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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妖狐媚-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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驮着秀秀一路往村西,好几次狐涂涂都想把秀秀从后背上掀下去,又怕惹祸了以后不好收拾。再说那秀秀到也算模样漂亮,骑在狐涂涂的后背上一个劲儿的唱歌,歌声很美,美到让狐涂涂忘记了之前她尾巴上的白毛被拽走的仇。

来到村西,顺利的找到顺远镖局。门口一壮男背对着大门,嘴里喊着令子,他面前差不多有六七个孩子,跟着令子一下一下比划着,倒也像模像样。

邹无言一眼就认出狐涂涂来了,眼睛一亮,快速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喊:“白尾,你怎么来了?”

近了,邹无言这才看到秀秀,脸色慢慢变黑,有些不高兴的问她:“秀秀,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没事儿别来找我么?”

秀秀从狐涂涂背上跳下来,眼里噙着泪水,有些哽咽:“我是你媳妇,来找你怕啥!”

啥啥?媳妇?她没听错吧!

狐涂涂觉得自己一定出现幻听了,两个半大的娃子,也就刚满十岁,成亲了?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狐涂涂一只蹄子刨着地面,打算弄明白这个震狐灵魂的八卦。

邹无言看了狐涂涂一眼,抿着嘴冷声说道:“那是爹娘当初说的,不算。”

“怎么不算?”秀秀急了:“指腹为婚当然要算!现在村子里都知道我们俩有婚约了,你不要我,以后我跟谁去?”

说着说着,这眼泪瓣儿可就掉下来了。

吆,没想到这小姑娘感情还真够脆弱的了!狐涂涂翻着白眼。不过话说回来,青梅竹马时间久了可能就有了感情呗,没准人家不是在演戏。

邹无言有点慌了神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把秀秀哄好,半天憋出来一句话:“要不你嫁外村去,就没人知道了。”

噗——

狐涂涂笑喷了,喷了邹无言一脸。他伸手推开狐涂涂的大长脸,嘟囔道:“白尾,别闹。”

狐涂涂觉得自己好想屎啊!不过起码她知道了秀秀和邹无言之间是指腹为婚,而邹无言对待这个婚姻似乎很不屑,很不满,很不以为然。

臭小子,现在你不在乎是因为你没长大,等到大了懂事儿了以后后悔死你吧!狐涂涂心里说着,却不曾想竟然被她说中了。

秀秀哭着跑开,邹无言也没说去追人家,牵着狐涂涂随意的四处走着。狐涂涂本就拉了一上午的车,又没吃午饭,哪有那力气到处走了。她耍赖一样往地上一趴,伸出前蹄挡住眼睛,这种特别的动作引起了邹无言的注意。

“怎么了白尾?”问了半天,也没得到答案。

其实狐涂涂很想和他说她没吃饭这事儿的,但是估计邹无言也不会啥外语,想了想还是算了。

“你中午没吃东西吧!”邹无言肯定的说着。

这臭小子,还真懂狐心的。狐涂涂心里满意死了,看着邹无言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块饽饽。

“吃吧。”

狐涂涂没去想为什么邹无言的怀中随时都带着吃的,她只知道她饿死了,驮着那么大个孩子从村东走到村西,好驴也要累得拉拉尿了。

邹无言看着狐涂涂的吃相,觉得特别的舒心。他靠在狐涂涂的身上,伸出手一把一把的摸着狐涂涂,就像以往一样。

最初狐涂涂还有些抗拒,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可今日的邹无言似乎有些不同,他的手伸向了……

“白尾,你这奶(河蟹)头能挤出白浆了,是不是你快要下小驴了?”邹无言一边问,一边伸手挨个去揉搓。

狐涂涂的脸爆红!

他……他、他……他这个YD的娃,怎么可以去摸她的咪咪?那个地方只有小狐狸才能碰的。

一脚把邹无言踢开,狐涂涂快速站起来,戒备的看着他,防止他的二次侵犯。

邹无言在地上打了个滚,快速爬起来,不解的看着狐涂涂。

“白尾,你怎么了?我是无言啊!”他似乎还想和狐涂涂进行一下沟通。

狐涂涂愤怒的吼着冲上去,一阵踢打。打的就是你邹无言,你个小变态,年纪轻轻不学好,专门学人家猥亵少女。

不得不说邹无言这小子还真是块练武的材料,狐涂涂的一阵胡乱踢,除了最初他惊慌失措下被踢了两下,后面的攻击都被他有模有样的挡了下来。

狐涂涂踢不到人,把自己气够呛,后来竟然觉得有意思起来。她就算变成了驴,也依旧带着记忆,按照以前修炼的方式去慢慢纠正着邹无言的动作,改善着他不足的地方。

这一切,都在悄然无息中进行。后来人们说起邹无言,都觉得他是天才,在村西顺远镖局和阙镖师学了几天功夫,竟然可以变得那么厉害,甚至成了武林盟主弟弟的贴身护卫……

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情,此刻的大街上,一人一驴打的不亦乐乎!

