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皆非:将军夫人不买账-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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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主子生气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这种时候谁说话,谁就是炮灰。
试问有谁想当炮灰,谁谁谁?
不过,貌似记得曾经有一位姑娘准们惹主子生气,然后又乐呵呵地把主子哄得眉开眼笑。
可是如今,那位姑娘早已不知在何方。
不由地,老管家将求救的视线投递到凌冉身上。
凌冉变换了一下坐姿,继续吃着早点,仿佛根本没瞧见老管家的眼神,直到辛大娘走到她的身旁用手肘碰了碰。
她才无奈地放下筷子,不过依旧捧着一碗清汤慢悠悠地喝着,视线流转到秦仰和两名侍卫身上,猜想着到底是在唱哪一出。
不过老看人这么跪着还真不是滋味,唇角扯了扯,终于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老管家心中一喜。
哪晓得,人家根本就没开口,而是换一个座位,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于是乎,十分奇妙的场景就这样形成了
…………两名侍卫半跪在地上,秦仰做在那一言不发身后站着一票人,大气都不敢喘下。唯独某女女怡然自得地吃的早点,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
我可以说不嫁吗(10)
半刻钟过去了,某女终于饭饱知足,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真是舒坦。
填饱肚子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天大,地大,绝对没有填饱肚子大,哦也!
很快地,凌冉便有了动作,盛了碗粥,夹了些许的小菜,端大秦仰跟前,笑眯眯道:“来,吃点!”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顺便揩油。
一脸关怀道:“要知道你现在还在长身体,不吃不行,尤其是早餐,可是人生当中至关重要的一顿饭!”
秦仰当下就窘了,啥叫还在长身体的时候?貌似他已经停止成长好http://www。87book。com久。
当然,这些事,凌冉是不会知道的,老管家在一旁暗自偷笑。
被秦仰暗暗瞪了一眼,便幽怨地看着凌冉,好不委屈。
转而,她又说:“你们起来吧!”
两名侍卫起初还不敢,后来看看秦仰,他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也就乖乖地站起身。
不过,看着那碗粥,秦仰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纠结的很呐。
短短的几秒,就不在为先前的事情气恼了。
等到秦仰发觉之后,惊奇的盯着凌冉。
他发现她的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够让人轻易的忘掉烦恼,也足够特别,难怪东方逸会对她死心塌地。
要不是自己在遇到她之前先认识了另一名女子,怕是要跟东方逸成为情敌了。
好在,他先遇到心仪的那个人,只是现在的她,到底在哪里呢,为什么至今没有她的消息。
想到这点,秦仰又开始惆怅起来。
“王爷,蔡管家求见!”
没一会,又有侍卫上前来报:“王爷,西林郊区坟场也有被挖掘的迹象。”
怎么所有的事,都凑一堆了呢,事态有些严重。
秦仰轻轻蹙起眉,领着几名侍卫去往西林郊区坟场和东林坟场看了究竟,至于蔡管家交给凌冉招待。
凌冉只能懊恼地撇撇嘴,真是不让人闲着。
相对而言,她对坟场更加感兴趣,要知道那里有成片成片的尸骨。
我可以不说话吗(11)
转而看向青云王府的蔡管家眼神也就变得阴森赤、裸。
蔡管家只觉得脊背一阵生凉,下意识地摸了摸颈子。
不经意间地碰触到凌冉的眼神,蔡管家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副骷髅架子。
吓得他三言两语就把话说完,然后拽过老管家飞快地跑了。
啊啊啊啊啊……一群乌鸦飞过~~~~~
凌冉摸着自己的脸,满是不解道:“我长的有那么恐怖?跑那么快,至于嘛!”
自我纠结完之后,又大方道:“安啦安啦,不跟老人家一般见识。”
之后,让一名侍卫带自己去两个坟场瞧瞧,她相信这也是秦仰一大早蹲在那的目的。
到了东临郊区坟场,刚巧秦仰有在,凌冉也就大概转述了一下蔡管家的话。
大概说,那天同白大娘一起被带回来的那名女子是他的孙女,名为蔡素素,自打青云王爷处事之后,她也跟着没有踪迹。
今日听说秦仰那天带来一回名字,详细查问过后发现无论身形还是样貌都于他家的孙女一样,所以啊上门来领尸身的。
听完凌冉的复述,秦仰轻描淡写道:“来的好巧!”完全没有意外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在算计之中。
仔细想来,确实是疑点重重,早不认,晚不认偏偏这个时候认。
“恩,确实好巧!”凌冉用怪异地眼神瞥了一眼秦仰,心里腹诽着:不是我前段时间都在做梦?照辛大娘所说完全没有白大娘这一茬,试问她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呢?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谎言。
同时更加说明一点,他们有意露出破绽让她发觉,否则像他们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只是搞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还有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满腹的疑问,却又不知道该问何人。
不由地,凌冉轻叹出声,憋屈地撇着嘴,跟在秦仰身后。
眼皮都没抬下,完全没意料到跟前的人突然顿住脚步,就这样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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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子!”立刻控诉道:“你干嘛突然停住,我可怜的鼻子。”
“有什么看法?”秦仰答非所问。
凌冉饶过秦仰仔细看了看,“一个坑,坑里只有一副空棺材。由棺材可以看出来,下葬不久,泥土是湿得,前些日子下过雨,可是地面上好像除了我们的脚印之外,几乎是空白。”
顿了顿,“还没到重阳很少人会来拜祭,不过这地面干净地有点诡异。”
说话的时候凌冉发现,围观的百姓好想在突然间多了许多,不由地有些奇http://www。345wx。com怪,而且他们看她的眼神大多数充满了歉意。
好像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现在深受良心的谴责。
虽然秦仰没带多少侍卫过来,百姓也不敢靠的太近,打扰他办案。
只有被掘坟的家属靠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是要秦仰为他们做主。
凌冉饶着坟场看了一圈,发现被掘坟的都是最近下葬的,墓碑上的漆都是新的,看起来像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涂抹上一层。
扯过手绢抹了些许,放在鼻翼下闻了闻,一股血腥味立刻刺激着敏感神经。
