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皆非:将军夫人不买账-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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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只要滴落在虫子或者黑蛇身上,它们便会想泡沫一样,消散在空气中。
“谁?”他大喝一声。
“呵呵!”清脆,比那银铃还要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天边。
仔细聆听,还能听出少许不屑的意味。
“不,不,不要!”
“冉儿、冉儿,别怕,别怕,有我在!”
凌冉霍然惊醒,浑身还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脸色煞白煞白,嘴唇也是同样的苍白,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淌下。
第一次有点紧张(8)
“做噩梦了吗?”
在东方逸满怀关切的目光下,凌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随即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浑身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低醇柔软的话语,就像是赤道沿线的海洋周边金色的光洁,温暖而清晰。
身上淡雅的茉莉清香,仿佛经过千年的蕴藏,越发的美妙、清心,让人心安……
渐渐地,凌冉平静下来。
怔怔地盯着床帐
…………是梦吗?为什么感觉那么的真实。
而且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没命似地跑出去,怎么会回到这里?
还是说,自己还在梦里没有醒来。
越想越是不对劲,凌冉糊涂了,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对准某人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半响没听到任何喊痛的话语,喃喃自语:“原来是在做梦!”
说完,拽起东方逸的衣袖擦了擦额头,然后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闭上双眼继续睡觉。
东方逸嘴角抽搐了几下,敢情他白替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担心了。
一想到她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样子还是心有余悸,那样的她,真的让他好心疼好心疼,恨不得做噩梦的人是自己。
一记栗子头无情地弹在凌冉的脑门上,“痛痛痛!你谋杀啊!”控诉完之后,忽然间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想了又想,像梦呓般沉呤着,语气有些迷茫。“原来不是做梦!”
东方逸无奈地了,亲昵地捏了捏凌冉的鼻子,“你呀,真的是无药可救。”
“什么跟什么!”她不满地拍开他的手,“你刚才干嘛不吭声,害我产生幻觉。”
他凝神定定地注视着凌冉,眼角浮现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嘴角也随之敛起,“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咬得那么用力。”
凌冉心虚地干笑两声,底气一下子有泻了,像一只干瘪的气球。
“恩?”眉宇轻然挑起,唇边勾起了然的弧度。“是不是认为反正痛得是别人,用力一点也无所谓。”
第一次有点紧张(9)
“哪里!”她娇嗔,樱花般地唇瓣不满地撅起。“是你自己不吭声,我以为那是幻觉,所以啊。”
抽空瞟了一眼东方逸,继续说:“就稍微用力了一点点的一点点的一小点点的小小点点。说到底,其实没用多少力,不然你也不会不吭声,你说是…不是……”
一碰触到东方逸那近乎玩味又邪乎的眼神,凌冉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音几乎听不见。
“哎呀呀,别计较这些了。你不是也弹一下我的额头?老疼老疼的,你看看是不是起了一个包包?”凌冉使劲地搓着自己的额头,愣是凑上去让东方逸瞧个明白。
她的那些小动作又怎么能讨过他的法眼呢,不过倒也配合,还真仔细研究起来。
“看到没有,都是你的杰作,到现在还疼呢!”
东方逸颇为无辜地说着:“好像没看见你所说的包包。”
“算了算了,你老眼昏花,看也白看,早点睡吧!”说着说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进被窝里。
可惜啊,他比她更快,老鹰拎小鸡一样把她提了出去,正色道:“不行!我得好好看看,万一留下什么隐患,你日后怎么见人。”
凌冉顿时欲哭无泪,赶忙澄清。“没事的没事的,明天就没事!你瞧瞧,这皓月当空,还是早点睡吧。”
说着,又想钻进被窝,可是东方逸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又一次拽了出来,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额头。“还疼不疼?”
关切的话语,柔柔的,像是轻柔而又温暖的棉花,凌冉心中一热,像是受了蛊惑般,点了点头。
“恩!”低低应了一声,像是受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需要安慰的孩子。
他扬起唇角邪魅的笑容,眸心的光芒熠熠生辉。“亲一个就不疼了。”
“恩!”凌冉又应了一声。
东方逸的唇角也随之幻化出一抹魅惑众生的弧度。
第一次有点紧张(10)
反应慢半拍的她,三秒过后惊呼道:“不用了不用了。”
“不疼了,一点都不疼!”