卷一 乱七八糟的轮回 007 都是屁的错

中秋日,阖家团圆。

上华堡村的中秋温度适宜,邹家全家在院子里摆了小圆桌,就着粗糙的面饼赏月。

邹无言先去给亲娘上了香,才乖乖的坐在圆桌旁,拿起一张面饼,趁着邹爹和二娘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收进怀中。

“无言!”邹爹一声惊呼,把邹无言吓得差点失手打翻了盘子。

“爹……”邹无言小声的唤了一句,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邹爹。

“你那脸是怎么搞的?莫非你去和人家打架去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以为和阙镖师耍了几天就以为自己是大侠了,你看看你折腾的!”邹爹的话很严厉,其中又带着浓浓的担心。

邹无言鼻青脸肿,毫无疑问,是下午被驴操练过后的下场。

狐涂涂和邹无言在大街上打了一架以后,邹无言越发的对狐涂涂感兴趣起来。不过他也知道人多嘴杂的道理,怕被人看去乱嚼舌头,连忙带了狐涂涂回家,躲在院子后面有板有眼的练习起来。

最初狐涂涂权当哄孩子玩了,打了一会儿发现邹无言还真有练武的天赋,多复杂的动作教他两次他都能大概的比划出来。狐涂涂也来了兴趣,自从这次轮回后,每天除了拉磨就是拉磨,现在终于有了玩耍的机会,她要是不珍惜的话,那可就是大头了。

于是一人一驴,各怀心思,在院子里打的虎虎生风,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邹无言的鼻青脸肿。

邹无言听闻邹爹询问的是这件事情,免不了长吁一口气。按了按怀中的面饼,确定装的牢靠了,这才回答:“没有,爹,孩儿不曾打架。”

“没打架怎么会弄的鼻青脸肿的?无言,你可不能说谎。”邹爹面带怀疑看着邹无言,目光烁烁。

邹无言肯定的点头,并且伸出手指发誓。

他确实没和人打架,而是和一头驴,不过这件事情打死也不能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信。

狐涂涂靠着驴圈旁边的栏杆趴着,看着那一家三口,咧着驴嘴无声的笑着。邹无言脸上那些伤痕当然是她的杰作,谁让他年纪小小就不学好,先弄个媳妇出来吓狐不说,还随意的不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单方面强制性的捏了她的咪咪,简直不可饶恕。

不过,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狐涂涂竟然还有点心疼了,暗暗后悔有点下手太重。不过邹无言发誓的样子还真好看,让她不禁想起转轮王那家伙。曾经他也那么和她发誓过,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不是说人间一天,地府三日么?她这次轮回已经足足快两个月的时间了,那么地府那边是不是已经过去小半年了?

半年也,说长不长,说短却不短。不知道那家伙现在过的怎么样,是不是还说翻脸就翻脸的臭脾气。

用过饭,赏过月,邹爹和二娘进了屋子,邹无言照例给狐涂涂送了吃的。其实邹无言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驴不吃青草,更爱吃窝饼。但他也知道问狐涂涂根本问不出答案,也只能罢了。

倘若狐涂涂知道邹无言的想法,肯定会内牛满面的告诉他:“姐不是爱吃窝饼,主要是你家没肉没骨头啊!”

月圆夜,团圆夜。

邹无言也进了屋子睡觉,剩下狐涂涂自己趴在那看着圆月,思念着家人。想了半天,狐涂涂悲哀的发现,她不知道该思念谁,除了之前刚刚想过的转轮王,她竟然一个朋友都没有。

“昂——昂——”狐涂涂站起来冲着月亮大叫。她终于知道狐山旁边那匹老狼为什么每到月圆的时候都会冲着月亮狂吠,敢情他也是个悲伤的主。

思念是糖,甜到哀伤。

文艺青年狐涂涂忧郁的学着咆哮派教主景涛哥哥的样子咆哮了两声,还不待她眼含热泪捧着心大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二娘从屋子里啪的甩门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要死啊你!是不是最近少打你,你皮子紧了是吧?再鬼叫鬼叫的干脆把你杀了祭月!”

