拿着锦帕为儿子擦擦额头的汗:“母妃来看看你这些天都在做什么,另外,我有些事想私下问问你。”

“那去书房吧。”

“母妃,您有什么事要问孩儿的。”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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