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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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书城留言,非常谢谢的大伙的支持和不弃,身为作者我都没有脸回复,看一次惭愧一次。谢谢一位叫微笑&天使的读者,我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真不是一个好作者。谢谢無名指d‘愛,吹小笨,童年和JOJO,你们让我从写文低谷里爬出来,还有♂吥噌※回儯2010。5。8,我如小丑,头号、幸福者,冰是沉睡的水,暗香无痕,简简单单……等等很多个给我留言鼓励的读者,文章页面不好留太多字,其余话我会留在回复里,最后向大家道歉,这个礼拜没更新让大家久等了,双休不出门,十更补偿,还请再原谅我一次。
司徒府的三少爷是要人命的
杜小小垂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徒景轩笑了一声,再说了些什么,杜小小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因为就在她一眨眼间,那道人影又回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如高山流水般的清澈琴声。
杜小小愣愣的站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正在做一场梦。
秋叶做舞,微风伴唱,一身白衣化为尘,琴音袅袅不绝缕,那琴声竟比弹琴者本身还要来得魅祸人心。
司徒府的三少爷啊,他到底是一个怎样出色的人啊。
杜小小觉得自己再找不出语言来形容他,冷酷么,此刻弹琴的他却是安静温柔,平易近人;高傲么,怕是谁都只觉得他高贵无双,不敢用自己的俗眼去沾染上他半分。
这样的出身,这样的才貌,当已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然而再贵却都贵不过他一双眼去,这双眼,浅浅淡淡,不悲不喜,仿佛看透人事,将一切尽藏于胸。
难怪很多人都说,司徒府的三少爷是要人命的,看一眼就让人自惭形秽。
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好渺小好卑微,她好想逃离这里,可是双脚仿佛被人灌了沙,怎么都迈不动。
无处寄相思
其中味谁晓
一个情字怎能了
只留得
一曲高山无限处
枫红叶落舞翩跹
杜小小不知怎地想起这首曲词,以前她听不懂,只觉得单句都是好词,连着唱好奇怪。娘笑她木头脑子,不懂情事。娘说世间有种感情叫‘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时候不到不会明了。有些人,你一眼看见就已经深陷,无论何时何地何景。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这一刻,她都深深陷入了一张名叫司徒景轩的大网,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
不知何时,琴声渐渐停止,留下余声袅袅,绕耳三日。
杜小小还有些慌乱,勉强自己镇定,抬起头正好对上司徒景轩的双眸,她心中咯噔一下,顿时腿都软了。
“我从不为人抚琴,就连顾采青都不曾。”看着杜小小,司徒景轩微笑着,慢慢道。与刚那冰冷嘲讽的语气相比,也不知哪面是真,哪面是假,又或者都是错觉。
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凉薄
杜小小不知该怎么说,她不想听到三少爷说这些,可是她觉得眼下的局面,由不得她选择。
双手停在琴面,司徒景轩看着杜小小,静了好一会才道:“听说,你要和二哥成亲了?”目光灼灼,似乎连她一丝一毫表情动作都不放过。
杜小小微微侧了脸:“嗯。”
“当真?”
“嗯。”除了这个字,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司徒景轩又盯着杜小小看了一会儿,缓缓收回视线,淡淡一笑,状似随意般道:“我还以为你回心转意,寻我来了,原来……还真是可笑……”说着还真的轻轻笑了起来。
“可笑?……什么?”杜小小神色有些茫然。
没想到,司徒景轩突然抚琴大笑,笑声刺耳得让人心头竟觉难过万分。
也不知道那笑声持续了多久,只觉得风都停了,那笑声还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徘徊,怎么都去不掉。
“三少爷……”杜小小担忧地喊了声,话音才落,她便得到一记异常冷漠的回眸。
那眼里的冷傲她太熟悉,因为三年来她经常记起这个眼神,那是她第一次进府时,她在他床榻前看见的。
一眼三年,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凉薄,让她想忘忘不掉。
这时,一道异常尖锐凄厉的惨叫突然传来。
两人都朝声音来的方向看去,竟是来自兰轩阁!而那声音,是素兰的!