依稀记得自己在圣书上看过到这样的记载,好像说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咒语,只是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突地,凌冉猛然回过身去。
然而身后空无一人,她依旧能够感受到那道目光的存在,那道目光绝对不是她所熟悉的,似乎带有考究的味道。
更像是猎人盯住猎物的目光,这样凌冉心里直发寒,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知何时,秦仰出现在她的身旁,警戒地盯着某个方向。
没一会,整个人就松了口起,拉过凌冉,“我们回去。”
就在刚刚,他感受到一股若有似无地强劲气息,强到他无从抵抗,简直就是压倒性的,但是那个人却是冲着凌冉而来。
不免担心起紫尘道人临走之前那翻不明所以的隐语:他是你们任何人都对抗不了的。
我可以说不嫁吗(13)
回到九府之后,凌冉火速跑回房,急切地翻找着有关咒语的记载,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后面那几页全部被撕毁。
撕扯的痕迹十分平缓,看样子根本就不是在时间仓促的情况写撕走的。
很有可能,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进来,或者在撕毁关于幻月记载的同时也撕走了这一篇幅。
看着那摸平缓的痕迹,怎么看都像是对方无声的挑衅,也许更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许许多多的事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而他们只是局中的棋子,随着对方的性子任意变换步伐。
忽而,余光瞥见屏风底下有一双脚,“出来!”
说话的时候,凌冉已经一把将人拽了出来。“绿儿!”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惊慌失措地跪地连连叩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留意到她的右手一直紧拳着,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冷声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她慌不择言地又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上一片青黑。
不经意间碰触到凌冉冰冷的眼神,心中一惊,立刻回归到正题,唯唯诺诺道:“今早奴婢进来收拾,不小心打翻了脸盆,结果弄湿了那本书。”
“然后……然后……然后不知怎么的,脚一崴就撕下了其中一页。原本想收拾干净,可是表小姐突然回来,奴婢怕责罚才躲到屏风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几乎听不到。
说完之后,又继续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凌冉看了看地面,再看了看床沿确实有些许的水渍,又接过绿儿手中的纸张看了看。
发觉根本就不是圣书上原来的篇幅,而且周边撕扯的痕迹歪歪扭扭,像是刻意撕扯成那样。若是不经意间撕毁的,那个痕迹应该是一横到底。
而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角落里又一枚铜板,再根据绿儿多描述的状况想象一下,立刻就猜到是故意绊倒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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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起来吧!”然后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她来古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古人的行为处事礼节方面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很快地,秦仰处理完事情来到凌冉房里。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剑眉跟着蹙起,尚未等秦仰发问,凌冉便把事情的大概跟他说了一下,对于墓碑上的发现也做了简要的说明。
摊摊手上的圣书,“家贼好猖獗啊!”一句话不咸不淡,颇有调侃的味道。
秦仰没说什么,神色越发凝重起来,根据凌冉所描述,他发觉事情越来越不简单。
和凌冉有着相同的感觉,似乎自己正在慢慢步入别人所设计好的局里面,并且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妙,从而看向凌冉。
一开始,是他们利用凌冉这个外来客主动出击,照现在看来,实际上是对方利用凌冉扰乱他们的视线。
见秦仰不反驳,凌冉有些无趣地撇撇嘴,幽怨地瞟了他一眼。
心里有些气闷:唉,人家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怎么说都是出自于一片好心,好歹配合下也好。唉…果然还是某个混蛋比较配合。
想到某个混蛋,凌冉就更加气恼了。
最后只能气馁的长叹一声,拿着书在秦仰眼前晃了晃,“这书若是泡在水里会怎样?”
这句话正好落进秦仰的思绪中,毫不犹豫道:“完好无损!”
“哦!”故意拉长尾音,满是怀疑的质问:“真的是这样吗?”如琉璃般华光流溢的眸子里闪动着可爱的狡黠,眼深更是不明意味。
恍惚间,秦仰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尴尬地扯扯嘴角,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圆场。
碰巧这个时候,侍卫来道:“王爷,杜将军求见!”
秦仰暗暗松了口气,打开折扇慢条斯理的摇着,似乎对杜威的到来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走的时候心里懊恼不已,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凌冉太放心,一时不防又泄底了,实在是让人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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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着手中的圣书,凌冉又开始耐闷起来。
这本圣书,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根本就是一本天书,没人看得懂。但是,对方怎么会知道她看得懂,还提前撕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仅仅留下一点引线放在那,同时针孔也摆在眼前,却不知道该如何穿过去。
似乎有一双眼睛无时不刻的在盯着,那种被赤、裸、裸看穿的感觉真的很可怕,心里不能藏有一丝的念头,一举一动跟在是他人的眼皮子底下,比当代明星生活在放大镜下还要痛苦、煎熬。
忽然,她敏锐地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转过身去看依旧什么都没发现。
可是那道目光依然存在,和在东林坟场的目光一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