狐涂涂立刻蔫了,文艺青年霎时变成柔弱派的黛玉妹妹,低头流泪咬着下唇。只可惜狐涂涂那张大驴脸,流的是迎风宽面条泪,咬的是棉裤腰厚度的驴嘴唇……

满意的看着狐涂涂那副怂样,二娘转身啪的再次摔门进了屋子。不多时,灯灭了,留下一院子寂寞。

翌日傍晚。

邹无言满脸兴奋,连跑带跳的窜到狐涂涂的面前,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大声说道:“白尾,知道吗?我今天……今天竟然在阙师傅的手下支撑了十一招。你没听错,是十一招!”

狐涂涂正拉着磨,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对于邹无言的话也是无动于衷。对手本来就不强,才十一招,就把他臭屁的。

邹无言依旧兴奋的继续开口:“白尾,知道么?今天那些和我一起跟阙师傅学武的人都惊呆了,以往我们在阙师傅手下可是连一招都躲避不开的,可我今天竟然做到了,现在他们可羡慕我了。白尾,我决定了,以后每天等你拉了磨以后都要你陪我一起练武,早晚有一天我要成为最有本事的人!”

邹无言许是说的兴奋了,又可能是想狐涂涂快点拉完磨了好有时间陪他。二话不说跑去狐涂涂的身后推着磨杆,小黑脸憋的通红往前走。

狐涂涂轻松多了,迈着优雅的步子噶哒噶哒的往前走。这可是她画圈圈最轻松的一次了,这一轻松下来吧,就免不了浑身都放松,这一放松呢,就免不了把多余的废气释放出去。

于是狐涂涂惬意的张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前门敞开的同时后门也没闲着,一个五谷玲珑旋风霹雳无敌大臭屁就这么崩了出去。

邹无言推的起劲,忽然一阵闷雷响声,随即他就觉的自己中毒了。惊恐的捏着脖子,邹无言踉跄着后退,一屁股摔倒在黄豆袋子上,颠了下躺在那一动不动了。

狐涂涂从来没想到她的屁竟然成了杀人凶器,这简直杀人与无形啊,就算福尔摩斯来了也查不出原因啊!不过狐涂涂发誓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本来她察觉到有气体往下走的时候就注意了,想要轻轻把菊花掀开一道缝隙,然后慢慢的、悄悄的、一点一点的把那股骚扰她肚子不安宁的气体释放出去的。谁知道那菊花在关键时刻和她开起了玩笑,竟然还拉响警报了,于是那股气体就这么随着警报释放了出去,形成了响屁。

都说臭屁不响,响屁不臭,但大概狐狸和黄鼠狼那个家伙本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狐涂涂这个屁既臭又响,直接把邹无言弄晕了过去。

狐涂涂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伸出蹄子踢了踢邹无言,不见有什么反映。又转过身撅着屁股用尾巴在邹无言的脸上来回扫过,依旧不见有任何的反映。

这可怎么办啊?让她去给他做人工呼吸么?她可是纯洁无比的处女狐啊,死活都不能做那件事情的,她那是要留给真爱之人的。

狐涂涂身上背着磨杆,也没办法太靠近邹无言,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邹无言终于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太好了,你醒了!”狐涂涂高兴的问,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嚎叫。她有点尴尬的冲着邹无言呲着大板牙,鼻孔涨的老大,想尽量让她那张驴脸上的表情好看一些。

“死白尾,我好心帮你拉磨,你不知感恩不说,竟然还放屁害我。而且你竟然不知悔改,竟然摆出这么一副嘲笑的表情。我……我再也不要理会你了!”邹无言满脸委屈,吓得狐涂涂赶紧把鼻孔缩小,大板牙也被厚嘴唇挡上。

“你起开——”邹无言爬起来,狠狠的推了狐涂涂一把,夺门而出。

这……唱的是哪一出?狐涂涂愣了。她知道做错了,是想弄个好点的态度争取宽大处理,怎么反倒让人不愉快了呢?看来那些政策还真是害人不浅。鬼扯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全都是骗人的。果然应该加上后面那两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看着邹无言受伤的离开,狐涂涂这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她没想到一个屁竟然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虽然没造成血案,不过估计也不远了。

这两个多月来的相处,狐涂涂知道邹无言是说一不二的人,说不理会她了,那自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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