司徒景轩显然也听了出来,脸色顿时变了,他急忙起身,欲赶往过去,没想到只是走了两步脸色又变了。
杜小小眼急手快扶住他,结结巴巴地说,“少爷,还是我扶你吧。”
凤眼半眯起,司徒景轩用一种冷漠且拒人于外的姿态看着她,只顿了一会,他直接转回头,什么都没说,不过显然是默许了。
杜小小心里叹了声,只道自己真是骨子里的奴才命。
再看一眼,再道,还是这样的少爷看着习惯。
***
今天回来太晚,12点才开始写,现在凌晨2点01分,我只写出这一章,真是惭愧。我会写到困为止,然后周日多写点。忘了说,电脑上的更新和手机书城是差一天,我周日更新的部分,手机用户要周一才看见,所以我答应的十更,很多章书城要周一才更新。先解释,免得大伙等急和误会。
千防万防,到底还是出事了
正门大开,司徒景轩唇色煞白,一路没停直直冲进兰轩阁,杜小小也是跑得急,大口喘气。
这一路上两人都没顾上说话,杜小小担心的是素兰的安危,心想那么一声惨叫怎么都是受到威胁或是伤害才能发出来的。
司徒景轩的心已经沉了下来,素兰性子沉稳,做事分寸有度,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曾,她到底看见了什么才能发出那一声叫。
看来,千防万防,到底还是出事了。
待两人进了院子,没多会,就看见素琴跪着的身影,再走一步,是司徒信德和方香琴跪着的背影,司徒景轩心已是一凉,杜小小吓得白了脸色,知道这是出了大事。
一直进到内室,两人一眼看到正躺在素兰怀里的段雪阳,司徒景轩立时脸色大变,脚步猛然顿住。
段雪阳半耷拉着眼皮,面色灰白,这是……司徒景轩的心直往下沉,无尽的下沉。
饶是他什么都想过了,此时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脚步有些迟疑的慢慢走过去,轻声唤道:“公主?”
段雪阳好半响才抬起眼皮,看见司徒景轩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手指微颤,却说不了话。
司徒景轩只觉心已经沉到了底,事情果然不能再坏了……
杜小小放开他,自己直直跪了下来,垂首叩拜。
那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三公主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徒景容闭眼叹息,司徒信德的头发白了一半,整个人一下子老了下去,双眼都变得绝望,方香琴跪在一旁,头也不敢抬,撑在地上的手一直在发颤。
“公主……”司徒景轩去握段雪阳的手,三只手一般的冰凉,没有丝毫温度,可是他还有人气,她却半点全无。
段雪阳近心口处中箭,一箭伤了心脉,眼下断箭还在胸口,伤口虽做了处理,但伤在这个地方,怎么都是药石罔效了,这会苦撑着,也只为等着看他一眼罢了。
他只是根本看不上她……
段雪阳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容颜,她想跟他说话,可是她已经没办法说了。
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从第一眼看见他,她就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跟他说,可她从没来得及说,后来她知道他不喜欢听,听了也不上心,便断了再说的念头。
她知道他已经很久很久了。
那年,她和二姐偷出宫,两人走散,在街上她被几名学子为难,是他出手相救,当时一眼便已倾心。
第一次见他,他还是一介白衣学子,立在人群里清高傲骨,不可一物。
她当场被他的气质折服,后来回了宫,急忙派人去打听,才知道他是司徒府的三公子,当时已有未婚妻。可是她就是喜欢他,她自小喜欢什么就有什么,这次怎么又会例外。所以她用了身份去压顾家的人,私下去为难顾采青,以她的家人相威胁,逼得她远嫁他乡。