显然,东方逸并不相信凌冉的话,半信半疑地又一次研究起来。
“怎么会不疼呢,瞧瞧都红成这样了,像猴子的屁股。”
凌冉顿时囧了,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无比悲催地盯着他。“不疼了,真不疼了!那只是人家的皮肤比较嫩,稍微的打一下就会很红很红。”
“其实吧那不仅说明我皮肤嫩,还说明我皮肤白!”解释了一通,还不忘夸奖一下自己。
“是吗?”恍惚的雾气在他眼里弥漫,带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邪气。
凌冉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
“那我可得好好瞧瞧!”温润的唇息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清香,墨黑的睫毛轻然扇动,有着魅惑的气息。
“那个,那个,不用看,看不看都一样,其实那啥,什么什么……”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手舞足蹈地想要退开他。
可是,他却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怀中,上身缓缓靠了下来。
如黑曜石的眼眸,熠熠生辉,带着野性的执着和深谙,上扬的眼角有着几分暖意,像是幽蓝的大海在阳光下恣意挥洒。
每次看到这双美到极致的幽黑眼瞳时,她都会以为自己掉进了幽深的谷底。
那里很美,阳光充足,小桥流水。
似乎世间万物在迎上他的目光的这一刻,都迷失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莫名地凌冉心中泛起几缕几不可闻的涟漪,似乎开始有些期待。
美眸,情不自禁地合上,等待着。
然而,等待了许久,期待中的那什么什么没来。
凌冉忍不住瞧瞧睁开眼帘,不巧,正好撞见东方逸的视线。
顿时窘的无地自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东方逸,随即扯过辈子,整个人钻了进去。
东方逸哑然失笑,眯起双眼促狭地看着裹成粽子一样的凌冉,唇边浮现一抹浅淡的弧度。
晚安!以身相许(1)
后来迷迷糊糊中凌冉问东方逸某某天是不是她把自己像扔麻袋一样扔到义庄。
东方逸不假思索直接承认。
因而,东方逸心中又多了几分担忧。
深知,已经有人开始试图对凌冉下蛊,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迟迟未能成功。
同时也就解释了那天,为什么凌冉会在毫无意识地情况对他下手,而且一打便晕了,晕了之后立刻就能清醒。
而自己无法分辨她到底是否中蛊的原因。
倘若那天死在凌冉手中,以他的身份,再以她当前所在的立场,必定牵连到秦仰,到时候势必造成三国过混乱。
不得不感叹,隐藏在深处的城府深不可测,动机只怕不是造成三国混乱那么简单。这个人的野心,实在是大的有些可怕。
凌冉心里很清楚他在撒谎,因为根本不是某某天。
她故意把时间往后挪了挪,为的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事实证明不出她所料,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他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在她质疑的时候没有任何为自己辩解的只言片语。
对于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她心有余悸,若不是他在身旁,此刻的她恐怖还陷在极度恐慌中无法自拔。
她可以确定,那不是梦。
绝对绝对真实的发生过,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回到房里。
正如那天为什么会在眨眼的功夫回到九府。
仔细回想起来,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推崇,那股力量应该是在帮她。不然,她恐怕已经去找白大娘,和她在阎王殿闲话家常。
依稀记得在回来之前,听到一枚女女的声音。
说实在,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很好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现在回想起来,还沉醉在其中。
渐渐的,她理出了几个疑点。
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离奇的穿越来穿越去,曾经还想插死夜侠。
二:合二为一的紫宸道人为什么要杀自己?
三:那枚女女到底是谁?
晚安!以身相许(2)
蓝色很美很美,纯净的蓝色跨过遥远的苍穹,像一张漫无边际的天蓝色丝绸,偶尔有微风带来棉絮般柔软的小云朵,形状奇特生动的云朵飘呀飘,景象点缀着纯蓝的天。
凌冉躺在草坪上,仰望天空,掰着手指数着天上的云朵。
这几天还是那样,依旧还有离奇失踪的人,东方逸依然不准她出门。
至于那位合二为一的紫宸道人,在那晚过去便没了踪影。
让凌冉一度认为那晚纯属幻觉,那谁谁谁谁根本没出现过。然而在九府里四处晃荡的那几位‘小师弟’无时无刻提醒她。
那不是幻觉,绝对真实发生过。
说那几分‘小师弟’还真有点调皮,时不时地撩起丫鬟的裙摆,或者突其不易地从后边抱个满怀,要么就是半夜三更出现在某某丫鬟的房里,跳着扭秧歌。
这还算好的,偶尔没事干的时候将茅房移位,有好几个人因此掉进茅坑里,搞到最后臭气熏天。
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恶劣作为。
因而,秦仰在出门的时候郑重其事地将驯服几位‘小师弟’的任务交托给凌冉。
虽说是驯服,可是什么工具都没给她。
“嘘,小点声!”一道娃娃音从草丛中顺着风吹进凌冉耳里。
她知道,那几位所谓的‘小师弟’来找她的麻烦了。
一号发言:“她是唯一一个没被我们整到的妞,你们说该怎么做好?”
二号:“还用说,当然是掀裙子!”
三号:“没新意,换个!”
四号:“半夜三更找她扭秧歌。”
五号:“不好不好!没瞧见那晚那妞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
叽叽喳喳下来,一轮又一轮讨论。
有的说在她饭碗里放辣椒;有的说在她洗白白的为她撒花瓣;有的说在她睡觉觉的时候在她房里鬼哭狼嚎……
总之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听得凌冉相当无语,连连感叹这群‘小师弟’们真幼稚,八成都是那和尚教坏他们。
晚安!以身相许(3)
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额前柔顺的刘海,凌冉清了清嗓子,冷不胜防道:“不如问问我的意见,怎么样?”
“好啊!”
“好啊!”
“你说!”
“你说!”
“等等,是谁在说话?”
“你吗?”表示摇头!
“你吗?”继续表示摇头!
接二连三问下来,全是摇头,奇了怪。于是乎,集体唰唰回头。
看到凌冉笑的一脸灿烂,全是一副见鬼的表情,齐齐惊呼:“怎么会是你?”
“快跑!”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不晓得是哪位师弟跑太急,绊倒了某某,然后全部都不知为何绊倒了,现在像叠罗汉一样,一个压一个,各个摔得狗爬式。
果然是师兄弟,连摔倒的姿势都是一模一样。
凌冉慢条斯理地抽回自己的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哀怨地叹息一生。“鞋啊鞋啊,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让你沾染上灰尘的。”
“全是这群不听话小师弟的错,要不是他们,也不敢牢您大驾!”
“瞧瞧,现在他们都在跟你行大礼呢,您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们吧!”
凌冉又跟自己的鞋窃窃私语了一会,眼尾将他们扫了个遍。“我家鞋说了,它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们了。”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