可是,就是这样,景轩也还不是她的。他病了,他谁也不爱了,他比以前更冷漠更无情,也更不容人亲近了。
她把皇宫里价值连城的药通过杜重楼一箱一箱的往司徒府运,可是他从没喝过,也再没好过。
她很心疼很后悔,那个高傲一世的男子就此缠绵了床榻,坊间再不见他当年肆意洒脱的身影。
四年后,她知道他要考状元,她连忙去找刑部礼部工部的叔长,让他们为他做举荐。
司徒府的三公子呀,他是她情蔻初开时最美好的向往啊,是她私心里藏着的最珍贵的记忆,陪伴度过几年空虚的宫闱生活。
她羡慕顾采青,因为她占着他的心里长达四年;她羡慕杜小小,因为她随时随地都可以陪在他身边。
她知道他不愿意娶她跟她是公主没有关系,他只是根本看不上她,完全没有喜欢过……
景轩景轩,高高在上的景轩,清高傲慢的景轩,横眉冷对的景轩,才华横溢的景轩,心比天高的景轩,万般汇成一个司徒景轩,却不是她段雪阳的……
他依旧是他的司徒三公子
她是真的喜欢他,与才情外貌有关,但欣赏和迷恋早已经超出外貌的吸引,她对他执书、弹琴、喝茶、骂人时的姿态更为心动,她甚至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这样的场景,他看书,她陪着,即便什么都不说,此生便已足够。
段雪阳的手在司徒景轩手里,虚弱的努力地想将他握紧,这是第一次这么亲近,怕也是最后一次。
她用力在他的手心划下几个字,她想告戒他小心,她要他好好的,平安的,依旧做他的司徒三公子。
段雪阳什么都没有说,她说不出来,握在司徒景轩手里的手渐渐连丝颤动都没有了,她的眼睛静静的合上,她说不了话了,最后的语言是她眼角不甘心的眼泪,但最终化为嘴角的笑容,她安详如玉,望着这辈子唯一喜欢的也是最喜欢的人死去了。
她做为公主的一生,生而尊贵蛮横,但未曾伤人,作为女人的一生,一段感情无知迷恋到不可自拔,也不曾得到过回应。
两番比较,都是可贵可笑又可怜。
春藤国最受宠的三公主,皇帝心尖尖上的一块肉,如今意外受袭,死在了司徒府里,死在了兰轩阁里,死在了他司徒景轩眼前。
他闭眼,缓慢下跪,行了生平最彻底的叩拜礼。
一十八岁,花一样美丽的生命,在这个瑟瑟秋意里静静的凋谢去。
司徒景轩不知道耳旁那道凄厉哭声是谁的,不知道谁又昏倒了惹来一室慌乱,不知道谁在大叫完了完了死定了,不知道这皇宫的兵马什么时候会到,不知道眼下这一干人等还能活多久。
他的心麻木如石,他什么都没想,甚至连点动容的表情也没有。
他只是看了一眼正低头跪拜的杜小小一眼,露出了复杂且不忍心的表情。
***
从她的出场到死亡,我一直很想更多的去着墨这个女配,想让她的感情更真实,更无望,想静静道出她的一生,可是又觉得这一着墨并不必要。当我写到“望着这辈子唯一喜欢的也是最喜欢的人死去了”,不知怎么是真的难过了。
怎么又来了一位公主?
“景轩,现在该怎么办?”司徒信德挑起了眉头,忧心忡忡的问。
“是啊,这个该如何是好啊。公主死在我们这,我们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啊……”方香琴急得说话都结巴了。
众人闻言也都露出担心害怕的神色,这时,只听到外面下人来报,说是二公主段红棉到了。
众人大骇,心道怎么又来了一位公主。
对于段红棉,大家都比较陌生,只知也是名天之娇女,不常在外头走动。如今他们这刚死了个公主,这又来了一个公主,若是被瞧见,这株连九族的死罪怕是怎么都逃不掉了。
“公主今天来府里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司徒景容首先镇定下来。
素兰还处在惊慌的神色,她摇摇头,“公主是自己跑来的,来时也没带丫鬟,就是说来找三少爷,奴婢让她稍坐,正要去请少爷时,哪知事情就发生了……”
“可有看见是谁放的箭么。”司徒景容再问。
“